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箫老爷子因为每次看见孜蝶,都会让他想起他死去的儿子儿媳妇,最后终于在昨晚晚餐的时候对孜蝶警告,
“别忘了之前你说的话,只要尧身体好了,你就给我离开。”
孜蝶本来还想说什么,然而瑶瑶听到妈妈要离开,也跟着说要跟孜蝶离开。
箫老爷子听了也没有反对,最后还是箫尧提出,把孜蝶和瑶瑶安排在景德别墅。
箫老爷子狠狠的瞪了箫尧一眼,心里也觉得这事拖着也不是办法,对箫尧提出了条件,
“要留下她可以,但是不准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还有,天晴这孩子才是你的妻子,你可不要忘了。
每天晚上必须回来过夜,至于她们两个,一个月后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要么留下孩子,要么女人和孩子都走!”
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射在整个阳台。
艾天晴听到底下车子启动的声音,便沿着墙壁顺着房间走出阳台。
随后,艾天晴看到那辆一直未动的兰博基尼n8终于启动起来,转了一个弯,往景德别墅的方向开去。
蓦然的,艾天晴象是突然想起什么,随即苦涩一笑的看着车子远去。
她想,当时第一天到景德别墅住的时候,其中有个房间箫尧连手把都不肯让她碰,也许,那个房间就是专门为孜蝶小姐准备的吧!
这样想着,艾天晴有些惆怅的抬眸,仰望天空。
艾天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真不像你自己!
逍遥集团总裁办公室
空旷的办公室里,约五百米平方的房间,男人此时穿着绿褐色的名牌西装,一手放在文件上翻页,一边拿着黑色的钢笔在白色的纸张上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随即,不远处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隐隐约约的渐渐由远及近的走来,直到脚步声站定截然而止的那一刻。
箫尧抬起了锐利的眼眸,手上的笔被他松开放在了桌上,随后悠悠的问道,“怎么,查到了?”
“恩,尧,已经查到了,这是最新消息!”
说着,费飞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了箫尧,随后说道,“
开车撞你们的女人,名字叫姣丁,是夫人工作的同事,也是上次你让我收了她家公司的女人。”
“我想这次的事,是这个女人的故意报复,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因为当晚她开的车撞上了辆大货车,所以生了追尾,车子失控生大爆炸,”
“死了?!”箫尧没有心情去听那些,本来想要好好的折磨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却看到文件底下最后一行字没了耐心:
警察等相关工作人员在现场搜查了两天三夜,大货车已经全部爆炸而红色跑车肇事者因为车子失控跌落崖海,在水里爆炸,周围生物无一生还。
“恩,是!”感觉到箫尧的不悦,费飞适时的襟了声,他知道,这次箫尧是真的火了。
他该替那女人庆幸,还好是车祸死了,否则如果还活着,以箫尧的脾气,肯定折磨得她半死不活!
☆、第227章打掉孩子!
政协医院
艾天晴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
她站在医院门口犹豫了很久,半个钟头后才磨蹭了半天走了进去。
一踏入医院,一股刺鼻的味道冲击着艾天晴的嗅觉。
艾天晴最讨厌的就是医院的味道,因为爸爸去世的时候,她就是闻着这种味道,所以从那个时候,她就在心里排斥着。
然而今天,她却不得不走进这个让她不喜欢的地方,也不得不做着她不喜欢的事。
艾天晴,不能在犹豫了,趁孩子还不大,赶紧打掉。
艾天晴在心底默默的安慰自己,随后朝着妇产科的方向走去。
来到妇产科,艾天晴挂了号后,这才现这里来了好多人,有看起来的妇女,也有看起来象是大学生,也有的,甚至看起来比她还小。
艾天晴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来打胎的人不止她一个。
“艾天晴,过来填表!”
突然,室内的某个护士朝艾天晴喊了句。
艾天晴连忙走了过去,看到护士掏出了一份写着人流同意书放在她面前,不由的有些犹豫。
“快写啊,后面还有很多人排着队呢!”
看到艾天晴磨磨蹭蹭半天还没签下一个字,有些不耐烦的对艾天晴说道。
“哦好。”艾天晴颤抖的拿起笔,不安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护士递给了艾天晴一个号码牌,说道,
“等下喊到你号码就进来,看见那些等着排队的人没有?去等着,喊到了再进来!”
“好。”艾天晴默默的拿起号码牌走了出去,妇科室门口,两边的坐椅上几乎已经坐满了人。
艾天晴四处环视了一下,最后在一个染着红色短,看起来时髦的二十来岁的女人身边坐下。
明显的,艾天晴有些紧张和不安,而她也能感觉到周围的女人们不安的情绪,或者说,带着隐约的恐惧。
艾天晴无助的紧紧捏着手里的号码牌,听到里面护士在向外喊着一个个号码牌上的数字,就好像她们是即将上刑场的女囚犯们。
“十号!”
