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毛毯骤然被人掀开了,身上温度得到骤变,昏昏沉沉孟青夏感觉到了冷,睡颜一皱,脑中有些混沌,身子也一轻,好像突然悬浮了半空中一般,这异样感觉让孟青夏把眉头皱得紧紧地,冷意直咻地一下钻进了她脖子里,冻得她迷迷糊糊地有些清醒了过来,不满地嘤咛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地撑开了眼皮,她脸上一时还没有动静,只是满满茫然样,显然那药效还没完全退下,她仍是觉得整个人浑浑沌沌。
原本满腹不耐烦地把她从那里面揪出来,准备要把她丢出去伯益,拎起她动作却停顿了半空中,他脸上不耐也莫名地滞住了,满是戾气年轻鹰眸里,墨色瞳孔微微一缩,然后是一抹讶异色彩蔓延了开来,这抹意外之色持续了许久,以至于他都忘了原来初衷,就这么维持着这个拎着她半空中动作,迟迟没有下一步。
眼前这个孩子,因为刚刚从温暖皮毛里被揪出来,那暖暖温度,仍烘暖了她面颊,那是属于孩子粉嫩,她白起那,似乎养胖了些,气色也变得健康光泽起来,白皙小脸仍混沌又迷糊,她穿不过是寻常人家打扮,算不上华美,也算不上狼狈,不长不短黑发因为睡着,也有些零乱,可那张干净面颊,五官精致,犹如粉雕玉琢一般,**岁年纪,仍带了点稚气,但也隐隐约约透露出少女轮廓了
果然生了一副姣好面容,伯益有些诧异,他甚至一度有些怀疑是容成抓错了人,因为眼前这个小家伙,可和他印象里那个面黄肌瘦又灰头土脸一身狼狈,实无法让人印象深刻卑贱小奴隶联系一起。
就这空档间,孟青夏有些缓过来了,她有些茫然惺忪黑眸忽然间清醒了过来,那张毫无防备小脸,也转瞬间冷冽了起来,皱起了眉,一脸防备,待看清了自己处境,孟青夏是沉下了脸,抓着伯益手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伯益好像也瞬间清醒了一般,眉毛一拧,眼中闪过了一抹恼怒来,哼了一身,一甩手,便把孟青夏给丢了回去:“卑贱奴隶,你以为现还有人能护着你?!不知死活!”
孟青夏被丢了回去,好身下是那垫得厚厚毛皮,倒没有摔疼了她,伯益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嘲讽:“怪不得,人人都说你这个奴隶不简单,既然能深得白起偏袒,看来,你应该和那些婀娜成熟女人们相比,有过人之处。”
白起果然是会享受人,就连喜好也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只是个还没成年孩子,可说不定,玩弄起来比那些女人还要让人难忘,难怪白起会这样偏袒她了,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奴隶,居然也有这样低贱本事。
孟青夏面色蓦然一红,只觉伯益这话充满了龌龊深意,这副脸红模样,显然激起了伯益猎奇之心,到底是年轻气盛,伯益眼睛也产生了些微妙变化,令孟青夏浑身一怔,警惕了起来,可伯益却已经粗暴地扣住了她喉咙,用四肢扣押住了她挣扎乱动手脚,此刻伯益眼睛都有点红了,他眼睛盯着孟青夏红颜唇,突然蛮横地试图侵犯下去
孟青夏一点也不怀疑,伯益冒犯还继续,他简直就是个变态!这陌生让她排斥气息覆压了下来,让孟青夏感到一阵恶心,她气极了,甚至有些绝望,怒红了脸:“你滚开”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就此时,一道冷冽又带着揶揄讽刺声音帐口响起,伯益和孟青夏身形皆是一怔,僵住了。
白,白起
078 竟是依赖
伯益一手还扣孟青夏白皙纤细得随时可以折断脖子上,一手正试图拽开孟青夏衣服,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能激发男人征服**,这样鲜又刺激事情充分满足了伯益猎奇心理,可那背后突然响起揶揄而又危险声音,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伯益身体一僵,一股寒意背后蔓延开来,他虽然知道来是谁,可那一瞬间还是不由得为白起气势所迫,有些迟疑。
大概就连孟青夏都以为她这一回一定要遭殃了,那双清澈眸子里泛起了恨意,充斥着怒意,可她再恨再怒,伯益力量面前,她还是显得那样渺小,一点反抗余地也没有,她想要拼命挣扎,想要躲开这恶心让她恨怒侵犯,可她无能为力,她四肢被伯益死死地钳制住了,她这副身体,那样无能,那样懦弱,她日子本该平淡如水,她做着她科研,上着她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老去,她不必担惊受怕,她不必随时看到自己竟然离得死亡那样近,可她就这样突然被丢到了这个野蛮和暴力充斥世界,以卑微奴隶身份生存着,小心翼翼,忐忐忑忑,战战兢兢,可她不是神,不是无所不能人,她只是一个平凡人,她无能为力,暴力和野蛮面前,她无能为力!
孟青夏惊恐,愤怒,她无法以成年人理性克制自己此刻颤抖身体,伯益侵犯让她感到恶心,可这时候没有人会突然从天而降,维护正义,正义这个词这个原始而又野蛮时代实是太可笑了,弱肉强食,只有力量才是有分量话语!
