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做得很起劲,见到我进来,有点小喘,说:“想加入吗?我好喜欢他的小穴很紧嘶”
我更喜欢你的熟穴啊!
小穴留给你,你的熟穴就交给我,“你们慢做,我继续站安官,学弟,你的腰带借我。”反正他睡通,今晚用不到。
话说我不是也睡通吗?跟龙班一样,可是临时刚好一位班长外宿,外宿原因就随便他了,不便去过问,总之因此带班就少一位,其他班长为了不让这个缺口造成带班的哨表间隔太近,就拉了连部班的一起,而我就被连部班的学弟拜托帮忙站一班。
代价是他欠我一次。
说起来这班表的编排调整可以这样弹性,也颇随性的。
把安官的一些杂事解决后,时不时靠近寝室去听一下房里那两个人的动静,好在感觉还有在收敛,听了几次都没听见奇怪的声音。
刚熄灯没多久,有些班长还未就寝,窝在中山室里看电视,又或许是我过于频繁在寝室外来回,脚步声被听去,当我又要从寝室外走回安官桌时,中山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侧身退出中山室,一转脸,与我照了面。
是龙班。
他看见我,有点疑惑,用发问的眼神看着,目光在我臂章上扫了下,顿时明白他的疑惑,说:“帮忙顶一班而已,龙班你还不快睡啊?难得可以睡通。”
“还没想睡。”他耸肩。
在我们要擦身而过时,龙班又说:“我陪你站吧。”于是停下脚步,转而跟着我走到安官桌边。
有惊无险,我还担心他会发现寝室里的春宵一刻,至少现下他在我的视线范围里活动,只是通常都是他要我陪他上哨带班,一路聊天解闷,今天倒是主动,有些不习惯。
“不用啦,睡眠很重要,班长你就去”说着说着,见到他的眼神直视着我,他的表情一脸温和,微眯的眸眼窝出了点卧蚕,嘴角些许上扬,带点微颤,那种欲言又止的微颤。
我正疑惑他想说甚么,停下说话,他便接:“就陪你。”微扬的笑意,轻轻吐出这三个字,没有霸道,没有威严,也没有震肃之感。
有的是一抹微风轻掠,带着执着与任性,穿梭在我俩的哨夜。
执勤时,我安份守己的在安官桌前守着,时间到就去叫醒该上哨的弟兄与带班班长,龙班的在场很具有提神醒脑的功用,每一个睡眼惺忪飘荡到穿堂准备上哨的弟兄,一见到龙班,那眼神霎时就迥然不同,精神许多。
送走这时段的哨兵后,我笑说:“每个人看到你都醒了,呵!”
“上哨就是要打起精神。”
是啊,所以我没敢打瞌睡,“等下哨卫兵回来,龙班你就可以先去休息了,不用真的陪我到最后。”
“说了,陪你就是陪你,不欢迎?”他扬起一边的眉毛,伸手戳了我胸口一下,有点痛。
我揉着被戳的那个点,说:“哪敢啊,当然欢迎,不信?那要我唱首欢迎歌来聊表心意吗?”
“呵。”龙班轻呵一声。
没想到他还伸手轻捏了我脸颊,当他收回手时,我还愣着,几秒后才回神,却不敢正眼瞧他,彷佛刚刚是我做了甚么错事被逮个正着,直觉羞赧心虚。
“怎么了?”他又问,甚至拍拍我的头。
“没,只是刚刚那样,怕会被人看见。”
“刚刚没人,所以才敢。”
我稍稍抬眼看,看见满眼笑意的龙班,脸上折出成熟的蛊魅,还露出了上排皓齿,这笑容。
是有甚么好笑的?
“笑甚么?”我问,心里更不踏实了。这时我开始想念补给班长,跟他说话很轻松自在,聊天打屁鬼扯蛋,无一不可;狂抽猛送吸舔抠,悉听尊便。可是龙班一出现,自己那种小狂傲、小放肆就缩了。
或许是还不熟,也或许是他那股英武气息留给我的刻版印象。不过我倒是很享受欣赏他的健壮体魄,以及沉稳成熟的模样。
“看你可爱。”
此语一出,我心跳瞬间加速了两三秒,险些喘不过气,一向不苟言笑的龙班,即使私下闲聊也不会这种玩笑的他,这时候竟然说了这么油条的话?!
“龙班你甚么时候学会了补给班长那种油腔滑调了啊?不好喔,有失风范。”我斗胆地调侃他一句,虽然我知道他不会因此跟我生气,可还是颇战战兢兢。
他却没理会我的话,只说:“谈到他,我想问,你们很熟?”
我咦了一声,有些好奇,“业务上经常相处在一起,还满熟的,龙班你这样问,是想打听补给班长的八卦吗?他是你的菜?”自从那次心照不宣地互表性倾向之后,龙班提及男人的事,都让我很难不往圈内八卦去联想。
“不是。”他断然否认。
“不然怎会这么问,莫非曾排又说了甚么跟补给班长有关的事?”
