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救下她第一刻起,一切都好像是注定要发生。
顺从了命运
孟善脸上倒是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只是问道:“既然如此,您为何不直接让她成为您女人。”
白起忽然陷入了沉默,半晌,才淡淡挑唇道:“掠夺和占有一向是件简单事。”
那小女人身份摆那,现就给她太多光环与束缚,反倒是害了她,臣子们也不会同意。况且,那小女人显然还没认清自己处境,一个奴隶,一个宠物,哪里值得他费心劳力
“掠夺和占有一向是件简单事”孟善微愕,随即恭顺地低下了头来:“怪不得,您会受到众人恭敬与恳求,希望您能成为他们领袖。只可惜,孟善自幼神庙中长大,未曾离开一步,今后想来,也不会离开,只是日后,您若需要孟善之能,孟善愿为您效微薄绵力。”
是夜,白起与孟善似乎谈话了许久,直到夜深沉
寒冬腊月,神庙里不点暖炉,孟青夏身子蜷缩成了一团,迷迷糊糊之中,便睡着了。
白起回来时候,见到便是这样一副场面,床榻之上,那道娇小身影正缩毛茸茸毛皮之间睡着了,因为怕冷,她身子缩得像一只猫一般,这段时间,她大概都是这样过来,孟善这,可不像他那样处处纵容着她,将她娇生惯养得,体质连一个时常饥寒受冻奴隶还不如。
只是这孩子睡颜,倒是安静乖巧,气色也比之先前他身边时,倒是好看了许多,看来有时候,太惯着她也并不太好,她就像一颗还没打磨过玉石,不雕琢历练,总还差得远了一些
忽然,那原本安安分分睡着孟青夏,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感到有人进入她地盘缘故,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翻了个身,连带着,原本被她压了一半她身下皮毛毯子便又被卷了进去,暴露了一大半背部外头。
白起脚下便忽然一顿,然后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阔步朝这个不老实家伙走过去,他坐她身侧,然后伸出手,想要将她卷入身子底下毯子拽一点回来,被惊扰孟青夏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巍然不动!
白起没辙,只好打算将她叫醒,他手方才停留半空中,便不由得一顿,那目光落她白皙耳后颈部,白起心中却莫名地随之一软,鬼使神差地,那性感薄唇覆向了那小巧圆润耳朵边,温热气息挠痒一般喷洒进她耳蜗里,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了,那低沉声音,威严,而又霸道:“我来接你,是希望你亲眼看到,我继位一刻。”
孟青夏睫毛微颤,好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倏然睁开了眼,顺着那声音源头抬起头侧过了脸去,那细嫩温热唇儿忽然擦过那性感低喃薄唇
“白,白起”孟青夏一怔,白起容颜就她眼前,背着那火盆里火光,性感而又俊美,他深邃瞳孔里,此刻正倒映着她窘迫得仿佛要炸开了模样
这样冷夜里,她脸颊突然开始冒汗,而白起目光也随之微微一凝,闪过一道奇异微茫,迷人心智
010 盛世大典
嘴唇与嘴唇不经意地擦过,时间很短暂,但那温热触感,却好像延迟了时间传达到大脑中央一般
那瞬间异样感觉让孟青夏顿时像是受了巨大打击,好半天忘了动作,只是那样傻睁着晶亮黑眸,身子就像被人触碰了含羞草,肩膀缩得紧紧,呆呆地盯着白起看,她满脸错愕,面颊涨得红红,这样近距离,孟青夏就是缩着脑袋,鼻尖也会不小心蹭到白起,就连每一下呼吸,都能感到那温热湿漉感喷洒自己脸上,白起英俊容颜离得自己这样近,让孟青夏混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清晰放大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口慌乱得失去了节奏,她局促反倒惹得白起勾起唇笑了,他目光深沉得温柔,神秘湛蓝色里倒映出小人儿,神情迷离得如同醉酒微醺,白皙如瓷少女肌肤泛出了健康红晕,那淡淡清香从散乱如绸发丝间散发而出,白起低下头,他头发滑落下来,轻轻地扫过孟青夏面颊,孟青夏一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着看着这张俊美容颜恶作剧一般凑近
凑得极近了,白起眼睛眯了起来,一抹危险幽蓝色像电流一样他眼中兹兹蔓延,带了些戏谑意味,她肌肤滚烫得像是发了烧,就连那软软还有些哆嗦嘴唇都是发烫,白起淡薄唇像是有意捉弄
“白起你唔”
孟青夏脑中突然潮水崩溃一般炸了开来,正想躲,却被白起堵住了
孟青夏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白起原本带了些**逗弄意味动作,忽然间一顿,当他冰凉指尖轻轻地捏了她发烫脸颊,拇指触碰到那柔软唇唇,不可思议感觉心底轰然蔓延开来,像是有一道电流从那接触到她柔软嘴唇指尖钻入,白起瞳孔微微一缩,然后眸光微敛,这空间里静得可怕,静得天地都颠覆了,崩塌了,毁灭了
就像无数次望着那遥远权位时一样,他忽然感觉自己手心中掌控那冷酷无情而又有条不紊世界轰然崩塌,而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野心和**,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他身边长大,她那瑟缩又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模样,天生是男人克星,但因为是她,这个自己一手带大孩子
管是自己一手带大孩子,可偶尔,也会有她心思让他无法掌控时候。白起忽然觉得,自己从未像现这样,竟然第一次生出了想要掠夺她,占有她,哪怕寸步不离地,牢牢禁锢她自由,也要永远占为己有强烈**,这不像他,即便是对待唾手可得权位,他也从来不曾急迫到想要采取这样霸道手段掠夺它,无论处理任何事情,他总能有无数种手段去获得自己想要,但面对这个小女人,反倒让他只想用野蛮直接手段,扼杀任何可能变故。
孟青夏长大了,因为她举动,已经足够引起一个这样强大男人野心。
不再给孟青夏说话机会,他托住她脸手也稍稍加重了力气,垂眸,小心而又温柔地吻住了那张哆嗦唇儿,然后是轻轻噬尝,后越发霸道和强硬侵略
轰!孟青夏怔住了,整个人思维一下子就空了!
