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选举日期临近,此时已经来不及再换人提名了。”裴部长叹了口气:“既然有机会,那定他吧,有机会总比一点机会也没有强得多!”
陈争放下纸张,也没说话,反正该说的都告诉这个裴部长了,具体如何拿主意,陈争并不像参与。
裴部长又说道:“陈大师,我这次来请教你,其实除了我们党派内的这几个候选人,还有两个人,也想请你帮我看看。”
说罢,裴部长从怀中又掏出了两张卡片,上面分别有两人的照片,以及这两个人的生辰八字。
“这两个人是?”陈争问。
“不瞒大师说,这两个人使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其他党派提名的候选人,我也是想尽了办法,才找到他们八字的准确资料,想请大师您给看看,如果是我们派刚刚您说的石中隐玉这个倪永振出去参选,大致有几成获胜的把握?”裴部长恭敬问道。
陈争接过那两人的资料在手,大略看了看。
“这一个叫做华维雄的命格很好,禄存守与田宅宫,堆金积玉啊。”
禄存,乃是一颗吉星,主要指的就是钱财方面。
因此陈争批道:“田宅宫见禄存,此人应该是由田地房宅起家,现在成为巨富,对不对?”
“正是正是,大师慧眼如炬。”裴部长点头说:“这个华维雄就是这样,本来是个商人,有了钱,这才想要参政,您看他”
陈争摇了摇头:“他虽然命格不错,不过只是富格,很难坐官,因此他的机会不大。”
说着陈争又拿起另外一张卡片:“不过这个叫做司徒兆的,可就不一样了。”
“哦?怎么不一样?”裴部长连忙问道。
“司徒兆,此人辛年三月卯时生人,魁钺同行,位居台辅!”陈争批算道。
魁钺同行,指的是天魁和天钺这两颗星。
漫天斗数中,被称为六吉星的,也无非就是左辅、右弼,文昌、文曲,还有就是天魁天钺。
而其中的魁钺,更是代表贵人的上上吉星。
其中天魁为天乙贵人;天钺为玉堂贵人。
这两颗星,皆主功名。
不同于文昌文曲,昌曲只主科名。却并非功名,放在现在来说,就是考试得意,但仕途如何就不好说了。
但魁钺确实主要指的是仕途,可能某人没有什么学历,可却官居高位,那可能便是这天魁天钺两颗星的缘故。
其中。天魁为正途出身,天钺则为异路功名,故此以天魁为主。
传说中正是因为天上天魁星君手持朱砂笔。在士子的命薄上点名字,点中了谁,谁便可以登科出仕。
所以古代虽然说人文笔高说是文曲星转世。但无论是靠举人还是进士,众人拜的全都是魁星。
“夺魁”“花魁”等等这些词,也都是因此而来。
而天钺则需要与天魁配合,两颗星同行命宫,则正主正途功名,放到现在的台弯环境下来说,正是通过选举而升官的情况。
“所以说,这个人才是我看过的所有八字中,最有可能竞选获胜的。”陈争说道:“而且这一次竞选一旦他胜出,日后仕途就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了。”
陈争并没有说的太仔细,只是随便概括了一下。
天魁的确厉害,三十六天罡之首,水浒传中的宋江,不就传说是天魁星转世?
不过这毕竟是小说。就算是真的,恐怕也是托名而已,为自己造反找个借口。
但这个司徒兆,确实名副其实的天魁,而且还与文昌、文曲、左辅、右弼、太阳、太阴等诸星在三方嘉会,定主早年扬名。然后平步青云。
“呵!”到此时裴部长已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陈大师简直不是大师,而是神人啊!
“没错,其实外界知情的人,对于这次选举,也都是更倾向于这个司徒兆会获胜。”裴部长万分心焦,垂头丧气问道:“这个司徒兆,是其他党派的,这么说,我们党派不管拍谁出去竞选,都只剩下失败一途了?
“不不不,”陈争摇了摇头:“任何事,三分天定,七分人为,本就没有什么是注定好而不能更改的事情。况且你们党派你的那个倪永振是石中隐玉,本来格局也不是很差嘛。”
“大师这么说,是我们民协党还有机会?”
“嗯,机会是有,虽然说从命格上看,最后可能竞选获胜的是司徒兆,不过具体还要看你们怎么操作。”
裴部长半天没再说话,沉吟不已。
一连过了有两分钟,忽然有了动作,直接从怀中掏出了支票本,拿起笔来,“唰唰唰”写了一张支票递给陈争:“大师,这是我们付给您的指点费。”
陈争没有接过来,不过只是用眼光一瞟,就吓了一大跳。
支票上写的数字竟然是七千万之多!
