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不知羞耻,南丁恼怒地看着墙角赤~身~露~体的罗希娜,嘴唇微掀,吐出一个字,“滚!”
“你”她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对待,气的拿手指着他,刚想说话,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拧身,跑进了浴室。
见她进了浴室,南丁这才松了口气。他试着动了动左右手,铁链锁的紧紧的,一点儿也挣脱不开,“真该死!”他暗骂。
屋顶上的柳瑟也松了口气,看罗希娜那样子,似乎不会善罢甘休,那如果她要硬来,自己是救还是不救?
就在两人都纠结时,浴室的门开了,罗希娜浑身湿漉漉地走了出来。
罗希娜原本想说南丁不解风情,后来突然想起他好像不喜欢太过泼辣的女孩,于是决定换个计策。
她在浴室里冲了个澡,身上没有擦就出来了。原本蓬松的短发湿了之后,一缕一缕地朝下滴着水,在她的鬓角凝结成珠,顺着她蜜色的脸蛋,锁骨滑下,一直到她高耸的~胸。
暗褐色的乳~尖尖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地
南丁只扫了她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心里哀叹:还来?!
罗希娜一步三摇,风情万千地走到床前,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扑过去,而是跪到床上,就在南丁身边,双手撑着,身子微微压低,让自己的双~乳像两只熟透的蜜桃一般,悬空微晃,等待他的采摘。
“这个罗希娜倒是有两下子。”许白描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神情有些激动。
此时罗希娜跪在南丁身前,她紧致浑圆的臀~部,则毫不保留地展示在林远、许白描和百里漾的面前。
她的臀~部不是太挺翘,但是两瓣的弧线很优美,硕而不肥,如此诱~惑的样子,如此诱~人的姿势,林远和许白描的呼吸都有些不均了。
百里漾微微有些失神,他的眼前总是闪过那日所见的,白嫩挺翘的小屁~股,嫩得彷佛能掐出水来
罗希娜跪着,一点一点地挪到南丁张开的臂弯处
“咚”她刚刚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的尾巴一扫,给扫到床下去了。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毫无美感可言。
罗希娜气坏了,一向只有她看不上的男人,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对待她!
她猛地起身,踏上床,直接跨坐到南丁的下腹部,弯腰,双手撑在他两侧,直视他的眼眸,“为什么这么排斥我?xing~ ai不是很自然的吗?还是说,你还是个处?”她微微抬起臀部。故意轻轻摩擦着他的重要部位,手也没有闲着,罩在自己的丰~盈上,揉~捻、抓捏
南丁快要被气炸了,这样还真不如活体解剖了他。
罗希娜这样跨坐在自己身上,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只让他觉得恶心。
她抚摸了自己一会儿,见南丁没有什么反应,手渐渐下移,摸上了他健壮的身躯,顺着他的胸、腹部,慢慢地朝着白色绒毛消失的地方去。
“如果你敢动那里,你!就!死!定!了!”南丁咬牙切齿道,眼中是赤~裸~裸的杀意。他实在不能忍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恨不得立刻把罗希娜扑到在地,然后撕碎了她。
罗希娜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她心里害怕起来。南丁那样凶狠的摸样,她从来没有见过,但也正是这样凶狠的样子,让她觉得南丁真是太男人了,爱意更深了几分。
“那女人怎么不动了?”满以为要看到好戏的许白描,看见罗希娜居然停了下来,更从南丁的身上下来了,他惊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害怕了。”林远抬头朝着南丁的位置努努嘴,“你看他的眼神。”
许白描这才注意到南丁的目光,凶神恶煞!
“啧啧”许白描摇头,“这兽人是不是有毛病?我又不是要解剖他,他怎么还这么凶,这样的女人他还不满意?”
许白描背着手在房里走来走去,将近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实验却没有一点进展,他焦躁万分。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夜幕降临。
许白描和林远他们让人送来了吃的。
南丁衣衫不整,依旧被绑在床上,罗希娜穿着浴袍,抱着膝盖缩在床尾。
柳瑟趴在屋顶上,又冷又饿,四肢已经麻木了。
“这样太慢,真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那兽人这么难搞。”许白描狠狠咬了一口饼干,“我要给他们加点料!”
他叫来外面的人,叮嘱了一番。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开了,来人送了两碗像土豆泥的食物,“快吃吧。”他搁下食物就出去了。
罗希娜端起一碗,看看南丁被缚住的手,“我喂你吃吧?”
