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究竟为什么?”
“每一个人都有身体极限,而这种极限又制约着宝库内潜能的释放,仅此而已,如果想要破除,除非找到传说中的‘金鼎铭文’才行。”
“‘金鼎铭文’又是怎么回事?”
今晚,张金钢听到的稀奇事一个接一个,也迫使他的求知欲不住的升级,道爷看他两眼冒蓝光,知道就算回答了眼下的问题,他又会生出新的疑惑,如此一来,必定没完没了,索性将旱烟掐灭,淡淡地说道:“我以后再告诉你,今天就到这儿,不早了,咱们睡吧!”
张金钢连声反抗。
然而,道爷并不理会,回到自己床上,像以往一样,四平八稳地盘坐着,再没有任何的应答。
张金钢无奈,只好钻进了被窝。
这一宿,他翻来覆去很晚才睡着,尽管睡得有点少,但早晨起来仍然很精神,这让他暗暗佩服自己精力超人,并为此而小小的骄傲了一把。
俗语说:雪一不冷,雪二寒。
一场大雪过后,天空变得晴朗,中午过后,积雪融化,但气温仍是湿冷异常,让人寒意丛生。
张金钢正在跟随叶晨学艺,忽然跑来个武警,说有人打电话找叶晨,于是,叶晨匆忙离开了医务室。
虽然叶晨这一去好长时间也没回来,但对沉迷于“鬼门奇术”的张金钢来说,并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妥。
“咚咚咚!”
医务室外面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张金钢尽管很疑惑,以为是叶晨回了来,谁知竟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老叶,你快出来。”
张金钢吃了一惊,赶忙往门口望去。
随着“咣铛”一声,医务室的门被撞开。
“老叶啊,你赶紧过来看看,这丫头肚子疼得不行啦!”
张金钢眼力极佳,认出说话这人是乔管教的媳妇王梅,而她和一个武警正在搀扶着的那位,则是满身洁癖的小魔女邱彤彤。
王梅低头看着小魔女,而小魔女则几近瘫软,呲牙咧嘴,赖在两人的臂弯中,原先那种跋扈和嚣张早就荡然无存。
倒是武警机灵,首先发现屋里坐着的这位,并不是叶晨,而是一个身穿囚服的年轻小伙子。
“张金钢,你怎么在这,老叶为何不见人影?”武警问。
张金钢顿时迷糊了。
第一:他搞不懂武警怎么认识自己;第二: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第三:他也不知叶晨接个电话,为何去了这么久,如今人影不见?
好在他记忆超强,卡巴卡巴眼睛之后,忽然认出眼前这位就是上一次自己被提审时,押送自己的两个武警之一。
“叶警官出去了,哦,她怎么啦?”
他随机应变的很快,一本正经的凑了过去,绕开难以回答的问题,诱使别人也跟着他的思维走。
王梅和邱彤彤也已认出了张金钢,前者匆忙答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午的时候,她忽然说肚子疼,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
“赶紧把她放到床上!”
张金钢还真有点临床医生的派头,吩咐王梅和那个武警的时候,一点都不心虚。
俩人也没多想,搀扶着邱彤彤到了诊床边上。
“哎呦,嫂子你慢点!”
往上搬弄的时候,也许是王梅劲儿大了,惹得小魔女眼睛、眉毛挤到一块儿,呻吟中忍不住埋怨。
王梅脾气很好,连忙陪笑:“好好,我慢着点,你自己悠着点上。”
“你干嘛呐,赶紧用力帮我一把啊?”
埋怨完了王梅,小魔女上诊床有些困难,又开始呵斥起那个武警。
武警也不敢惹她,赶紧用力。
“哎呦,你的手往哪儿放呐,流氓啊你?”
可怜这位好心帮忙的武警,匆忙中为了把她弄上去,无意间碰了一下她的屁股,顿时遭来谩骂。
靠,难怪人人叫她小魔女,简直就是个不懂好赖的偏执狂!
张金钢看在眼里,感慨在心。
见到小魔女终于爬上诊床,他开始犯了愁。
接下来该怎办呢?这丫头难侍候之极,叶晨又不知道搞什么“飞机”去了,谁来给她看病啊?
“你还傻乎乎地愣着干嘛,赶紧去找老叶呀!哎呦,疼死我了。”
小魔女水嫩的肌肤早已失去了红润,变成了苍白色,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吩咐张金钢给她办事。
张金钢真心犯了难。
“我也不知道叶警官在哪儿呢,别人传来一个口信,说有电话找他,结果一出去之后,他到现在也没回来。”
他只好实话实说。
“我靠,你怎么到现在才说啊!”
小魔女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愤怒地骂道:“缺德鬼,你这是故意报复我,如果早点说,我就不用折腾上床了。”
“你,去扇他两个耳光,要不然我不解恨,哎呦,赶紧去啊!”
