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再狠狠灌入,肆意享受快感。
薄唇轻启,犹如魔障般吮住她的耳垂,以温热的口腔裹住,诱惑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小忻小忻求我,求我给你”
一声一声,是谁的呼吸蓦地加重,是谁的呢喃敲在谁的胸口上,痛意连绵。
“啊!”
忽然,魏忻惊痛的呼了一声,萧桓顶在了那个正在颤动的点,察觉到她的反应,如此更是专心致志得进攻她最脆弱的地方。
枕边的铃声响起时,萧桓紧绷住肌肉开始最后一轮冲刺,却看到魏忻发散开的眼神时改变了主意,伸手拿过一旁被忽略的手机,狭长双眼里的欲望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微微凝了凝,然后把手机屏幕对着魏忻的面前,亲眼看见魏忻的瞳孔慢慢就紧缩,最后连身体都僵住。
他在她的身体里,自然她每一寸心理都会牵扯到他,萧桓牵起嘴角,粗喘着低下头去舔了舔魏忻的嘴角,然后啄吻了一口她的额角,低声问道:“要接吗?”
他嘶哑的声线,在现在却是刺中她心窝里的威胁,魏忻忽然咬牙伸手去夺他手中的手机,那内里牵扯一阵夹紧,萧桓闷哼一声,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位,一手压住她欲动的肩膀,狂放得动了起来。
“我恨你!”魏忻蓦地抬起头,猩红的双眼那一刻仿佛淬满了世界上最剧烈的毒,她狠狠地胡乱抓着萧桓的胸膛,一字一句,都像是哀啼,“萧桓!我恨你!”
“没关系,只要你还是我的。”他不顾她乱抓的手,更甚还空出一只手来揉动她已经开始剧烈收缩的花瓣,“恨就恨,我不在乎,魏忻,谁欠我我都可以不在意,唯独你,唯独你不可以!”
不论她是爱也好,恨也罢,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把她夺回来!
这五个字占满了萧桓这四年里的空洞,每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他躺在床上,手掌握紧,头痛欲裂,她的一颦一笑都在他的记忆里,那个时候他是那么得痛苦。
想要而不得,她真真是折磨了他四年!作者有话要说:放假晚了一天,现在更新了!!
第五十一章(出书版)
记忆被夹紧自己的触感抽回,萧桓握起魏忻一只已经把自己前胸抓的一片狼藉的手,放到唇边吻住,舌尖慢慢舔舐她手指的每一寸,感觉到后尾椎一阵酥麻感,他僵住片刻,随即脸色不变加快了弄她,不一会儿就射在了里面。
他粗喘着气,埋在魏忻的体内没有退出来。拨开挡在魏忻脸前汗湿的发,指尖摩挲着那双痛得涣散却又带着清晰恨意的眼,下滑到鼻梁再到唇瓣,最后缓缓降落在她的左胸上,大拇指磨蹭那一处被欢爱染红的皮肤。
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但萧桓却觉得如今万分地美好。
便是在这张床上,她成了他的人。
“多少次都行,直到把我做到你这里为止,魏忻,”抚摸上她的胸口,萧桓慢慢感觉自己的欲望又开始重新填满那层裹着自己的滑腻触觉,眼神中似有火光,“小忻,我要你。”
半昏迷中的魏忻,只能听见最后一句犹如魔障般的宣告,和那残留在自己胸口处那温热的触觉。
难道命运就是那么爱捉弄人?四年前她爱他爱到口不能言,甚至牺牲掉一个女人生命中所有珍贵的东西都换不到他一点真心,然而四年后,她好不容易摆脱曾经那个伤痕累累的自己,他却不放过她,强硬而又不容抗拒地挖开她的伤口,狠狠地占有。
一宿未免,魏忻一晚上被颠来倒去地侵占,被弄晕又被弄醒,反反复复,直到第一缕阳光射进厚重的窗帘,浅眠的她才从一室麝香味中醒来。
眼前布满了可怖红痕的胸膛让魏忻凝了凝目光,这才想起昨晚自己是有多用力,他越是狠,她便越是恨,于是弄的昨晚根本不像是□,而像是一场单凭感官的报复。
全身上下都仿佛要散开来,每一寸骨骼都在哀嚎,抗诉昨晚的不知节制。这干涸了四年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一次突如其来的强占,直到醒来后好久,魏忻的脑子还是有点眩晕的。
闭上眼睛等那股疼意过去,魏忻才搬开萧桓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困难地坐起来。低头看去,萧桓沉睡的侧脸逆着薄弱的阳光,单纯无害又满足,许是一夜放纵,体力再好的他也不得不偃旗息鼓,就连她醒了也毫不察觉。
那一刻,魏忻的脑中有一条神经缓慢一跳,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出去,抚上他的脖子,指节曲起,狰狞的弧度带着一瞬间的杀意。
萧桓没有动,睡得正熟,不过只是瞬间,他人温热皮肤下血管的跳动真切地让她快速地缩回手,一抹痛苦闪过她的双眼,魏忻转过头去深呼吸半响,才面无表情地下床,颤着腿,哆嗦着手捡起地上皱巴巴的病号服,一件一件给自己套上。
然后再也不愿意回头,一步一步离开房间。
“醒了?”