因为有些窒息,又因为挣扎得太过厉害,孟青夏小脸涨得红红,就她感到近乎崩溃时候,白起来了,那是她再熟悉不过声音,冷冽,又危险,甚至隐隐约约还噙了几分嘲讽与不耐,孟青夏心中一动,她眼睛倏然睁大,忘了挣扎,白起到来,果然让伯益有了几分忌惮,他动作僵了半空中,那原本要冒犯孟青夏双唇,也没能如期落下,时间就仿佛静止了一般,那一瞬间,一切都随之凝固,没有了流动。
孟青夏睁大了眼睛,她目光穿透了伯益肩膀,落了帐帘口,只见那帐子外头,充斥着火光,那是随行而来人手中举着火把,将帐外黑夜照得晃如白昼,白起就站帐口,他高大身影立那,向前投射出了一大片影子来,他身上披了一件黑色斗篷,斗篷之下,是月白色亚麻长袍,他本就身形挺拔,那身月白色长袍,穿他身上,倒显出了几分风流俊逸之感,孟青夏一滞,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白起怎么会她以为他不会来了,至少不会这时候来,可他每一次都是这样,总她狼狈落魄时候出现她眼前,那样傲慢,那样冷酷一个男人,可她几乎所有狼狈和无措时候,都被他看眼里,一次也没落下
此刻白起正半靠着身子站那,他环着双手,姿态慵懒又邪肆,显得那样风度翩翩,那样英俊高贵,就像是神祗,可他哪里是什么天神,他是魔鬼,危险魔鬼,管他嘴角含笑,就连语气也显得十分平静和揶揄,可现就连傻子都看得出,这个男人是危险,他蓝色眼睛,像是银河里神秘莫测陨石,深深地坠了下去,他微眯起眼,那蓝眼深不见底,意有寒冷杀机与那令人毛骨悚然魔鬼一般冷然笑意,蔓延了开来
有人笑容,足以令天地失色,颠倒众生,迷惑所有人坠入那无边无际地域,心甘情愿烈火中苦苦挣扎,不得救赎,可同样,也如乌云密布,降下恐怖阴霾,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此刻白起,正是如此
伯益很显然也没有料到白起竟然那么就找到他这里了,他和他部下,几乎全都来不及做出准备,因为这不久之前,他们还讨论对付白起策略,因为惊愕,也因为忌惮,伯益平日里骄横跋扈,到了白起眼皮底下,俨然荡然无存,他浑身僵硬着,一时之间没法做出反应来,那扣着孟青夏脖子和钳制住她四肢姿态当然也不曾改变,手臂上突然一疼,伯益骤然回神,原来是那小奴隶照着他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伯益因为被咬了一口,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暂且得到自由孟青夏,是猛然一把推开了覆他身上伯益,伯益毫无防备,被孟青夏狼狈地推开,原本正浓烈高涨兴致,因为白起突然打断,也因为这个卑贱奴隶竟然敢咬他,伯益眼中终于恢复了暴怒和狠戾,他眼睛红得可怕,差一点就要吃掉那该死奴隶了!
这样刺激事,年轻伯益从来没经历过,当然兴奋,他虽然也有过不少女人,可从未像刚才那样感到刺激和激动,就像着了魔一样,难怪了,难怪了!难怪白起会这样意这样一个微不足道小奴隶,她还没成年,就是因为她还没成年,才能给人带来这样大乐趣。
说起来,白起也算不上什么好人,这样口味,这样喜好,比之他伯益可有过之而无不及!伯益想不明白,孟青夏一个卑贱奴隶,白起手中,应该早习惯了这样事才对,怎么会反抗得这样激烈,这个该死大胆奴隶,他甚至敢咬他!她竟然敢咬他!
得到自由孟青夏猛然坐了起来,挣扎着向后躲了好几步,她恨不得能离伯益那个变态远一些,越远越好!孟青夏脸色很难看,脖子处也红青了一圈,她脸色仍然涨得红红,是因为刚才挣扎太激烈,又险些窒息所致,此刻她,低喘着气,脑袋里一片空白,一片混沌,甚至忘了这时候应该躲到白起那才是!
“白起大人白起大人伯益大人,伯益大人”
“大胆,白起大人此,谁允许你们冲进来,你们胆敢冒犯白起大人吗?”
“白起大人,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里面或许是误会”
“白起大人”
此时帐篷外面简直乱成了一团,看来是白起和白起部下到来,终于惊动了伯益人,两方人马相互对峙着,虽然没有发生摩擦,可那情势,看起来也是紧绷到了极点。
伯益虽然有兴致被人打扰满腔怒火,可碍于白起面前,他并不能对孟青夏做些什么,只是甩了甩自己被孟青夏咬了手,双眼通红,愤怒又阴冷地看了孟青夏一眼,然后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与白起寒暄了一句,仿佛刚才事都没发生一般:“白起大人,您怎么来了,我原想着,过两日就到禹康拜见您呢。”
白起若有所思地看了孟青夏一眼,那孩子大概从来没受过这样惊吓,比起死亡,比起即将要将她吃掉猛兽,她这里显然受打击大,可出乎所有人意料是,白起目光只是淡淡地从孟青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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