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章勇父女皆是一幅“你厉害”的表情。
我也无辜的耸耸肩,表示回应……既然要讨好人,就要做到底嘛,一切以搞定丈母娘为原则。
……
第二天晚上,我也同样去了孙丹蝉家里,因为这之后,停薪留职的孙丹蝉就要到瑞士接受芬娜的特训了,把人家女;儿拐走,自然是要来交代一番的。
我同样施展战无不胜的哄人绝技,把孙母哄的开开心心的才回了去。
但剩下的孙唐路却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到了我和他的这个层次上,利益的结合才是他所关心的。
在孙丹蝉进厨房去帮孙母收拾后,房间里面剩下了我们两人。
孙唐路今年五十四,岁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处于他这个年龄段,在地市级别当中,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但在省级以上,却正是发展的好时候。上海市为中国最大的城市,孙唐路上海市市委副书记的级别,正是属于副省级的级别,还有上升的空间。
我查过孙唐路的资料,要说坐到这种高位的,没有一点政治关系,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但孙唐路的发家还是靠他自己的本事为主要成分,从十八岁加入工作开始,整整打拼了三十年,才获得今日高位,他的能耐和韧性可想而知。
“小福,我们都快是一家人了,所以有些话我不想瞒你。”孙唐路想了一会儿,还是由他开口道:“我想再向上走一步,你以为呢?”
我明白,他口中的“你以为呢”,其实也包含了对我身后人的饿询问。如果是首长和古书记都支持他的话,别说再往上走一步,就是直接调入中央,也算不上困难,在京城里,五十四岁的中央官员,可以称为是年轻小伙子了。
“我想确认的是,如果你上升了一个台阶,那以后万一又再想往上走,不就是显的困难了一些吗?”我沉吟道:“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可以说给我听吗?”
第八集 第七章孙唐路摇头一笑道:“我都这把年纪了,要是能在上海当上二把手,就算心满意足,中央的水太深,我还是不要介入的好。”
我点头道:“那好,人贵在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事、能够做好哪些事。既然伯父您的目标在此,我们还是可以活动一下的。”
“那就麻烦小福你了。”孙唐路感激的道。
“不,不!”我摇头道:“要去活动的应该是伯父您,我只能当个辅导的作用。”
孙唐路诧异的道:“我?我和古书记不熟悉啊!”
“呵呵,除了古书记就没有人可以努力了吗?”我指点道:“您不觉得还有其他人可以帮您吗?”
“帮我的?其他人?”孙唐路想了半天,还是摇头道:“小福你别再兜圈子了,还是说出来吧。”
把这个老狐狸逗得团团转,我非常有满足感,也就不再隐瞒的道:“从八十年代中期以来,上海就有一、二把手直接调入中央核心层的惯例,现在的中央一号领导,当年不也是任过伯父您的这个职务?……据我的消息,两年后中央换届之时,上海还将有位领导将重走他的路子,一飞上天。”
“什么?有这种事?”在孙唐路头上的就只有两个人,他一思量就脱口而出道:“难道是竺市长?”
我轻笑着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是他?不会是刘书记吗?”
“刘书记年纪已在,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只有竺市长却是锐气十足,看看他这几年对上海市的大力改造就知道他的魄力。而此正与中央的‘在力推动改革’措施相符合,故此我推断应该是他高升。”
孙唐路见我微笑不语,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犹豫了一下,又道:“只是不知竺市长将上调何处官职?”
“他在上海是什么职务,在中央也是一样地。”
说出此话时,孙唐路愣了好一会儿,但他也是政坛老手了。忽的浑身一震道:“难道是……”
见到孙丹蝉母女已经走出了厨房。我伸手止住了他的说话,“伯父,佛曰:不可说!”
