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明信片由历史系四年级全体同学争睹,司徒凯了无所知。他龟缩在茶书吧两耳不闻窗外,自怨自艾疗治受伤的心。
他搞不清自己出了啥毛病,真的动心动情追起一个对他不冷不热的半吊子星来了,还迷的像患了恋爱综合症。该星其实没越雷池,他用久经训练的鼻子闻来闻去,也没闻到出轨气息。但,他就是感到来自对街的威胁!
此刻他傻坐床头,盯着那张睡的死沉、No!是睡的没心没肺的脸,脑子里转着各种疯狂的念头,琢磨将之囚禁到某个公寓、某个地下室、某个深山城堡,再去对街放把火,弄个面目模糊、套着宝贝衣服揣着宝贝身份证的尸体扔现场
一楼“咚咚”砸门声、某女尖叫声打断了他的宏图大计。MD,这才几点啊?!
勺帡惊醒,对上某狼的杀人眼神,克制住用被子蒙头的冲动,强笑道:“乔芳来了,她可能带了周末沙龙要用的东西来。”
周末沙龙?今天又不是周末!司徒凯火大:“神经病!”
勺帡一笑:“快开门吧。再不下去,警察会带着验尸的医生破门而入。”
于是某男一路诅咒下楼,脸如黑锅开门,兀自发牢骚:“如果你是来扰人清梦的,何不从昨儿半夜开始?”
乔芳丝毫不受影响,大声嚷嚷:“快点搬花,我给你小工费!”
小工扬眉嘴成O型:门前一辆加长敞篷车上堆满乱七八糟的玫瑰!弄点玫瑰来装点气氛有必要,但小店不是工坊更不是垃圾处理站!
“快来帮忙!”乔芳同学快手快脚和司机一块卸箩筐,两眼冒光给小工鼓劲:“修剪一下用营养水养到周末,咱们狂赚一笔!”
这时勺帡也跑下楼了,打眼一瞧发呆:“这么多?店里摆不下。”
摆不下也得摆,乔芳同学说了,她定有本事把书店变花店一夜卖光!
于是楼上地盘占满,连席梦思上也堆满可化为钞票的玩意。楼下要做生意不能不讲究,用书墙挡起一侧空间。
近十一点工坊建成,在乔芳同学的不断励志下,二男都投入了憧憬未来的幻梦中。主事者霸占了楼下可透气工坊,勺帡呆楼上奋战。对做工艺品他还是有一定兴趣的,读小学时曾在学校拿过奖,入娱乐圈后太忙搁下了,今天恍如重温童年时光。
司徒凯在做早饭,他的手艺不差,可惜没法跟夜溯风的专业水平比。他一边往盆中摆花样,一边暗自发狠要考上厨师证。
乔芳接到精美早餐,立即送上甜言:“亲爱的凯哥,你的女友是超级迷糊虫,基本上你追谁她都不会知道的。”
司徒凯道:“夜溯风送你一客牛排,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乔芳美目流转:“这个嘛,就要看凯哥对小芳有多好,能不能帮小芳赚钱。”
司徒凯心思斗转,脸带忧伤微叹:“乔芳,我不知怎么搞的真喜欢上雨杉了。其实他有对象,嘘!机密。他在娱乐圈有点麻烦,不敢暴露有女友。我们经常说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我不见得有这么高尚,可有件事我能肯定,我不会伤害雨杉,也不会伤害他爱的人,感情弄到那种地步还有什么意思?夜溯风这人太复杂,是不是有黑社会背景都说不准。我不是危言耸听,我总觉得他跟我们不是一种人。万一雨杉顶不住他的水磨功夫,跟他搞一块,这么复杂的人,也许会给雨杉带来不测。”
乔芳怔忡,立即想起那天夜溯风用小刀对付司徒凯。她对黑社会的了解来自影视剧和新闻报道,感觉中夜溯风是有点像黑社会高深莫测的俊美杀手。即便不是,开茶餐厅的老板有几个是省油的灯?当下点头道:“有数了。司徒凯,你看勺帡是G吗?”
司徒凯摇头:“不知道。我连自己是不是G都不知道,我就是不愿看到雨杉受伤害。”
乔芳道:“我也是。我没你那么大本事,你要保护好他。你自己也不许欺负他。”
司徒凯一笑:“这我可不敢保证。行了,开玩笑的。雨杉功夫很好,我打不过他。他的毛病是心不够硬,连对陈明吉他都拉不下脸,怎么会没麻烦?”
乔芳皱眉:“他是有这毛病。不知他的女友是怎样的人,只怕跟他半斤八两,不然哪会缩后头不亮相?他还真是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保护。快送早餐上去,要冷了。”
勺帡跪坐在地板上,脸被红玫瑰衬得有几分柔美,唇角含着笑意,神情认真而专注,几络发丝垂在额角,格外撩人。
司徒凯两眼烧起火星,完全忘了楼下有位免费宣传员,踩着玫瑰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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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章 不许你跟别人好!
