最令人吃惊的是尸身并没有似以往般应刀拋跌,而是凝止不动,先脱手掉下刀枪,才柱子折断般颓然倒下。
余下的多名胡人见只是寒芒两闪,己方立即有两人以奇怪诡异的情况命丧当场,无不心胆俱寒,暗想这种连如何出手都看不清楚的刀法,教人如何对抗,立时斗志全消,四散奔逃。
寇仲哈哈笑道:“我终于做到师傅杀人时的效果了,看来我的功力离绝世高手已经不远了。”
此时又有另一批胡人朝他们杀至,但徐子陵却像视若无睹般来到寇仲身旁道:“别忘了,师傅只用普通钝刀都能做到这种效果,而你这把却是神兵利器。”
寇仲点头表示明白,又苦恼地道:“你就不能不打击我,让我得意一阵吗?”
三支铁矛,疾刺而至。
寇仲看也不看,踏前一步,雪饮刀往敌画出,刀光漩飞,寒芒暴张,三支铁矛应刀而断,吓得那三人踉跄跌退,狼狈不堪。
另有两名胡寇仍悍不畏死的各提双斧来攻,寇仲顺势回刀,寒芒如激电般掣动一下,两人都撒斧倒跌,当场横死。
其它人更一哄而散。
徐子陵像不知刚有敌人来袭般,油然道:“不是打击你,而是让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不过你现在终于能做到这个效果,也足以说明你进步了。”
“哈哈你也不得不承认我进步了。”寇仲笑了一阵,又叹道:“唉!若有跋锋寒、杨虚彦之辈在这里给我试试刀就够痛快了!”
这情景极为怪异,四周虽是喊杀连天,刀光剑影,两人却像怡然散步到这里来,还闲聊起武功的问题。
徐子陵倏地横移,劈手夺过偷袭斩来的一刀一剑,两脚疾郏狈词种莱龅督#拿芰⒓幢ㄏ皇奔湓倜蝗烁依慈撬恰
徐子陵回到寇仲旁,一肘打在他胁下,笑道:“别忘了有我这个对手,想试刀就尽管放马过来吧!我的绝世好剑可不会比你的雪饮狂刀差。”
寇仲一边雪雪呼痛,一边摆开架势,怪笑道:“你这小子近来最爱板起脸孔向我训话,今趟我就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看刀!”
不过这一刀却是先劈向一名扑来的年青英伟的胡汉,这胡汉正是韩星的手下败将庚哥呼儿,不过当时庚哥呼儿一直在林中跟韩星对打,寇徐二人并不认得这个胡人。
“铮!”
庚哥呼儿运剑架着寇仲的雪饮狂刀,还猛施反击,剑法凌厉奇奥,功力深厚。事实上,庚哥呼儿跟韩星打的那一场的表现虽然多有不济,但那完全是因为韩星武功高出太多的缘故。在年轻一辈中,庚哥呼儿的武功还算一流的。
寇仲忘了徐子陵,唰地横移,幻出重重寒芒,长江大浪般向庚哥呼儿攻去。
庚哥呼儿连挡七刀。
寇仲雪饮刀乘势扑入,庚哥呼儿及时掣出匕首,“叮”的挡了这必杀的一招,借力飘退寻丈。
徐子陵此时亦陷身重围里,却高叫道:“我要去看看那个人了!”拳脚齐出,硬是杀开一条出路,朝高台方向奔去。
寇仲要追在他身后时,眼前一花,给三人拦着去路,包括了刚才击退的庚哥呼儿,他手上已换过另一把长剑。
庚哥呼儿已经认出寇仲便是韩星其中一个徒弟,喝道:“你是韩星哪一个徒弟?”
寇仲哈哈笑道:“本人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寇仲是也。”
庚哥呼儿道:“本人乃铁勒‘飞鹰’曲傲的第三门徒庚哥呼儿,寇仲今趟你送上门来,休想有命离开,上!”
他身后两名胡人立时散开侧进,把寇仲围在中间。
“你们对付不了我师傅就要拿我来出气吗?”寇仲耸肩笑道:“也罢,反正我手痒得要命,就拿你们来祭刀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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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突破一重又一重的敌人防御网时,战场上响起阵阵尖锐的哨子声,隐含某种规律和指令,指挥胡人的进退,使他压力骤增。
不过他两人显然已牵制着铁勒人的主力,使独霸山庄的黑衣人声势大振,向高台发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战。
徐子陵使出排云掌基本步法‘云踪魅影’,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他四周虽是此追彼逐的混战场面,但他却总可先一步避开前来拦截的敌人,使他们无法形成包围的局面。
黑衣武士则视他为己方之人,有时还为他挡着来攻击他的铁勒人。
到离高台尚有十丈远近时,徐子陵用了一个巧劲,借着一个铁勒人的杀着借力腾升,大鸟般往高台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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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随手来了一招横扫千军,架开左右攻来两把大刀时,庚哥呼儿大步跨来,手中长剑迎头直刺。
剑未至,寒气笼罩着寇仲整个前方。
寇仲知此一剑乃庚哥呼儿全身功力所聚,趁自己忙于挡格他两名手下时,觑隙而进,厉害非常,反大感过瘾,刀势疾打,迎削而去。
寒芒到处,发出一下震耳响音。
寇仲凝立如山,庚哥呼儿却连退两步。
两柄刀又再攻来,使寇仲难以追击。
这两名铁勒高手武功虽佳,但寇仲可肯定自己只须三招就可把任何一人收拾。但偏是当他们联手合击时,由于时间角度都迫得他不能全力对付其中一人,故而颇感有力难施。而从这亦可见两人施展的乃是一种玄奥的联战之术,合起来可制着比他们武功更强的对手。
第489章
面对着敌人的合击之术,寇仲却是夷然不惧,豪气上涌。忽而左闪忽而右晃,硬是以迅若游鱼的奇异身法,避过敌刀。
“嗖!”
