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转身,背对着七情,想让七情用甜言蜜语哄哄她。七情对她的生性野蛮,已经习惯了,根本没有理解她现在心里的意思,没有在意,同时,他感受到鹿秀雅贴着他后身的娇躯和脸,都很热,知道鹿秀雅已是情欲涌动。
七情在凤蛮儿的身上,远没有得到满足,不觉忍着的情欲又腾地燃起,松开了搂着凤蛮儿的手,一回身就紧紧地抱着了鹿秀雅,激情地吻起了鹿秀雅。在他和凤蛮儿欢好的那一刻起,给刺激得就一直想和他,进行激情的欢愉的鹿秀雅,立时也无限激情地迎合起了他。背过身的凤蛮儿,见七情不来哄哄她,却把丢在一边,和鹿秀雅激情地狂吻了起来,不觉心中又是吃醋,又大为恼怒。
七情和鹿秀雅现在,都已是十分渴望占有对方的肉体,那还顾得再做什么前戏,七情一翻就压到了鹿秀雅的身上。这时边上的凤蛮儿是越想越气,转身猛地坐了起来,撇着双腿,对着七情的后背,狠狠地就一拳,口不择言地野蛮骂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不准你们做这事!”竟恼怒之下连鹿秀雅也给骂了,鹿秀雅微闭着眼睛,等着七情进入自己体内,立时给她骂得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蒙了。
七情见她刚才还很温柔,很乖趴在自己的怀里,任自己搂着,一转眼,就又变成了蛮不讲理的样子,不明白凤蛮儿也是女孩,也有女孩微妙的心理,听她又骂得十分的难听,连一向亲如姐妹的鹿秀雅,也不顾了,不禁立时大怒,回身就想揍她,又强忍住,强抑着怒火,生气地训她:“你怎么连秀雅也骂!”
凤蛮儿也知道自己骂得有些过份,尤其是对鹿秀雅,但见七情怒瞪着她,好象只一味地护着秀雅,不管她,不由得大为吃醋,着恼地对七情叫道:“我就骂了!你们就是奸夫淫夫!怎么啦!”
七情再也忍不住,从秀雅的身上下来,回身就把凤蛮儿给按趴在了床上,对着她弹性十足,又挺翘的香臀,用手掌狠狠地“啪啪”地就打了几下,立时把凤蛮儿的娇臀打得通红。鹿秀雅呆了一会,忙回过神来,上来一把死死地抱了七情,吓得哭了起来:“相公你别打蛮儿了!”
凤蛮儿和七情欢好后,已是完全地把七情当成了自己的相公,心里也不觉对他依靠了起来,这时见他这样地打自己,又是委屈,又发怒,猛地挣开了七情,跪了起来,用嘴对着跪在她面前的七情,就喷出一股凤凰神火。她没想伤七情,只是想单纯发泄一下心中对七情的愤怒,所以神火的力道很弱,七情带着身后死死地搂着他的秀雅,一侧身就让了开来。
凤蛮儿趁着这个机会,委屈地流着眼泪,愤怒地向七情叫道:“你就知道打我!一点也不疼我!就知道疼秀雅!”说着怕七情再打她,扑上来把住七情的双臂,野蛮地张嘴就咬上了七情的脖子。
七情和鹿秀雅这才知道凤蛮儿,是为了这个生七情的气。七情不觉怒气全消,任她咬着。鹿秀雅一时不知帮谁好,想帮凤蛮儿说话,凤蛮儿现在却在狠咬着七情,想帮七情说话,又怕凤蛮儿对她更不满。凤蛮儿也很意外,七情没有挣脱,就这么任她咬着,不知七情心里怎么想,心里有些忐了起来,不觉松了大半嘴上的力道。
七情双手搂上凤蛮儿光光的身子,让凤蛮儿的小嘴离开了他的肩膀,神情平和地和她对视了起来,温柔给她擦了擦了眼泪。凤蛮儿和鹿秀雅对七情的举动,不禁都很意外。七情不由得好笑地对凤蛮儿,说:“我怎么不疼你了,我对你和秀雅不是都一样吗?刚才和你也不是好完了吗?”
“你刚才弄得我那么疼,也不哄哄我。秀雅一回来,就扔下我不管了!”凤蛮儿大声语气略带野蛮,象小女孩一样,不满地对七情地说,话里隐隐带着撒娇的意味。七情这才彻底地明白,凤蛮儿原来为了这个生气,秀雅也恍然,在楼上就听到了凤蛮儿直叫疼,七情也没有停止,直到最后凤蛮儿自己缓过劲来,尝到欢好美妙的滋味。
七情越发的好笑:“你当时不是先打我了吗?才引得我那样!”
“我疼得嘛!也不是故意的!”凤蛮儿不满中略带娇柔地解释,又重重地加了句“小气鬼!”
七情看着凤蛮儿忽然在他的面前,好象变得有些柔弱,语气完全是向他求和的味道,一时说话也全没了野蛮风格,不禁一阵欢喜,脸上满是笑意,凑上了脸,温温柔柔地吻了一会凤蛮儿,凤蛮儿也出奇乖地任他吻着。然后,把凤蛮儿轻轻地搂贴在了怀里,一回手也把鹿秀雅给搂到了身前的怀里。凤蛮儿和鹿秀儿对了一下眼神,抬头看着七情撒娇:“你心后要对我和秀雅一样好,不许偏向!”,凤蛮儿看向了秀雅,“行吧,秀雅!”轻声地和鹿秀雅商量。
“嗯!”鹿秀雅轻轻地应了一声,知道凤蛮儿生性十分的好强,不容人家忽视她。
七情不由得笑着嗔道:“你真是的!连秀雅的醋也吃!”
