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开欣喜的笑容,对他说:“他来过了吗?在哪里?为什么我没看到?他有没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的。不会只是一瓶酒吧?”心中暗笑,我很有表演天赋呢!
霍霆脸上的表情依旧,不过略微掉落的嘴角弧度还是泄露了他计谋不成功的挫败感,他想要挑拨我和那个叫颜煜其的人,所以才会搞出什么蔷薇什么酒的名堂。
正得意间,忽而见到他的笑脸,同时听到他说:“开玩笑呢,颜煜其还在美国进修,哪有时间整这些东西?只不过你好像激动了点。”
在桌下的手握紧了些:原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话一点没错。
他亦真亦假的话让我无从判断,只能凭着直觉回:“听到他的名字确实激动,可是你这么‘处心积虑’地跟我开这个玩笑,难道是你在吃醋?你嫉妒煜其跟我的关系?”说话间,身体朝他靠近了些,迫使两人目光相对。
“倾城,那颜煜其有没有告诉你,女人不能太聪明,否则容易招人嫌弃!”只见他的手迅速挪到我下巴的位置,比了个捏紧的动作,害得我努力闪躲却又要做出并不在意的样子。
不知为何,我的辛苦却让他脸上笑容越发的灿烂,他缓缓而起,转身朝屋内走去,独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懊悔。刚才我就不应该太在意他的举动,他要做什么随他去不就行了吗?平白地被他牵着鼻子走,又没在口舌上占得一分便宜。
一股冲动上来,想跟着那妖孽继续刚才还没结束的对话,我这一方还没有喊停,他凭什么单方结束呢?
不过冲动终究只是冲动,理智告诉我:暂时让他得意一时又何妨,他一定会有软肋,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东西,然后狠狠地将之抽出,断了妖孽血脉!
第8章 千年后的第一次
据说是有事情要忙,霍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我不会自讨没趣地去招惹他,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目光瞥见那张被扔在垃圾桶里的纸,朝楼上书房的方向望了望,见没什么动静,就迅速起身继续翻阅起来。
看着报纸,低声念道:“夏侯惜茗阮文琦”前者是霍霆东家的女儿,后者是霍霆间接培养出来的有前途的人,如果我是他,我会选择哪一个呢?
凝神间,郁妈冲我喊了声:“小姐,我要去洗衣服,你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扭头对她说:“没有,郁妈辛苦你了。”不意看到郁妈手上的衣服,脑中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于是改口说:“郁妈,你别急着去洗,霍总说他衣服里还有东西没拿出,你先把衣服交给我吧。”
摸着黑色的西装,放到鼻下深呼吸,这上面的味道很混杂,有霍霆身上的味道,还有几丝花香味,看来霍霆的艳遇不错。不做停留,快速地将衣服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只发现几张小纸片。纸片上有人名,还有一些介绍,我看不大懂,下面还有一串数字,同样在我理解范围之外。其中有一张看样子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只有一个角,能看见上面有几个字眼 “招聘”“助理秘书”
直觉上这东西有点用处,不过到底有什么用还得看楼上那位意思了,不由会心一笑。
上楼敲了书房的门,听到里面传出的霍霆的声音:“什么事?”
酝酿了情绪,用充满期待的口吻说:“我来跟你商量一件事我能不能去医院一趟,就是那天你接我回来的那个医院。”
话还没说完,门就开了,霍霆站在里面阴测测地笑着问:“怎么忽然想去医院了,难道说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说话间他用眼睛一寸寸地从我身上挪过。看他那肆无忌惮的模样,我丝毫不怀疑,就算是我现在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所避讳。
作势揉了揉太阳穴,皱眉说:“是啊,这几天总觉得头很痛,好像很看见一些不熟悉的画面,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所以我想去医院看看,你没意见吧?”
身体被一下子拉进他的怀里,只听他低声说:“我看你想去医院不是为了看病吧?”
装作不解的问:“不看病?那你说我是干什么去的?”
耳朵上蓦地一疼,竟是他咬了一口。越发诧异地仰视着他,同时双手撑在他的胸膛,稍用力推了推。
“我来试试你的耳朵好使不好使,看样子是耳朵是没坏。”对上他的眼睛,嘲弄、戏谑不言而喻。
张口无语,这妖孽是越发的无赖了,在心底狠狠“问候”了他,脸上还是维持了平静的模样说:“我是脑子有问题,又不是耳朵,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听到霍霆哈哈的笑声,还有他那诡计得逞的眼睛,我立刻意识到不对:我这是自己说自己脑子有问题。怎么我一到他面前就净说些愚蠢的话呢?