“十一号!”
“十二号!”
几乎每隔十分钟,这召唤生命的声音总会响起。
旁边的短女生交叉着双腿,熟练的点了一根烟,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根了。
艾天晴坐在她的旁边,虽然有些厌恶,可是四周没有了空位,让她不得不坐在那里。
“第一次来是吧?”
女人轻轻的吐出烟雾,虽然难闻,但气味总算还是可以接受。
艾天晴看了四周,意识到女人是看向她这边,随后才愣回神小声的回答道,“恩。”
“我算上这次,刚好五次!”
女人漫不经心的对着艾天晴说道,随后苦涩一笑,再次抽了口烟。
艾天晴惊愕的看着旁边的女人显然不相信旁边这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居然已经打胎五次了!
女人看了艾天
就当所有人沉默坐着,整条走道显得不是一般的死寂。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的由远及近的靠近来,随后,一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在艾天晴的旁边站住。
大约是四十来岁,穿着同样时髦的女人跪在短女人的面前,随后抽走了短女人手上的香烟扔在地上,恳求的对短女人说道,“
喃喃,妈求求你,不要打掉孩子,你的身体已经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了。
医生说你这次要是再打掉孩子,可就再也不能生育了啊!”
中年女人说着,眼泪不由的流下,心疼的双手抓在短女人的肩膀上,试图劝说她回心转意。
“妈,不要管我,我已经想好了。那个臭男人的孩子我不会要!”
短女人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中年女人的恳求,肩膀挣扎着想要挣脱中年女人的束缚。
“喃喃,你看见没有,这些都是你以前的孩子,你看见一个个孩子在子宫内的轮廓吗?她在挣扎,但是无法反抗抽吸器,于是头部被撕掉,跟着你看见死去的孩子被肢解,头部被压碎,然后逐块被吸走。
喃喃,你难道不心疼吗?难道不后悔吗?”
中年女人说着,拿着一叠的图片放在短女人的面前,苦苦哀求着。
随后,短女人生气的将放在面前的图纸掀在地上,抱着脑袋对着中年女人吼道,
“妈,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艾天晴听到中年女人对短女人说的话,不由的愣住,她吃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随后,她无意的瞥到滑落在自己腿边的图纸,不知是什么力量,促使她将那张纸捡了起来。
艾天晴看到纸上写的第一段话就是:
林喃的人流报告:
大部分的堕胎是在前十二个星期内进行的,胎儿仍然很小,可以用一个强力的抽吸器把他吸出,这个抽吸器的能力是普通家用吸尘机的二十五倍。
这个方法叫做抽吸割除术(sunet curettage),抽吸器的力量撕裂或者绞拧胎儿的身体,将肢体逐部撕开,直至只剩下头部来。
胎儿的头部太大,不能从吸管中通过,所以堕胎的人需要用钳子插入子宫内,攫获这个单独漂浮的头部,然后将它钳碎,直至能够通过抽吸管,那么头部也就被挪走。
艾天晴看到这段话的时候,呼吸不由的变得有些急促。
她微微的瞥了眼底下的图片,连忙捂着嘴巴让自己不会因为恶心而差点呕吐出来。
那张图片,基本上,胎儿是被砍碎,然后用抽吸器吸出,出来的时候只是一堆的肉碎。
当抽吸管在子宫内转动,胎儿四周的膜和液体马上被抽走,那小小的生物也被撕裂,最后,连接于子宫表皮的胎盘也被拔出。
有一本手册封这一阶段的堕胎作如下的形容:「无论何时察觉有物质流入管内,活动就会停止,直至它全部流出,然后又继续转动,在整个抽吸割除术过程中,你会看见混着血的粉红色组织,一点一点的通过塑胶管流出。
随后,艾天晴再次捡起另一张纸张,是另一个堕胎手续报告,这次的手术名称是「盐水法」(sa1ine method)。
就是盐毒法,是用在第四到第七个月,是197o年代最常用的方法。
这个手术是用一支三吋半到四吋的针,从母亲的腹壁插到羊膜囊(ammiotic sac)中,抽出2oomm的羊水,然后以一种强度的浓盐水替换。
在这个程序中,胎儿是把盐吞掉,在盐中「呼吸」,基本上,胎儿全身的皮肤被盐熨伤,慢慢被毒死,于是母亲开始分娩,排出一个死的、烧伤了的,和枯萎的婴儿。
偶尔有些婴儿在这个手续中幸存,生下来就有严重的并症,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婴儿的组织和器官都因出血而破坏,动脉静脉破裂而在身上留下巨大的青肿。
艾天晴不敢再看下面的图片,此时她害怕的闭上双眼,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旁边,短女孩没有了刚才的暴躁,而是开始在中年女人的怀里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