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范的同时太史沧也依样画葫芦,发觉照这方法品嚐的红酒更加香甜,味道层次更加鲜明丰富,於是多喝了几口,试图分辨出嘴里熟悉的果香是什麽。
夏侯煜不动声色,在他没发觉的情况下不著痕迹帮他添酒,一次只倒一点,不让酒杯见底,而且不断用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当太史沧惊觉这杯酒怎麽喝也喝不完时,他已经双颊酡红,站都站不稳了。
「可恶,你使诈……」
夏侯煜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精明蓝眸里深藏著一股色欲。
「我喜欢你。」沙哑嗓音在他耳边炽热地宣示:「小白兔,你是我的。」
作家的话:
前两天真是难受得要命,幸好今天好很多了,
那家诊所跟我说药没有开错,他们是用了不同厂商的药,但效果是一样的,我会觉得难受可能是因为副作用的关系。。。。。。。
好吧,人家都这麽说了,那就算了吧,下次去别家看就是。。。。。。
孩子的爸 26
时光彷佛倒退回九年前两人初次相识的夜晚,同样的体温,同样的拥抱,同样混著酒香的热吻,不同的是他们对彼此再也不陌生。
当初的少年如今是个成熟男人了,肩膀变宽胸膛厚实,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当所有的衣物除尽,呈现在夏侯煜眼前的是一具极富魅力的男性裸体。
太史沧不只更加成熟,肤色变深,身材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优雅性感,挑动人心,夏侯煜眼里的情欲色彩更浓。
意识因酒精而混沌迷离的青年体温发烫,却还能感觉到唇上的压力,他被迫张开嘴,滑溜软舌挤进他嘴里肆无忌惮掠夺,同时一种温热麻痒的触感自肌肤传来,那是男人粗糙的双手爱抚著他的裸身,捏住胸前乳首把玩,以指甲轻轻骚刮,反应是立即的,身下青年不安挣动,闷声轻哼。
许久不曾被疼爱过的身子在男人双手的爱抚下逐渐苏醒,体内涌起热潮,情生意动之下,稍微一个挑逗就点燃爱欲火苗,对男人心存爱慕的青年虽是半强迫地被带上床成为可口大餐,然而心中的欢喜却胜过气恼,他不曾想过反抗,反而顺水推舟,与喜欢的对象在床上共度一夜春宵。
夏侯煜已经很久没有这麽激动过,几乎是两人裸裎相见时某个部位就硬了,但他压抑著内心的饥渴,仔细而耐心地探索太史沧的身体,以灵巧的手爱抚每一寸裸肌,著迷於充满力与美的肌肉曲线,狡滑的唇舌更在泛著诱人光泽的肌肤上烙印吻痕齿印,从颈子、胸膛、小腹一路往下点火,连大腿内侧的细致嫩肉都不放过。
「瞧你,已经那麽硬了。」大手握住青年的男根,惹来抽气声,急促喘息掺杂著浅浅低吟,青涩身子充满情欲味道地扭动著,夏侯煜低笑,「很想要吗?」
太史沧困窘地咬住下唇,拒绝再发出任何羞人的声音,可命根子被夏侯煜温柔圈在手里,套弄的动作未停,彷佛在向他展示他过人的技巧与丰富经验,快感就这麽一波接一波窜上腰际,逼出他难耐的呻吟。
即将到达临界点时,男人的手却停止动作,强烈的失落感差点逼得太史沧向这个男人求饶,话即将出口时却又倔强忍住,深邃蓝眸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勾唇一笑,男人突然翻过他的身子,迫他弯起膝盖成跪姿,大手先是在紧窄臀部上一阵爱抚,接著掰开臀瓣,隐秘的桃源穴口已然因为动情而收缩,宛如邀请般急遽地一张一合,如此诱人的景象令人心旌荡漾,他先插入一根手指试探,立刻被紧紧吸住。
「原来你这麽饥渴啊,小白兔。」
太史沧把红到冒烟的脸整个埋进枕头里,正羞愧难当时冷不防身体被比手指更大的异物入侵,瞬间他明白那是什麽,下意识紧张起来。
「夏侯煜……」那麽久没做,就算身体准备好了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心理准备够充裕,今晚的计画中没有一样是跟老板滚床单。
「别怕,你什麽都不用做,只要好好享受就行,其它的我来就好。」
夏侯煜双手抓住太史沧的腰,将昂扬性器推进到达青年的体内深处,先稍作停顿让对方适应,随後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枕头里传出太史沧的闷哼,由於不是第一次,没花多少时间他就掌握到诀窍,配合著身後由缓至急,深入浅出的强悍撞击,悦乐的感受胜过轻微疼痛,他在强烈的肉欲欢愉中迷失自己,不自觉低声呻吟出对方的名。
「煜……」
肉体结合的感受像浪涛拍打岩岸,激起的快感浪潮通达每一根神经,从腰际沿著背脊窜上脑门,像创世纪的大洪水袭卷每个细胞,从被迫侵入的羞耻之地延伸到所有感官,他的脚趾卷曲,全身微微发颤,却还渴望男人给予更多。
被硬挺凶器贯穿的穴径湿热紧致宛如天堂,夏侯煜的分身霸道地攻城掠地,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占有这副性感男体,索讨他的销魂与甜美,夺取他的青涩与纯真,他意外地发现,太史沧对於情事的反应跟九年前一样,根本毫无经验可言。
他是他唯一的男人,一直都是,这个惊喜鼓舞了男人更加卖力,粗长男刃在小穴里顶入抽出,每当他往前顶都会听见青年细碎、压抑、难耐且无法控制的媚吟逸出口,穴径不断地绞紧男根,他知道他们都快要到达极限。
「嗯啊……煜,我不行了……啊啊──」
两人同时在欲海中灭顶,太史沧射出的精液湿了床单,夏侯煜则在他体内深处喷发大量精液。
夏侯煜沿著他的背脊落下绵密亲吻,自背後抱著他,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馀韵,心中没有任何後悔。
作家的话:
大家知道为了发这篇文我花了多少时间跟鲜网的系统奋战吗?orz
话说这次煮的肉有没有进步呀?
