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抵挡却被他点住穴道不能动弹,满脸薄怒的南宫墨雪只能咬牙看着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撕碎,全身上下之声一个肚兜勉强蔽体。
“我什么?是你提醒我的,我不过是好心想替你洗洗干净罢了。”
夏侯懿眯着眼看着咬唇不语的小丫头,仿佛又回到了刚认识她的时候,像一只不乖巧的小兽,被欺负总是这幅神色。
“你解开我穴道,我给你洗头发。”
想到这位爷脾气又上来了,南宫墨雪立即狗腿的想法子化解,她不想惹他生气,在总归吃亏的还是自己。
“如今才装乖巧,丫头你不觉得晚了些?”
夏侯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将易容的东西去掉,南宫墨雪原以为他消气了,谁知道他单手一挑,自己脖子上细细的丝绸带子便断裂开来绣着金边墨莲的月白色肚兜便向浴桶中滑落下去。
“你!唔唔——呜呜——”
不满的抱怨和一大堆的牢骚都被夏侯懿的唇吞没在腹中,他单手扣着南宫墨雪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下去防止她说话,另一只手则是顺势解开她身上的穴道顺便将她的亵裤也一并拿走。
巴掌大的小脸被憋的通红又怒又惊,但无论她如何伸手推拒都是徒劳,浴桶中溅起一阵阵水花,再加上断断续续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墨雪已经四肢发软快要晕过去了,夏侯懿才放开她的唇将她揽在怀中。
“呼——”
获得自由的南宫墨雪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身子软绵绵的靠在身后光洁却壮实的胸膛上,一阵气恼却又不敢发作。
见她吃瘪的样子夏侯懿得意的一笑,伸手去了香皂胰子给她洗头发,浴桶中漂浮的墨莲贴在她的背上肩上,妖娆地绽放着,婀娜诱惑。
夏侯懿移开眼去运气压下心里的旖旎,随口道:“丫头喜欢什么?”
“哈?”
呼吸刚缓过来的南宫墨雪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却又不敢回头。
“下月十八不是你的生辰吗?想要什么礼物?”夏侯懿失笑,她的丫头有时候傻的也挺可爱的呢!
“恩我也不知道”
南宫墨雪咬着唇思索着,夏侯懿轻轻执起一旁的瓢将干净的水冲到她的长发上,丝丝缕缕和他的长发缠在了一起。
“好了,换你给我洗,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前往南昭,一路上也许会遇到许多不便,你还是扮作女装与我住在一起好些。”
夏侯懿不会承认他是不想让她束胸才想出这个理由的,南宫墨雪倒是没有多想只是顺从的带你点头,反正他们手里有很多面具,随便挑一个便是。
夜风寒凉,西厢房里一个趴着不能动弹,另一个面朝墙躺着不愿动弹。
“噗——”
苍无涯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贵妃榻上的枕头整个被血染红,苍白得脸色却显得他更加的飘渺不可触摸。
闻到房中的血腥味圣手医仙终于将身子转了过来,一看苍无涯不能昏迷过去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从榻上下来朝他走了过去。
“苍无涯,死了没?”
伸手摇晃一下他的身体,一触之下才发现他身上的毒根本没解,不仅没解来势还更加凶猛了这几个死小子!
素手一伸,挣扎了一下便将昏迷的苍无涯扶到了床榻上,她执起枕边的丝帕将他脸上的血污擦净,而后又取了金针给他刺穴。
“唔!”
榻上的人动了一下,天神般的俊脸上布满了汗水,白皙的身体上经脉暴涨得更快,血气上涌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凤栾,你给我滚过来!”
圣手医仙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顿时房顶上首页的三名影卫身子都颤了颤,凤栾淡然的声音随即飘了过来。
“师傅,这药是笛子配的,我不知道她配药的顺序,况且苍前辈已经血气上涌,再不救就死了。”
圣手医仙咬着牙狠狠地踹了一脚床榻旁的矮几,过了半晌终于回头走向床榻上。
凤栾房中听见风吟笛微弱的声音响起:“怎么样?怎么样?”
凤栾伸手按住她要起身的身子,笑道:“师傅不是狠心的人,苍前辈不会有事的。”
“哼哼!敢骗我他们就要承受得了这个代价!就让他们两别扭去吧,我才不要跟她回神医谷呢!”
风吟笛笑着扯了下身上的被子,随即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斜倚着的凤栾,她就说什么地方那么怪异,原来是凤栾跟自己在同一张榻上!
“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来,趁热将药喝了。”
一只白皙的手将苦涩的药碗递了过来,风吟笛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凤栾的眼睛看。
“看我做什么?喝药!别想躲过去,我会看着你喝完的。”
想到她小时候生病了不愿意喝药偷偷的将药倒在自己养的小动物的食物中,凤栾便忍俊不禁,风吟笛却是没什么反应继续盯着他看。
“你为何在我床上?”
