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难听不难听的,我被操的不嫌难听,你操人的还嫌呐。”
“哎哟!”我臊得扑进他怀里。
“哈哈哈!”父亲哈哈大笑,笑够后亲着我头发说:“你小子确实挺能操,再操下去老父亲就要求饶咯。”
“我要您求饶,就要您求饶!”我气得搔他的痒痒肉。
“好好,求饶。”父亲真的放开我高高举起双手,说:“饶了老鬼吧,老屁眼都叫你给操烂了,老鬼我以后可不敢再耍流氓啦。哈,哈,哈!”
我弹着腿,气得脸色通红,父亲却笑得浑身肥肉直晃悠,真是拿他没办法!
他们东北人就是这样子,性格豪爽口没遮拦,便是一些大干部,嘴巴子也没几句好词。五十年代市里每次开会几乎都要特别提到这个问题,有一次,他们东北老乡我们吴市长,专门就这个问题提醒那些东北干部:
“咱东北银(人)哪,啊,啥都好,就一点不好,哪一点呢?啊,嘴巴特臭,张口喷粪。这影响不好嘛,啊,地方同志开始有意见了。今儿个,啊,我在这儿警告你们这些王八羔子,都给老子注意一点,别张口闭口老子满天!”
这时候,下面已经开始有点骚动,大家都偷着乐呢。
吴市长自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就尴尬地说:“这事儿,从我做起,从我做起。”
我们在下面再也忍耐不住,大家哄堂大笑。
☆、第十五章 惊喜剧里的主角
第十五章 惊喜剧里的主角
休息得差不多,我们爬起身来,发现后面疼得厉害,只得扳着各自的两瓣屁股,皱着眉头,一扭一扭地朝淋浴间走,一边走还一边互相嘲笑。现在,我们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特殊的情感!
洗完澡,我扶着父亲回到房间,给他擦药。看着父亲那儿一片红肿,我的眼睛又不知不觉红了。
父亲看见了,回身拥着我说:“我的好儿子,父亲知道你对我好,可是,父亲喜欢让你操,真的!咋说呢,反正被你操的感觉让我觉着特爽。儿子,你不会让父亲我巴望着吧?”
我能说什么呢?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所以我们彼此拥有。
我们父子俩刚刚擦完药,我依稀听见下面传来开院门的声音,走到窗口一看:嘉依已经打开了院门,她身边地上放着许多东西;天昊正将轿车朝院子里开。我慌忙回头告诉父亲嘉依他们回来了,并让他快点穿上衣服。
我自己迅速穿上衣服,简单收拾一下床铺,然后回头一看,只见父亲此时比我还要慌乱,拿衣服的手直哆嗦,快要不听使唤了。他赤着上身,双手提着穿了一半的长裤,扣子拉链都没弄好,露出里头的白内裤,正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浑身发抖,抖得长裤直晃荡。看着他那副狼狈相,我心中直想乐:您老也有怕的时候呀!
这关节,也没心情调笑,我急忙走过去低声埋怨:“您怎么还不穿衣服?”
“一枫,我、我拉链坏了。”老父亲急得都快要哭了。
我低头仔细一看,他裤子的拉链头没了,可能是我刚才用力过猛给拽掉了,我立刻转身去衣柜给他另取了条裤子。
就在我们一片忙乱时,楼下传来嘉依的声音:“爸,爸,在家吗?爸爸。”
我随手将长裤扔给父亲,一边朝他示意快点穿衣,一边走到门口回答:“在呢,爸我在家,你回来了。”
“爸,您在房间哪,还没做饭吧?”
“没呢,你爷爷来了。”
“爷爷来了!”我那宝贝女儿一听最疼爱她的老县长爷爷来了,立即朝楼上奔来。“爷爷,爷爷!”
这可把我吓惨了,连忙对她大叫:“嘉依,别上来,爷爷身子不舒服,刚起床呢。”
还好,女儿刚走到楼梯中央,她停下脚,脑袋昂着不时朝上面看,问:“爷爷哪不舒服?严重吗?”
我回答:“你爷爷痔疮发了,不严重。嘉依呀,你先把电饭煲插上,爸我一会儿下来炒菜。”
“不用了,爸,您还是照顾爷爷吧,我与天昊一起做饭就成。”女儿说着,转身下楼去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顾不上与天昊打招呼,立刻转身去看父亲,不料这一看呐,几乎把我给笑歪了:老父亲这次衬衣倒是穿上扣好了,此刻正在哆哆嗦嗦地穿西裤,可是,他下面黑乎乎的原形毕露。怎么回事?他刚才明明不是穿了内裤吗?再一瞧地上,白晃晃躺着的不正是他的内裤,看来老父亲真的是菩萨庙里长草——慌了神。我暗暗笑着走过去指了指地上,父亲低头一看,顿时羞得脖子都红了。我们父子俩一阵手忙脚乱,总算帮父亲把衣服穿好了。
这一通忙乱,父亲这会儿就觉得后面疼得厉害,也许是被扯动了。
可是,这时候不能不下去呀,孩子们进房来看他,这一屋子的味道怎么办?我只得搀扶着他慢慢地走下楼来。
嘉依一直坐在厨房门口洗菜,看她老县长爷爷下来了,急忙过来帮着我一起把爷爷搀扶到沙发上坐下。
“爷爷,您没事吧?”嘉依与她爷爷一向就亲。
“本来有事,见了我乖孙女就没啥事啦。呵呵!”这老父亲见了嘉依就笑呵呵的。“嘉依呀,这两天去哪了?”