没有也没关系,日前牧秦到书展买了一本秘密武器「男性多重高潮」
原来做爱可以「这样这样」还有「那样那样」
先研究研究,等下次看牧秦敢不敢写出来了(羞)
孩子的爸 27
「今晚留下来。」夏侯煜低哑地道:「我想抱著你睡。」
太史沧没有犹豫太久,很快便说:「好。」
明天是周末,今晚不回家也无所谓,只是太史沧心里对於母亲深感愧疚。
「我得打个电话回家。」他说。
男人起身在凌乱的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手机递给他,太史沧打了一通电话回家,简短地对母亲说今晚要在外头过夜,随即不等她回应就挂断,关机。
夏侯煜重新躺回他身边,长臂一伸搂住他,知道他累了,於是没打算再来一次,而是轻柔地在他耳边低语。
「睡吧,我的小白兔。」
激情缠绵耳鬓厮磨的感觉是不赖,但是当太史沧不得不面对现实时,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当隔天中午太史沧踏进家门,孙珞雅正扳起脸孔等著他。
「儿子,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太史沧不确定该从何说起,是要对她说自己为了逃避相亲而谎称加班,实际上却是和夏侯煜在一起,吃饭、兜风、喝酒还上了床?还是对她解释自己在外头过夜直到隔天中午才回来是因为有些醉酒加上做爱太累?或者她想知道的是为什麽送他回来的人又是夏侯煜?
不管她要的解释是哪一个他都死定了!
太史沧乾脆闭嘴,低著头像犯错的小孩,在客厅里罚站两个小时听她碎碎念,把祖训都搬出来,太史沧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希望她这次念完之後能消气,以後别再管他跟谁交往。
无独有偶地,星期一上班日夏侯煜心情愉快地踏进办公室,立刻就被一股怨念缠身,江晋淮像怨灵似的飘来飘去,往他桌上摆一叠又一叠待办公事,夏侯煜自知理亏,只好乖乖坐下来,认命地开始工作。
「喂,小江,咱们打个商量。」夏侯煜摆出最亲切和霭的姿态,笑容可掬地提议:「你把秘书室的屏风撤了,我就把这些全部做完再下班,如何?」
江晋淮冷笑,「还要加薪百分之二十。」
「你……」这家伙够狠,夏侯煜举白旗投降,「要加多少都随你,快叫人把那扇该死的屏风拆了,送去资源回收。」
江晋淮嘴角冷笑不变,丢下一句:「变态老板。」之後就出去了。
夏侯煜欢天喜地找出遥控器打开墙上单面镜,十分开心地看见总务部的人来搬走大屏风,这下他和小白兔之间除了一面镜子之外毫无阻隔了。
只要能够随时一抬头就看见喜欢的人,再繁重的工作他都甘之如饴。
自此之後只要是上班时间夏侯煜总是打开单面镜,三不五时对著镜子发呆,而每次江晋淮进来办公室总是对他嗤之以鼻,他从不过问或探听夏侯煜与太史沧之间的事,因为就算瞎子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有一腿!
那天晚上的激情彷佛打破了某种魔咒,太史沧答应他每个晚上的邀约,跟他出去吃饭兜风,看电影听音乐剧,周五的夜晚则在夏侯煜家中度过,太史沧会弄几样下酒菜,陪他喝酒聊天,然後不能免俗地滚一回床单,直到天亮才返家。
他们两个人都陷进爱的漩涡,无法确定谁的爱比较多,恋爱中的人总是最盲目的,只管勇往直前,却瞻前不顾後,他们的眼中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它。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就算太史沧一时忘了当初来找夏侯煜的目的,当雷诺德再度上门时,也不得不记起来了。
某个天气阴沈的下午,接近下班时间,夏侯煜透过单面镜看见太史沧接了一通电话之後匆匆忙忙收拾东西离开,他按内线向江晋淮探问原因,对方却也不知内情,只说太史沧家里有事提早下班。
夏侯煜再也无法专心工作,心里如同外面的天空乌云满布,笼罩不安。
太史沧从没想过恶梦会重演,毕竟夏侯煜说要帮他不是吗?那为什麽雷诺德又不请自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