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嗯?不是已经帮了吗,还要帮甚么,我问:“帮你甚么?”
这时又伸手去套弄几下,而他后花园的沃土也被我翻松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点紧韧,不过没关系,紧有紧的方式,我吐了沫口水在我的龟头上,再沾了些他的屌渗出的黏滑湿水再他的毛穴口抹开,然后把昂扬的屌顶在他的洞口,手上继续帮他套弄着,也用拇指刺激着他射了一点点之后而更敏感的肉冠龟顶。
“呼嘶帮、帮我打打出来喔呼”
“班长你也帮我含出来用后面”我稍稍硬挺进,把龟头塞入他毛穴,他痛得叫了一声,呼吸变得更急促,睁大双眼用茎恐的眼神看着我,低吼:“你想干甚么,拔出来!喔干好痛”
他的屌有点软了一些,不过在我持续转啊转的,轻刮茎部又细抠他的乳尖,才又恢复直挺,而我的肉峰前端强行喂入他的后穴也有感觉到不舒服,太干了,不过还是可以感觉到被包覆的温热,我动了几下,浅浅的动。
“不要干我干,会痛喔喔喔!”他身体挣扎的扭动,剧烈的摇晃着,可被我握住他的屌跟用我的屌给箝制住了,不知道他平时的力气去了哪里,通常不给干的人应该会奋力挣脱才对,看他这样,我倒想再挺进一点,可还是很干,摩擦的感觉很是明显,他这样摇晃扭动也多少让我的屌更稍微被含进去了点,让我有点感觉了。
“别动,乱动会更痛喔想不想出来,嗯?”我加快手上的搓弄,他发出“喔吼吼吼吼”的哀叫声,我用另一守捂着他的口鼻,说:“小声一点”说完我就加重力道,又放轻手劲,速度不减地帮他打着手枪。
没多久他就剧烈拱起身子,被我捂住口鼻只发出强烈的闷嗔,我的虎口感觉到一片黏热湿滑,他射了,趁他才射一发的时候我捏住他的阴茎一下再放开,第二发喷得老高细长,洒在他的眉毛上,流到了脸颊,又射了第三发、第四发。
同时我下体也有翻腾的欲望,索性就在他射茎高潮的时候插了进去,整根在他身子里抽插,但他射完的时候我却还没射,而刚想射的时候他就挣扎,叫喊:“拔出来!拔出来!快拔出来!”他的脚胡乱踢,我则抓住他的双脚脚踝,用力地掰开,压到他胸前,我俯身快速抽动。
“喔干,班长班长喔干”我射了,夹紧臀部不放过最后一滴,悉数喂进他的甬道里,拔出的时候我觑着那殷红喘息的穴孔,收缩之下还留了些白涎,像是口渴爆饮过后,汁水从嘴角流出的模样,煞是诱人。
我放下他的脚,他整个人瘫在棉被里,瞪着我,我嘴角一扬,凑近他脸边说:“就跟你说性骚扰得最是很重的,不过班长你的身材真的很好,也很紧干你是我干最短就射出来的一次,喜欢吗,喜欢被干还是喜欢被”我伸手再帮他搓弄几下还没全软的屌,他抖了几下,叫着:“喔干,别弄!”
刚射完很敏感,不过这样才好玩,我见猎心喜,无视于他的窜动闪躲,整根屌还在我的掌握里,不过他扭来扭去的不好使力,我跨坐在他腿上压着他,不断对着还有些硬度的茎棒搓揉,尤其摩擦龟头的时候他的脸一副求饶也不是,停下也不是的表情让我更情不自禁。
“喔吼吼吼吼不要搓了,喔呜”他不自禁地挣扎,上半身拱起又躺下,一直跟我讨饶,说:“拜、拜托,不要再打了,喔吼吼吼吼好难过喔呃”
他五官扭曲的样子令人有征服感,可我还是在他敏感的龟冠上打转,转着转着,手握着的东西愈发瘫软,然后萎靡,像根软肠睡塌在下腹部,我稍微停手,说:“再射一发。”
“不、不要,我不行了不要”他惊讶地赶紧拒绝,又说:“别玩了,我错了,拜托,不要再玩了”
我见他如此,顺道问:“那我问你,你跟曾排有好上?”
他摇头,直否认。我再问:“那曾排会跟你说我的事?”
“是是我有次要去浴室洗澡,他说一起洗,我问他有跟谁一起洗过,他就说跟你”他得以稍微松了口气,些略地喘着。
“他很是喜欢你这类型的,呵,你竟然没吃了他。”
“我只让他帮我含”
“这样还说没好上。”我伸手继续搓揉着他软趴趴的小龟头,他身子又拱起,低吼哀叫,我笑了两声,说:“叫大声一点啊,你不是说就让外头的人看吗?让大家知道你在里头爽,呵。”
“不要再搓,很难受喔吼吼吼吼”
再搓也都是软的,我略施“薄惩”罢了,于是乎就收手,换轻抠他乳尖,怎料他也是扭着身体要我不要碰,他现在整个很敏感,禁不起刺激,可他这样副模样对我来说其实才更刺激,我也才刚射完,虽不至于瘫软,但现下也感觉到比方才更硬了,只差感觉不太到有水从我的马眼里流出来。
我俯低身子,凑近他的脸,说:“不过今天我跟你就算是好上了,对吧?不只有含,还喂饱了你这里,呵。”我伸手去碰碰他臀肉,他抖了下,惊呼:“你、你竟然”
“竟然怎样?”
