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有些凉,不过吹的她脑袋倒是清醒了一些,她没上车,慢慢步行往家的方向走,齐瑶开着车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司徒迟远远就看到马路边的乔沐希,想想一身晚装的女人在外面会有多招人眼球,更别提这个女人穿的墨绿纱质晚礼服经风一吹层层薄纱扬了起来,衬得她皮肤很白,迷离的表情使她整个人都透出那么一股神秘的味道,司徒迟想也没想依着自己的性子将车开到知沐希面前,下了车就拽住乔沐希,他刚刚有那么一种错觉,仿佛她会被风吹跑一般。
乔沐希吓了一跳,看是司徒迟皱眉道:“你干什么?乔一峰还在家养伤,不可能去赌!”
“想什么呢,陪我呆会儿!”说着把她塞上车。
她的那点小力气哪里是司徒迟的对手,根本就是毫无招架之力便上了车,齐瑶连车都没下,反正她也无法阻止司徒迟,还是在后面跟着吧,她早就看出来这个司徒迟看着凶,其实并没有真正伤害过小姐。
“想去哪儿玩?”司徒迟饶有兴趣地问。
乔沐希一脸疲惫,“司徒迟你饶了我吧,今天我很累!”
司徒迟转头看她,表情严肃了几分,问道:“怎么了?”
乔沐希没理他的话,把头转向窗外,司徒迟也不再说话,但也没放她走,开着车直奔琼浆玉液。
乔沐希也没反对,任他拉着随处跑,司徒迟意外这个女人今天怎么如此反常,要是平时早就谨慎地想办法脱身了,难道乔一峰那件事给她惹了大麻烦?不对啊,才五千万,不至于吧,再说那五千成也不是她掏的钱,他随即想到查不出乔东寒那小子的来历就心烦,她身边还真是一些不好惹的人物。
到了琼浆玉液,乔沐希对司徒迟的脾气有了几分了解,知道他不闹够了是不会放她离开的,所以乖乖地跟他走进包房。
进了包房之后司徒迟把自己扔进沙发里,“说吧,看你愁眉苦脸的,什么事?”
乔沐希坐在沙发上斜睨他,“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这眼神落在他眼里有几分嗔怪的意思,配上她风情万种的长裙更显得她多了娇媚之色,本就很小女人,此时更是又柔又美,司徒迟心里微微一动,起身坐到她身边,“哎,干脆你当我女人算了,谁惹你不高兴我就灭了谁去!”
这话把乔沐希逗笑了,“你当自己是皇帝呢?”
“在f市不是皇帝也差不多了吧!”司徒迟语气很狂。
“哦?那你跟我说说,上次秦拓用了什么方法让你不去招惹我?”她口无遮拦地问。
这简直就是一句不要命的话,凭司徒迟那性子听了这话如何会承认,肯定不顾一切地把她“招惹”到底,可是今天的乔沐希似乎无所畏惧,什么都不怕。
今天的司徒迟也不太正常,似乎在看到那层层绿纱的时候他的心就被包了起来,乔沐希的反常更令他认为她遇到了什么事,他居然鬼使釉着地把她揽在怀中,那样紧紧的。
乔沐希本能地去推他,气道:“司徒迟你干什么?”
司徒迟的声音浑厚而低沉,说了一句他想都没想过的煽情话,“乔乔,你感受一下,别的男人的怀抱依旧能让你依靠!”
第七十二章:司徒的决定
乔沐希的脸马上比她的裙子还绿,有些结巴地说:“司司徒迟,别告诉我你爱我!”
一听“爱”这个敏感的词司徒迟马上就清醒过来,他放开她,皱皱眉说:“你这个煞风景的女人,这个时候谈什么感情!”
她挑眉,“不谈感情难道你想跟我耍流氓?”
“我想跟你耍流氓那是你的荣幸!”他一脸自大的表情。
“免了,您还是对着别的姑娘耍流氓吧!”
司徒迟一看她还阳了,身子向后靠去陷进沙发背中,“说吧,遇到什么烦事儿了?”
乔沐希转头看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司徒迟微撅起嘴摸了摸下巴说:“你还是头一个我愿意搭理的女人,这样吧,我纡尊降贵,咱们做朋友如何?”
乔沐希双眼像x光一样在他身上扫射,“司徒迟,你又算计我什么呢?
“不讨好的女人,我司徒迟头一次主动跟别人且还是个女人做朋友,你就不能表现的积极一些?”
乔沐希这种态度令他十分不爽。
“积极?司徒迟,你想想从咱们开始认识到现在哪次见面你不欺负我的?我要是能相信你就怪了!”乔沐希哼道。
司徒迟皱眉一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好像就以欺负她为乐来着,想到这里他也没顾及她的想法直接说道:“似乎我就想看你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小模样!”
“你真是心里变态!”她毫不犹豫地回击。
他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浓黑的眉毛挑的老高,“你敢说我心里变态?
