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张金钢进到了哪个房间,于是挨个贴近门口听着。
当他来到第二个门口的时候,刚把耳朵贴了上去,就听里面有人脆生生骂了一句:“滚远点好不好?”
常晓天一听,赶紧把脖子缩了回来。
只凭这声音,他就知道里面住着的人是那个叫做小妞的古怪家伙。
暗叫一声晦气,他继续往前踅摸。
然而,又跨过一个门口,他就知道张金钢在哪个房间了。
就在把头的那个房间,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仅大得出奇,而且还让人面红耳赤。
常晓天即便是没有走过去,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锁定步子,抱着怀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蹙起了眉头。
他有些搞不懂,就算纳兰蝶衣上辈子欠了张金钢的,而且这辈子又成了敌人,可若是因为这样,张金钢就把纳兰蝶衣生米做成了熟饭,那也太有失光明正大了。
而且凭着感觉,他也看得出来,客厅里坐着的那位大德高僧似乎也在纵容张金钢,所以他感觉很窝心。
尼玛,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一个凡夫俗子也还算了,就连老和尚也跟着瞎起哄,这特么也太离谱啦!
心头的正义感不断地冲击着他。
他很想制止张金钢的“兽行”,可是,听来听去,他竟然又生出一丝奇怪。
通常情况下,一个女人被男人施暴,心里必定会充满屈辱,那么不是连哭带闹,就应该愤怒暴骂,或者是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折磨,但此时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从把头屋子里传出的声音来判断,张金钢现在正像一头种马般干得起劲,而纳兰蝶衣也似乎在极致地配合,婉转呻吟之声若隐若现,有时甚至还在梦呓着张金钢的名字,不但听不出她有任何痛苦的迹象,而且还好像乐在其中。
嚓,难道他俩真是累世冤家,上辈子的孽待狂和被孽待狂,在这辈子又特么互换了过来?
常晓天彻底有点蒙圈。
梅开三度之后,窗外小鸟低唱,阳光照射进来,落到了被褥上,给原本充满春意的屋子增添了几分清新的氛围。
纳兰蝶衣挤在张金钢的身畔,裸着身子,紧紧抱着他,脸上挂满了饱享甘霖之后的幸福感。
张金钢摸了摸自己的家伙,仍然硬梆梆的,禁不住意犹未尽,于是侧过身子,一边摸来摸去,一边古怪地笑着。
纳兰蝶衣一开始没有察觉,过了一会才发现他笑得有些不对劲。
她疑惑地抬起眼眸:“你笑什么?”
张金钢大手抚弄她光滑的臀瓣,淡淡地说道:“你的《姹女奇术》似乎有所保留,不如咱们再干几局,让我一并领教完算了。”
纳兰蝶衣猛然一惊:“什么《姹女奇术》?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嚓,你当我是傻子吗?”
“一定是大师告诉你的?”
“呵呵呵”
张金钢摇了摇头,发出冷笑,接着神秘地说道:“实话告诉你,我读过一门很古老的典籍,名叫《鬼门奇术》,这本书体系庞杂,不仅包括用一根银针就能让人不言不语伎俩,而且还记载了古往今来秘而不宣的一些魅惑人心的技艺,其中就有你所擅长的这种《姹女奇术》,我在进入你身体接触的一刹那,便察觉到了。”
纳兰蝶衣半信半疑。
她瞅着张金钢,忽然无比狐媚地一笑。
张金钢的心弦顿时颤动了一下。
他叹道:“早就知道你还留有后手,准备和我做最后一搏。”
“你说什么呢,又开始胡言乱语?”
纳兰蝶衣见他并不为自己的笑容所动,立刻有些不安起来。
张金钢猛然一下子扯开被子,露出她完美无瑕的身子。
目光扫视了一遍,最终落在她尚且留着掐痕的那侧乳峰上,叹道:“你自己看看吧。”
纳兰蝶衣先在自己身上流连一番,跟着腾出一只手,盖上被子,随即将脸颊贴在张金钢的胸前,似水般温柔地叹道:“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你已经破了我的《姹女奇术》,因为此时此刻,我心里除了对你的顺从和爱意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情绪,哪怕是你现在就此将我杀了,我也心甘情愿,而这正是被破除了《姹女奇术》之后该有的反应,所以说,到了最后,还是你赢了。”
张金钢的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她立刻变得有些惊恐。
“哦,你的皮肤虽然已经变成了浅红色,但还没到最后的嫣红,典籍上说了,你在这个时候,或许会拖延一下,而后重整旗鼓,利用《姹女奇术》对我予以征服,如果我没有察觉出这一点,只怕最后就会变成被你驾驭的奴隶,所以”
他说到这里,手便动了起来。
兵分两路,上下挑拨着她的敏感区。
猝不及防之下,她原本隐藏得很深的自控能力逐渐地开始流失。
下体越来越泥泞,眼眸已逐渐睁不开,身体的颜色也越来越红。
她越来越难把控自己了。
终于,一种渴望在她的身体里泛滥开,于是她低吟一声。
张金钢瞧得清楚,抓住机会,立刻架起她的两腿,猛一挺腰,长驱直入。
第273章 :俘虏身心
“我嚓,还有完没完了?”