当然,这是新台币,但换算成人民币也十分不菲了。
这个裴部长倒是阔气啊,而且陈争也没想到,在台弯为人算命,竟然赚钱到了这样的程度。
陈争虽然心中震惊,不过外表依然云淡风轻:“钱嘛,你直接出去付给赖文昌就好了,这些事情也一直是他再管。”
堂堂的赖大师,到了陈争旁边,竟然只是负责做个收款的!裴部长再度震惊,点了点头说:“那好,出去我再交给赖大师。另外还有一件事,想要劳动陈大师我想恳请陈大师,作为我们党派的智囊,帮助我们党派在竞选中获胜。”
陈争不解:“我这不是已经帮了你们了么?”
裴部长随后做了一番详细的解释。
原来,陈争刚刚看的这些准备提名的候选人,只是台北一个区的而已。
而此时裴部长说的获胜,是全台湾每一个地区选出来的最终立法委员会的整体席位。
立法委员不像是总统,席位有很多,所有党派以及无党派人士,就是分别占据其中的部分席位。
如果哪个党派所占的席位多,自然以后在制定政策法度上,都会对这个党派有利。
“我们民协党,一直以来在立法委员会内的席位都不多,我们今年想要超过三十个席位的大关,所以还请大师多帮帮忙,而不是仅仅局限于一个区。”裴部长又说:“如果大师同意,我就将大师推荐上去。至于酬劳大师还请放心,虽然我没有资格谈这个,不过我相信我们党派高层商量后的结果,一定不会亏待大师的。”
陈争没想到,自己这个命理师的职业,竟然能够强大到影响一个地区的政局。
陈争还在沉吟不语,裴部长又说道:“大师请您一定帮帮忙啊。按照大师刚刚所说,台北这个区,我们的候选人都未必竞争得过那个司徒兆。而司徒兆他是民公党的,也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他们也有一个大师帮忙。那就是密宗出身的义正大师。”
“义正大师?”陈争一愣。
这已经是今天内他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第一次是在电视上。
刚刚才来到宾馆,无所事事的时候,陈争看了会电视,刚好就看到了义正大师正在施法加持什么灵骨塔,然后又高价卖出去,当时陈争还嘀咕来着。
原来这个义正大师也不简单,难怪都上直播了,神棍一样迷惑了台弯大部分人,原来是和政党相互勾结。
“大师。您就请多多帮忙吧,拜托大师了!”裴部长恳切请求道。
“嗯,裴部长,你容我考虑考虑怎么样?反正你们竞选也并不急于一时,回头明后天。我再答复你吧。”
陈争是在想,他在答应这个裴部长之前,也应该对其他的党派有个了解,选个最好的支持。
裴部长也不强求:“那也好,大师您一定好好考虑考虑,我也回去和我们党派内部高层说一说这个问题。总之。给大师的酬劳一定是少不了的,还请大师多帮忙啊。”
陈争点头。
“既然如此,大师您刚到台弯,我等也不打扰您休息了,这就告辞,我可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
说罢,裴部长告辞出了书房,又带着等在客厅中的一行人等离去。
等这些人全都走了,陈争这才将刚刚裴部长给自己的那两张其他党派参选人士的照片拿了出来,又问赖文昌说道:“这两个人你可认识?还有,他们每一个党派的情况如何?”
其实赖文昌倒也并不是很了解台湾,不过这两个人已经确定参选,最近的确是常上电视。
“师父,这个华维雄,是个无党派人士,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背景,只要就是钱多;还有这个司徒兆,是民公党的。”
赖文昌说的和刚刚裴部长所言一模一样。
无党派人士没有什么背景,就算进入了立法委员会,也对整体格局造不成太大影响,毕竟只有一个席位,而其他各党派在立法委员会内的席位,肯定是要团结起来的。
因此陈争忽略了华维雄,只是问司徒兆的情况:“司徒兆是民公党的,那他们的党派政治主张如何?”
赖文昌知道陈争问的方向,回答说:“这个民公党,是有很大的想要独立的倾向,也是因为台湾民众赞成独立的比赞成统一的人稍微多一点,所以民公党在民间的支持率还是比较高的。”
随后赖文昌又补充说:“另外这个民公党,也是目前台弯地区比较大的政党,以前的时候他们党派很多成员也一样有黑势力支持,他们是担心万一统一了,政治格局有了变动,会对他们情况不妙。”
内地打击黑势力的力度,还是比较大的,因此两岸三地比较起来,还真是内地的治安比较好。
就好像以前香岗回归时一样,很多黑社会分子也都是惶惶恐恐,能移民的都在回归之前先跑到国外去避避风头了。
只是陈争有点不解:“司徒兆所在的民公党,有黑社会的势力,难道民协党就没有么?他们怎么不怕这些?”
“民协党虽然也有黑势力,不过这些年渐渐该做正行了,富翁比较多。所以他们想要更好的经济环境,来让他们赚钱。”赖文昌继续说:“这些年内地经济腾飞,已经超过了台弯,不像以前了,所以他们希望与内地有更多的深度合作,方便他们赚钱。”
哎,这群人,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爱国的,无非都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
不过好歹民协党赞成与内地展开更多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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