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魁哥挡在我身前,“我,帮他弄。”
我顺势抱着魁哥,扶住他渐渐垂软的粉色大龟头粗茎,“怎么弄,嗯?我还可以插进去吗?”
“可以。”说着,他便摸了我的粗硬要引导进他的穴口里,我却不要,反说:“可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舒服的样子,呵。”
然后,我又对曾排说:“你自己也没射啊!”
“我刚有射啊,班长叫太爽了你们没听见,他胸前就一滩滩的,哈!”曾排边笑边说,就走进浴室里,又探头出来对我们笑,“我拖住班长,你们弄一弄啊,嘻!”
魁哥转过身来面对我,额头贴住我的,说:“你,不想?”
“当然想,可是曾排在,怕他看到我们舒服的样子,到处去说。”我抱紧他,对着他的眼,开玩笑说:“到时候你在营区红了,一堆人来找你解闷,怎么办?”
“想太多。”魁哥握着我的粗硬,问:“还硬的,不射?”
“想啊”
魁哥亲了我一下,“含出来?”
没等我点头,就慢慢面带笑容蹲下身,一张嘴就先含吮了我的龟头,“啵”的一声吐出,舌尖才从阴茎两侧开始细舔。
“这里。”我指着左边的冠状沟,魁哥就往那里舔,随后我又说:“这里。”魁哥的舌头就舔向右边的冠状沟,还又吸了一下龟头,说:“有汁。”
又沿着阴茎指着一整根,“这里。”
魁哥就吸住一整根,到底地吸吮,再缓缓从他嘴里拔出,“嘶”魁哥的嘴好有力,尤其他的舌头在龟头纳里缠绕时,特别的敏感,大小神经都被舌尖给指挥似的,忍不住都会流多一些东西,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
魁哥的头在我身下起起落落,轻重不一的享用肉棒,稀哩苏噜地津津有味。
可是我很少被含出来过,大多是被含到很想要进去,就进去了。
所以,我把魁哥拉起,推到床上去,直接一根就捅进去,“啊呃”他抓着我的手,与我十指交扣,略微皱眉忍住刚进去的疼痛,“速战速决。”我说。
他才刚射完精,再被进入,敏感程度提高,魁哥的吟喊就更为悦耳,而我拿起被单照住我跟魁哥的下半身,免得认曾排看见魁哥一个阳刚大熟男张着腿被我操的模样,拿去跟他的炮友们吹说。
到时候魁哥在营区里就难有颜面,虽然我现在直接不要做就可以免除这些顾虑,可是魁哥都包住我那根包得紧密密的,又湿热热的,不动到最后实在是会伤身啊!
而我刚起了顾忌,又没了顾忌,因为此刻浴室里传来曾排的浪叫声,看来补给班长再次沦陷,有一种他在水濂洞里被妖精吸食阳气的画面。
这样便好,我就放开来跟魁哥做,压着魁哥一边亲吻他一边摆动抽插,让他的吟呓都散在我嘴里,别给人听去。
“呜嗯。”
“舒服吗?”
“呵嗯舒服”魁哥被进入时最迷人的是他会轻咬下嘴唇,这表情总让我淫性大起,兽魂熊燃,故意撞几次大的让他又叫又拧眉。
“呃嗯!”魁哥被撞得兴致来,就会放开轻咬的下唇,微张着嘴低颂吟唱,“呃嗯呃嗯呃嗯”见他身体在挺进抽送下上下起伏摇晃,魁哥还少见得把腿张得老大,我的鼠蹊部轻松的贴碰在他的臀肉间,那朵毛粉地被抽插到有些微凸的花唇。
“呃哼”他紧箍住我的脖子,吻着。
又一声浅唱低吟,魁哥两条毛壮腿就圈勾在我腰上,这时我改用蹲姿,踩在软绵绵的床褥上头,脚下有点难使力,只能藉着床的弹性跟腰的摆动,规律而渐行渐速的抽撞送挺。
轻轻的啪啪响,像在低语淫诉说肉欲的欢快。
“哼嗯”魁哥浅嗔,我问他:“顶到了?”