南丁见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就觉得晃的碍眼,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罗希娜热脸贴上冷屁~股了,气鼓鼓地坐下,自己吃起来,吃完了一碗,还把他的一份也吃了。
过了一会儿,床尾角落里有细碎的呻吟声传来。
南丁循声望去,看见罗希娜面色赤红,双眼有些发直。她跪坐在床尾,双手不住地抚摸着自己,似是燥~热难耐。
她看见南丁看过来了,像是受到鼓舞一般,立刻朝他膝行过去,在他面前又除掉了身上的浴袍,整个人趴到他身上。
南丁觉得像是有个滚烫的火炉直接扑到自己身上。
刚才还是好好的人,怎么吃了个晚饭就变成这样了?他看向依然放在桌子上的空碗,一定是送来的食物有问题。许白描,真是卑鄙龌蹉。
罗希娜觉得自己的身体既热且烫,又空虚难耐,她的手控制不住地在南丁身上游走,抚摸着他,
“你够了!去浴室冲个冷水。”
南丁大声地喝止,可是她根本置若罔闻。她现在已经顾不得那许多,脑子里想的只有要他要他。
她俯身在南丁上方,想要亲吻他,南丁的头不住地左摇右摆,躲避的十分狼狈。其实这时只要他大吼一声,那超高的分贝绝对会刺破罗希娜的耳膜,让她暂时昏阙过去,可她从此也再不能听见了。
南丁没有这么做,他虽然厌恶罗希娜,但她并不算是个坏人,现在又被许白描当做实验的工具,备受CHUN~药的痛苦,他多少有些不忍心。
南丁只得不停地躲避她的亲吻,不停地扫动尾巴,把她推离自己的身边,挣扎间,罗希娜的手,突然滑入南丁的裤子深处,一把握住了他的。
他的身体猛然僵直,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门一般,一动不动,“放开!”
“我想要。”罗希娜握住他的,趴在他的耳边轻声祈求,“我想要你。”说完,她伸出舌头,卷住南丁的耳垂,含在嘴里
南丁感觉到耳边的濡湿,也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的那里轻轻揉捏。莫名地,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柳瑟闭上了眼睛。
她在罗希娜的手伸入阿宝那里时,猛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阿宝没有推开罗希娜,她不敢想。
下面有细碎的呻吟声传来,柳瑟捏紧了拳头,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不敢看。
“嘭”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柳瑟抬头远眺,有一丛白烟从医院方向冉冉升起,应该是高敏和万飞做的。
“咚”这时,从下面也传来一声响,柳瑟犹豫一会儿,低头,看见罗希娜仰面倒在床边,侧着脸,看不清表情,但她一动不动的样子,竟然像是昏死过去了。而阿宝,他也仰面躺在床上,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刚做了什么比较费体力的运动,借着月光,还能看见他额上有一块阴影。
房间的门啪嗒一声开了,许白描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手下,其中一个拖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旅行箱。
许白描先是看了看罗希娜,摇晃她几下依然没有反应,他不禁冷笑几声,走到南丁面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女人都脱~光了在你面前,你还不上她,是不是不行?还是你觉得我不敢动你?你这样不配合,就不要怪我直接取了。”说完,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南丁的下~身,“把我的器械拿过来。”
显然,高敏和万飞捣毁他实验室的行为,激怒了许白描。
他的手下听令立刻把旅行箱拖到他身边,放平,打开,里面齐刷刷地摆满了手术用具。原来,这不是普通的旅行箱,而是许白描的便携手术器械箱——方便他随时进行活体解剖。
“实验室那边,是你的人搞的鬼吧?”许白描从器械箱里取出手术刀、止血钳、缝合针等等,都一一摆在床头柜上的消毒盘里,“以为把实验室毁了我就不能做什么了?幸亏我把重要资料都转移了,他们破坏的只是操作室,不过,你就没这么好运了!”他双手举着,右手拿着手术刀,狞笑着,对身边的两个手下命令,“把他的裤子扒了!”
不能再等了!
柳瑟冻的哆哆嗦嗦地把射箭枪的枪口塞进换气系统的小洞里,洞口太小,枪塞进去之后,根本调整不了角度,从那个位置射出,只能射中许白描的肩膀,不能立刻除掉他,还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柳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毫不犹豫地用力扣动扳机,只听见噗地一声,下方立刻传来许白描杀猪般的嚎叫!
柳瑟起身,她想快速逃离现场,可是趴在冰冻的屋顶上太久了,整个人都被冻的麻木,她万分艰难地,才挪动了少许距离
这时,忽然哄地一声炮响在她身后响起,许白描不知用的什么武器,把屋顶打穿了个大洞,就在她刚才趴着的位置,柳瑟刚好挪开两步,侥幸逃过袭击,但是屋顶就在她身后破了个大洞,她一个没踩稳,仰面掉了下去。
“啊哈,我就说我运气好!”许白描肩上的箭还插在那里,他上下打量着勉强站起来的柳瑟,“你应该就是林师兄要找的那个,血液有抗体的女人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瑟并不知道林远和百里漾就在隔壁,并且把这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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