她越说越气,最后竟然指使那个武警去修理张金钢。
武警踌躇。
“都啥时候啦,你怎么还这样?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病,你打他顶什么用啊?”王梅终于忍不住,说了公道话。
张金钢叹口气,朝着武警说:“我确实不知道接电话的地方在何处,劳烦您跑一趟,如果见到了叶警官更好,一旦见不到,您就喊救护车吧。”
他的一句话,提醒了另外三个人。
“嗯,他说的有道理,小李,就麻烦你跑一趟吧!”
见到王梅也这么说,被称作小李的武警再不犹豫,叮嘱张金钢照应一会儿,然后飞也似地跑了。
第三十二章:痛经
“哎呦!哎呦!”
听着小魔女的呻吟,王梅很焦急,不时地安慰:“你再忍一会儿,等到老叶回来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张金钢有点无所适从。
尽管他讨厌小魔女的秉性和脾气,可看她疼的那个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想过去帮点忙,却又不知道从何帮起。
“哦,对啦,我光顾着把你送来医务室,也没来得及问问,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所以才肚子疼啊?”王梅忽然问道。
小魔女艰难地摇了摇头,痛苦说道:“嫂子,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是痛经!”
说到这里,她忽然察觉屋里还有张金钢,不禁有点害羞,怒道:“你在这里干嘛,给我滚出去。”
“小李让他帮着照应一下,你真把他赶走了,一旦有事,我又分不开身,到时候找谁帮忙啊?”
王梅瞥见张金钢脸色变坏,赶紧充当和事佬。
张金钢确实很生气,心想自己刚才还动着帮忙的念头,结果这丫头一张嘴,又是没理由的谩骂,自己可真是多余。
小魔女点了点头,随即又不甘心地朝着张金钢吩咐:“你转过身子,我和嫂子说话的时候,你不要听。”
王梅苦笑。
张金钢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果真转过了身子,不过,心里却在嘀咕:这是什么智商,老子就算转过了身子,耳朵又不聋,不是照样能听到你说话吗?
“我每次来月经的时候,肚子都疼,但这一次比以前重了很多。”
小魔女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张金钢果真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微微一动。
“你确定是月经来了,牵带的肚子疼吗?”王梅问。
“嗯,疼的部位和性质一样,就是比以前剧烈。”小魔女回答。
“应该和天气有关系,你看外面多冷啊,也不多穿点!女人在月经期间最需要保养,要不然很容易肚子疼。”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啊,啰哩啰嗦,哎呦!”
王梅知道了邱彤彤不是因为别的而肚子疼,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听到她的嗔怪,便又叹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下好了,疼死你,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将老人的话当做耳边风。”
“您就别说风凉话啦!小李子也是的,去了这么久,怎还没把老叶找回来啊,不会是没找着吧?”
小魔女开始着急。
王梅不以为然,心说:这才去了多大一会儿啊?
不过,当着病人的面,她当然不能表白出来,劝道:“你再忍一会儿,要不然让我帮你揉揉肚子?”
“不!”
小魔女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张金钢在一旁心想:这丫头洁癖够重的,就连同性别的人也不让上手。
然而,小魔女随后的一句话,立刻就把他自以为是的想法粉碎。
“有他在这里,不方便。”小魔女说。
张金钢顿时气晕:我去!你觉得我碍事,我还觉得你烦人呐!如果不是你半死不活的忽然出现,这时候的我正练得高兴呢。
“你这丫头唉,拿你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王梅轻叹。
接下来,除了小魔女越来越紧凑的呻吟之外,医务室内再无人说话,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姓李的武警依然没回来。
王梅发现小魔女的脸色有点发青,不禁蹙起眉头,担心地问道:“你是不是感觉疼得越来越重了?”
“嗯!”
小魔女回答得很勉强。
“这可怎么办?”
王梅手足无措,随即瞧着张金钢问道:“你在医务室是干什么的?”
“哦,您是问我吗?”张金钢回头。
王梅点点头,试探着问道:“也不知你对这里熟不熟,她现在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你知不知道老叶把止疼药放哪儿了?”
张金钢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铁皮柜,说道:“他平时都将药品放到那里,不过,开锁的钥匙,他总是随身揣着,如果他不回来,谁也打不开铁皮柜。”
王梅看着铁皮柜那把大锁,心凉了半截,焦急地站起,走到门前,打开之后,往外看了看:“这个小李子真的有点不靠谱,去了这么久也没回来,就算找不到老叶,也应该回来告诉一声啊!”
张金钢扭着头,看看诊床上的小魔女,见她紧紧闭着原先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满脸汗水,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其实咳咳咳,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在这里是来学医的,看她疼那样,也许我能帮上忙。”
张金钢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