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犊鼻内裤。
云飞知道差不多了,扒开了素梅的衣襟,让涨卜卜的奶子暴露在灯光下,埋首肉香扑鼻的肉球中间,轻尝浅啮,手掌也往下移,解开腰间丝涤。
「公子灯!」素梅呻吟似的说。
「不,留下烛火吧」云飞笑道,嘴巴含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口腔里的舌头却在红豆似的峰峦上撩拨。
「唔!」素梅身子发软,也不能坚持下去,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里那种虫行蚁走的难过。
云飞掀开裙子,才发现衣下不尽是一丝不挂的,还有一方淡黄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神秘的私处,可是此刻也没相干了,指头碰触着汗巾时,感觉好像远远比不上那柔嫩的肌肤。
「公子!」素梅触电似浑身一震,颤声叫道:「我我怕!」
「不用紧张」云飞兴在头上,未免有点着急,抖手扯下汗巾,把素梅压在身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牝户胡乱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呀痛呀!」素梅哀叫一声,玉手推拒着云飞的胸膛叫。
「对不起」云飞暗叫惭愧,原来他好像碰到一堵墙似的不得其门而入,只道弄错了方向,於是重张旗鼓,龟头抵着肉缝磨弄着说:「我再来了!」
「你你慢慢来!」素梅脸如红布,自行张开了粉腿,玉手扶着云飞的肩头,含羞点头道。
云飞吸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沉身坐下,心里有点莫名其妙,暗道自己虽然伟岸,但是还没有进去,而且素梅已为人母,也曾惨遭轮暴,怎会像未经人事的闺女,叫苦呼痛,看来是沾染了青楼恶习,以为这样做作,便能取悦自己,禁不住摇头慨叹,腰下不觉使多了气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不不要!」素梅尖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从云飞身下翻了开去,伏在床上饮泣。
云飞大感奇怪,实在不明所以,他只是把龟头送进去了一点点,素梅便叫苦不迭,那时不仅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奋勇前进,但是无论怎样使劲,还是进不了去,却使她叫苦连天,回想起来,她可不是做作,暗怪自己鲁莽,也不敢继续进逼。
素梅哭了一会,才转身靠在云飞的身畔,哽咽着说:「对不起公子,我我可不知为甚么会这样的」
「是我不好」云飞惭愧道。
「不不是的!」素梅着急地掩着云飞的嘴巴,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算了,睡吧。」云飞轻抚香肩,聊作抚慰道。
「不,这不行的」素梅握着云飞腹下那雄风犹在的鸡巴,怯生生地说:「奴家奴家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
「好吧。」云飞苦笑道。
「你你真大!」素梅好像犹有余悸,小手握不住那大肉棒似的,生硬地套弄着说:「奴家奴家还没有接过客的」
云飞低噫一声,不置可否,心里倒也相信,暗念像她这个样子,如何能够接客?
「奴家伤愈后,天天发噩梦,大姐可怜奴家,所以没有接客。」素梅只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口中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受伤?受了甚么伤?」云飞随口问道。
「是那些狗贼呜呜他们!」素梅悲从中来,泣叫道。
「噢对不起,不要说了。」云飞歉然道。
「不,我要说!」素梅扑在云飞身上,放声大哭着说:「他们杀光了所有的男人,把剩下来的女人轮奸,呜呜我的奶奶死了嫂子死了小姑死了呜呜所有女人,全死光了呜呜我晚晚也看见她们天呀为甚么我没有死!」
「你没死,是因为要让你看着他们灭亡!」云飞沉声道:「不要难过了,我会给他们报仇的。」
素梅伏在云飞胸前哭了好一会,才抹去泪水,发觉云飞正在用五指儿消乏,着实过意不去,赶忙伸出玉手帮忙,惶恐地说:「公子,我真是没用,甚么也干不好!」
「没有甚么大不了的,不要放在心上。」云飞苦笑道,欲火郁结,已经够难受了,何况玉人在抱,却只能瞪着眼睛乾看,更是苦不堪言。
「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们弄坏了」素梅凄然欲泣,忍不住往腹下探索道。
「让我瞧瞧!」云飞心念一动,爬到素梅身下道。
「不!」素梅害怕地掩着下体叫,虽然她甘愿献身,但任人检视隐密的私处可不是那一回事了。
「或许可以治好你的。」云飞没有理会,把素梅的粉腿架在肩头上,慢慢拉开玉手,低头细看。
素梅羞惧交杂,却也不想抗命,无奈闭上眼睛,任由摆布。
