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班摸了一会儿,就尝试将指头插入,而补给班长也能适应这样的侵入,渐渐的等龙班整根手指进入后,就一边被指插,一边自己手淫,呻吟声比龙班还媚惑。
当龙班的手指在忙时,我的肉柱也没停下,缓缓地不间断地在龙班体内进出,直进直出,直上直下,还反手帮龙班的粗肥屌搓挤着,想挤出乳白的腥膻浓汁,可越挤手越滑,越搓龙班的喘声越急促,独不见稀白的前锋冒出口。
寝室里飘散着浅浅的男人味,与微亮的薄汗光泽,还有雄性粗喘细吟,来自喉咙底部的压抑嘶鸣,在在都告诉彼此有多享受。
“啊学长,停我快出来了。”补给班长嘴上说,可自己的手也没停下,龙班只说了一句:“出来。”同时手指更快速的插入并且颤动,而他自己也被我向上挺撞得向我喘着说:“我也要来了。”他揪着脸的模样,看来准备要轰炸了。
补给班长又是率先阵亡,他咬牙又抿嘴,甩着头忍着喷洒的快感,不让高潮的叫喊泄漏这间寝室的欢淫行径,一连好几道,在昏暗中乍见精芒,映射在他的胸肌与腹肌上。
再来我也到了开枪边缘,枪管撸得热烫,不得不发,一声闷喊,快速冲射在龙班身体里,手上握着的粗肥肉具也快速地搓弄,龙班紧跟在后的喷洒,他发出几声闷哼,忍在鼻腔里喘出来,这声音既压抑又激情,忍不住我又多插送了几下,即使已经都迸发殆尽。
龙班的精液有一摊沾在我的脸上,他俯身亲我的同时顺便舔了去,还一道把我身上的精液也吃干净,肉柱上的残精也没放过。射完精再被含屌的感觉真的很敏感,一时半刻还没能适应,龙班一含下去我就受不了的身子一挺,忍着让他吃干净后才松了一口气的躺下歇喘。
这姿势弄来一身热汗,龙班也是全身贴着湿湿的毛。
补给班长已经在一旁用湿纸巾帮自己清理,准备换上内裤。
不怕人看的龙班,穿上我的内裤就直接走出寝室去冲洗,而我则用纸巾把老二擦干净后,换掉有点湿的床单,依旧全裸的躺着。
“你还不穿起来喔?”补给班长侧躺着。
“等龙班回来啊,我的内裤在他身上。”
“靠,你都没让我穿你的。”
“吃甚么无聊醋,刚刚让龙班赏了你一根指头了还不够喔?”我坐起身,把凉席铺上。难怪躺着一会儿就觉得怪怪的,马上就热起来。
“当然不够啊,我还想插学长,甚么时候再帮我跟他说说看,学长的真的好紧喔,看不出来是个零号。”他越说越邪淫,我打断他,说:“拜托,好歹那是我BF,你竟然对别人的BF心怀不轨,啧啧啧淫贼就是在说你吧?”
“采花贼也不是甚么花都摘的哩!况且学长是圈子里的天菜类型,外表阳刚,看不出来是圈内人,但骨子里是个零号,这种好货哪里找,有就要吃一下啊!”
这家伙看来死性不改,要不是熟知他习性,了解他一点,光听这些话在轻浮自己的另一半就可以出拳招呼,不过他还不知道人事士跟我想要挖坑给他跳的事,坑挖好了,只看他跳或不跳。
我觉得他会跳,因为他需要这个坑,呵。
龙班回来后,我偷偷在他耳边说,他看了补给班长一眼,冷冷地,让补给班长瞎紧张地在一旁说:“你们在说甚么,是在说我坏话吗?你、你别跟学长乱说甚么喔。”
“是好康的啦!”我边说边把龙班身上的内裤脱下,穿到我身上,抱着龙班的毛臀,对补给班长说:“龙班说他可以插你,让你体验一下。”
“最好是我又当零号”他越说越小声。
“没办法,呵,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没损失喔!”接着我帮龙班穿上迷彩裤,边说:“对了,人事士那边说你可以先放假,但是你上个月有超休,这个月只能放两天”才说到这里,补给班长就哀怨的发牢骚:“吼,那有这样的,啊就往下超休就好啊,我又不是义务役的怕退伍前没得休退。”
帮龙班套上袜子,我耸肩道:“我不知道你的假怎么回事,你去找他说,说不定谈个条件、做个交易就可以喔,呵。”
“听起来你好像知道甚么,说!”