庚哥呼儿长剑又至,仍学刚才般一剑当头疾刺。
虽是简单无比的一剑,寇仲却生出无法闪躲的感觉,运起雪饮刀还击。
“当!”
寇仲雪饮刀黄芒再盛,再次架开敌剑。
今趟庚哥呼儿被震得退开三步,而寇仲亦往后移了小半步。
两人同时大吃一惊。
寇仲惊的是庚哥呼儿这一剑无端功力骤增,远胜前剑,弄得自己也气血翻腾起来。假如他下一剑亦照此比例增进,他不吃败仗才是怪事。
庚哥呼儿惊的却是寇仲的韧力,要知他此时使用的便是对付韩星的那招“狂浪七转”,此招最厉害的地方便是每一刀都能吸取对方少许功力,转而增强自己的剑势,奇诡非常。庚哥呼儿本以为这招即使对韩星没效,但对付韩星的徒弟总能起作用吧。
那知寇仲的真气不但蓄而不泄,且奇寒无比,使他虽勉强吸得少许,却是难受无比,故而第二招交手,比前一招更要多退一步。
背后刀刃劈风之声又至,寇仲心念电转,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必将陷进完全捱打和被动的形势中,心中已有计较。
寇仲刀随身转,似是迎向背后左方之刀时,蓦地似蟹般侧移,变成面对右方砍来的长刀,雪饮刀芒气剧盛,斜指敌人。
那铁勒高手但感对方怪刀寒芒暴张,刀气迎头冲至,大有千军万马冲杀而来之势,登时锐气全消,窒了一窒,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本是无懈可击的联阵之局,立时露出一丝绝不该露出的破绽。
寇仲一声长笑,腰板猛挺,神态变得更是威凌无俦,信心十足。
雪饮刀有若迅雷激电般往那铁勒高手画去。
“当!”的大响一声,那人运刀架着。
岂知寒芒暴闪,劈得那人连刀带人,倒摔往外,未触地前已气绝身亡。
庚哥呼儿这时才回过气来,由此可知四人交手的紧凑迅快。他见状大惊,冲前劈出惊天动地的第三波狂浪。
战场上战况加剧,集中到高台四周去,不断有人溅血倒地,惨烈之极。
另一把剑又由左侧杀到。
寇仲装出挡格的姿态,雪饮刀虚晃一招,到敌剑临头时,才疾移半步,敌剑从他鼻尖掠过,只差分毫就可把他的身子剖开。
雪饮刀顺势往侧平削。
“当!”
这个高手给他震得口喷鲜血,跄踉跌退,一时再无攻击之力。寇仲压力大减,长笑跨步,一抖雪饮刀,如裂岸惊涛般往庚哥呼儿攻去。
庚哥呼儿见寇仲虽不如韩星那般变态,直接将“狂浪七转”的劲力尽数反攻,但也以奇特的方式避过“狂浪七转”的攻击,着实吓了他一跳。
十多天前那战败的阴影再次在心中升起,使得庚哥呼儿心胆俱寒,竟不敢接刀,往后飘飞。
寇仲也不追赶,哈哈一笑,接应徐子陵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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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里外的一处小山丘,韩星远远地看着这场争斗,至于花翎子则伏在韩星胯间,一起一伏的服侍着韩星。
事实上,这十多天来,他一直远远吊着寇仲一行,只不过不想跟他们会合而已。
跟寇仲他们那苦逼的生活不同,已经完全收复花翎子的韩星,这段时间都过得相当滋润。拿现在说,寇仲和徐子陵努力地跟敌人拼杀,但韩星却像看戏一般的看着一切,同时还享受着花翎子的小嘴的服务。
收回目光,韩星看着快速起伏着的花翎子,轻喘道:“花奴,你再这么卖力,我就要射出来了。”
吐出韩星的分身,花翎子一面陶醉的样子,喘着气道:“主人,你尽管射吧。无论你射多少,花奴都会全部吞下去的。”说完,便又含着韩星的分身吞吐起来。
最初,是韩星强迫着她品萧的,但现在花翎子却渐渐地喜欢上给韩星吹箫。肉枪上的味道并不好,但那种腥腥骚骚的味道却会让花翎子全身上下都火热并兴奋起来,花翎子完全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所以虽然还是不太喜欢那种味道,但花翎子已经不需要韩星要求,便会主动给韩星品萧。
听到花翎子都这样说了,韩星自然不会再忍耐,在她卖力的服侍下,韩星全身一颤后,便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这丫头是越来越会服侍人了,韩星心中不无感叹。
“主人,要做吗?”咽下韩星射出的精华后,花翎子满脸期待的看着韩星,一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