一声清脆的问候带着浅浅的讥意,让刚出房门的魏忻眼角一沉。
转头,看见了坐在阳光下端着牛奶向自己微笑的阮丝皖。
她不知道坐了多久,也或许她半夜就已经来了,但是魏忻都不在意,她只是好奇,阮丝皖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房间里,所以她眼底才会有那种淡淡的嘲弄。
见魏忻没有回答自己,阮丝皖温和地笑,那一刻她是真的在笑,弯弯的眼底波澜不惊。给自己拢了拢身上的披肩,阮丝皖悠然的模样就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这个场景,就像是一个处变不惊的正室正好捉到自己的丈夫和小三开房。
把自己想成小三的魏忻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就准备离开,却不待她转身,阮丝皖便叫住了她:“我还以为要多久你才会爬上他的床,如今看来,你的自尊心也不过如此。”
阮丝皖放下牛奶杯,在晨光下逆光微笑,可是在魏忻眼底,永远也不会忘记四年前就是这一张脸,疯狂而又悲伤地,在一片血色中笑的痴狂。
“看来这几年你恢复地很快,这样我就安心了。”魏忻冷不丁地看向阮丝皖的肚子说。
阮丝皖似乎也料不到魏忻会这么说,一瞬间僵在那里。
“你什么意思?”片刻就恢复了冷静,阮丝皖冷下眉眼看着她。
“你要好好活着,我才能看到你得到应得的报应。”
闻言阮丝皖竟然轻笑一声。
报应?若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东西,那么她如今早该轮入地狱,千刀万剐,永不超生。
但是她如今却好好地坐在这里!
她知道,她应得的总会来的,她做尽这世界上能为不能为的恶事,如果死,她势必是下地狱,但她还是要努力活着,她还有自己的使命,所以她现在活着,而且活得很好。
“知道你输在哪里吗?”阮丝皖一瞬间收起了各种表情,淡淡的看着魏忻转身后单薄的背影,“因为你太执拗,想要成为一个男人的唯一,但你有没有想过,唯一就是全部,你怎么能说自己不贪心?”
“所以你只会在客厅等完事,哪怕你知道萧桓和我在一起,甚至在干什么,”魏忻微微仰起脸,嘲弄的笑容隐匿在投影之中,“原来也不过如此。”
说罢魏忻没等阮丝皖有回应,便径直推门离开。
搭电梯的时候,魏忻实在撑不住,把身子依靠在电梯墙壁上重重地呼吸。
呵,她暗笑,原以为阮丝皖是有多爱,才会宁愿牺牲自己的孩子把自己留在萧桓身边,但做了那么多,却依旧抵不过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专一,甚至始一而终。
阮丝皖是真不懂吗?只要爱了那便是身心都投进去,哪怕不说,心底也有一丝呐喊,希望对方和你一样。那并非单方的全部,而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换。
只要哪个人和魏忻当年一样爱过一个明知永远不可能为你停留的人应该都能清楚,那是一种多么无望的等待,却又是那么卑微的坚持。
就像蝼蚁坚持着维系生命的食物,也如同植物渴望阳光一样,明知道自己只是被照耀的千万份之一,却依然无脑得攀爬,沐浴那份并非单独为自己绽放的温暖。
萧桓,可你已经不再是我生命里的阳光了。
魏忻走出公寓的那一刻,被阳光刺痛而眯起的双眼里有着一丝冷意。
他已经没资格成为她的阳光,因此她今生,再无沐浴日光的日子可言。他是她最初的温度,却又是她一辈子,都注定无法驱散和摆脱的阴霾。
伸出手去的时候,萧桓就已经醒了。
带着刺痛的手臂轻轻一揽,抱住的不是馨香的躯体,而是冰冷的空气。萧桓缓缓睁开眼,一夜纵欲的双眸此刻再无欲望,回归沉静。
手掌按住身边冰冷的床褥,萧桓心底一阵哀凉。
那么累,都急着苦撑至离开他的身边,他到底是有多么让她讨厌,还是当年他错口失言就让她记恨了那么久?
敏锐地听见大厅的动静,那一刻萧桓几乎是立刻屏住了呼吸,匆匆穿起睡裤就冲出大厅,却在看见厨房的背影时心底一阵失望。
阮丝皖转过头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张失神的脸颊。
目光落在萧桓赤条条的胸膛上,那几道异常鲜艳的红痕彰显着昨晚的狂乱。阮丝皖再抬起头的时候嘴角已经挂上了微笑,把煮好的面条倒在碗里,简单的一碗阳春面在阳光姣好的中午散发着类似温馨的光芒。
“吃吧,还打算进房叫你呢。”
谁知道萧桓并没有坐下,犀利的眼毫不掩饰地落在阮丝皖的脸上,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一个早上都在这?”
“是的,有什么问题?”阮丝皖抬起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也告诉你,我不介意,然后呢?你还有什么要说?”
阮丝皖此刻的神情完全就是一位曾痛失过一个孩子的母亲,萧桓却在那一刻脑海忽然闪现昨夜魏忻那痛苦无望的表情。心神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