“凭甚么。”龙班这时转身发话,补给班长随即瑟缩了下,说:“没啦,学长,我、我自己找人事去问看看就好,呵。”
◆
天将拂晓,此时站安官最是睡意袭人,太阳穴紧绷得很,若非龙班依然坚持陪哨在侧,八成我就睡摊在安官桌上。以前站哨还没这么虚,要不是晚上在寝室里消耗了大半体力、精力、气力,现在也不会感到疲倦。
龙班这时趴在安官桌上,一脸倦容,我要他回寝室睡他不要,所以让他在这里先眯一下,天亮时叫他,不过他还在撑,就是不肯阖眼。
“以后少陪我站哨了,你最近看起来有点累,过一阵子再说,嗯?”我摸摸他的头发,短而扎人手心,柔声地劝他。他用接近嗫嚅的语调回应我,说:“不要。”
“乖,养足精神之后,放假才有体力玩啊,你不说我们快放假了,还要靠你去跟人事士说哩!”我晓之以理,效果不彰,他说:“放假,就有体力。”
他抓着我的手腕,用拇指轻轻摩娑,似在撒娇示弱。
怎忍心看这样一位大男人失望呢,所以我妥协,反正,大不了买一堆补品灌他,让他可以大战数百回合都没关系。
穿堂外,天色渐明,远处依稀可听见不知哪来的鸡鸣,咿喔的扰人最后一丝清梦,此时曾排从他的寝室走出来,见到我跟龙班,一脸睡意的向我们打招呼,还不忘揶揄说:“小俩口彻夜长谈啊,这么恩爱。”他嘟嘴揉着眼睛,像个小屁孩一样。
一大早卖甚么萌啊。
“你跟补给班长昨晚也很恩爱啊!”我说。
“哎呀,刚好而已啦,他的家伙还不错,只是不怎么持久,我考虑下次给他吞个威哥。”曾排说完,打了个哆嗦,“唔有点冷,我先进去了。”他又回去寝室里,八成是睡回笼觉,距离我吹起床哨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够他赖床的。
算算日子,今天是莒光日,又是一天轻松烂漫,这让我想到辅导长又要头痛了,每个礼拜都要烦恼莒光日记,虽说有政战士分忧解愁,可是我个人认为那仅限于生理需求。
我走进连部办公室冲了两杯咖啡包,一杯给死撑着眼皮不睡下的龙班,一杯给我自己,站在沁凉微冷的外头,脸上呼着热气,喝下暖心温肺的咖啡,精神为之一振,可能等等起床哨会是吹得最响亮的一次。
“天亮了。”龙班离座走来我旁边,他面对着穿堂,也就是面对着我,啜一口咖啡。
“嗯,天亮了。”
说完,龙班稍微俯身亲了我一下,说:“所以要,早安吻。”
可是我比较想来一次早安炮的说。
(二十五)
“听说你不持久。”餐厅里,正在吃着早餐,然后我很难得的认真把餐盘里的东西吃完,因为要好好补充一下昨晚流失的蛋白质。
补给班长听见我这样亏他,不服气的说:“谁说的,我可是有口皆碑、历久不衰。”他嘴里咬着馒头,呜喳呜喳的说。
“是啊,快得有口皆碑,被干得历久不衰,哈!”
“屁!少破坏我形象!”他不甘愿的说:“不然你被我那个试试看啊!”
一旁圈外的邻兵凑热闹想问那个是哪个,直接被补给班长回说:“捅屁眼你要嘛?!”他说的也是真的啦,只不过不懂得人只会以为这是粗话,没文化,殊不知里头蕴含着性暗示,一种男人与男人间的情趣。
龙班默默地吃早餐,没说话,我看他还是一脸倦意,希望他午休时可以不用带班,好好的睡一觉,如果我不用站哨而他要带班的话,大不了我帮他去签哨。
用完餐后,大家回寝室休息时,人事士的声音从广播系统飘出来,叫着补给班长的名字。才坐下没多久的补给班长一脸疑惑的走出去,学弟也感到不解的问我,我只是两手一摊,装傻跟装不知。
龙班呢?在他自己的寝室里休息。
过没多久,人事士也把我叫了去,我到了穿堂是却连长在等我,连长说:“上次要你交的名单怎还没交过来,来,直接跟我说。”连长手上拿着一本像是名册的资料,手中的笔准备着。
我一一念出当日的人名,然后就被放回寝室。
又过一会儿,都准备要集合上莒光园地了,安官这时候广播着,说了一堆人名,很是耳熟,最后说一句:“以上人员请至川堂集合。”于是又傻呼呼的泡过去集合,连长依旧在川堂等大家。
大家一字排开,稍息聆听连长宣布,“这次的装备检顺利通过,相关人员士官以上阶级,记嘉奖一支,补给班长另计小功一支,兵阶的,都放荣誉假两天,今天中午放出去,以上宣布。”
“谢连长!”
“稍息。”
一听完,简直要敲锣打鼓了,然后人事士接着告诉我们今天除了荣誉假之外的放假人员名单,有我跟龙班,都一起放了四天,可以好好休息放松了,只是还没开始定度假行程就是。
补给班长最是兴奋,他熬到都快成婆了,终于可以迈向外头的世界去迎接曙光,他问我们有没有甚么计划,我跟龙班异口同声直接回答:“没有。”
解散后,还来不及回到寝室就听见广播集合要去餐厅了,视听设备都放在那里,且空间大,所以是上莒光园地的最佳场所。然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