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没有钱去医院,只好让别的屋的姐妹给包了一下,她躺在床上只觉得头上一阵阵地疼,她也不敢碰,闭上眼祈祷赶紧睡着,这样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翻来覆去都没有睡意,这时候夜深人静,忽然她听到一个细微的响声,她惊恐地睁开眼,发现有个瘦高的身影从窗户跳了进来。她张开嘴还没发出声音就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敢喊弄死你!”
她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胸口剧烈地起伏,证明她现在十分恐惧。
瘦高男人走过来抓住她,她小声地求饶,“大哥,我没有钱,您放过我吧,不信你就搜吧!”
“闭嘴!”男人低声说着,四处扫了一眼,然后抓过一旁随意丢着的睡衣撕开,将她的手绑了起来,然后将剩下的堵进她的嘴中,低喝道:“乖乖地跟我走,要是敢耍花样,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绿依害怕极了,却只能点头,不管怎么说,先保住命是要紧的。
她跟着这个男人走出门,此时大半夜的,从宿舍一直到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她被带进一辆车里,然后男人用布蒙上她的眼睛,她只来及看到前面有个开车的男人,但是却没看到脸。
车子开走,她一动不动,虽然车子里很安静,可她还是感受到那个瘦高男人离她很近,即使他没碰到她,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些人是裴少派来的,毕竟她没得罪别人,裴少的可能性最大,裴少想干什么呢?难道他想杀了自己?还是想找一群男人给
其实她对于男人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了,经历过那些事,她的羞耻心也一点点被磨没,不就是睡觉嘛,跟一个和跟几个其实没什么区别的,有了开始,后面的也就顺理成章了!
车子开了一段时间才停下,她被带下车,被带进一个房间,然后有人将她按坐下来,训斥道:“躺下!”她听出是那个瘦高男人的声音。
“唔唔”她想说话,可是嘴里塞的布团令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手脚被人按住,被迫趴在床上,她的上衣被掀开,她只觉得后背痛极了,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注入,一股强烈的恐惧感袭上她的心头,她努力想挣扎,可自己还是被按的纹丝不动。
她的意识渐渐地失去,眼前逐渐被一阵黑暗所代替,然后完全没了意识,她的手脚终于松动起来。
“好了,开始吧!”一个毫无温度地声音响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冰冷的器械触碰的声音。
夜深了,乔沐希疲惫极了,在裴逸怀里昏睡着,她这小身子骨能经的起裴逸这番折腾就怪了,裴逸却没有多少睡意,他只觉得身体得到满足,精力就觉得很旺盛,他想起今天的司徒迟,也不能让这厮太过嚣张不是?
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然后在下面写道:“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的话我可不保证别人会看到这个!”按了发送键,一条彩信发了出去。
裴逸刚发完,手机又无声地亮了起来,是电话进来了,他接听后以最小的声音应了一声,对方的声音也很低,“裴少,事情办完了,很顺利!”
电话被挂掉,裴逸将手机放到一旁,然后又将怀里的女人揽的紧了些,他脑中回味着刚刚的滋味,这一晚足够他回味很久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一点都不假,他有点得意地想自己这策略还是正确的,要是像以前的话,一定是他百般缠着她,然后她不耐,还要说上那么一两句冷言冷语的刺激他。现在这样多好?她主动地问他怎么了,在她没回过神之前一举拿下,最后她也没精力跟他计较了!
低下头吻了一下小女人的额头,想着她刚刚的低喘,他的心又有点躁动起来,要是再把她折腾醒然后想也知道她明天估计要在床上过一天了,那女人不跟自己拼了才怪。
睡吧!他的唇角还扬着,笑的很幸福!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别墅,就连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二虎赶紧闯进司徒少爷的房间,只见少爷举着手机在屋子里暴走,下身只穿了一条平角裤,他看到二虎,怒瞪着眼说:“谁让你进来了?滚出去!”
睡的正香,忽然接到一条彩信,打开是自己被打屁股的那张照片,这简直比午夜凶铃还要惊悚,他不暴走就怪了,该死的裴逸,竟然敢威胁他?这照片怎么到他手上的?肯定是冯婷婷,照片当初是她照的,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居然真敢把照片给了别人。
关键是乔乔有没有看到这张照片?他一想到这么丢人的照片被乔乔看到,然后她失控地大笑,他就忍不住拽自己头发!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是放过冯婷婷就不叫司徒迟,哪怕再被揍一顿也不能饶了那个女人!司徒迟咬着牙,把那条彩信删掉,裴逸你够狠,别有什么弱点落到我手中,否则玩死你!
清晨,绿依睁开眼,看到的依旧是自己熟悉的地方,白色的天花板,自己买来的淡绿色壁纸,昨晚的记忆浮现在脑中,她马上跳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还好没有哪里疼的,也没发现身上有什么异样,她长长地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又是疑惑,昨晚那些人来干嘛?