常晓天本来都打算回客厅了,可是刚站起来,便又听到把头的那间屋子又传出来木床“嘎吱吱”的声音。
而且,夹杂在里面的男女“嘿咻”的声音,比前三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知不觉之间,常晓天也受到了感染。
他的胯下逐渐搭起了帐篷。
“哎呀,吵死人啦!”
忽然间,一扇门被打了开,紧跟着小妞捂着耳朵跑了出来。
他的脸颊红彤彤,扯着嗓子朝着把头的屋子喊:“简直是两个禽兽,从早晨四、五点钟就开始折腾,还让不让人睡早觉啦?”
常晓天瞅瞅小妞,竖起大拇指,神情甚是古怪。
然而,把头那间屋子似乎战意正浓,对于小妞的抗议,里面的人竟然连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小妞很生气,又往前赶了几步,正想做进一步抗议,谁知里面忽然有人发出一连串兽性的吼叫。
声声刚猛无伦。
跟着,一阵女人极乐的呻吟随之传出。
随后,屋里面的声音终于平息。
常晓天和小妞凝神听了一会儿,发现屋里除了若有若无的窃窃私语之外,再也听不出什么,俩人禁不住互望了一眼。
常晓天笑笑,耸了耸肩帮:“终于消停了。”
小妞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没有回答,而是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常晓天摸摸帽檐,不明所以。
当他悻悻地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老和尚早已经睁开了眼睛,而且还在意味深长地笑着。
常晓天皱了皱眉:“我不明白。”
听到常晓天嘟囔,老和尚双目如同电闪:“你觉得我一点没有出家人德性,是不是啊?”
“您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为何还要问我?”
常晓天一屁股坐了下来,神色很不以为然。
火头僧从藤椅上站起来,背着手来到常晓天跟前,笑了笑,道:“如果我总是探测别人的心思,不仅太费力,而且还很无趣,所以不如像猜谜一样,彼此间留点空隙,来得有生活。”
“您总是一大堆道理,可是做起事情来,请恕我不敢恭维。”
常晓天绷着脸说。
火头僧一收笑容,语气不屑地说道:“你的所见所闻只是表面现象,事实上我这么做其实是大有深意的。”
“哦?”
“你以为在把头那个屋子里,刚才上演的只是男女之间的普通情事吗,我告诉你,其实他们是在战斗?”
“嗯,确实是在‘战斗’,噼噼啪啪,哎呦哎呦,斗得不亦乐乎?”
火头僧听得出常晓天词锋间的讥讽,便叹了口气,说道:“你有所不知,他们俩到了最后,如果哪一方落败了,那便是真的败了,只怕这一辈子都得成为对方的奴隶,这一点都不亚于战场上的真刀真枪,甚至于比那还要残酷。”
“您越说我越糊涂了?”
“也不怪你糊涂,因为你对《姹女奇术》一无所知,所以只会凭着自己的直觉来判断整个事情的对与错。”
“《姹女奇术》是什么东西?”
“《姹女奇术》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种可以驾驭男人的伎俩,不过,这种伎俩也不是全无破绽,一旦施术的对象天赋异禀,强于施术者,那么施术者将会反过来成为对方的玩偶。”
火头僧解释到这里,常晓天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
“您的意思是,纳兰蝶衣精通此术?”他问。
火头僧点了点头:“事实上从她一进到这个院子,脑子里便动着施展《姹女奇术》的念头,于是,为了彻底收服她,在金钢抱着她从客厅出去的时候,我便动用《传心之术》指点了金钢几句,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没令我失望,竟然凭着自身所具有的绝佳条件,破除了她的《姹女奇术》。呵呵呵,正所谓因果有循环,只怕从今往后,她都要为前世所做的冤孽而付出了。
常晓天释然道:“原来男女一场亲密肉搏竟然还藏着如此难测的玄机,看来我真是肤浅了。”
火头僧神秘一笑,并不答言。
把头那间屋内,棉被早就被扯到了一边,张金钢赤条条盘坐在床上,一只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纳兰蝶衣的身子,笑道:“尼玛,老子终于把你干成了理想的颜色,简直太有成就感了。”
纳兰蝶衣媚眼如丝,张金钢的手每移到一处,她的肌肤就如同生出感应一般,轻轻颤动一下。
她用鼻子哼出一个长音,轻轻捉住他的大手,然后放到自己的胸前。
张金钢会意,开始把玩起来。
“服不服?”他问。
她睁大眼睛,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懂的,我虽然学过《姹女奇术》,但这种事也是第一次做,不过,我还是认为,你真的好厉害。”
她的脸上闪动着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