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表示拥护。锦雅等人也都相互祝贺,只是荣光脸色不愉,我懒得理她,接着道:“下面我开始封将,旧的体制我作了更改,天司改为大将军,天和改为二相,天夷改为大统领。首先,我封貔为护族神兽,只要我上朝,由它守护在我身边。遇到外来强敌,由它出面应敌,是我的专职座骑,也是制敌取胜的神兽。”
随后,我又对这次立功的人进行了一一封赏:“封瞽叟为大相,负责管理神兽,负责部落对外的征战,为王后之下的最高首领,只对我本人负责。”
“赐修、伯、故、寄姓公孙,封四人为二相,负责管理全族的日常事务,职务相当于以前的天和。”
“封石魔、崇天、聂能三人为大祭师,主持族中的日常祭事活动,职位相当于二相,所需用品由二相负责供给。”
石魔非常高兴,乐不可支,连连称谢。崇天、聂能倒是大出意外,没有想到我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还封他们做大祭师,两人再次跪下谢恩,心里已真正臣服。这当然都是安薏的功劳,是她出主意让我启用旧人,笼络人心,没想到还真管用,已让几个敌人死心塌地投靠到我这边,我感到非常满意,继续道:““张、王、赵、李四人曾在我受伤时舍命相随,赐他们姓公孙,封他们为大将军,各率五百人,管理东南西北四面领域,相当于以前的天司职位。”
“封灵宗为大统领,负责王宫卫队,王宫卫队的名称就叫禁卫军,除王后外,所有的人没有通报,一律不得入内。这职务相当于以前的天夷。”
灵宗满意喜欢,领命下去。
把认识的人都封得差不多了,我望了旁边的锦雅一眼,道:“锦雅,你家里只有你了,你还有什么亲朋好友,我也可以封赐他们。”
锦雅道:“我家将中有两个得力的人,一个叫萝,一个叫利,你封赏他们吧。”
我知道那两个年轻人,立即封锦萝为禁卫军副统领,牵制灵宗;封锦利为南部二将军,牵制大将军。我事先已经想好了,东南西北五部,每部设五个将军,有相互牵制作用,这样容易集中权利,避免失去兵权,被人架空。其他的几女看到我帮锦雅的家将安排了职务,也提出了要求,我都一一满足。很快就把五部的将军职位全部安排到位。
再看看荣光,站在那里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我暗暗好笑,道:“最后我再封一个人,这就是荣光,封荣光继续做仰云部落的女王,除了在家务事上,她由第一至第七王后管理外,其他大祭师以下的人,都由她管理。大祭师以上的人直接向我报告。”
荣光惊喜万分,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跑到我面前,跪下道:“谢谢大神。”
我道:“别忘了,除了大神,我还是你的真命天子。”
荣光惶恐道:“我不会忘记的,我会永远忠于你,只要你吩咐,我就把这王位让给你。”
我淡淡地道:“我没有把这个王位放在眼里,我要做的是天下的王,你就好好管理仰云吧,不要让我失望。”
荣光激动得浑身发抖,道:“大神,荣光一定不让你失望。”
我让她起来,回到原位,感觉一切都非常圆满,看到厅下的众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所有的人都非常满意,包括仰云曾经的部下,像崇天、聂能这些人,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继续让荣光担任女王,这从心理上让他们感到欣慰,也真心地拥护我。
扫了众人一眼,我看到大家都是喜笑颜开,只有旁边的安薏满脸忧容,像是有心思,不觉奇怪,道:“安薏,你是羽族人,所以我没有封安桑、安林,但是他们为我所做的事,我不会忘记。”
安薏摇头道:“公孙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奇怪道:“那你闷闷不乐的,为什么呀?”
她忧郁道:“前些天,我大哥传来消息,角族已经派人找到他们,现在大哥他们恐怕很危险了。”
我暗吃一惊,道:“你怎么不早说?”