嘉依一听,偷偷拿眼看我,脸红红的。
我马上回答:“父亲,嘉依有男朋友了,俩人一起去了省城。”
“啥?”父亲的指头立刻落在我头上:“嘉依有男朋友了你也不告诉我啊。”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呢,我那宝贝就臭了我一通:“爸,你也是,怎么能不告诉我爷爷呢?该打,爷爷啊!”
老父亲一听乐昏了头,那指头又下来了。“哈哈,该打,该打!”
我只得跑进厨房,躲开他们的利齿加魔爪。
今天没有买菜,天昊就地取材吵了几个小菜,此时已经快炒好了。这孩子,干活就是利索!
“伯父。”天昊见我进去了,就跟我打招呼,也许是父亲在的缘故,他没跟我开玩笑。
“天昊,回来了。让伯父来吧,你出去见过你爷爷。”我解下他的围裙说。
“伯父,就剩下这两个菜,那我先出去了。”许是我那句“你爷爷”让天昊很感动,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这儿一边炒菜,一边听见天昊出去与父亲打招呼:“爷爷您好,早听嘉依说起您,说您最疼她。”
“哈哈,”父亲高兴得大笑:“还是我孙女跟爷爷亲,这就告诉你了。”
我这锅里正忙,外面下面说的什么也没在意听。突然,老父亲在外面大呼小叫:“一枫,你快出来,快出来。”
我刚好把剩下的菜炒好了,就跑了出去。只见天昊就那扶手上坐着,他两只手被父亲紧紧攥住,老父亲坐在沙发上喜笑颜开,他哈哈笑着对我说:“哈!一枫,真想不到哇,天昊小时候我抱过他呢!”
“真的?”我感到很意外。
“真的,真的!”父亲高兴得手舞足蹈,指着天昊兴奋地说。“你知道他是谁?他爷爷就是省人大老副主任陈忠时,他小时候初到陈家,他爷爷带着他来我们单位玩。他小嘴巴特甜,见了谁都叫得特亲,大家特喜欢这孩子,当时我刚抱起他,他就甜甜地叫了声爷爷。想不到他现在竟然成了我孙女婿!一枫,你说我与他是不是忒有缘分啊。”
“爷爷!”我这儿还没来得及出声,我嘉依窘得满脸通红,摇着她爷爷的肩膀。
我可时刻没忘记拍宝贝女儿的马屁。“父亲,他们的事还早着呢,您这样说会让嘉依难为情的。”
“啥叫还早哇?这个孙女婿我可是相中了哈,你这个爸爸不许反对!”父亲说着,转头冲天昊说:“天昊,你这个岳父,爷爷我给你解决,你只要哄好我们嘉依就行。”
“爷爷,您!??????我去端菜。”嘉依羞红着脸跑进厨房。
天昊此时也觉得不好意思,说一句:“爷爷,我也去端菜。”然后也跑进厨房。
“对,跟紧点!追紧点!哈哈哈!”
我看着他老人家哭笑不得,我这个老父亲哪,人一老就变成个老顽童!
父亲兴致不减,转过头问我:“一枫啊,这天昊在哪工作哪?”
我这做父亲的权利刚刚被他给一票否决,这会儿心里有点不痛快,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与天昊的玩笑,有心作弄一下老父亲。“嗯——,他只说学过四年厨师,在哪儿工作还没来得及问呢。”
“你这个做父亲的,忒不关心女儿了,连这事儿也不问清楚。”老父亲埋怨我。
刚好天昊端了菜出来,我就指着他对父亲说:“您老自己问吧。”说着,暗暗冲天昊使眼色。
父亲拉住天昊的手,亲切地问:“天昊,你学过四年厨师是吧?以你的聪明,我们今天指定有口福了。”
天昊看了我一眼,露出为难的神情,他有点犹豫地对父亲说:“爷爷,我、我的手艺也、也就马马虎虎吧。”
“天昊,你跟爷爷说说,你在哪家酒店做事啊?”父亲身子往前凑了凑问,语气既温和又慈祥。
“我在??????我在??????”这死小子,是舍不得骗爷爷还是没想好?
“谁说他在酒店做事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嘉依端着菜出来了。“他一个高材生,上酒店去干什么?”
“他烹饪学校毕业,不去酒店你说该去哪儿?”呵呵!老父亲真是想象力丰富。
“烹饪学校?”嘉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头对着天昊怒目而视。“陈天昊,你是不是骗我爷爷呀!”
“我、我??????”天昊支支吾吾地到底还是揭发了我:“是你、你爸让我说的,‘学厨师’是我们之间的小玩笑。”
我这张哭丧脸还来不及凝固,老父亲的目光已经盯上了我。我只好乖乖地凑到他老人家面前,老老实实地低下自己那颗罪大恶极的头颅——还好不是“蒋光头”。
“死小子,叫你耍我,叫你耍我!”老父亲的指头毫不客气地落在我头上,而且似乎从来都没这么重过。
我这儿摸着脑袋正委屈:父亲您可真打呀!天昊在那边抚掌大笑:“哈,岳父,我终于知道你也有怕的人了。以后,岳父你若是不待见我,我就说与爷爷听。”又叫我岳父,看来没好事咯,真是落进下石啊!
“对,”老父亲接口说:“天昊,你岳父以后敢欺负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