时间不早了,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中午,赶紧洗漱完出去吃饭吧!她走到浴室,拿起刷牙缸子抬起头无意地扫了一眼镜子,“啊!”的一声,随即就是噼里啪啦牙缸牙刷牙膏掉了一地,她瞪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人,这——是谁?
这是她,可又不是她,说是她,以前令她觉得骄傲的那部分都没有了,那种温柔又弱弱的感觉,很女人的,可说不是她,这又实实在在是她的眉眼,总之这是一个有点陌生的她,一个看起来有点冷硬的平常女人,谁都不能说这不是她,可平白的多了几分男性化特征,少了女性化特征,看起来十分普通!
她想起昨晚背上的疼痛,现在想起来那应当是在脊椎里打麻药,而目的就是给她整了容,她现在一点跟乔沐希相像的地方都没有了,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除了裴逸没别人了,他看不得有人跟他老婆长的一样!
一股莫名的气愤充斥着她的胸中,凭什么?他凭什么这样做?难道她就愿意跟他老婆长的一样吗?她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了?全都是坏处!此刻她已经忘了自己借着裴逸的名声不用去陪讨厌的客人,忘了她向外散布的那些流言,忘了想取代乔沐希陪在裴逸的身边,她只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这一切都是裴逸跟乔沐希造成的,如果没有乔沐希,她也不会这么惨!
拿顶帽子戴在头上遮住额上的伤,气呼呼地打开门,走了没两步,旁边屋子的小姐妹出来,看到她愣了一下,“绿依?”
这是绿依吗?怎么看起来有点别扭呢?
“哦,我还有事!”她低着头匆匆走了。
一连碰到几个人,都是这种反应,她觉得烦,干脆坐了车回家,那次妈妈来这里找她之后她一直没回去,也不知道弟弟的事怎么样了!
坐了很长时间才到家,此时刚过中午,大家都在休息睡午觉,村里很安静,她走到家门口,家里听不到一丝动静,她轻步走进去,推开门,昏暗的屋内竟然看到爸爸妈妈都在家,可是这气氛
爸爸看到她之后一下子就激动起来,拖着残破的腿站起来,举起拐杖就砸了下来,用浓重的口音骂道:“你害不害臊?居然去那种地方工作?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儿!”
绿依妈抬起眼麻木地看了一眼,又垂下眼皮。
绿依急了,一把抓住父亲的拐杖,向一旁甩了一下,绿依爸没站稳,一屁股又坐回到椅子上,他指着绿依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不害臊,我为了这个家去那种地方工作,你们还说我?”她喘着粗气,这些年的委屈都涌上心头,她挑着眉,“我要是出去端个盘子洗个碗,一个月赚几百顶多一千多点,你们说说能养的起这个家吗?能管的了弟弟那些破事儿吗?我有办法吗?我要好歹不孝顺也不会去那样的地方糟蹋自己!”
绿依妈平淡地开口,“是啊,丽丽爸你也别怪她了,以前是咱们不对,一个女孩子让她担了这么重的担子!”她说完看向绿依道:“丽丽,五万块钱不用你想办法了!”
绿依到愣住了,问道:“谁出这笔钱了?”她没什么有钱的朋友,估计裴少出的可能性不大,唯一可能的就是尤姐良心发现了。
“你弟弟被判了,五年!”绿依妈声音无波地说。
“什么?怎么会这么快?判的也太重了吧!”绿依叫道。
“他自己做的事自己要担,进去也不是什么坏事,往后这个家不会再拖累你了,你的岁数也不小了,找个正正经经的工作,给你找个好人家,赶紧嫁了人吧!”绿依妈说。
绿依爸重重地叹了声气,怕是这个村没人再要女儿了,名声都坏了,还是去远点的村问问,看有没有年龄合适的小伙子,果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下留去留成仇啊!
绿依眼前浮起农村男人的形象,再想起裴逸那张高贵而俊俏的脸,猛摇头,“不,我不要嫁给农村人,我要嫁城里人!”
绿依妈抬起眼,“丽丽,你醒醒吧,咱是那样的家庭吗?你实际一点,赶紧嫁了吧!”她的语气几乎都有点祈求的意味了。
“妈,你别说了,我的婚姻我自己作主,你们别管!”她说着走出门。
绿依妈后脚跟了出来,还不死心地说:“丽丽,妈的意思呢,你弟弟现在进去了,咱家又这么穷,以后肯定找不到媳妇,妈是想用你来给你弟交换个媳妇,你放心,妈肯定找个好人家”
话还没说完,绿依猛地转身,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妈妈,用来交换的通常都是男方有残疾或是家里穷的娶不起媳妇,她不可置信地说:“妈,难道我还要为弟弟牺牲吗?”
绿依妈也愣住了,仿佛没听到她刚刚的话,有点震惊地问:“丽丽,你这脸”屋子里太暗看不清,在外面明亮的光线下,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