安薏道:“这些天你都在忙于作战,我怕影响你,没有说。”
我狠狠瞪了荣光一眼,立即作出决定,沉声道:“所有体制已安排妥当,大家负责落实。现在安薏的族人有危险,我要立即去助战,由于敌情暂时不明,也不需要许多的人,我挑选几个人随我同去,其他的负责管理好部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谁要是有三心二意,我回来决不轻饶。”
说着,我立即点名,除了安薏、锦雅、非花三女外,随同的还有石魔、灵宗、安桑、安林,这主要是考虑到这几个人在仰云部落没有牵挂,出去一段时间相当于去旅游。
柒林、夏容也想随行,我没有同意,考虑到部落刚经历过一场内战,有许多事要做,只吩咐她们好好练兵,等我的消息,当我需要人手时,她们必须能立即拉出一支队伍作战。
安排好这一切后,我的心已飞向远方,莫名地担忧起安苡的安危,他毕竟是安薏的兄长,因着安薏的原故,我爱屋及乌,不希望他有任何的闪失。
第四卷 锋芒
第79章 智卜玄机(上)
很快就收拾停当,一行人悄悄踏上了远征的路。
安苡只派人传来消息,没有说具体的落脚点,远古时代信息不是很灵通,只知道他们逃到北方后,在一个叫福桑象的部落隐居一段时间,被角族派出的追踪者发现后,安苡率族人向南逃避,目前逃到什么地方,并不清楚,只能沿北而上,沿途寻找他们的下落。
我派安桑、灵宗二人在前面打先站,负责监视路上各族人的动向,留意羽族人留下的记号,自己与安薏、锦雅、非花、石魔、安林等人走在后面,边走边聊,侃谈沿途的风光。
大荒的路无边无沿,远远望去,路的前方是天边,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沿途不寂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远古时代还没有驯养牲畜,没有代步的坐骑,不论多远的路,只能靠近自己两只脚走。走了几个时辰,路的前方出现一个人,头戴五彩羽毛,手持一根古拙的手杖,胸前挂了一串动物骨制成的饰品,站在路边,像是等候什么人,又像是给我们让路。
我瞥了他一眼,也没有多加在意,低声问身边的锦雅道:“认识这是哪族的人吗?”
锦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就在这时,我的神意已感觉到,至少有十七八个人向这个方向奔来,不由皱起眉头,伸手虚拦,不让几人向前靠近。锦雅、安薏等人明白我的意思,立即止步不前,聚在我身边,注视前方的动静。
却见不远处奔出十七八个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跑到那个头戴羽毛的人面前,都扑通跪下,态度虔诚地向那人比划着什么,那人取出一些龟甲、筮草等物件摆放到地上,跪在地上的人一个个轮流上前询问,那人灵巧地摆弄地上的龟甲、筮草,为他们一一解答。
安薏咦了一声,惊讶道:“他在卜筮。”
我猜想这大概就是现代的算命之类的玩意儿,对这类故作神秘的事物,我从来不感兴趣,不以为然道:“不要相信这些,我们走!”
锦雅拉住我手,撒娇道:“灿哥哥,他很灵的。”
看样子,她也想去卜一卦。
我道:“别胡扯,他灵什么灵,我算的比他还灵。”
我的意思是不要相信他,只要脑子灵活,也能推算一些事情。
石魔啧啧道:“真不愧是大神,无所不知,无所不会。”
我正要解释卜卦是迷信活动,不能相信这一套,听石魔这么一说,只好改口道:“这没有什么,占卜主要分相术、占星、占梦、占气等几种方法,相术是指对人的神态,气质,面目,身体部位的观察,预测祸福吉凶;占星又称七政四余,与天文联系紧密;占梦是依据梦里的情况,借用自然或其他的人事进行类比,得出一些预测结果;占气是利用天空等表现出来的色彩,预测战争的情况;另外还有音律、符瑞、童谣等几种方法,说多了你们也不懂,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儿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石魔、非花、锦雅等人闻言惊讶不已,都露出仰慕的神情,安薏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变了,颤声道:“公孙大哥,你会哪一种?”
我胸脯一挺,傲然道:“都会!”
锦雅欢叫着扑到我身上,撒娇道:“灿哥哥,你好厉害,现在就要为锦雅算一卦。”
我差点被她带倒,抱紧她腰肢,道:“这是绝技,一般我不随便乱用,有机会我帮你算一下,现在不行,我们还有正事要办,等办完正事,我再为你算一卦。”
安薏凝视道:“公孙大哥,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心头一跳,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脸色变得严肃,忙道:“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
安薏走上前,轻轻拉住我的手,神情忧伤地道:“公孙大哥,我大哥生死不明,请你看在喜欢安薏的份上,为他算一卦吧,算出他此时在哪里,我真的好想见到他!”
我刹那间浑身冰凉,有冷的感觉,暗暗叫糟,刚才还庆幸看过一些卜卦小常识,现在却变成出丑的佐证,心中那点喜悦已荡然无存。
依在身边的锦雅道:“灿哥哥,这可是正事,又是安薏妹妹的事,你可不能说下次哟。”
石魔咧开嘴笑道:“老石也想开开眼界,看大神露一手。”
我艰难地来回看了他们几眼,沉重地道:“没有问题,安薏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怕是死,我也不会推脱。”
锦雅惊讶道:“灿哥哥,你可别吓我,这只是算卦嘛,难道还有危险?”
我艰涩地解释道:“我只是说万一,没有说一定,做事不能绝对,有时人走在平坦的大路上,也会跌跤。”
安薏迟疑道:“若是有危险,还是不要算了。”
我暗松一口气,正要借口推掉,石魔道:“哪有什么危险,再大的危险也挡不住大神的法力,别怕!大神答应了的事,就一定能够办到,没有危险能够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