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陆禾同学,您还不做点什马……你家小受要跟人跑了TAT
请在第二部用您的床上技术和袁监制PK吧(你滚!
☆、(11鲜币)31、阴暗与光亮此消彼长3
“哈哈,监制,你应该还有其它朋友吧?”我乾笑著想转移话题,袁监制却自顾自地抛出重磅炸弹,“呵,十多年前,我和陆禾都喜欢谢彦。”
我顿时笑容僵硬,不说话,闷声喝拉茶。过了一会,袁监制忍不住问,“你半点也不吃惊?”
“呃!我有预感。”我告诉他实话。
“哦?连我的份也一起有预感?”
“这个倒没有啦。”我摇头,冲袁监制笑,“只是直觉……他应该暗恋谢彦前辈。”
我不愿提陆禾两个字,也不愿再和任何人谈论陆禾。我不想再为不值得的人伤心胸闷。我脸皮再厚,也有最底限度的自尊。
“你没看错,陆禾的确暗恋谢彦。可笑的是,唐卡今年16岁,也就证明陆禾大学还没毕业,就和其它女人发生了关系。”袁监制向我发泄他对陆禾的不满,“重要的不是他和女人上床有了孩子,重要的是,他竟然隐瞒我和谢彦这麽多年,混蛋!”
“是啊!混蛋!”我狠狠地咬住麦管,佯装若无其事的附和。
得到附和的袁监制,明显情绪高涨,继续愤然的巴拉巴拉说著他们的陈年旧事,“当我发现自己竟然是Gay,对谢彦的兄弟感情变质的时候,那已经是毕业以後。当时CV还不能称为职业,在国内商业价值为零,虽说我最先进入东星,可做的却是和音响监制完全无关的工作。唉……”袁监制叹了口气,
“後来,东星大刀阔斧开创商业CV先河,谢彦也应邀加入幸运的成为业内第一批商业CV。哈!陆禾却因为家人反对,入行比我们都晚,他当年可是也视谢彦为偶像的哦……虽然,只有我看得懂,他看谢彦的眼神,和我并没有两样。”
我不明白袁监制为什麽要对我说这些,可话题既然是我提起,他一定要说,我也只能强忍反感和揪心,做他忠实的听众。
“别看我和陆禾表面和气,其实为了谢彦,一直明争暗斗。哼,可当年终究都年轻,社会风气又闭塞保守,没人敢像现在的後辈打擦边球,拿同性恋当时髦炒。我们都不敢先向谢彦表白,害怕最後连朋友都没得做。”袁监制嗤笑一声,“呵,结果,谢彦被人追走,而我和陆禾,反倒成为真正无话不谈的兄弟。”
“监制,你们很像台本里的狗血故事的笨蛋主角呢。”我没心没肺的吐槽,心里涌起一股微妙的平衡感,没想到,袁监制这样貌似精干潇洒的人,也会有像我一样笨蛋的感情黑历史。
“是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现在把笨蛋的进化史告诉你,你也可以少走一些弯路。”袁监制难得没有毒舌地反驳我。车子驶入医院,他熄了火,抽出钥匙,却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继续他的愤愤不平,“
“我认为,人总活在过去,是愚蠢的。所以,我有过很多次恋爱,也有过很多的床伴。可陆禾不同,虽然谈不上去主动破坏谢彦的恋情,这麽多年,他的私生活却检点得根本不像个三十多岁、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他又把话题扯回陆禾身上。
他一定想不到,陆禾不但生理机能完全正常,浴室还常备保险套,SM用的捆缚工具更是应用尽有。想到当初被他酒後做到出血,还心甘情愿傻瓜一样痴恋他的自己,我只能低头苦笑。
“我一直劝他,早点找个男人,或者女人也行,他每次都笑著搪塞过去。”袁监制咬牙,不甘心地拍了下方向盘,“我是真心。呵,结果,人家连儿子都有了,还年满16岁。谢彦说,应该相信他,可看到你前些天喜欢他到快疯颠的地步,我看到他,就只想揍他。”
“监制,你是因为当对方是好友,所以,没办法接受欺骗,觉得自己被对方耍得团团转吧?”我了然地直视他,在他将要发怒之前,微笑说,“我也一样。可与其怪别人恶劣,我更怪自己的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我哑著嗓子,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屈辱地想到,因为感冒露出虚弱姿态的我,是怎样在陆禾顺手推舟的玩弄下,丑态毕露的释放和恳求。
“很好,绕了半天,终於回到正题。”袁监制突然下车,拉开车门,夺过我手中的拉茶扔到一边,拽住我的胳膊,盯著我的眼晴说,“既然已经想通,就赶快像我一样,把过去丢进垃圾桶──扔了!不管朋友还是恋人,我们都会遇到更合适更好的。”
我明白过来,不禁感动,这仍是袁监制声东击西的开解方式。
“是,长官,收到!”为了不让他失望,我手指并拢放在额前一挥,打起精神咳嗽一声,“咳!小的我一定努力!”