不由地气结,提高了声音说:“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这医院我是去定了,除非你能时时刻刻把我带在身边控制我的行动!”说完目光毫不动摇地与之对峙,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探究的意味,还有一抹玩味的笑。
他挑眉道:“这个建议不错,就这么决定吧。”
心中窃喜,但面上却是不屑:“我说霍总,您贵人事忙,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真是不值得。”
骤然被封住了口,只觉得他的舌尖在我唇上的伤口处来回舔舐,由浅入深,唇齿交缠。他绝对是个中高手,他的唇厮磨不止,舌尖在我紧咬的牙关前试探、调戏,玩的不亦乐乎。听得他含糊地说:“顾倾城,我实在是不想让你如意呢!”
充满恼意地瞪着他,同时一双手揪紧他身上的衬衫,使劲地往后扯。不知何时,他的舌头已经挑开了紧闭的牙关,挑弄起我的舌尖。
舌头上异常的敏感,那种使人瘫软的电流在敏感处一波接一波地朝我袭来,几乎要冲散了神智。浑身战栗起来,像是未经人事的女子,那一刻我的身体竟然会不由自主地靠近那团热源。
胸口的凉意让我猛地意识到,他的手已经成功地解开了我的纽扣,我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他要郁妈给我准备的衣服都是有纽扣的。伸手要阻止,手却被反被架到他的肩上,而他的唇顺着骨骼一路向下。下巴、喉咙、锁骨然后是胸前。时而如蝉翼轻薄,时而却如暴雨加身的猛烈,他的唇让我的脑子五迷三道,目光完全辨不清东南西北。
身体被放到在书桌之上,背后咯着高低的纸,很不舒服。挪动起来,低声求饶道:“这里很痛啊。”
他深邃如潭的眼眸,闪现了一丝亮光,长臂将我抱起,踢开了碍事的门,一路朝卧室走去我看到楼下张望的郁妈,心里不住地让自己平静下来: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不是吗?他若是想要,那就给他吧。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身体被抛在柔软的床上,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已经欺身而上,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低声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若是敢离开我的视线你就会知道,我能做的事情还很多。”
说完他已经脱下了我身上的衣服,健硕的身体压在我上面,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窒息,而嘴巴被他的手捂住,只能透过鼻腔剧烈地吸气,随着胸脯的起伏,双峰在他的胸前绵延波动。如此更是弄巧成拙,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肌肉瞬间绷紧,仿佛是拉至满弦的弓弩,只待一发力箭就射出去了。
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点火。大掌抚过,使得肌肤也骚|动不安起来。不觉间他的时候已经顺着大腿朝内侧移动,在密丛前流连。低浅的指甲轻轻勾过,那敏感的神经就瞬间着了火一样,烧得整个身体都开始动荡无定。
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弯曲收拢的腿碰到了他的下体,那样坚|挺昂然,腿无意间与之摩擦。只听到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就挺身而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显得异常的陌生,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目光朦胧间见到他额上的汗水,还有他用力的模样。
许是身体太过紧张,那密门收缩地太过厉害,他的下体只一动就摩擦地厉害,疼痛更是明显。我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身体,说:“你弄痛我了”
难得的听到他的笑声:“若不是你这个妖精乱动,我至于这么把持不住吗?”
“”
无语间又听他放缓了语调:“忍忍吧,第一次总是不能习惯的,待会儿就好了,相信我。”
“第一次”三个字让我打了个哆嗦,这能说是上天对我的补偿吗?让我死一次,然后还给我一个清白的身体和一段新的生命。可惜这样就能抹杀霍霆曾经对我做过的事吗?不可能。眸中冷意闪过,我的指甲扣紧了他的背部,身上的痛与曾经受过的痛一并移到手上,狠狠地划出一道道抓痕。
身体相连处,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如同一只积蓄很久的雄狮终于找到驰骋的机会。好不容易喘口气的我,一下子又开始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一样,曾经发生在千年前的“第一次”再一次出现,主角没变,那么心境呢?
他突然放缓了动作,目光迷离地对着我说:“还疼吗?现在有没有好点?”
不知为何,这个时候特别地想笑,扣在他背后是的手也无力地放下。
身体相交处渐渐传来一种神奇的感觉,对于这个我并不陌生,可惜这副身体似乎还不能习惯,它直觉地想要更多,我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可惜霍霆的唇再度落下,轻易就解开我的自制。
冲口而出一声:“再快点”声音都带着兴奋感,丝毫不理会我心底的反抗。
霍霆勾起嘴角,身上的律|动渐入佳境,横冲直撞地在我体内招惹起波涛,一浪又一浪地冲上身体。这才发现原来之前的他是有多么的克制,克制他的野性与狂放
终于随着他的一声低声嘶吼,那种冲上云霄的感觉充斥了整个脑袋,使得我整个人都飘乎乎的,仿佛着不了边际。而霍霆则趴在我身上,在我反应过来要将他推离我的身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痕迹早已经留在我体内。
嬉笑地看着他说:“你就不担心我会因此怀上你的孩子?”
与我并肩躺下的他侧身对着我,挑眉说:“这不是一件好事吗?如果有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