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直视着古陵心的身体,娇柔的要求道∶「嗯还还不办正事」
「是,姑娘马上来」古陵心话一说完两三下就脱的一丝不挂,露出健壮的身体与雄伟的大鸡巴。张玉芝不禁暗暗吃惊,比之胡基的鸡巴,古陵心的要粗长多了,不知等会操屄时是什麽滋味。
古陵心的性经验极为丰富,张玉芝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心里在想什麽那有不知之理。於是他爬上床,双手成爪再度袭击雪白如脂的乳峰,坚挺的大鸡巴就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磨蹭着,张玉芝的胴体散发着高热,半眯着双眼,湿润的骚屄麻痒难当,苦於处在被动之下,嘴里只能轻轻哼着:「好弟弟亲弟弟我要要人家要嗯哼快受不了了快快进来嗯哼操我嗯」
古陵心听了更是伸手按在张玉芝的骚屄上,拨动手指翻弄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一开一合的抖动不停,然後慢慢用中指给插了进去,快速的抽送起来。
「啊啊」虽然只是细长的手指,还是插的渴望性交的张玉芝直哼。
「啊啊要高高潮了喔」一下子,张玉芝阴道深处一阵酸麻,接着一阵阵阴精狂泻而出。
古陵心也不管张玉芝才泄了身,转身跪了下来,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扶着大鸡巴对准那娇红的骚屄,猛力一挺,粗壮的鸡巴已经整根没入。
「啊好好粗好胀喔嗯」张玉芝第一次接受这种粗大的鸡巴,忍不住赞许道。
古陵心感受了一下鸡巴被紧紧包围的感觉,接着慢慢摆动腰部抽送起来,抽了几十下後,古陵心开始加快速度,张玉芝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嘴里呻吟连连:「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好舒服弟弟你操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对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进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飞了嗯哼哦哦你的鸡巴好大把人家的小屄都充满了好涨好充实啊太好了来吧」
古陵心淫笑着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底,道∶「还弟弟,叫哥哥!」
「是哥哥大鸡巴哥哥好好会插喔人人家爱爱你的鸡巴啊插死人家了喔」
古陵心抽送的越快,她的反应也越形放荡,现在的黄龙会“青羽飞燕”也不过是个满脑渴望性交的女人罢了。
古陵心看着眼前这位饥渴淫女,也拿出他的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不但抽送的时快时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张玉芝的屄心上,让张玉芝一下子像给人捧上了云端,一下又像身堕万丈深谷一般。
「哎唷哥哥别别玩人家了快再来喔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古陵心打算做最後总攻击,抽插得越来越厉害,欲仙欲死的张玉芝最後竟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哼啊我我亲亲哥哥啊美美死了我插得好好舒服呜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张玉芝全身颤抖,收缩的子宫不断的吸吮着古陵心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古陵心有说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紧,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玉芝的体内。
当古陵心射出阳精之後,全身无力的趴在张玉芝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虽然他身经百战,但也少有这种激战的经验。张玉芝更是柔顺地享受着古陵心的轻吻,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这位俏郎君,两手轻抚他一抖一抖的粗壮家伙。
不久,两人随即沉沉睡去。
翌日,张玉芝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昏昏沉沉的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身上除了盖着棉被外,竟然是一丝不挂,下体传来一阵麻酸,而且身旁还睡着一个赤裸男子,煞时吓出一身冷汗,脑子里只记得昨晚自己喝了三杯酒後,便有些头晕目眩神智不清,难道自己的身子已经
她坐起身来,一狠心便举起左掌来便往那男子印堂劈去,不料手掌竟被那男子抓个正着,古陵心睁开双眼笑道∶「嘿嘿想谋害亲夫吗?」
张玉芝「呸」的一声,右手往再古陵心的咽喉斩去,古陵心变招奇快,便用张玉芝的左手挡下她这一斩,痛的张玉芝眼泪都流了下来。
古陵心迳自下床穿好衣服,向张玉芝道∶「我们交欢教主要请你到赤土坡盘桓几日,穿好衣服後就跟我走吧!」
「哼!我就算死也不会到你们那什麽鬼教去。」张玉芝骂道。