午休时间才刚过,诊室外的座位不仅全部坐满,旁边还排出一条长龙。
主治医生姓姜,果然是袁监制的熟人,他亲自为我做了各项繁杂检查,意外的是,其中两项还包括尿检和抽血化验。
有他疏通关系,各项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声线暗哑的主因,并不只是情绪激动所致,而是服用了超剂量的苯海拉明。”姜医生看著化验单宣布。
“什麽?!”我不敢置信,从座位上震惊地弹起身体,被袁监制按住了肩。
袁监制沈著地问,“姜羽,苯海拉明是什麽?毒药?”
“苯海拉明是一种抗组胺的药,一般用来预防晕车晕船,也可以治疗荨麻疹和过敏性鼻炎。本来对症服药当然没事,可在没有上诉疾病的情况下,还超剂量服用,自然会对身体产生不良影响。”
“医生,抱歉,我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可是是不是搞错了?”我忍不住插嘴,“因为最近除了退烧药,我从没服食过什麽苯海拉明,我没有荨麻疹、更没有过敏性鼻炎这种病。”
“不管你有没有服食,事实就是,你体内验出了超剂量的苯海拉明。虽然喉镜和超声波检查看不出问题,但验尿及血液化验证明是苯海拉明中毒无疑。”姜医生语气笃定地重复事实,并向我确认,“除去喉咙发乾嘶哑,你应该还有思睡、疲乏、气急、胸闷、咳嗽,以及情绪失控等症状。”
我想了想,颓然地靠坐在椅背上,喃喃答道,“没错,好像……全部都是!”我疑惑地看向满脸变得铁青陷入思考的袁监制,轻声问,“监制,难道,是之前的医生开错了药?”
那是陆禾找来的医生……不可能!我绝对无法相信!
☆、(19鲜币)32、患难兄弟
“绝对不可能!”袁监制说,“陆禾请的医生只开药方,药品和针头是我亲自去楼下药店买的。药方在家还没扔,除了消炎镇痛类,就只有普通的营养液,不可能有苯海拉明。”
我陡然松了口气,最关心的事情变成,“姜医生,请问,我的声音还能不能恢复?”
“因为药物滞留体内时间过长,声带多少会受到刺激和损伤,现在能做的,就是将影响减少到最低程度。至於,”姜医生顿了一顿,“声音能不能恢复,我也无法保证,但可以肯定一点,暂时几个月内,你想要恢复以前的声线,是不可能。”
我无力地耷拉下头。
我连抓住最後在航拓打个翻身仗的机会,也没有了。现在只能推辞掉百胜科技的签约,想到为我竭力争取一切机会的经纪人,我愧疚的不知道该拿什麽脸去见她。
“有生命危险吗?”袁监制问。
“放心,他服用的剂量,没到危害性命的地步。”姜医生拿起电话拨号,“我马上给他安排手术。”
姜医生打电话吩咐实习医生过来替班,袁监制在我身边坐下,拍拍我的肩,“赖原?”
“监制,我没事,也许……也许只要过几个月,声音就恢复正常了。”我努力笑著,心里却慌张苦涩到极点,说的话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
袁监制沈默地看了我一会,问,“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无意中误食苯海拉明,自己却不知道?”
“我从没买过苯海拉明,不可能误食。”
我力图镇定,可不好的预感,却在心底慢慢的聚集。
“医院有一例陀中毒病例,做案人是患者大学同寝室好友,长期在患者喝的水中投入微量的陀,患者在日积月累中,身体毒素积少成多,等发现不适送来时,已经多处器官损坏。”姜医生放下话筒,突然抬头说。
“既然是好朋友,为什麽要这样做?”我大声问,额前的青筋在微微跳动。心底无形的阴影越聚越多,兜头笼罩住了我。
“这件事我知道,前不久登过报纸,犯人作案动机是嫉妒朋友比她有才华。”袁监制声音陡然变冷,神情十分郑重严肃,“所以,小鬼,不妨好好想一想,谁最有可能投药害你。”
“难道是……笃志?”我自言自语地低声道。
“我也认为他嫌疑最大。”袁监制蓦地抬高声音。
我瞪圆了眼看向他,胸口刺痛得厉害。
…不,不可能。
“现在立刻手术。至於,”姜医生倏然打断我们,站起来道,“术後要不要报警,你们自己决定。”
手术完成後,窗外的太阳已经将要西沈,袁监制陪我去住院部的病房。
在肛肠科的门外,我们意外地遇到了压低帽子翻著杂志等待的笃志,使我大跌眼镜的是,他身边竟然坐著大腹便便的秦监制。
笃志看见我时,神色略微慌张,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笑著向我跑来。
他比我小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