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我出去守着,余科长躺这儿睡。”
王有才说着就去开车门,却被余冰冰阻止了:“不行,芦苇荡就是蚊子窝,在外边睡容易得疟疾。”
王有才就坡下驴:“我是怕人说闲话,我一个大老爷们倒是没啥,可余科长你”
“没关系,行得正,坐得直,别人自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好吧。”王有才不说话了,倚在车门边上,目不斜视的望着窗外。
余冰冰也闭目养神,妖媚的脸蛋儿上一片平静,车外却夜风呼啸,芦苇荡刮得哗哗作响。
王有才偷眼瞧着这个就坐在他身边的美人儿,心里琢磨,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艳福,要是就这么坐上一宿,那也太奢侈浪费了。
就在这工夫,车外轰隆一声闷雷,好像就在车顶炸响似的,风越刮越大,呜呜咽咽的,听上去就像是怨魂在哭号。转眼间,雨点已经敲在了车窗上,啪啪作响。
余冰冰的脸色一变:“不好,器材没盖防雨布!”
说着话,她三把两把从车座下扯出防雨布,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王有才大喜过望,暗想:“老天爷,这事儿干的漂亮,等回村肯定给你烧两串纸钱。”
他紧忙也跟了出去,两人顶着雨,把后车厢盖了个严实。
夜雨来得太急太大,转眼工夫,两人被浇成了落汤鸡,回到车厢里时,全身都湿透了。
时节已经入秋,白天还好,晚上已经凉气袭人,被雨水一打,两人全都冻得直哆嗦。
余冰冰钻进前边,把汽车发动起来,打开了空调。
可浑身湿漉漉的,即使开了空调也仍旧冷得牙齿打颤,余冰冰脸色青白,可仍旧一声不吭的咬牙强撑着。
她是个很要强的女人,虽然明知这会儿脱掉湿衣服很快就能暖和起来,但孤男寡女独处野外,她既不放心,也不会做这种丢人的事儿。
她逞强,王有才可不会逞强:“余科长,这样挺着不是办法,得赶紧把衣服脱了,要不明天肯定得发烧。”
余冰冰斜了他一眼,声音有些打颤:“要脱你脱,不用管我。”
王有才苦笑:“我一大老爷们都挺不住了,你哪能硬挺?你要是躺下了,明天谁给我们村做调查啊?你要是不放心,那这样,我转过头去不看,这样总行了吧?”
王有才说着话,转身把脸对着窗户:“你放心,我们村儿的申请能不能批下来还要看你呢,我哪敢冒犯你,快点吧。”
余冰冰这会儿也冷得要命,见他说得有模有样,心里也松动了些:“那你坚决不许回头,明白了吗?”
王有才连声答应,只不过他后脑勺冲着余冰冰,余冰冰怎么也看不到他脸上的奸笑。
车厢里的小灯虽然不算太亮,可也足够把她的身影倒映在车窗上了,外面又是一片漆黑,那身影清晰的就像是照镜子,他就算不回头,她哪儿大,哪儿细,也照样看个真切。
余冰冰冷得打颤,也没注意到这一点,见他答应得诚恳,略一犹豫便开始宽衣解带。
她外边穿的是墨绿色的女式小西服,里面就是一件蕾丝领的修身白衬衫,衬衫湿透了,里边的胸衣都清晰可见,一对饱满的玉兔把衬衫撑得高高鼓起,腰肢纤柔,更显得胸脯伟大。
王有才眼睁睁的看着她那双细长白嫩的小手放到了衬衫扣子上,一粒一粒的往下解。
只解了三粒,那饱满的玉兔就弹了出来,虽然被胸衣包着大半,可露在外边的部分,居然比羊奶的颜色还要白,让他有点口干舌燥,身体都觉得不那么冷了。
白色花边胸衣也早就浸透了水,花边边贴在她娇嫩的胸脯上,就像是胸脯镶上花边一样,这种湿漉漉的诱惑,是个男人就会有反应,王有才也不例外,裤头立刻被撑了起来。
他赶忙把身子侧了侧,免得让后边的美人儿瞧出破绽,可就这么一点微小的动作,余冰冰却还是留意到了,冷冷的喝问:“你干什么?”
“没事,没事,腿有点麻了。”王有才干笑两声,遮掩过去。
余冰冰没有察觉到异常,这才开始脱裤子,长裤慢慢褪下,一双好似玉雕般精致的长腿显露出来,白嫩的皮肤竟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好像美人鱼的鱼尾正在化成人腿。
随着她的动作,一双**完全裸呈出来,修长笔直,可能是常年运动的缘故,稍稍带着一点健美的意思。
让王有才大呼可惜的是,余冰冰居然穿了条平角的白花边裤头,把神秘地带和翘臀几乎都遮挡住了,但即使这样,平坦的小腹和美臀那又圆又翘的弧度,还是魅惑到了极点。
不知道是她的体香还是身上擦了什么,车厢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香味,王有才闻着有点像花香,又说不出名字来。
但一个浑身散发香气的美人儿,就在他抬手就能摸到的地方,却只能看,不能摸,这可实在有点折磨人。他偷偷压住了下边,要不真怕它憋炸了。
湿衣服一去,余冰冰感觉舒服了点,看王有才始终没什么异动,她放心了,深吸了口气:“我转过去,你可以脱了。”
她闭着眼把头埋在了座椅上,王有才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溜光,偷眼瞧她,娇美的身子有点哆嗦,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心里不安生弄的。
王有才压下色心,这要是真把她给冻躺下,那可就耽误正事了。何况,这婆娘好像很古板,要是趁机下手,别说赢得好感,非得闹掰了不可。
打定主意,王有才动作麻利的把不倒绒的座椅套给扯了下来,扭着头递了过去:“快把这个披上。”
她飞快的瞥了一眼:“拿走,脏!”