“难道不是吗?你的快乐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就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变态?”原来世界上还真有这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还不幸的被她遇到,她最近真是一直都在忍,要是再忍下去非得吐血而亡不可。
司徒迟什么时候被人说过“变态”?他一个翻身就将乔沐希按进沙发背中,一张深邃有型的脸迅速在她眼前放大。
“女人,别太放肆,赶紧跟我求饶,把大爷哄高兴了兴许能放过你!”他语气恶劣。
怎么这话还带着调戏之意?乔沐希根本就不肯示弱,小拳头杂乱无章地砸到他身上、脸上,“是你欺负我的,凭什么我跟你道歉?”
“shit,住手!”他手忙脚乱,她的动作又快,出拳又无章法,虽然打在他身上并不疼,但也叫打不是?被一个女人打了好生没面子。
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不仅打的更起劲话也更快,“凭什么都让我忍?我有什么错,明明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跟第三者似的,谁给你的权利跑到我面前来示威,有本事自己抓住男人去啊”
这些话明显是跟他无关了,明显她是把他当成一个宣泄的木头人,他本来应该愤怒这个女人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是他竟然心软了,大手扣到她后脑稍稍用力就把她带进怀里,任她在他怀里挥着小拳头,看看她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被气成这样也只能在心里憋着,他干什么总跟这个女人过不去总要欺负她呢?
胸口有热热湿湿的感觉,衣服慢慢被浸湿,他反应了一刻才意识到是她哭了,还真没有女人敢在他怀里哭,他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有些笨拙地说:“哎,别伤心了,是谁欺负你我给你打回来!”
“你以为是打仗呢?”如果事情都能如此简单打来打去分胜负的话她就不用这样苦恼了。
“那你说怎么办?”除了用强的,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要知道还用哭?”她也没有处理感情的经验,跟裴逸那段婚姻是她本来就没打算跟他走下去,可是秦拓呢,她是真动了想和他过一辈子的念头,却没想到给了她如此的一个痛击。
这下司徒迟可不知道说什么,勉强想出来的两句都被她噎了回去,他都没意识到形式来了个大翻转,乔沐希就差骑到他脖子上了。
她真是憋坏了,今天被司徒迟这么一激就爆发了,等她哭的差不多清醒过来就开始盘算该如何脱身,恐怕这个时候的司徒迟也是不清醒的,等他回过神来不刁难她才怪,想到这里,她坐直身子从他怀里不着痕迹地退出来,抹着泪低头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这话说的抽抽嗒嗒,她也不肯抬头,完全是一副小女人模样,他也没计较,伸手想捏她的下巴,“让我看看,眼睛是不是都哭肿了?”
她偏过头,人已经站了起来,“别看了,妆都花了,我去洗把脸。”
她迈步,裙子很长,她踩住了裙角都不知道,一抬腿就差点栽到地上,司徒迟赶紧站起来扶住她的腰,“你行不行啊?”
“没事!”她向后退了一步,低头从他身边快步走进洗手间。
打开冷水胡乱抹了把脸,抬起头看向镜子,还好用的防水睫毛膏,眼睛并没有惨到成为熊猫眼,脸上的妆比较淡,看起来并不太恐怖,这里没有卸妆工具,除了香皂只有男士用的洁面乳和须后水,显然是司徒迟的,没的选择,只好拿起那只洁面乳。
乔沐希的手机响了起来,司徒迟完全没拿自己当外人,打开她的包就将手机拿出来,上面显示的是乔东寒,她那个弟弟?他一皱眉,将电话挂掉又关了机,再把手机放到包里。
乔东寒看着被挂的手机有些疑惑,今天的庆功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人物,再说都这个时间了,庆功会应该已经结束。他调出齐瑶的电话打了过去,齐瑶正在外面抓耳挠腮呢,小姐跟司徒迟进去这么长时间不会被沾便宜吧?
她又抬眼扫向门口,一排保镖站在门前,人跟人之间的距离她都挤不进去,就凭她一个人能打过这一群就怪了,刚刚把人想了一圈,真想不出能让谁来解救她家小姐,这个时候乔东寒的电话打了进来。她一看是乔东寒就想起他莫名其妙弄出来的五千万,乔东寒身上那股神秘兴许能帮到小姐呢,一想到这里她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接起电话。
“齐瑶,乔沐希呢?”乔东寒先开口问,此刻也顾不得掩盖他急切的心
齐瑶心里牵挂乔沐希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乔东寒直呼小姐的名子而没有叫“姐”,她走开一些小声说:“她在琼浆玉液,跟司徒迟在包房里,我也进不去,现在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边说还边看司徒迟的保镖,生怕人家听见
乔东寒一听就急了,站起身边拿钥匙边往外走,“多长时间了?”
“半个多小时了!”
“糊涂,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过去!”乔东寒说着人已经出了门。
齐瑶被对方挂了电话还纳闷,早给他打电话有什么用?他一个小孩,说是小姐的弟弟吧,还是同父异母。
房间里乔沐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