“不是。”
“那不然是?”懒得猜了,他有耐心听我胡乱猜,我却没兴致继续下去。
龙班沉吟一下,才说:“他,应该是圈子里的人。”
甚么嘛,净是打听这种事,“龙班你对连上谁是谁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你没兴趣?”
“跟兴趣无关,只是觉得龙班你原来喜欢听这类的小事,要不要我帮你多挖几条新闻?”
“倒不必,你没兴趣,就不提。”
这下又变成不必了,我的热脸小小贴了一下他的冷屁股,看那贺尔蒙发达的程度,想来也是个毛屁股,呵!
然后,我们之间的对话就像断了音讯,没了鱼雁往返,个别望着外头夜空,盼着甚么出现,甚么归来,甚么发生。
这氛围其实并不尴尬,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并非是用对话堆砌起来,也许起初是如此,而当互相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之后,这种说话停顿的空白,反倒是股默契,不会因此而渐行渐冷。
好比现在,龙班靠了过来,又说:“我真的觉得他是。”
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万万没想到龙班会再说一次这样的话,难道刚刚的停顿是为了酝酿这个?我忍住不笑出来,假正经地听着,然后回应:“如果他是,龙班你想怎么样?”
(九)
昨晚的春宵一刻值千金,顺利且尽兴的样子,一早起床号破晓而鸣,才睁眼就看见下铺床上挤了两人,整个不害臊,真不知道安官有没有见到这一幕。
那学弟也真是的,一脸幸福洋溢地枕在班长胳臂上,两人身上盖了件被单,是大战几百回合?累到没力气连内裤都没穿。
“哇!学长你干嘛?!”学弟惊呼,迅速拉走被我掀起的被单。
“醒了还不下床,没听见起床号啊?”恶作剧成功,贼笑地对一脸惊恐的学弟说:“又不是没看过,你看班长多自在,早上硬梆梆的被看光也没怎样。”
学弟窘得赶紧下床更衣,然后冲出去盥洗,喔,这一切的发生当然是我把自己都打理好的时候才犯下的,只是班长还没打算下床的样子,我摇晃着他的身体,边喊:“起床啊,要集合了,快一点。”
“好了好了别摇了,头都晕了。”班长懒洋洋的坐起身,我把昨晚它们脱下的迷彩服丢了过去,他随便穿上后,连袜子都没穿就套上靴子,才要站起身,就看到他一整个不稳,晃了几下,扶着上铺床边,猛揉太阳穴。
“干晕死了,都你,摇个屁。”
最好是摇晃几下就可以这样,我反问:“你们昨晚high的时候有偷喝酒吗?可你身上又没酒味,你酒量有这么差吗?还是做太猛腿软,脑子的血还在老二那边没流回去?哈!”
“听你在说,超晕的。”
幸灾乐祸之余,我靠近一看,哎呦,脸色微恙,探他的额头,再摸摸我的,哎呦,体温违和,接着,我一推他,班长就像个软绵绵的大玩偶,失去重心坐倒在床上,可是嘴上还骂着:“靠,就在晕了你还推个屁。”
“你发烧了,第一次听说有人做爱做到隔天生病的,哈哈哈哈。”
学弟这时候回来了,我拉他先去早点名,然后向值星官回报补给班长的状况后,要学弟先跟着部队作息,我则带班长去医务所。
临行前,学弟还偷偷问,脸色有点担忧,“班长还好吧,是因为昨天晚上”
“不知道,也可能是爱滋病发作吧,你不觉得很像吗,嘻!”我一说完,就看到学弟脸上刷白,愁云惨雾的看着我,嘴唇微抖,想说甚么却又说不出口。
我摸摸他的头,笑说:“骗你的啦!”然后就扬长而去。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那家伙没比我少淫乱,只是我除了跟前任以外,他是唯一个被我无套欺负的熟壮男,如果这样就中奖,吃屎都没救了。
我没太担心这块,既然做都做了,还能怎样,顶多之后都戴套子,嗯,等等就跟医务所的医官要几个,如果他有的话啦!
骑着军用档车,运送班长到医务所,花了一点力气卸货,再把他上架到病床上,等医官来检查维修。
说真的,在医务所服役真的像夏令营,甚至无聊,见医官仪容整齐有余,却顶着一头乱发走进来,看到我,打了招呼说:“早啊,怎么了吗?”
“我们班长坏掉了,麻烦医官您修一下。”我看着在床上皱眉喘气的班长说:“早上一起床就发现他发烧、身体发软无力、头晕,这是癌症吗?”
“嗯也是有可能啦,我看看。”
班长似乎听见了我说话,嘴里有气没力的回说:“癌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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