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甚么发现。」
众人也没甚么主意,商量该打探甚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甚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甚么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甚么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甚么门派,可有甚么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甚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甚么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甚么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甚么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甚么也行!」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甚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