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暂时不明;另外一张就是出生时落户的名字“马永贞”。
小马哥钱包里放得就是马永,另一张则放在家里;因此,也不需要担心陈华知道他的真名,倒不是小马哥装什么13,而是人家陈华都告诉了真名,若是知道小马哥用假名的话,估计大家都会有些芥蒂的,虽说那名字也是真名。
陈华的正职是在某公司上班,副职则是倒卖游戏装备,小马哥借用陈华的浴具洗了个澡,又灌了一瓶啤酒后,准备离去;抬头一看墙上的钟表,发现居然是凌晨一点多,就放弃回去的念头,转身走到正享受按摩椅服务的陈华身边。
走近才听到轻微的呼噜声,小马哥也不想吵醒陈华,转而跑去客厅拿起电话打给了洛鸾;洛鸾迷迷糊糊接听电话,就听到一男人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夏夜风凉,吾性甚兴,欲与鸾妹共赴巫山,不知鸾妹可否娇呼几声,以解吾深夜之寂寞,勃/起之痛楚。”
“你妹啦。”半夜被人叫起来嘘嘘,洛鸾MM表示很恼火,对马永贞这个寂寞的宅男提出要电爱(电话做/爱),更是表示了十万分的鄙视,骂了一句后挂掉电话。
话筒内传来嘟嘟声,小马哥不得不叹道:“寂寞的夜里我是如此的想你,啊啊啊。”
清晨,车声隐约传入,小马哥见陈华还在熟睡,遂留下自己的电话后离开;刚闪出门外,对门亦走出一位身着米色职业装的女子,两人齐齐关门后对视;程言希一眼就认出对门的那个男子正是昨天那醉鬼,对于醉鬼,对于陌生的醉鬼,程言希以空气视之。
电梯边,女站前,男退后靠墙而立。
男人炽热的眼光紧盯着那被职业装勾勒出来的曲线,很不幸的勃/起,更不幸的是他还穿着大裤衩,那凸起的帐篷更是明显;马永贞大窘,赶紧装着弯腰系鞋带,以避免那女子回头恰好看到,而被误认为是色狼。
“叮。”电梯门开启,程言希走入后,看到那醉鬼似乎没有一起搭电梯的意思,随手按“G”,电梯门缓缓关闭;待电梯门关闭,小马哥才直起腰来,摸着下巴嘀咕着:“在八里县里,似乎没有如此强烈啊!莫非省城这地方对人的XX感会有增幅作用?”
走出F幢楼,发现之前遇到的女子正站在一辆电动车边,不断的对电动车进行骚扰,最终电动车也没有给出应有的反应,它坚决无视美女的诱惑,以罢工做为自己休息的借口;程希言一脸的无奈,站在电动车边想法子。
没有英雄救美的情节出现,没有勇追扒手的桥段浮现,小马哥希望的YY场景都没有跳出来;但电动车的罢工,让小马哥觉得自己似乎还有认识美女的机会,只是马永贞宅得太久,搭讪这种高难度的活计,他还不是很擅长,站在一边打着底稿老半天,等底搞打完,人家美女早就不见踪影。
“省城这地方太诡异了,为什么我突然对异性会产生如此大的兴趣呢?”小马哥很深遂的提出这个问题;在八里县的时候,他对异性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以至于他老爹马致远还以自家的娃爱搞基情。
生活总是沉闷的,夜夜笙歌又或是日日恋情的生活,只能在影视中出现;打的回到军区大院,接受姑奶奶一番思想教育,再出去站军姿一个小时,走了一个小时的正步,悲催的马仔才疲累的返回院子。
洗澡吃饭玩游戏,多么激昂的人生啊!但茶几的是,居然把游戏盔给忘在陈华的家里,小马哥越发肯定省城与自己的八字相冲;这才来省城,自个就特想找个MM进行人体结构的研究,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人体结构的研究是需要点时间的,或许弄些金钱也可以搞定,但把游戏盔给忘在别人家里,很明显让小马哥觉得时间变成奥特慢。
好不容易奥特慢跑去打怪兽,小马哥也终于再次离开大院,时间己是201X年6月1号黄昏;小马哥己经不是高三的学习,姑奶奶自然也不会一直让他呆在家中,小马哥在完成姑奶奶对他的思想教育以及军训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自主支配;不过这自主支配的时间,基本上都是晚上,好在小马哥也无需找工作可保生活无忧,更有大把的零花钱。
如此人生,夫复何求啊!