这神秘的方寸之地,云飞看也看过,碰也碰过了,该不会陌生的,然而此刻就在眼皮之下,小如毛孔,也是真切分明,更是说不出的兴奋,鸡巴倏地勃然而起,碰触着那光裸的牝户。
「公子!」素梅惊叫一声,只道云飞又要硬闯。
「别害怕,不会弄痛你的。」云飞柔声道,拨弄一下失控的鸡巴后,便抬起素梅的纤腰,搁在滕上,使牝户朝天高举。
尽管素梅生过孩子,娇嫩的小腹还是光洁油润,平坦结实,脐孔纤小灵珑,娇美动人,也许是柳腰朝天弓起,那白里透红的阴户,微微贲起,均匀齐整地长着柔软乌黑的茸毛,好像一枚成熟了的蜜桃子,更使人垂涎三尺。
奇怪的是两片粉红色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竟然没有一丝缝隙,真不明白孩儿如何从里边钻出来。
「痛吗?」云飞轻轻在小腹按捺着问道。
「不」素梅颤声答道,掌心传来的暖意,使她生出燠热的感觉。
「要是弄痛了你,便告诉我吧。」云飞的指头轻抹着肉缝说。
「呀!」素梅低叫一声,感觉身体给云飞张开了。
「痛吗?」云飞问道,指头缓缓使力,张开紧闭的洞穴,发现两片肉唇好像绷紧了的弓弦,无法顺利地张开。
「一点点呀痛!」素梅哀叫道,痛楚是云飞的指头带来的,因为他已经把指头捅了进去。
「是不是很痛呀?」云飞小心地抽出指头,问道,发觉里边很紧凑,好像比黄花闺女还要狭窄,使他进退两难。
「是的」素梅喘了一口气,接着却急喘起来,不知为甚么,体里突然痒得难受,好像虫行蚁走。
「再捅进去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继续在素梅的会阴按捺着问道,看见阴道口涌出晶莹的水点,暗道搜阴指可真神奇,劲气才发,淫水便流出来了。
「呀快点!」素梅拉着云飞的手叫。
云飞咧嘴一笑,指头便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
「噢进去再进去一点呀!」素梅忘形地叫。
云飞温柔地排闼而入,发觉紧凑的阴道虽然松动了许多,但是肉壁仍然紧紧挟着他的指头,没有太大的进展。
「公子别用指头了你你再试一趟吧,或许行了!」素梅喘着气叫道。
云飞却知道不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抽出指头,硬把纤腰抬高,头脸便凑了下去。
「呀不不行的!」素梅惶恐地掩着下体说:「这里这里脏!」
「你没有洗澡吗?」云飞诡笑道。
「有我我洗了!」素梅着急地叫。
「那便行了。」云飞吃吃怪笑,拉开素梅的玉手,用双腿制住,低头便朝着那迷人的洞穴吹了一口气。
「呀不!」素梅失魂落魄地叫,娇躯左右闪躲,原来云飞吐出软绵绵的舌头,抵着阴户舐扫。
云飞当然不会让她躲开,长腿制住粉臂,大腿挟紧纤腰,手上扶着腿根,灵活刁钻的舌头却抵着暖洋洋的肉饱子来回巡梭,锲而不舍地舐扫吸吮。
这是春花传授的风流十八式之一,用来催发女子的情兴,可说无往而不利,云飞甚少使用,发现搜阴指的奥妙后,更无需多费唇舌了。
要素梅情动,搜阴指也行的,事实刚才已经使她春潮泛滥了,然而搜阴指霸道急进,恐怕她禁受不起,再看那牝户玉雪可爱,一时兴起,有意一尝异味,他可不是故意戏弄,更不是贪图发泄,而是为了治病。
检查完毕时,云飞记起春花的一席话,虽然当时感觉大有道理,却想不到能够学以致用。
根据春花的经验,人的情绪与房事是有关连的,大喜大怒,均会有碍男女欢好,男的会不举早泄,女的却会出现锁阴的奇怪现象,情况与素梅十分相似。
锁阴通常只会出现在未经人事的闺女身上,在洞房之夕,有些会因害怕而特别紧张,阴道的肌肉过份收缩,进入时便会生出剧痛了。
素梅虽然不是闺女,但是惨遭轮暴的阴影盘桓不去,使她害怕与男人欢好,因而产生锁阴的现象。解救之道,可以用药物,也可以用时间冲淡那些可怕的回忆,云飞不懂医道,也没有时间,遂把她看作洞房之夕的闺女,用了春花传授的妙法。
素梅真的洗得很乾净,尿穴里没有尿臊的气味,还有一股独特的幽香,如兰似麝,使云飞心旷神怡,如痴似醉。
「喔公子呀公子呀!」素梅没有意义地哼叫不停,身体挣扎得更是起劲。
云飞不净是吃,扶着腿根的大手也没有闲着,纯熟地环绕着肉洞花唇施展调情妙手,还不住探索那潮如泉涌的洞穴。
「公子呀你呀肏我吧我呀你痒死人家了!」
素梅呼天抢地般叫。
云飞吃吃怪笑,两根食指溜进涕泪涟涟的肉洞里,慢慢左右掀开,发觉轻松了许多,也不着忙,却把刁钻的舌头蜿蜒探了进去。
「公子给我求求你呀!」素梅尖叫道。
「不痛了吗?」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舌头那些不知是咸是酸的味道,使他特别兴奋,情不自禁地在软绵绵的肉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不痛了哎哟不不要公子放过我吧!」素梅触电似的乱扭乱跳,要不是云飞的双腿缠着娇躯,差点便要掉下床了。
「你叫一声好哥哥,我便放过你!」云飞唬吓似的把牙齿在那两片湿淋淋的软肉磨弄着说。
「呀不要咬我叫好哥哥放过奴家吧咬死人了!」素梅嘶叫着说。
「好吧,我便饶你一趟!」云飞开心大笑,匆忙地爬了起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