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还有甚么呀?」纪光目不转睛地问道。
「还有还有汗巾」玉翠举袖掩着朱唇,羞人答答地说。
「你懂得如何侍候本王吗?」纪光笑嘻嘻地说,暗道纵然她是地狱门的妖女,也不能错过,只要不让她迷惑便是。
「贱妾自少沦落烟花,学习如何侍候男人,虽然干得不好,也是懂的。」玉翠莺声呖呖地说。
「你在那儿当婊子的?如何干得不好?」纪光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贱妾是从黑石城来的,但是身体不好,常常常常给人欺负」
玉翠垂着头,玩弄着衣带说,自知不像良家妇女,与艳娘研究后,编排了一个故事,勾起纪光的淫情。
「为甚么给人欺负?」纪光不明所以,问道。
「贱妾不知为甚么难堪风浪常常给人客弄得死去活来,好像受罪似的!」玉翠红着脸说,她可不是做作,事实近日也真的如此,而且整天春心荡漾,只要让男人随便碰一下,便淫心大动了。
「真的吗?」纪光听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毛手毛脚。
「王上你你也要欺负人家吗?」玉翠呻吟似的说,相信第一步该成功了,暗道艳娘说的不错,男人全有潜伏的兽性,更以征服女人为乐,只要投其所好,一定能唤醒他的兽性。
「我会怜着你的!」纪光口里说话,手上却扯下玉翠的抹胸,全然不像会怜香惜玉。
「王上,让妾身侍候你宽衣吧。」玉翠扭动着身体,方便纪光把手探入衣襟里,玉手却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故意惊叫道:「你你好凶呀!」
「害怕吗?」纪光起劲地搓捏着粉雕玉砌的乳房说。
「你要怜着人家才行,我我一定吃不消的!」玉翠呻吟着说。
「我会让你快活的!」纪光喘着气,掀起了玉翠的裙子,手掌从大红色的骑马汗巾边缘探了进去,狎玩着说:「你好湿呀!」
「是王上进去一点呀我我要!」玉翠按着纪光的大手叫,刁钻的指头,使澎湃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玉翠脱力地伏在纪光胸前喘个不停,火辣辣的下体,唤起了剧战的回忆,可分不清是享乐还是受罪,苦是苦的,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后来,还隐隐作痛,好像甚么也尿不出来了,只能苦苦讨饶,但是纪光也如其他男人一样,叫得愈是无耻,他便愈兴奋,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舍死忘生地干个不停。
尽管苦的死去活来,然而泄身的一刹那,却是美不可言,好像登上了云端,灵魂儿飘飘荡荡,畅快美妙,不知如何形容才是,相信神仙也不外如是,怪不得人家说欲仙欲死,要是这样死了,倒也风流快活。
想起那些神驰魄荡,魂飞天外的感觉,玉翠不禁有点后悔,后悔牝户里擦的回天膏少了一点,肉洞里擦上这东西,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觉间,起死回生,持久耐战,这个纪光可真没用,染上了回天膏,也只能干两次,要是丁同,自己早已乐得晕倒了。
思前想后,不禁有点怀念汤仁,他虽然伟岸过人,使人受不了,但是无需回天膏,也能让自己乐透了,可惜现在当了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除了汤仁,玉翠的脑海中,仍然残存着晁云飞那张俊俏的脸孔,但是已经遥不可及了,那穷小子无权无势,实在不屑一顾。
玉翠好像没有那么累了,低头看见纪光已经沉沉睡去,不禁有点着恼,要是他能再干一趟,一定有趣得多了。
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玉翠挣扎着坐起来,发现用来包裹私处的大红色骑马汗巾掉在脚下,不禁如释重负,可是捡在手里后,却是大皱眉头,因为上边沾满了男人的秽渍,当是纪光拿来揩抹,可不能再用了。
不裹上汗巾也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这一方汗巾非比寻常,其实是地狱门的迷魂帕,只要覆在纪光脸上,便能使他沉睡不醒了。
玉翠不知道这迷魂帕还有没有用,幸好纪光睡得好像死猪似的,还鼾声大作,不禁暗叫侥幸,随手用汗巾清洁身体后,悄悄穿衣下床,然后走出卧室。
这里是纪光的寝宫,分内外两进,外边是起居室,那儿还有一个房间,是纪光批阅公文的地方,印信也藏在那里。
玉翠随着从人走进寝宫时,已经暗赞秦广王神通广大,料到纪光必会在这里接见,依言在房间找到印信后,不禁喜形於色,只要把印信带出王府,交到丁同手里,任务便完成了。
然而还没有出门,玉翠便知道不该欢喜得太早的,不知甚么时候,纪光竟然已经穿上衣服,靠在门旁,望着她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是秦广老儿要你偷印信吗?」
「不我我没有。」玉翠惊叫一声,赶忙把印信放下。
「你道我睡了吗?我甚么也看到了,明知你是地狱门的妖女,我还能睡吗?」
纪光冷笑道。
「我不!」玉翠粉脸煞白,后悔没有使用迷魂帕。
「秦广老儿偷我的印信作甚么用,要是你说出来,或许可以饶你不死的。」
纪光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玉翠颤着声说。