“我你、你你!”想指控我的话似乎羞于出口,我便帮他说了:“我竟然干了你,把你的菊花撑得开开的,还浇水施肥了,你那朵应该会开得很灿烂,哈!”
你听了我这样说,耳根子瞬间红了,脸也涨红,半气半羞的说:“靠!放开我!”
我坐起身,说:“放是会放,只是你记住别把自己的丑事张扬,错就错在你误信曾排,我不想耍小人手段自保,不然早就拍了你的艳照,再说你若因此在往后刁难我,被拖累就不要怪谁,大不了一起遭殃。”有句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所以我直接表态我可以不要这军旅生涯,可他未必就能同我这般决绝。
他还有家要养,一定丢不起这份工作。
“你想怎样”他战战兢兢的,用裸体的样子表现出来,别有一番情趣。
“别让其他人看出你跟我之间有今日这层关系,尤其是曾排,还有”我双手撑在他脸旁,看着他说:“曾排害我曝了光,也让你沦落到这种样子,不好好弄他怎么可以。”
我把他扶起来,坐直,解开他的手,继续说:“所以联手给他一点教训,如何?”见他迟迟未做回应,一脸踌躇,我又说:“你今天这样也是你活该,不过男人嘛,又在军队里头,难免难耐,不然这样,以后有空我帮你做全身按摩,按摩完顺便帮你嘿嘿”我做了套弄的手势。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逐一穿好,不一会儿就恢复到军人的模样,只是还是敞开上衣,露出没穿内里的胸膛肉,席坐在地,说:“我知道若对你报复也是会害到我自己,你也没使小人手段,算我低估你的力气,认输就是。”
没想到他这肌肉发达的外表没让他的脑子也变成肌肉,倒是很理智,我看他这样,又见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我赶紧说:“好啦,我那间寝室的人今天都放晚八,剩我一个,晚上洗完澡你来找我,我帮你那边上药。”
“在寝室里”
“当然是就寝时间,安全查完寝之后,顺便想想怎么教训曾排这个大嘴巴。”
※ ※ ※
当晚站哨时,我整个心绪都围绕在白天发生的一切,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到底是哪来的胆子对班长那样,莫非是所谓的色心大起?
匪夷所思,但也生米煮成熟饭了,只能继续干柴烈火。
这季节执哨最恨夏夜有蚊,岗亭举步四周也是杂草丛生,只有一条小路对外,后头是另一片漫草,漫草之外是营内车用道路,左侧是要顾守的机棚,棚内有机,机机并列,至于是哪款哪型我毫无兴趣,反正会飞会发出噪音。
右侧就是杂草,蚊虫蛇蚋暗藏其中,偶有野狗穿梭,但它们也多走小路。这种形势易守,但出事难躲,我曾盘算着如果发生问题,我就往机棚内的后勤办公室跑,多拖几个下水,不过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就是了。
站二休四的轮班,让我上哨还不到一小时就打哈欠,挤出的眼泪模糊机场上方的星空,这里,倒是可以看到北斗七星,只是我认不出方位,还是看到了那杓状相连的七颗才发现。
盯着天空找星星,久了,夜晚也显得闷了。
我打开防毒面具的袋子,拿出暗藏的铝箔包饮料,这招其实不甚高明,高明的是去军品店买新的水壶,把军中分发的脏水壶给换掉,里头再装进茶饮,有的人不怕死还装酒,当然,夜路走多总会碰到鬼,抓过几个判了禁闭外加禁假,此风也就渐息渐消,偶有新兵自以为聪明但露了破绽,让禁闭排的弟兄又有得忙。
此夜无风,喝着微凉的饮料,才吸了几口就隐约瞥见有人影,顿时提高警觉,素闻警卫与后勤是势如水火,壁垒分明,他们气恼守营门的二连门禁刁难后勤而故纵警卫,虽咱们连上沾不得这恩怨的边,难保不会被牵怒连累,再说如果是后勤举发我们执勤不力,我们自己人要宽纵也难有立场。
所以怎能不谨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只是这枪不准装弹上膛,我打开了一边弹夹袋的扣子,以防万一。
“谁!”真有人影,于是我开始按照口令执行,还要核对暗语,今晚的暗语是啥我没记,不过有写在手背上,哈!
来者是大嘴巴曾排,他没骑着他的玩具大挡车耍帅过来,而是步行,他见到我,一派悠哉的扬手打招呼:“我啦!”
“谁!”
“我咩!”
“站住不要动!”管你妹的是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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