王有才心里来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穷讲究个屁!
他干脆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了,转身就把座椅套盖在了她身上。
她身子一哆嗦,却也没再拒绝,只是蜷缩在座椅上哆嗦着。
这会儿车厢里的温度已经热起来了,她身上又盖上了东西,冷是不会冷到哪里去了,王有才放心了,恋恋不舍的扫了两眼,这才转过头,仰躺着眯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声小了,可他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想着余冰冰那狐狸精似的媚劲儿,他要是睡得着才怪了。
倒是余冰冰好像已经睡了,时不时还哼哼两声梦话。他强忍着凑过去的念头,竖着耳朵想听听她在嘟囔什么,好不容易听出了点,她在哼哼一个字:“水。”
“渴了?这三更半夜的上哪儿给她找水去?”王有才迷迷糊糊的没搭理她,闭眼接着睡,可刚闭上眼,转念一想,不对,难道真发烧了?
他慢慢凑了上去,探手一碰她脑门,手猛的一哆嗦,赶忙收了回来。
她这哪是发烧了,简直都快熟透了,脑门烫的吓人,都能摊鸡蛋了!
“糟了!”王有才心里一急,赶忙爬起来在车厢里四处找水,好不容易在车座边上翻出了两瓶矿泉水,还有半瓶白酒,他凑上去轻轻拍了拍她:“给你水!”
余冰冰烧得不轻,迷迷糊糊的撑开眼皮,伸手去接。
可刚伸出手去,她突然反应过来,想起两人都没穿衣服,她使劲儿一扒拉,把水瓶一下就扒拉掉了,尖着嗓子喊:“你走开,走开啊!”
王有才没走,一把抓住了她乱挥的手:“你发烧了,必须快点回村,不然容易烧坏了。这样,我背你回去!”
“松手!不要碰我!”余冰冰清醒了不少,可身上酸疼,一点劲儿都没有,哪里挣得开王有才的手?
但王有才却主动松开了她,两人的衣服还湿着,她又发高烧,这会儿要是背上她走十里地,别说他能不能吃得消,就算能撑回村里,也非把她冻出个好歹来不可。
他退到了一边,看着缩在座椅套下的余冰冰:“余科长,车上有没有退烧药,你烧得不轻,不赶紧治,非烧出事来不可。”
余冰冰虽然发烧,脑子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知道他是好心,但语气仍是冰冷:“有,车座底下有个背包,在里面。”
王有才赶忙俯身去找,可所有座椅底下都翻了个遍,除了一些工具,哪有背包的影子?
转头突然想起,刘著走的时候似乎背了个包,应该就是余冰冰说的那个了。
“坏了,背包被刘著背走了。”
王有才定了定神,把矿泉水捡起来拧开,递到她面前:“你先喝点水。”
“药呢!”余冰冰显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情况不妙,声调变了。
“背包应该是被你那司机带走了,你别急,我来想想办法。”王有才虽然懂点中医,可手上什么都没有,他也不能空手就把烧给退了。
突然,他的眼睛瞄到了一边的半瓶白酒上:“有了!我给你搓搓!”
第034章 你想干什么?
“用不着,我没事!”余冰冰一清醒,又犯了倔脾气,抱着胳膊往后缩了缩,防狼似的防着王有才。
王有才这个憋屈,想弄她的时候,她没发现,现在诚心想帮她了,她倒来脾气了。
“余科长,大夫眼中不分男女,你现在病了,我又懂一点中医,难道你放着现成的大夫不用,非得等烧出毛病来,再到医院里去躺着?”
“好意心领了,我没事!”余冰冰死活不肯松口。
王有才心里边琢磨,强来肯定是吃力不讨好,看这婆娘的脾气,是个很看重工作的人,想说动她,怕是要从这方面下手。
“就算余科长身体好,能挺到天亮不出什么大事儿,可明天肯定是干不了活儿了,我们村不过就是想批个旅游村,咋就这么多灾多难呢。”他叹了口,一屁股坐了回去。
余冰冰没应声,实际上她现在脑子已经有点转不过弯儿了,可她骨子里对工作的狂热和执拗劲儿还是让她本能的去琢磨这事儿。
想想科里其他人已经进了望溪村,如果因为她再撤回来,那她不就成拖后腿的了吗?
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成为拖后腿的人,而且身体也越来越难受,这么下去明天肯定什么也干不了。
她犹豫了一下,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