孙唐路刚才也是太激动了,经我一提醒,立刻镇定过来,等到他妻子和女儿走到面前,脸上已经恢复了常态,但眼中那感激之情却是大涨。
知道了门路,他自然也会刻意去做工作,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的。
人与人的交情,总在平凡时才显得真功夫,要是等到别人发达后,他的心情总是不一样的。
……
第三天上午,我先是送走了去西北地何梨、再送别去瑞士地孙丹蝉,两个女人都是哭哭啼啼的,看起来倒让我有些心疼,可这些路都是她们应该走的,只希望她们可以好好的走下去吧,毕竟重逢的一天也不会太远。
到了晚上,我依旧是到梦想医院,和已经开始在医院行使执行总裁权限的颜琴单独相处了一会儿。
对于我说的去云南,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淡然地让我小心一点。可在她的眼神中,我还是捕捉到一丝关心。
我心下大定,看来这妮子的确是慢热型的,只有用时间和深情去融化她了。
……
晚上,安排好外面四个未来老婆之后。我回到了家里,用实际行动来和马莉莉、楼薇和吉蕊儿道别。
三人的事情都忙得不可开交,没有倒下都是靠武当灵药支撑了,于是想要陪我去云南便成了一种奢求。所以她们把离别的依依不舍化为了浓浓温情,在长达五个小时地盘肠大中,她们让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染上了带有淡淡腥味的浓稠。
离别就在眼前,唯有在欢娱中迷失自己,才是忘却离愁的最好方法。
……
十一月十六日,下午三点整。
一大早就到达苗族基地屏边苗族自治县的我,在和“小别胜新婚”的布娜倩妮缠绵了一上午后,马上召集了各个环节的负责人,做具体的行动部属。
参加会议的人除了我和布娜倩妮外,还有苗族长老昆木,武当两代长老苍梧和青竹子,因为事关机密,所以知道核心内容地人也只有我们五人。
“现在先由我来介绍一下‘宝马摩托基地’的情况。”昆木长老首先发言道“根据刘师兄的部属,‘宝马摩托基地’共征地七千八百亩,建成了三十八条生产线,具有了日产六千辆摩托车的能力,生产极限更是达到了每日八千辆。而现在我们也生产了十万辆摩托,实现了保底库存。”
“从宝马公司技术人员带来的图纸当中,我们抽选了六种型号的摩托车,称为‘落月’系列。排量五十毫升到五百毫升不等,但主要还是以五十和一百二十五毫升地为主要产品。这六种型号摩托车的质量方面因为有了德国精确技术的支持,比现在越南市场的霸主日本摩托车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现在我再来介绍一下摩托车在越南的市场前景:越南是个摩托车大国,被称为‘骑在摩托上的国家’,据不完全统计,全越南拥有摩托车两千万辆,仅胡志明市就有两百五十万辆之多,而他们的摩托车淘汰率是每年百分之十,正好符合我们年产量两百万的能力。”
“至于价钱方面,我们核算出来,五十毫升的成本价是在一百二十美金左右,一百二十五毫升的成本价则是二百六十五美金左右。至于最后的售价,布娜倩妮小姐说要等刘师兄你来才可以定。”
看见昆木说完,苍梧也站起来道:“我来介绍一下我们武当儿郎的近况。”
“武当一百六十名弟子,都在苦练教给他们的绝学。也依照师弟的吩咐,我们都尽量的训练了苗族以及周边各族的实际应变能力,成果显着。孩子们对越南语的学习,也有了初步成效,基本能听懂他们的日常用语了。”
“另外,我们也加紧了对越南间谍的巡逻,遇到这样的人,孩子们都还慈善,只是打断了四肢、废去第五肢后扔到边境上。 现在越南间谍是越来越少了,唉,可惜啊!”
自从被医治好后,苍梧本来就很旺盛的火气变得更是猛烈了,这样的改变还体现到了练功和对待敌人方面。
听了他的话,我们和布娜倩妮面面相觑:慈善?可惜?这位老爷子别是没事儿找着来玩吧?……让我们在心中为苦难的越南间谍默哀三分钟。
最后是布娜倩妮自己总结道:“除了摩托车的大量生产以外,在上海的诺基亚公司也将在明年年初把通讯电话引入越南,如此双管齐下,老公你的计划估计是三年就可以完全成功了。”
对于敌人的方针,我一向认为在细致周全准备后,以雷霆之势发动致命一击,是最痛快的。但对待一个国家,就需要慢功出细活了。用三年的时间,虽然看来漫长,可也还是可以等待。
“现在越南方面最大的两个商社已经由其总裁率领,来到了屏边,就等着老公你的召见呢。”布娜倩妮继续道:“而公司在此之前已经办好了手续,我们的产品已经通过入关审查,随时都可以免检进入越南市场了。”
“师叔,我就不懂了,为什么我们非要和别人合作呢?区区一个越南,我们一口气就可以吃下了,还怕他们兴风作浪?”青竹子忍不住问道。
旁边苍梧的表情也是一脸的期待,我知道提出这个问题他也有份;布娜倩妮自然是了然于心,惟独昆木长老一脸淡淡的笑意,让我回想起他美国耶鲁大学研究生的头衔,看来他也懂了。
我问他道:“青竹子,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满洲人能够以区区四十万的总人口,占据中国长达两百年之久吗?”
青竹子不解的回道:“我不大清楚,这个和师侄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师侄愚钝,还请师叔指教。”
我心中大寒,五十多岁的老人还一口一个的“师叔”,说是没有一点感触那是骗人的,但想到中国最注重的尊卑辈分,也就释怀了。
“当然有关系。”我侃侃而谈道:“当年满洲人最厉害的不是骑兵无敌,也不是蒙古精锐的鼎立协助,而是因为他们使用了大量的汉奸。”
“汉奸?”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