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受伤的?」姚康没有起疑,问道。
「是野鬼责罚婢子时弄伤的!」秋瑶凄然道,故意避开罗其的目光,恐怕掩不住眸子里的恨意。
「上座,这贱婢坏了事,自然要受罚了。」罗其抗声道。
「伤在哪里?」姚康皱着眉说。
秋瑶掀开盖着身上的被子,趴在床上饮泣,原来她的腰下没有穿上裤子,也没有胯布,伤痕累累的粉臀尽现人前,休养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纵横交错的焦痂,印在粉白的玉股上,更是触目惊心。
「她伤得太利害,所以婢子给她擦上阴阳续命膏,要休养十天半月,脱痂后该没有伤痕的。」秋茹解释道。
「罗其,你太鲁莽了,纵然该罚,本门有十八层地狱,没有人受得了的,那用下此毒手,何况你还没有正式入门,怎能责打本门弟子,可知这样坏了本座的大事吗?」姚康气愤道。
罗其吃了一记闷棍,哑口无言,秋瑶也总算出了一口乌气。
姚康责难了几句,便改向罗其查问狂风盟入城的进展,知道事事顺利,已经控制了黑石城,才脸色转霁。
「姚康说,倘若我能通过考验,便让我入门,当地狱门的野鬼,我也可以成为黑石城的城主。」罗其与姚康等分手后,便召朱蓉议事说。
「甚么考验?」朱蓉问道。
「地狱门虽然以财色权势招搅门人,却不许沉迷女色,更要绝对服从命令,第一个命令便是要把我心爱的女人送出来,和其他人睡觉。」罗其说。
「甚么?」朱蓉愕然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罗其寒声道:「迟些时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
「你疯了!」朱蓉不是贞洁自持,却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淫辱,变脸道:「你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
「没有。」罗其叹气道:「但是我想拖延几天。」
「为甚么?」朱蓉问道。
「过几天,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后广招兵马,只要有实力,何愁大事不成?」罗其满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卖了我了!」朱蓉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罗其笑道。
「我怎么办?难道用迷魂帕,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朱蓉冷笑道,知道姚康武功高强,见多识广,迷魂帕也不行的。
「那迷不倒他的。」罗其摇头道:「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夫,把猪血灌进去,一定骗倒他的。」
「纵然骗倒他,也要吃亏呀。」朱蓉嗔道。
「想干大事,吃点亏也没法子了。」罗其嬉皮笑脸道:「难道让你和他睡觉吗?」
「那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来,很容易坏事的。」朱蓉冷笑道。
「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纵然留下,也坏不了事的。」罗其笑道。
朱蓉淫荡成性,人尽可夫,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妻也无不可,但是不知为甚么,总觉他脸目可憎,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
准备妥当后,朱蓉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浑身薰得香喷喷的赴约,存心捉弄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
「你来了,过来呀!」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搭着薄被,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没有做作,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沿,看见薄被已如帐篷般撑起,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
「知道来干甚么吗?」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脱衣服,让我给你这个骚蹄子煞痒吧。」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浪笑一声,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奶奶!」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奶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奶头,更呈皱摺,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朱蓉吃吃娇笑,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喘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唇玉舌,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脱身而出,然后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欢吗?」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欢这里!」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
朱蓉的毛发浓密,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桃唇齐中裂开,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湿,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这时欲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突然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这是甚么?」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床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姚康欲火中烧,急待发泄,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乾净,你再来吧。」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潮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湿透了,还是血流不止。
「算了。」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
「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床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腰,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穴,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肉,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
「是婢子命苦」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弄过这儿吗?」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穴说。
「弄过了。」秋瑶珠泪盈眸道。
「没有康复前,可别让人弄过这里了?」姚康抽出指头,探手穿过秋怡的股间,在身前摸了一把说:「翻过去,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
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泄欲工具,知道劫数难逃,无奈翻转了身体,仰卧床上,姚康把绣枕在她的腰下,使下身凌空高举,屁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虽然减轻了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却妙相毕呈。
「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把玩着粉乳说:「罗其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
「本来是的,却给朱蓉撞破了。」秋瑶心里难受,想起朱蓉的嘴脸,忍不住说:「这个女人很泼辣,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
「怎样利害也没用,落在本座手里,还不是要贴贴服服。」姚康笑道,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却是有点气愤。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大姐说,由於狂风盟入城,黑鸦军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了。」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跑到哪里也一样的。」姚康不以为意道。
「是的,千岁到了么?」秋瑶娇躯一震,问道。
「他在黄石城,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还给你担带了不少。」
姚康手往下移说。
「谢谢上座。」秋瑶忍气吞声道。
「幸好没有打坏这里。」姚康撩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可有想男人吗?」
「后边痛死了,那有空想其他?」秋瑶咬着牙说。
「我会怜着你的,让我去去火行吗?」姚康的指头蜿蜒而进,恳求似的说。
「上座让婢子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秋瑶呻吟着说。
「这样吧,你弄湿一点,便容易进去了。」姚康发觉秋瑶的玉道乾枯,只好抽出指头,扯下皂布,骑在她的头上说。
秋瑶可没有选择,无奈轻启朱唇,把那腌瓒的鸡巴含进口里,发现上面残存着脂香,不禁暗暗称奇,记得罗其今夜该遣朱蓉侍寝,可不明白姚康怎会放过这个淫娃。
「你的口技比那贱人棒得多了!」姚康满意地说,他已经雄风再起,让鸡巴沾满秋瑶的津液后,立即抽身而出,在牝户磨了几下,便急不及待排闼而入。
「哎哟!」秋瑶哀鸣一声,冷汗直冒,不是吃不消姚康的鸡巴,而是他的冲刺,牵动了身后伤口,使她痛不可耐。
姚康淫兴勃发,那管秋瑶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