凤栾端着药碗的手一滞,随即微笑道:“这也是我的床,这几日你昏迷都是我给你换衣沐浴,只是睡在这里又怎么了,以前你不也天天爬我的床么?”
“凤栾,我想等年关过了还是跟师傅回神医谷吧,我离家太久了,久的都已经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笛子,你想离开吗?”
凤栾将药碗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回头看向她见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又伸手给她拉上去。
“我”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凤栾”
“如果你说此生都不愿意嫁给我,那明日我会让凤倾和凤颜准备马车让你跟师傅回神医谷,恐怕师傅也不想再见到苍前辈,大师兄的身体我会照看,等年关后再请师傅来,也只需五日便到京陵”
凤栾有些语无伦次,他害怕听到她再拒绝又或者是因为他害怕被抛弃?心里一团乱麻从未有过这样慌张的感觉,他怎么了?
“如果我说不呢?你就让我离开吗?”
风吟笛淡淡的看着他,月华清冷疏远地仿佛触碰不到的谪仙,他终究还是不爱自己,又何必强求呢?像师傅那样苦等还不如独自孑然一身浪迹天涯!
“我”凤栾皱起了眉捂住心口弯下身子去,心里一阵绞痛是因为害怕失去她吗?自己究竟怎么了?
“我不嫁,我也不会跟师傅回神医谷,明日我跟师傅回洛王府照顾大师兄,但是我不想再见到你。”
语毕,转身面朝墙壁躺下,伸手裹住身上的被子,一滴泪落在枕头上,滑过,沁进心里。
凤栾倚在床柱上,凝视着他眼前的背影,除了心口的绞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他以为自己喜欢雪儿,所以可以守护她让她找到幸福,可是这奇怪的心痛是为何?
手朝风吟笛的肩上伸了过去,犹豫着停留在半空中,终于,他伸手将风吟笛的身体连着被子抱了过来,有几分自言自语道:“喝了药再睡吧,你如今内力尽失,要按时喝药才能恢复得快。”
再一回头,只见她的脸上布满泪痕,手中端着的药碗一颤,随即又放下了药碗,他伸手见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像小时候她做错事被师傅罚过一样宠溺又温暖。
“你不愿意嫁那便算了,不哭了。”
凤栾说着心口有同了起来,他皱了下眉将药碗递给风吟笛,风吟笛接过药碗,看着他奇怪的动作忍不住问道:“师兄身子不适吗?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受伤,只是心口有些痛。我还没来得及与你说,风岚是我的亲弟弟,他的母亲是我母亲的亲妹妹,以后你也不必防着他。”
凤栾说完自嘲的笑了一下,以后她恐怕都不想再见到自己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自己真是多虑了
“心口痛?心悸吗?有没有别的症状?”
风吟笛迅速地将药喝完放下手中的空碗,一手已经搭上了他的手腕,仔细地开始听着他的脉。
“没有!”凤栾失笑,这就是医者的改不了的毛病,不过看着她紧张地样子似乎四年口不那么痛了,真是奇怪!
收回手从他怀中下去靠在床榻里面,风吟笛叹了口气道:“许是师兄今日操劳过度,多休息几日便好了。”
“嗯。”
凤栾闷闷的点了下头,转身下床朝贵妃榻上走去,这几日她沐浴更衣都是雪儿跟嫣然照顾的,自己不过是骗她想让她答应嫁给自己罢了,可她还是这般坚持,这是为何
凝视着他的背影一步步走远,就像他们的以后会越走越远一般,风吟笛眼中的泪水又滑落下来,说好要潇洒的离开的,为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是、可是
贵妃榻前的凤栾猛然回头,正好看到她脸上的泪水,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将她揽在怀里,风吟笛被他吓了一跳,眼中的泪水止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会痛,笛子不哭了。”
凤栾响起自己小时候因为蛊毒哭的时候母亲就这般安慰他,然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
“你说什么?”风吟笛被他的话弄得有些懵了,伸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想着这段日子凤栾的作为,忍不住怒上心头。
“凤栾你心里不是只有雪儿吗?你爱的人既然是她又为何要对我好?你是坏蛋,我恨你!”
她伸手拍打凤栾,凤栾并没有避开她雨点般的拳头,只是愣了一下道:“我不爱雪儿,以前我以为自己喜欢她,可是却希望她跟夏侯懿在一起,希望她过得开心,我们只是知己。”
敲打他的手停了下来,两人就这么傻愣愣的相互看着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好像有些尴尬。
一阵寒风吹过,只穿着单衣的凤栾不禁打了个寒颤,风吟笛将被子卷在他身上,触到温热热源的冰凉身子忍不住朝她靠了过去,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却没有人说破,挨着躺下就像小时候一样。
手指一弹,银光一闪,灯罩里的灯已经灭了,清冷的月华照进屋里却没有了先前的冷清。
翌日一大早,凤氏兄弟整理者手上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