「真的不怕死么?」纪光冷哼道。
「我我是秦广王的翠妃,要是杀了我,他不会饶你的!」
玉翠害怕地叫。
「只要你说出来,便不用死了。」纪光唬吓道,他也知道杀不得的,但是要不问出秦广王的阴谋,恐怕会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会杀了我的!」玉翠泣叫道。
「难道我不会杀人吗?」纪光怒道。
「你杀好了,我不会说的。」玉翠咬着牙说,她不是不怕死,只是知道纪光不会明目张胆和铁血大帝闹翻,而且秦广王计中有计,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唯有依计而行了。
「这是你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纪光大声召来两个守卫,道:「你们好好招呼这个贱人,肯说话时,再来禀告。」
那两个叫大牛二牛的守卫,把玉翠架进了牢房,那儿只有皮鞭火烙和恐怖的刑具,接着还用绳索把粉臂吊在牢房中间,逼得她只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玉翠本该害怕的,然而离开纪光的寝宫后,她可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大牛二牛表面是架着腋下,半拉半拖地行走,手掌却是在丰满的胸脯乱摸,走进牢房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让她生出一线希望。
「两位大哥,不要缚那么紧嘛,人家痛死了!」玉翠撒娇似的说。
「倘若你不招供,待会还更痛哩!」大牛狠狠地在玉翠胸前拧了一把,然后把挂在衣服外边的抹胸扯了下来。
「哎哟痛死人了!」玉翠哀叫道,她的身上只剩下雪白色的罗衣,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
「老大,我打赌这婊子的衣服下边,甚么也没有!」二牛直勾勾地看着玉翠腹下黑压压的阴影说。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打赌!」大牛狞笑一声,动手解开玉翠的腰带说。
「两位大哥,只要不难为我,我可以好好侍候你们的。」玉翠哀求道,受辱事小,她只是害怕墙上的鞭子和刑具吧。
「你肯说话吗?」二牛笑嘻嘻地掀开玉翠的衣襟说。
「他们会杀掉我的!」玉翠楚楚可怜道,装作害羞似的扭动纤腰,让晶莹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灯下。
「我们也可以弄死你的!」大牛握着玉翠那光裸的乳房搓揉着说。
「老大,她下边湿漉漉的,看来是想我们弄死她了。」二牛捏指成剑,捣进玉翠的牝户掏挖着说:「对吗?」
「噢轻一点!」玉翠呻吟着说,却情不自禁地把纤腰迎向二牛的指头。
「这样的浪蹄子可真少见,那便先让她死几趟吧!」大牛哈哈大笑,抄起一双粉腿,抽出鸡巴,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你真强壮!」玉翠聒不知耻地叫。
「老大,我怎么办?」二牛着急地叫,双手却忙碌地大肆手足之欲。
「一起上吧,这浪蹄子该容得下的」大牛捧着玉翠的粉臀,起劲地抽插着说。
二牛怎会客气,赶忙脱掉裤子,走到玉翠身后,抱着她的小蛮腰,昂首吐舌的肉棒在身后磨弄着。
「你啊干甚么不不行的!」玉翠恐怖地叫,记得有人说过,两个男人可以同时享受一个女人的前后两个孔洞,前边的没所谓,后边的只有丁同弄过,曾使她痛得死去活来,此时二牛的鸡巴在股间出没,怎不使她害怕。
「不行也得行的!」二牛扶稳纤腰,不让她左右闪躲,腰下使劲,鸡巴便刺进去。
「不喔挣爆了呜呜别进去痛不要!」
玉翠声震屋瓦地叫。
「这叫做「两马同槽」,用来招呼婊子的,你会喜欢的!」大牛吃吃怪笑,帮忙捉紧玉翠,不让她挣扎。
「差不多了!」二牛喘着气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玉翠的阴户,接着奋力前进,鸡巴也溜了进去。
「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我说了不要再进去了!」玉翠冷汗直冒道,这时牝户里前后插着两根鸡巴,那种苦楚,实在不能忍受。
大牛二牛却是置若罔闻,怪叫一声,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为了维持鸡巴不会掉出来,两人都是小心奕奕,没有燥急猛进,但是玉翠也受不了,叫苦呼痛的声音,不绝如缕,在恐怖阴森的牢房里,更使人闻声丧胆。
「呜呜饶了我吧不痛天呀救救我痛死我了!」玉翠叫苦连天地叫唤着,但是怎能使大牛二牛停下来,还使他们兽性大发,倍是兴奋。
待两人先后得到发泄后,玉翠已是死人似的挂在绳上,胶绸绸的精液,从洞开的牝户汨汨而下,使人不忍辛睹。
「你也乐够了,该说话了吧?」二牛扯着玉翠的秀髲问道。
「呜呜我我说了!」玉翠泪流满脸道。
玉翠告诉纪光,是他的妹婿王振向秦广王告密,指纪光扩建卫队,图谋不轨,可是秦广王不相信纪光有胆作反,反而怀疑王振有意诬陷,谋夺王位,遂命玉翠混入来搜集证据,但是甚么也找不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