他点头,再一次细音低吟,我被勾得缩紧臀部,让粗长更硬挺坚直,在魁哥的成熟肉体里埋首苦干,干得身体都发热,干脆就把裹着的被单掀开,放开资是抓起魁哥的脚踝,让他大张大开得让我冲撞,力道有些大,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撞在魁哥股沟。
魁哥他自己也握住硬起的粗肉茎,满手的黏滑湿亮,“魁,你又流好多喔”
“呃嗯”他开始套弄,“哼嗯”
我抽插好一会儿,曾排他们的浪声吟喊也在持续,不过大部分是曾排肆无忌惮的在叫,补给班长生死不明,软硬不知。
“一、 一起射呃嗯”魁哥摸着我的胸肌,滑落到腹肌,嗔喘地说。
我抽送地回应:“好,那就一起喔,赫嗯”
加重力道跟速度,魁哥摇晃的幅度更大了,呻吟声也提高不少,我俯身亲上去,跟他舌尖交缠,一吻过后,魁哥率先发难,他挺起身体,“呃呜呜呜呜呜”的随着一道道白浓雪滑融喷而出,叫吟得很是用力,毕竟这是第二次还第三次了今天。
当他余精从喷发转为流淌,扶着粗肉茎让稀白的残汁浅浅冒出,我则也一同加入,这次我没灌进去,而是在不小心喷了一发在魁哥体内的时候拔出来,射在他的毛胸上,魁哥看了一挺身,张嘴就接过去,让我射在他嘴里。
“喔嘶喔嘶”魁哥的舌头在龟头那里舔啊舔的,把刚射出的精液就舔去,射完了还继续舔,“喔嘶喔、没了啊嘶”我连忙拔出来,不然就被他舔软了。
我喘着看魁哥,笑说:“你又吃我的。”
“好吃。”
“那我也吃你的。”我俯身去把他胸口上的精液舔吸起来,有点腥咸,不过还满顺口的,然后问他嘴上亲去。
我们在床上亲吻,吻得魁哥的毛壮脚都在我的腿上厮磨,被磨得很舒服,很煽情。
这时,曾排他们彷佛也尾声,听见曾排一声激烈的浪吟,惹得我魁哥都笑了,又亲在一块儿,“班长被榨干了吧!”我笑了几声说。
“活该。”
“要不要也把你榨干?”我往下摸上他有点软的粗肉茎,轻握着他的大龟头,魁哥敏感地抖了一下,说:“要等,现在敏感”
我好玩的在他的大龟头上吸舔了一口,听见魁哥“啊、啊啊”的有些难受,要我住口。
爬回他的胳臂上躺着,呵呵笑说:“舒服吗?”
“不行要休息。”魁哥还有点小喘,他说:“也饿了。”
也是,我肚子有些空空的,所以我把魁哥拉起,走进浴室,没里会在马桶上瘫软抱在一起的曾排跟补给班长,我们就自行冲洗起来。
“学长”补给班长幽幽地叫唤。
魁哥听见了这孱弱的呼喊,看了补给班长一眼,没甚么太多表情,只听见补给班长又唤着:“救、救我”
(三十一)
只见补给班长两脚垂开在地上,两手也垂放着,而曾排仍旧坐在补给班长身上,从这角度看去,明显看到那根粗长还在曾排体内,不知道被榨了几次,连那囊袋都软垂垂得没甚么精神。
“被弄干了啊?”我取笑说,抱着魁哥,让魁哥在我背上抹着沐浴乳。
曾排熟练得从补给班长的粗长上拔起身,龟头离开小浪穴的时候,他还娇嗔了一下,而那根粗长早已不复当初得直挺英勇,浑像是败下阵来的软枪疲索,垂在一边。
“哇,曾排,你们是来了几次啊?看他瘫成那样。”
曾排也凑过来冲个水,拿起沐浴乳往自己身上跟私密处抹,说:“跟你们一起的时候一次,刚刚一次,两次而已。”
又听见曾排想到甚么的,补了一句:“啊,来找你们之前也一次,总共三次。”
所以短时间内射了三次,刚刚是连两次被曾排逼精,可怜的补给班长,我跟魁哥之间也没这么密集,再观曾排性急的样子,八成是没甚么前戏就上阵操枪,“哈,你这荒淫无度的家伙。”我帮魁哥抹着泡沫,笑曾排说。
“谁叫他不持久,只好硬生生的来噜,哈!”
“你才不持久啊,干,好难受”补给班长扶着老二,慢慢坐起,“嘶好痛”他又缓缓站起,掀开马桶盖,要上个小号,边尿边喊痛。
很明显就是射精过度,尿道有点假性发炎噜,呵。
曾排走过去推了一下补给班长,“这样就不行,早知道就带威哥来让你威一下。”
“你自己吃!嘶痛、痛。”补给班长挥手要曾排走开,别打扰他上厕所。
“虚!”曾排对他吐了舌头,笑。
补给班长则反驳:“那之后你找别人去。”
“干嘛这样,何必这样,怎么这样,说一下都不行,好啦,等等请你吃一顿好料的。”曾排身上还没冲干净,连水带沫的就往补给班长身上抱去,“做甚么啦,害我尿偏了,啧!”补给班长嚷道。
我跟魁哥冲洗得差不多后,就让出浴室给他们两个,“你们慢慢洗慢慢玩,我跟龙班先出去逛,顺便吃饭了啊!”
“哎,等一下啦,我们也要去,快点,随便洗一洗。”曾排催着补给班长,我跟魁哥就一面整理床铺一面等,顺便看着电视。屁股还没坐热,抱着魁哥都还没温够,他们就赤裸裸地跑出来穿衣服。
七手八脚才穿好,我们一行四人就外出去逛。附近比较热闹的接离饭店有一段路,可又不远,所以我们决定用散步的方式散过去。我跟曾排说了,各自玩各自的,别烦我跟魁哥。
曾排跟补给班长两个就走在我们前面,打打闹闹斗嘴,话题时不时提到补给班长虚的事,整个不怕路人听见。
一路逛完,大抵上手里都拎了几包小吃点心跟饮料,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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