从司徒凯身上散发的热量,逼得勺帡想退后,又强行克制。这种模样的司徒凯太危险了,几天来柜台边、门边,楼下洗手间都干过!那次在洗手间,外头还有客人,这家伙爆发起来就像一只狂兽!乔芳就在楼下,店里无客连背影音乐都没有,万不能弄出动静!
狂兽如一头轻捷的豹子,明明脚踏在花堆上,却似风过无痕。如果夜溯风没挑破司徒凯是修真人,他会以为自己发生幻觉。
豹子在他面前单膝跪下,好似求婚,只是手里无玫瑰,托着三明治。勺帡脑海中闪过“饱温思淫*欲”,不合时宜地想笑。
司徒凯盯着眼前镇静的脸,邪火乱窜,避开那只想接过托盘的手,舍叉不用,抓起一块三明治送到他的唇边。
勺帡笑意顿去,盖因司徒凯抓三明治的指法,只要他咬一口,必会碰到手指。
僵了僵,他顺从地凑上去咬。面包上手指触到他的唇他的脸,带来触电般的麻痒感,把浑身鸡皮疙瘩惊得争先恐后冒出,身体又难以自制地想钻入豹子怀中。现在他坚信男性是动物,死到临头那种冲动照来不误!
司徒凯心化开——化在岩浆般的怒火中,他无耻地释放了性魅力,他还从不曾这样恬不知耻地求人主动,死小子明明瘫下来了,还在装装装!
看你怎么装!他把最后一撮面包送进那柔软的唇间,拿起豆浆杯。
勺帡傻眼:色狼的爪子把杯口包住了,想喝只有将那手指含在口中!最糟糕的是,他好想含住!虎死不倒架、虎死不倒架他顽强地偏开脸:“不用了。”
“你想喝什么?”司徒凯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可恨啊!都到了这种程度,死小子就不能主动吻一下?在坚持什么?!
勺帡头埋膝上,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拒不出声。光洁的脖子露出一截,就像在说“有种你捏死我”!
司徒凯勇于接受挑战,一把将他的脖子捏住,一家伙将豆浆灌入!
灌的那个急,饶是勺帡有两下也差点呛住,眨着泪眼怒横恶兽。
恶兽越发邪恶,将杯子捏成渣,泄恨地扔在玫瑰花上。然后,很慢、很慢地抽去他的束衣带,一点点勾开他的衣。
勺帡止不住哆嗦,意识很清醒,身体硬是不听指挥,眼前恍恍惚惚,整个世界七零八落!他好恨自己沉溺其中,他明明一点都不爱这个家伙!死色狼只不过玩弄人,不!是居心叵测,对自己不怀好意对风哥威胁极大
自我催眠抗不住色狼放的火,他死命咬住嘴唇,提醒自己楼下有只大喇叭,千万不能出声!
他那不甘又渴求的心情在痴迷中暴露无遗,司徒凯好不伤心,好想把这小子一扔,潇潇洒洒掉头就走!但这念头才起,心痛得像要撕裂,那感觉和耕开一块肥田却被强盗抢走的老农差不离——他敢肯定只要他前脚走,该小子后脚就爬上某人的床!
“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夜溯风。”
细如蚊的声音钻进耳,带着一丝颤音。勺帡没出声,自从那天下午在夜溯风处呆久了点,司徒凯吃醋吃到没完没了,他已经没力气计较。
脸与脸相贴,司徒凯伤感的情绪为勺帡所感应,刹那间有些犯糊涂,难道这家伙真的喜欢自己?又或者他从来没有失败过,这回追一个男的花了三个多月,上手了要报复?太没天理了,凭什么我要这样默默忍受?闹一场未见得天会塌下来!
这股敌对情绪无可避免的也为司徒凯所感应,痛苦化怒火,如果傻小子爱的是好人,教养会令他自责,可夜某是啥玩意,阴险歹毒人渣一个!偏傻小子竟将之当成挚爱!居然想用毫不结实的肩膀加以保护!
猛烈的冲撞中,终于有一丝低吟逸出勺帡紧咬的唇。司徒凯心一荡,又更痛,现在他不想欺骗自己了,就算夜某是天字第一号大好人,也绝不让!
他猛地一顿,咬牙切齿道:“叫夜溯风!叫!”
屈辱涌起,勺帡的身体忽然以不可思义的角度扭转,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司徒凯全身一颤,狂叫:“不许你跟别人好!”
很快两人皆瘫倒,皆挂彩:司徒凯肩头流血,勺帡身上好些青紫。
司徒凯将他拥进怀中,低声下气道:“我比夜溯风更适合你。”
激荡已过神智清明,勺帡心里骂翻,冷声道:“你明知我跟他没那回事!老说老说,你不嫌烦我嫌烦!你最好快下去,我是双性恋传出去,爬我身上来的大把!”
司徒凯再度火起,手往下摸,勺帡身子再抖:“有点克制好不好?你简直”
“司徒凯,快来接电话!”
楼下传来乔芳脆亮的喊声,声音里满是兴奋。
勺帡全身一紧,乔芳那急脾气,拖两下铁定杀上楼!但见司徒凯手一翻,衣上身,边应边往楼下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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