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雅亦想也没想就否定了。
“没让你真出墙!”鸠盘翻他一眼,“让你做个戏!”
“那也不行,我不会拿亲亲去冒险,精神背叛也不成!”雅亦可舍不得龙玉受半分委屈。
“要不,小真儿,你来?”凤珏手肘碰了碰龙玉。
“只要不是宴,别人都可以玩一把。”龙玉无所谓的说,反正雅亦可以借机打人,他们可以假吵,不就是嚷嚷么!
“为什么他不行?心疼?”鸠盘笑问。
“你问雅。”龙玉笑着一挑下巴。
鸠盘扭头看向雅亦,妈呀!这脸怎么这么黑呀!
雅亦淡淡的瞥了鸠盘一眼,微微一笑。“既然鸠盘这么喜欢出轨和被出轨,那就由你和赤焰吵一架。”
“理由呢?”鸠盘问出口就想扇自己一耳光,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理由?”雅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幽幽的说:“被反攻,被爆菊。这个理由够不够。”
“噗!”
鸠盘还没缓过来,其他人就都喷了。
太腹黑,专揪鸠盘的伤心事来说,好邪恶!
鸠盘的脸上,由白的变成红的又变成黑的,简直跟打翻了调料瓶似地,可谓是色彩斑斓,五味杂陈。
“妈蛋!老子和你拼了!”鸠盘头发都起的站了起来,从地上吼了一嗓子,跳起来就冲着雅亦冲了过来。
赤焰尽职尽责的将人抱住了,拉到怀中控制住,“你们接着说。”他说完就用唇堵上了鸠盘的嘴,气的鸠盘只踹脚。
众人一抚额,不管那对了,接着商量。
“说真的,你们不给点破绽,他们插不进手来,后面的大鱼不入网。”衣认真的说。
“对呀,要不你们俩就来一场吧。”凤珏点头。
龙玉看着雅亦,雅亦看着龙玉,两人谁也没说话。
“其实,”毕箐咬着点心插嘴,“要有破绽不一定出墙,可以让对方感觉有机可乘,而玉少他们也不适宜做的太过,不然就假了。”
“详细的。”龙玉开了口,就是说这个计划有可行性。
“比如,”毕箐歪着头想了想,“是人都会寂寞。”他看着龙玉,“玉少看起来就是那种很耐不住寂寞的主。”
“奈不住寂寞……”龙玉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到最后都有点危险的分子在其中,他守身如玉好不好,什么时候奈不住寂寞了!“小箐箐,胆子不小啊。”
毕箐轻轻咳嗽一声,没啥骨气的躲到了季琏怀中。
“我不是说玉少真的奈不住寂寞,只是比如嘛……”
雅亦把有点炸毛的龙玉搂怀中,抱腿上,对着毕箐说道:“你继续。”
“玉少这样的人……”
话还没说完,龙玉又不干了,挣扎着就要跳起来,嘴里嘟囔着。
“本少主怎么了,本少主是什么人了,小箐箐,你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很容易炸毛……”毕箐说完就躲季琏里了。
“……”龙玉沉默了几秒钟,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众人都觉得他会跳起来抽毕箐一顿,季琏都做好带毕箐跑的准备了,可是龙玉愣是没有,只是沉默了几秒,而后,从空间环中掏出了六、七只小瓶全给了季琏。
“好好享受。”
“玉少……那是什么?”毕箐小心的问,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龙玉妖孽的一笑,顿时他被迷了眼,可龙玉说出的话,让他彻底傻了,“能让你j□j的东西,五天五夜的享受。”
“!”毕箐瞪大眼回身去和季琏抢,妈呀!这东西太危险了!
雅亦搂着龙玉,在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亲亲这些好东西,也给为夫一点呗。”
五天五夜,唔,好东西。
龙玉伸手在雅亦腰上拧了一下,“想的美。”
什么都不用都快折腾坏他了,还敢给他这些。
不过,眼珠一转,龙玉妖娆一笑,“我还有其他东西,亲爱的你要不要试试呀。”那诱哄的语气,雅亦抿唇一笑。
“还是算了。”
龙玉翻了他一记白眼。
“玉少,你不能这样对我……”可怜的毕箐哭声都出来了,他抢不过季琏呀!
“本少主是为了你的‘性’福着想,有什么不对么?”龙玉歪着头看他。
“会出人命的!”毕箐红着脸,季琏那什么的时候就够可以的了!再用了这些东西!他会死床上的!
“放心吧,你家小蝴蝶舍不得你有事。”龙玉笑言,他可不相信小蝴蝶会把这些个东西用毕箐身上,又不是雅亦那个没节操的!
雅亦在旁边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看了眼在自己怀里的龙玉,一定是他家亲亲在心里骂他。
风行号上,某个会馆中。
阜郁晟端着一杯茶,正要饮时,一阵很淡的烟味飘入鼻中,他不由的一皱眉,淡淡的开口。
“闵政天。”
“怎么郡王不喜欢烟味?”抽着卷烟的闵政天走了进来,成熟稳重的外表很有欺骗性,让人第一人就觉得这是个可靠顾家的好男人,却有谁能想到这是个不折不扣的浪子,情人一抓一大把,儿女能组成副扑克牌了!
