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心事地缓缓前进,浓雾稠密,凭乐乐的眼力,三丈之外的物体也很难看清,多亏司徒朋的家将熟悉此路,稳稳地朝龙骨县行去。 宫如梦和四月执事,在马上闭目养神,直到中午时分,才恢复神采奕奕的状态,围着乐乐说个不停,柳纤纤也随着她们苏醒,回头又狠狠瞪了乐乐一眼,而乐乐仍是笑嘻嘻回敬她。 “站住,打打打劫!”蓦地如炸雷般地声音在山坡上响起,随后奔下两三百个强盗,把乐乐一行人围住。 司徒朋忽见被两三百人包围,客气谨慎地问道“你们是?” 一个妇人的声音,在浓雾中尖锐地叱道,“当家的,把口号再给他们报一下,他们居然不知道咱是干嘛的!” “哦“粗壮的声音又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还没说完,王乐乐打断道“原来兄台是植树爱好者,同行同行,最近土地沙漠化越来越严重,能够自发的植树造林,品格实在高尚” 司徒朋的手下皆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瞪着乐乐,那种目光如果不是崇拜,就是极度鄙视。 粗壮的声音又从浓雾中传来“哪里哪里,品格高尚谈不上,不过龙骨县方圆三百里,谁不认识我楚何,铛舞两位山大王,不要废话,快点拿钱来!” “对,拿钱来!”两三百道声音整齐亢奋地吼道。 柳纤纤本以为这些强盗又是冲飞马牧场而来,看了半天才知,这些人只是普通的山贼,人数虽然,但武功多为三流,二流的不过二三十人,领头的一男一女武功勉强称得上一流。她起初还有些紧张,看到王乐乐毫不在意的逗他们,也跟着放下心来。 “唉,谈钱多么伤感情,不如本公子给诸位朗诵一首古诗,如何?”王乐乐不等众山贼反对,已朗声颂道“锄禾日当午,汗滴河下土。谁知” “停!停!”两个山贼头头,惊恐地晃着手中的板斧,同时喊道,“嘿嘿,好诗,这位公子文采非凡,可以过去了,小子们,放他过去!” 柳纤纤惊呀的盯着乐乐,不可思异的自语道“读诗也能过关?” “可是”王乐乐苦恼的摇摇头,不愿策马前行。 粗壮的大汉楚何,挠着胡子不安的道“你还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来,只要全理,我们完全照办,记得要保密!”腰如水桶粗的铛舞,躲在大汉身后,脸色稍红的附和道“对,有条件尽管提只要保密!” 司徒朋和众护卫吃惊得差点摔下马,瞪大了眼睛,看着示弱的两山贼头头。 “那个,本公子也没什么条件,只是肯求两位把我的夫人家眷一起放过,这样就可以了!”乐乐指着宫如梦和四月执事,顺便把柳纤纤也划为夫人行列,“对,女的都是我的夫人!”又指着飞马牧场的五个男人,“这五个是家眷!” 柳纤纤见乐乐把自己划为夫人一列,嗔怒的啐了一口,心里却喜滋滋的甜美,低头不敢看人。 楚何为难的指着司徒朋等人,问道“那他们呢,莫非也是你的家眷?” 王乐乐大笑道“不,他们不是,我跟他们见过面,喝过酒,也吃过饭只是不太熟悉,你们可以放心打劫,不过我可提醒你,他们的武功俱是一流,恐怕不好对付!” “哇哈哈,谢谢公子提醒,我们可以对付,你们走好,一路顺风!”楚何,铛舞嬉笑着,要送乐乐离开。(恶搞了一小段,谜底在下面!) 正在这时,乐乐心头突现警讯,一丝淡淡杀意,从天而至。 “散开!”说完先用柔和的内力把几女推开,方飘身后退,飘了两三丈远,身下的白马才惨叫一声,被斩成两半。 “血影!”乐乐笑嘻嘻的盯着乍现的黑衣杀手,不紧不慢的说道。 乐乐的灵识感觉不到她浓重的杀意,所以才笑容满面,不做任何防护措施。 “又被你避开了,算你命大!”血影收起刀,居然转身欲走。 司徒朋气的差点叫出来,“这也算刺杀了一次?”,不过他涵养非凡,终于的把话烂在腹中。 如梦和四月执事知道乐乐的心思,也不去拦血影,笑嘻嘻的盯着她,随她离去。 楚何,铛舞突见到血影的惊天杀招,又见乐乐用美妙的身法轻易躲开,早想离开,放弃这次的打猎行动,忽听手下一阵骚乱惊叫“小魔星又来啦,快跑!” 顺着他们指的方向,在浓雾的树林间,有团粉红色的毛球球,像精灵般慢慢飞舞,轻巧的像只蝴蝶,嘴中“唧唧呀呀“的唱个不停,显然心情极好。 “龙貂!”血影惊喜的喊叫一声,飞身射向粉红。 龙貂见血影逼近,一改缓慢的身法,如电光般射向一棵古松,刹时漫天松子,天女散花般的射向血影,她惊喊一声,顿住身形,躲在另一棵树后。 龙貂见血影躲藏,嘲笑似的唧唧几声,把手中的松子砸向还未跑远的山贼,传来不少人的咒骂声,“该死的龙貂,上次我们兄弟就抢了你一棵珍珠砂果,有必要这样报复吗,害得我们搬家七次” 看着四处逃散的山贼,龙貂兴奋地拍着小爪子,换了几个枝头,目光瞟向王乐乐,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 乐乐心头一寒,吓意识地张开护体真气,把宫如梦和四月,边同柳纤纤一起护住 而司徒朋和柳昆众人,正在惊奇龙貂的通灵神奇,漫天的松子已雨落到了头上,惨叫声彼起此伏,当满脸青紫时,才狼狈地撑开护体真气。 