古陵心蛮不在乎的道∶「好啊!你就死吧!我就把你的尸体光溜溜的丢到街上,让人看看“青羽飞燕”到底是什麽模样」
张玉芝听了真是又惊又怒,只怕眼前这个衣冠禽兽什麽都干的出来,自己又打不过这个无赖,只得含泪点头道∶「好,我跟你去就是了」张玉芝虽表面如此,心中却暗暗寻思日後脱身之计。
张玉芝被古陵心挟持後,古陵心便点了她用武的穴道,倘若在解穴之前强行运功便会全身瘫痪,但每次点穴的有效时间只有六个时辰,所以在点穴後六个时辰内,古陵心会再点一次张玉芝的穴道。
在路途中,古陵心为了调教张玉芝,不但故意与她共乘一匹马,还让她坐在自己的前面,好让他大肆轻薄。到了晚上投宿时,古陵心又几乎夜夜都提出交欢的要求,而张玉芝迫於情势只得答应,无形中内心的自尊也开始一步步的崩溃。
一日深夜,古陵心於投宿的客栈里逞完兽欲後,张玉芝累得昏睡过去,古陵心只觉得喉咙发乾,房里恰好又没有茶水,於是只好到饭厅找水喝,到了饭厅只见店小二还在整理桌椅,便喊道∶「喂!小二哥,给我倒杯茶来。」
那小二听了,马上就给古陵心倒了杯茶送了过来,古陵心一口饮尽,赞道∶「嗯不错,不错,你这伙计还蛮伶俐的嘛!」
「你们交欢神教一举便打击了中原五大门派也不差啊!」那店小二答道。
古陵心一惊之下正待发难,谁知肩头一重,已经让那小二两只手给按上了,他登时吓得不敢动弹,要是那小二劲力一吐,只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不知阁下何门何派?有何指教?」古陵心虽然受制於人,话声仍然十分平顺。
「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咱们临风渡已经在注意你们了。」
古陵心听了默不作声,心里却是叫苦连天,原来在“交欢神教”进军中原的计划里,“临风渡”被列为最麻烦的门派之一,这是个极其神秘的杀手集团,除了河北绝尘居里的“五绝掌”赵三临是整个组织的头子外,组织里的结构、人数多寡全都不为外人所知,加之组织的手段千变万化,防不胜防,黑白两道都吃了临风渡不少亏,因此在“交欢神教”认定里“临风渡”是少惹为妙,没想到树大招风,“临风渡”还是找上门了。
「其实临风渡里群英汇集,几件铲奸除恶的大事干的轰轰烈烈,敝教早想拜会,由其是贵派“五绝神掌”赵大哥,敝教教主更是神交已久,可惜一直无缘得见,还要劳烦小二哥引见引见」古陵心说了好一大串,又吹又捧的,看能不能消除“临风渡”的敌意,那小二乾笑几声∶「今天我只是来传个话,哈哈」笑声尚不绝於耳,古陵心只觉得肩头一轻,猛然回头却什麽也没看见,那小二早去得远了。
古陵心自知遇到了高手,依然忍不住喃喃咒骂∶「王八羔子」伸手一摸额头,竟是满手的冷汗。
隔日,古陵心也不敢再和张玉芝玩什麽把戏,在市集买了匹快马,然後绑住张玉芝双手,让她乘坐其上,而绳则是握在自己手中,两匹马加速的赶往交欢教在杭州的分舵。
到了杭州之後,古陵心带张玉芝来到了一座庄园面前,庄园的横匾写着「语香园」,古陵心上前敲敲门把的铜环,一会儿,一个黑衣仆役出来应门。
「请问阁下有何贵干?」那仆役没好气的问道。
古陵心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道∶「你该不会认不得这个吧?」
那仆役一惊,失声道∶「原来是古香主,恕罪」
古陵心皱起眉头,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那仆役立时让在一旁,拱手小声道∶「快请进,快请进」说着请古、张二人进园,眼角还不时偷瞄标致可人的张玉芝,脸上流露出淫邪的表情。
一进庄园,只见苍松垂柳,红梅绿竹,种场的井然有序,此等美景不禁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古陵心嘱咐那仆役先行将张玉芝带下去後,便迳自穿过大厅往後厢房走去。他左拐右弯的,显然对这里的地形十分清楚,途中经过几间厢房,里面偶而传出男女欢愉之声。
最後古陵心绕过一堆假山,路上一位华绣锦衣的年轻胖子垂头丧气的迎面走来,脚步轻浮,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古陵心一见他,便热烈的打招呼∶「这不是黎兄吗?好久不见。」
那胖子一抬头,看到了古陵心,先是一惊,接着像是见到了救星般的喊道∶「你你怎麽来了?来了也好,来了也好,快快去帮我搞定那骚货,否则老子我可要精尽人亡了」
这胖子名叫黎友恭,跟古陵心一样是交欢教里香主级的人物,在上次教里的大会中相识,不过只算是点头之交,彼此并不熟稔。
「快!你先帮我干了那个骚货,我刚才不到半时辰便泄了四回,如果再来一次,我可要受不了了,还好老子借尿遁溜了出来。快!快去顶我的位!」说到後来黎友恭竟然半推着古陵心,将他往彼端推去。
「好,好,别推了,我帮你上阵便是」古陵心无奈的说着。其实古陵心这次来到杭州分舵,躲避敌人固然是主因,但来到此地後,又自然而然的多了另一个来杭州分舵的理由了。
古陵心告别了黎友恭,又走没多久,最後来到一间大厢房前。他轻轻推门进去,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奇特的幽香,他知道这是教中为了催化男女交合的「云雨香」,其实就算不用「云雨香」,古陵心也已经随时蓄势待发了。
房间内的灯光有些昏暗,但古陵心还是蹑手蹑脚往床边走去。古陵心边走边除去身上的衣裤,到达床沿时已是一丝不挂。他轻轻分开纱帐,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古铜肤色的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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