“啊呸,没有女人的人生,当然有所求啦。”小马哥指着天空叫骂道。
再次打的到达陈华所在的小区处,门口的保安愣是不肯让他进去,最终小马哥报同陈华的大名,保安才一脸惊讶的说原来是你华仔的朋友啊,进去吧。
“华仔?MB的,我还是梁朝伟呢。”在心里叫骂一句,“梁朝伟”哥就熟门熟路的找到F幢楼,按下702的门铃,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回应,小马哥无奈,只好在前方找了个长椅坐下等待。
华灯初上的都市,霓虹辉煌,俊男靓女成双结队招摇过街,偶有靓车经过,引来眼光无数;若靓车副驾上坐着靓女,此妞儿不是被归于小三行列,就是被归入小秘行列;
多么扭曲的社会观呐!全都他喵的叫国进民退给逼的,国家有四万万亿的钱,咱们连个四万块都没有;那话说得多好,送你一匹草泥马,赠你一只草泥蝶,带你逛遍马了戈壁,世界和平亚克西。
以上的话不是小马哥说的,是一对路过的哥们说的;那两哥们双眼充满对富人的仇恨,对国家的怨愤,对社会的义愤,对人生的激愤;那么多的愤,那么多的粪,那么多的愤啊那么多的粪。
“槽,你丫凑字数啊?”小马哥怒吼道。
“咦,你不是马永吗?咋能说哥之前讲的话是凑字数呢?这个社会发展的极度不平衡,致使穷人越穷,富人越富,官商勾结,公平没有立足之地,一个社会失去了公平,那么这个社会的结构就会产生裂痕,最终演变成暴动。”谭敦很是激昂的说道。
谭敦及他身边穿牛仔配T恤的严爽,都是昨天在小吃店拼桌认识的;此二人是接到陈华的电话前来的,准备商量一下明天聚会的事情;谭敦估计受了什么刺激,与严爽争论起如今的社会现象来,一路低声争论后到达此处,恰巧被小马哥听到,小马哥被那愤跟粪给弄的虚火狂飙,不得不出声怒吼以表示自个的存在。
社会公平性与结构性的话题太过飘渺,讲出来也纯属浪废口水,谭敦与严爽自然就扯到别的话题上;三人即是活路的玩家,话题也就扯到上面,说着说着,就说到明天的聚会上是否有女玩家出现的话题。
陈华在晚上六点多的时候才回来,到楼下边开锁边道歉解释道:“临下班的时候,上司叫赶文件,他喵的,那文件根本就不是很赶,狗日的上司就是要压榨我们。”
“公司就是一间厕所,里面的坑有限,进来的都很急,谁都想蹲到坑上;占了坑位的人以骄傲的神情面对站在外面尿槽处的人;而挤在尿槽处的人,一面对蹲坑的人表示谄媚,一面又用恶心死你的表情,对待在外面排队想进来蹲坑或是尿尿的人。”谭敦说道。
小马哥与陈华对此言论表示了无语。
“我还站在门外,我想蹲坑,但要想蹲坑,就必须先挤到尿槽处,MB的,说着说着我就尿急了,华仔,赶紧按电梯啊。”谭敦喊道。
小马哥、陈华及严爽又是一阵无语。
谭敦虽然很愤/青,不过也仅仅是发泄一下工作的压力,待他从卫生间走出来后,就恢复了正常,不再谈如今的社会现象,转而讨论起明天聚会的安排;谭敦还是相当有组织能力的,陈华同样也此等能力,严爽规划做得不错;小马哥虽是宅男,但咋说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更何况宅男只是相对而言,遇到谈得来的人,还是能够很快与其打成一片。
四个基友将出车路线、节目安排、食品饮料、人数、地点、住宿等商量完,并将其列在纸上打印出来,然后由陈华、谭敦、严爽三人分别以短信通知各自的小团体成员;忙活到晚上十点左右,诸事搞定,小马哥提议出去搓上一顿,由他请客。
“上次你也说请客结果你喝醉了,让哥给你垫上了,这次记得先把帐结了。”陈华笑道。
上次小马哥那么快喝醉是有原因的,那就是空腹加疲劳。一早被塞进车押到省城,又被姑奶奶军训了一番,然后顶着烈日跑出来买游戏盔;到了小吃店,菜没吃几口,就被陈华跟人拼了桌子,然后一通撕杀,不醉才叫怪了。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古人又说酒壮英雄胆,古人还说酒后乱/性;无论古人咋说,其最终目的就是说,人吃饱了就想干事,至于干啥事,那就看各人的思想正不正规了;小马哥说省城这地方对他产生巨大的诱惑力,结果酒喝了差不多,就提议去唱K,再叫上几个陪唱妞,大家嗨皮一下。
陈华等三人都是光棍,对夜生活自然也不陌生,难得大家认识不久却谈得来,而且都玩同一款游戏;因此,对小马哥的提议举手赞同,小马哥起身结帐,却被谭敦抢先一步,这家伙虽然一直喊穷,却也能年入十来万,不算大富也不算大穷,总能生活得过去。
陈华与严爽跟谭敦的环境都差不多,三人也算是有车有房的一族;不过最近禁酒令施行的很坚决,哥几个打算喝酒,也就没有把车开出来;小马哥突然想起自己的自行车,问陈华,陈华大着舌头说扔那小吃店了,小马哥也不在意,四人搭着肩膀拦车前往“金色河滩”。
小马哥己有几年没在省城过夜生活,自然不清楚省城的娱乐场所分布;不过他身边的三个光棍倒是经常夜生活,省城最牛擦的地方自然不是“金色河滩”,但“金色河滩”却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消费得起的地方,所以最佳选择就是那里。
开了包厢,小马哥酒意上头,他越发觉得省城这地方诡异,这鸟地方的空气似乎对他宅男的性格产生极大的冲击及破坏,使他整个人都往某种浪的方面倾斜。
“这是哥原本就有的性格,还是说哥宅得太久而致使性格变异呢?”小马哥望着一长溜的陪唱妹,对自个提出了这个问题,最终也没有得到答案,小马哥从沙发上一跃则起,走到那些陪唱妹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