龙貂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看到与自己毛发同样粉红的真气罩挡住了松子进攻,非常不满,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朝乐乐做着鬼脸,忽见血影腾空扑来,张手似乎在扔掷某种东西,动物的灵性嗅出了危险,箭一般的离开松树,顺势蹿向乐乐。 血影的无形网本已罩住龙貂,哪曾想全力逃跑时的龙貂,速度居然快成这般,粉红的绒毛擦着网绳而逝,“可恶!”血影暗骂一声,跳到松树上,寻找再次下手的机会。 乐乐正庆兴挡住了龙貂的松子雨,不想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毫无阻隔地蹿进了他的真气罩,他突然呆住了,“怎么可能它蹿进了我的护体真气罩!而且毫无阻碍” 连龙貂自己都懵了,昨天还撞得头晕脑胀,今天怎么就进来了呢?忽然一种如兰如麝的香味钻进它的鼻孔,绷紧的软毛慢慢平复柔顺,粉红的毛色更加油亮,它像突然遇到了需要的能量,贪婪的吸食起来。 乐乐怔怔地盯着满脸享受的龙貂,回头环视脸色绯红,娇哼急喘的众女,顿明白了怎么回事。”*,老子就是天然的春药,体内多余的催情真气,居然自己跑来了咦?”他看到了身侧的柳纤纤,摇晃着娇躯,雍懒不堪地走来,饱涨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原本坚定秀丽的双眸积满了春意,一碰到乐乐就软在他怀里,炙热地亲吻着他的脸唇,“乐郎,纤纤好想你抱我” 宫如梦和四月执事还能抵抗,但眼神越来越娇媚,玉体颤抖着,满怀希望的盯着乐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乐乐想到这里,猛下决心,抱起春毒深中的柳纤纤,对其他诸女道“跟我来!” 粉红的护体真气飞向远处山林,红的像团火球,浓郁得外人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何物。 原地只留下依然呆滞幸福的龙貂,它撒娇似的摇着毛绒绒的大尾巴,突然感到没有香味,惊诧地惊呀起来,“唧唧吱吱“,皱了皱玲珑的鼻子,朝乐乐消失的方向追去。 血影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紧跟龙貂,转眼也消失在浓雾中。 柳昆揉着青紫的脑袋,道“纤纤,快点赶路,天黑前还能住进龙骨县的客栈喂,纤纤纤纤呢?”飞马牧场的其他四人,也是摇着脑袋,表示不知。 感到乐乐的进入,柳纤纤舒服的颤抖起来,比起飞上云霄的快感,初时的疼痛算不得什么,迷迷糊糊的意识,总算有了归属感了,不光是身体上的愉悦,心理上也感到无比的幸福和轻松,伴着高潮的临近,眼泪也跟着涌出。 乐乐吻开她的眼泪,用心灵语言和她交流着,用心抒发着浓浓爱意,把深深的怜惜带给初为人妇的纤纤,直到她睁开双眸,凝望着乐乐,那一眼,包含着无限情感 乐乐愉快地笑了起来,这双灵秀坚定的双眸,终于臣服在自己的爱意中,似乎烙上了自己的印记,爱的印记。 “啊,你怎么又进来了?”乐乐惊恐地看着龙貂,它正害羞地用双爪捂着眼睛,毛绒绒尾巴不安地摇来摇去,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让乐乐和纤纤继续,不用管它。 “喂,你在偷窥耶,要我怎能不理不问?” 龙貂贪婪地呼吸着气罩内的催情真气,微微转头,并用两只小手捂住耳朵,温驯地爬在离乐乐最远的一个角落,然后才可怜地回头,冲乐乐眨眨眼,仿佛在问“这样可以了吗?” 乐乐正要表示不满,纤纤却惊喜地叫道“哇,它听懂你说话呀,好可爱地家伙,过来要我抱抱!” 龙貂先是一喜,然后才谨慎地瞅瞅纤纤的眼睛,非常不情愿地跳进她怀里,眼睛却一直盯着乐乐,朝他讨好地眨着眼睛。 乐乐戒备地盯着龙貂,非常怀疑它的动机,昨天还那么阴险地把自己带往蜘蛛穴,今天为了吸食催情真气,居然像小狗般的乖巧,前后反差太大,也难怪乐乐起疑心。 抱起仍在欲火中煎熬的冬月,不再理会龙貂,专心的挺进她的身体,冬月蓦然安静下来,胴体颤抖着变成绯红,龙貂感到非常好奇,用毛绒绒的尾巴,轻轻拂拭冬月丰翘的臀部,冬月突然异常的揪心酥痒,尖叫一声,泄身如流乐乐这也重新正视龙貂的作用。 龙貂见乐乐盯着自己,又变得非常害羞乖巧,温驯地躺在纤纤怀里,一动不动,任纤纤抚摸着它的粉毛。纤纤突道“乐郎,你说这个小家伙是公的还是母的,给它起个名字好吗?” 龙貂蹭地蹿起,尾巴倒贴住腹部,小嘴咬住尾巴尖,用力的摇着脑袋,示意乐乐不要查看它的性别。 乐乐哈哈大笑,“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只母的,看它那害羞模样!” 纤纤也被龙貂的动作逗的哈哈大笑,“看它全身都粉嘟嘟的,就叫它嘟嘟吧!”(感谢某读者为它起名) 龙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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