凤蛮儿抬头看着他,倒很坦白:“我以前希望不被每一个人忽视,但现在最怕被你忽视,只要你好好疼我,别人再怎么看我,我都无所谓了!”话里透着和七情欢好后,不觉爱七情已是很深,对七情已是死心踏地。
七情的心里不禁很感动,凤蛮儿本能地一低头,见七情那里还是硬着的,不由得惊奇地说:“你那个东西怎么还硬的!”
七情和鹿秀雅不觉对看了一眼,本来给凤蛮儿扰得有些忘了的情欲,又涌了起来,七情立时把两人搂得躺下,爬到了鹿秀雅的身上,俯身紧紧地搂着鹿秀雅,让两个人肉体紧紧地相贴,就剧烈地动作了起来。好象是干柴碰到了烈火,凤蛮儿不觉往两人身边凑了凑,伸手摸了摸了七情的头,和七情的后背,一会儿疲乏得进入了梦乡。
听到七情和凤蛮儿在楼下,吵得不可开交,正不知该不该下楼,给两人调解调解,谁知过了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和好了,似乎感情还更胜从前,香凝不禁很是好笑,微微又闭上了眼睛。七情和鹿秀雅一觉醒来,已是太阳离西山还有一竿高。鹿秀雅枕着七情的肩窝,不禁对七情柔声地说:“相公,你今天烧烤一些动物的肉,给香凝姐尝尝怎么样,我看香凝姐一直都吃素的,她说她不吃生的肉,而且,我们离开了仙妖山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她再见面!”话里透着很不舍香凝的意味。
“嗯!”七情应了一声,让鹿秀雅先做起来,小心奕奕把凤蛮儿的头,从他的另一个肩窝上拿下,也做了起来,和鹿秀雅用手,慢慢穿起了所有的衣物,两个人到床边的地上,又穿起了靴子。鹿秀雅看着凤蛮儿睡得正香的样子,问七情:“要不要叫醒蛮儿!”
七情说:“别叫了,第一次都很累,让她睡吧,我们两个人去!”说着,轻轻用毛毯把凤蛮儿身上的重要部位,都给遮住。
“嗯!”鹿秀雅轻轻地应了一声,双手挽上七情的的手臂,和七情出了房间,见香凝已在客厅里,坐着喝茶,对香凝说:“香凝姐!你晚上别做菜做饭了,我让七情烤肉给你吃!”
“七情会烤肉呀!”香凝很是意外,高兴地看着七情:“好呀!”
七情笑着问香凝:“香凝姐!你想吃什么肉?”
香凝想了想,温柔地说:“我一向吃素!好象从来没有吃过肉,你觉得什么好吃,就弄什么给我吃吧!”
“好!”七情爽快地答应,对香凝说:“我们去了,香凝姐!”
“嗯!”香凝应了一声。七情带鹿秀雅走了出去。
七情和鹿秀雅刚走不久,凤蛮儿就醒了过来,一见身边没有了七情和鹿秀雅,心中虽然没有生气,却不禁本能噘起了略厚的小嘴,不满地自语说:“相公这个坏蛋,又只带着秀雅出去玩,把我扔在了这里!还说以后不偏心!”说着,不觉负气地把身子转向了床的面前,相等七情进来时,要七情知道她生气了,好哄哄她。
香凝在客厅里,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凤蛮儿的话,不禁暗自好笑,怕凤蛮儿闷着,起身打开门走了进来,对凤蛮儿温柔地笑着说:“还睡呀!小懒虫!”
凤蛮儿不由得转过身,对香凝撒娇:“香凝姐!你看七情又只带着秀雅,一个人出去玩,把我扔在了家里!”
香凝亲昵做了床边,姐姐样地温柔对她说:“我听到七情他俩谈话了,他是怕你第一次和他同房,不适应,想让你多睡一会!”香凝已成仙了十万多年,早见惯了人间的各种事,觉得夫妻同房,是再正常不过,所以,自然大方地就说了出来。
凤蛮儿立时心中一柔,但嘴上却不满又娇柔地说:“相公他好坏,刚才弄得我那里好疼,也不顾我是第一次!”话里有着和七情同房了很自豪,也有向香凝撒娇的意思。说着,竟掀开了毛毯亮出了私处给香凝看。
凤蛮儿人类五岁女童的样子时,给仇家追杀,被迫闯入了仙妖山。谁知一入仙妖山,又给修炼了五千多年的一只猪妖追赶。在大妖怪追赶中,被同样是人类五岁女童样子的鹿秀雅,给偷偷救避到了,现在她们住的山洞里。然后,通过鹿秀雅认识了香凝。那时,香凝就象大姐姐一样地,白天带着两个人玩,兼保护两人,晚上把两人的住处设下仙之能量罩,让任何人不能侵入她们的住处,直到今年,她认为凤蛮儿的修为,成长到一般的情况下,遇到危险,都足以带着鹿秀雅,逃到她的住处为止。这也是仙妖山仙的居住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任何仙都不能把除了仙以外修炼的生灵,留在仙的居住地上超过五日。
所以,在凤蛮儿儿的心里,香凝虽然是姐姐,也带有妈妈的味道。让她在她的面前,不觉象小孩一样撒娇,也什么都不避讳地展示给她看。当然这其中也本就有她脸皮很厚的原因。香凝见凤蛮儿大了,本来对她的那里,还有些避讳,这时见凤蛮儿这样大方地展示给她,也不在意了起来,一看,凤蛮儿的私处竟是又红又肿,还带着干了的血丝,身下的褥子也有她处女的落红,不禁温柔地手一抬,轻柔地说:“他是把你伤得很厉害!”放出一道白色的仙之能量,立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