“不喜欢。”阜郁晟直言,而闵政天却没有掐掉香烟的意思。
“郡王所来是为我那逆子?”
“不是闵孝。”阜郁晟见人没掐烟,也只是眉头皱的更深,口中说的闵孝,就是那个女装癖的闵笑笑。
“我也没说他,我说的是黎络。”闵政天眼神一暗,那个逆子!若非他,他何必受那千年之苦!
阜郁晟听着闵政天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逆子,人家不见得认你呢,你这话倒是说得很顺口。
不过他来找闵政天,自然不会这个时候和他说些他不愿意听的。
“黎络现在可是冥后身边的红人,你可知道。”
“冥后?”闵政天眼中露出一抹邪佞的光芒,他自然没什么机会见到冥后,却也知道他长得非常不错。“以色事人,不足为据。”
阜郁晟眼角一抽,突然有点怀疑,自己找他是不是正确的,感觉,有点没脑子。
能千万年以色事人的,你给咱找一个出来!
“怎么?不是?”闵政天轻蔑的一笑。
“你觉得呢?”阜郁晟反问。
“是不是因为他拿捏了冥王的什么把柄?”闵政天也不是真没脑子,以色事人的不是没有,能这么多年不被抛弃的,只能说他们之间已经变了味,爱情这东西是最经不起时间与考验的,冥王久位王位怎么可能真的爱一个人爱到不把六界放到眼里,为了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没有人,那些不过是冥王出手的一个借口,怎么可能会是真的爱冥后!
冥后若不是手中有冥王的把柄,就算他容颜依旧,可这么多年会腻的,冥王就不会腻么?
“现在不是让你猜的时候,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阜郁晟懒得和他啰嗦,无论是以前的黎国国王,还是现在一个小小的总裁,都不是他能看到眼里的。
若非他还有点利用价值,他才懒得和他说这么多。
“郡王不妨直说。”闵政天自我感觉还是非常良好,一点没有感觉出阜郁晟的厌烦,只觉得,他来找他,那就是来求他,他摆谱也没什么不行。
“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你只需要把黎络控制中,无论是用什么方法。”
闵政天阴森一笑,“简单,郡王就等着看吧。”
那个人是他的棋子,他自然了解他。
当年能让他去洛国做宠物,如今也能拿捏的住他!
却忘记,现在的黎络,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孤苦无依的少年。
“出来!”闵政天突然冷呵一声,阜郁晟一愣,他什么也没感觉到,他没感觉到不能说明闵政天没有感觉到,也许不是感觉到了,而是某种血缘的直觉。
“父亲。”闵笑笑书架后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向闵政天。
啪——!不意外的挨了一巴掌,半边脸被翩肿了。
“滚!”闵政天一声呵斥,他转身逃一般的逃离了这个房间。
闵笑笑垂着头快步从屋中出来,画的精细妆容的脸也掩盖不了苍白,衬托出脸上的红肿,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笑笑?”闵云看着他快步走出来,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先是一愣,而后明白了怎么回事,“来,小姑姑给你上药。”拉着人在一边坐下,取了棉签和药膏。
“小姑姑。”他声音压制不住的颤抖,眼泪在眼中打转,“我们上辈造了什么孽,命运这样对我们?”
闵云轻轻的给他脸上涂药,“也许,我们上辈子造了大孽才会如此。”
“小姑姑,你能告诉我吗?你们到底隐瞒了什么?黎络又是谁?”闵笑笑不是傻子,他感觉的出来,他的父亲和姑姑好像隐瞒了很多的事情,虽然有些惊讶,却也能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听得出,他们带着前世的记忆。
而那些记忆,明显并不太好。
至少在不小心涉及到一些话题的时候,闵政天就会突然发狂。
就像是这个叫黎络的男子。
他记得清清楚楚,小姑姑之前在风行号的时候,对一个长得很漂亮男孩叫过这个名字,可是,那是玉少的人,他们惹不得!
“笑笑,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闵云擦药的手微微一顿,却没有停下。
“是不是玉少身边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闵笑笑抓住闵云的手,“小姑姑,你的手在发抖?为什么?”
“你别问了。”闵云痛苦的闭上眼。
“我要知道真相!”闵笑笑不明白,她在怕什么。
“笑笑,你知道,我很羡慕你。”闵云紧闭着双眼,一滴眼泪落下,“我羡慕你什么都不知道,如若你知道了,恐怕你会后悔来到这世上,会痛不欲生,所以,你别问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闵笑笑愣愣的看着她,慢慢的放开了手,他这个小姑姑对他很好,就算他有这么个癖好也只有小姑姑会护着他,比他的亲生母亲还要好,每当他问起时小姑姑总说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可是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债。
闵云不说,闵笑笑自然也没办法逼着她,非要知道什么。
可是,这些事情,他有不能真的当做什么也没有出现过,只能惴惴不安的在心里一个人暗自猜测。
他们口中的黎络。
这一世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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