白起一贯是优雅而又莫测,但此刻他,就像一只丝毫不掩饰自己野心狮子,唇齿接触涩疼顿时像狂热龙卷风侵袭着孟青夏思维,烈火似乎想要燃烧一切,孟青夏感到燥热,又感到身体里又一股岩浆涌上了脑门!
唇齿间纠缠吞噬着彼此气息,孟青夏想要挣扎,可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得到呼吸自由间隙间做着微弱抗议:“白起,别”
那虚弱抗议,哪里能起到任何效果,她感到了危险靠近,白起大手已经探进了她衣襟中,覆上了她小得可怜小馒头
这种意乱情迷电光火石之间,受到惊吓孟青夏漆黑眼睛倏然睁大,猛然间清醒了过来,好像直到现才真正意识到她和白起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一般,恼羞成怒火气一下子直冲云霄,孟青夏不知道哪来力气,双手往他二人身体中间缝隙用力一挡,但是凭她力气,绝对还不至于能够是白起对手,孟青夏脸一偏,露出了锋利小白牙,奋力就往白起肩膀咬了下去
白起进来时,便脱去了厚重外袍,身上只着了一层单衣与未褪下中衣,孟青夏这一咬,倒还真让白起蓦然皱起了眉,他眼中情意倒是霎时间消退了几分,看着仍抱他身上用力咬他,如同有深仇大恨一般不肯松手小女人,白起嘴角也不由得牵起了一抹无奈苦笑,他方才兴致早已全无,收回了手,还顺手替她理了理衣襟。
那令她浑身着火侵略感消失了,孟青夏愣了愣,也松开了口,白起侧低下头扫了眼自己隐隐泛出血丝肩膀,哭笑不得,这孩子还真被他惯成了带尖牙力爪小老虎不成?
清醒过来后孟青夏对自己举动也吓了一跳,毕竟,敢这么咬白起人应该没有几个吧,一个小小奴隶,连这高高上年轻统治者都敢咬了,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不仅是孟青夏,就连白起都是微微低喘着气,看得出来,中途收手,就算是无所不能白起,也难免会感到难受,毕竟他这可是血肉之躯,凡夫俗子,又是个正当壮年大男人
“为什么反抗。”
幽幽星芒白起眼中闪烁,他英俊深邃面容这暧昧微薄火光中,显性感,那低沉嗓音,含着危险气息。
孟青夏白皙肌肤已经从耳后根红到了脖子上了,她涨红了脸,有些恼怒,又有些气愤,可多,竟然是羞恼,她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被侵略唇,红通通着脸气呼呼道:“你我,我还小!”
她实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作为一个奴隶拒绝奴隶主理由,何况,白起还是个拥有至高无上统治权领袖,至少,很,他就会是。
白起愣了一下,倒没想到这小女人给出理由竟然是这个,半晌,白起身子往后一靠,坐回了地上,嘴角漫不经心地勾起,低低地笑了出来:“确还‘小’。”
孟青夏也是一愣,随即好像反应过来白起所指何意,偏她性子也不是个善于和人闹腾人,闷闷地别过了脑袋,可奇妙,看到白起方才那一笑,那满脑子恼怒火气,竟然一下子像是被熄灭下去了一般,心底,异常异样
白起继任大典空前盛况,联盟成员氏族首领从四面八方会盟而此,今日不仅是白起继任夏后氏首领日子,同样也是氏族联盟支持白起继任联盟首领之位日子。
孟青夏站高高城楼之上,湛陪着她,这样盛大热闹场面,孟青夏却显得十分心不焉,那天神庙里那件事,已经过去好些天了,自从跟着白起下了山,来到联盟成员会盟和举行大典地方,白起便为了政事而忙碌,毕竟伯益被讨伐退位,留下了一堆烂摊子,何况还要准备会盟和继任大典事,仅仅是那天神庙里发生一件小事,白起好像早就忘了,一次也没有再提起过
惹恼了她,反倒只留下她一个人如此意那天事,她根本想不明白,白起那样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又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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