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的作用就是分析出征的各类风险,其中也包括天气,谋士们非常的牛擦,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小马哥虽然也打过无数的战,让他了解山势地理还是相当有谱,但若是去了解天气的话,小马哥也只能表示无解。
受小马哥所托,再加上十数万大军灭亡的怨气,老疯等黄巾十八骑拉出自己练起来较为高阶的兵种,每人仅出100兵力,凑足1800,随苹果等前去复仇;而洛鸾则拒绝小马哥的私下赞助,说是要跟姐妹共同进退,搞得小马哥很悲催。
淋淋细雨,浇灭夏日的烦闷,辽东城内一片清爽,戏志才满面春风的踏进侯府,一看到小马哥,就高呼道:“主公,大喜啊!”
喜你妹啊!
小马哥一脸哀怨的看着戏志才,就是这个老家伙,一直让人看着他,不让他离开辽东城,说是黄巾太平道的天师诞己至,还请天师多在辽东城布道,让黄巾百姓再次感受天师的神术;小马可无奈,只好每天扮神棍,己经扮了足足一个月,而这一个月内,却没有看到戏志才,去他家里,他家娘子却说相公出差。
出差你妹啊!身为主公却不知道部将跑哪里去混,这不是不说是主公的失败。当然,小马哥是玩家,也是可以理解的。
戏志才报了声喜后,就朝后招了招手,一队打扮怪异的人群从后走了出来,小马哥瞧着有些眼熟,这种有些火辣打扮的异国情/调,似乎是鲜卑女/人的装扮,莫非这群人是鲜卑人?
“主公,幕容宇己经放归,而做为放归的条件,鲜卑幕容贵族愿意送出一位公主,与主公结成婚姻。”戏志才喜滋滋的说道。
小马哥傻了。
幕容宇就是那个被蒋干抓到的倒霉孩子,小马哥当初仅是听到名字,连面都没有见到,那人就被戏志才给押走了;当时,戏志才说是明白主公的意思,可小马哥当初一点意思也没有啊!却不料,戏志才的明白是这个明白啊。
小马哥倒也没有怪戏志才,这老家伙是真心实意为他着想的,也不枉小马哥为他续命好几次,最近又续了一次,使戏志才还可以再活个15年;其实戏志才并不老,今年才48岁,只是他身上的病太折腾人,小马哥也不晓得丫是什么病,反正就戏志才看得显老。
“志才啊!你是从何处猜出某要娶亲的?”小马哥有些纳闷的问道。
“主公,娶什么亲?”戏志才也是纳闷的问道。
卧槽,你这老混蛋,敢戏耍主公?
小马哥怒了,指着那一群鲜卑人吼道:“你之前不说是鲜卑国送出一个公主,与我结成婚吗?”
“哎呀,主公如此英伟人物,岂可娶那番邦小国之女,说是公主,还不就是地主家的小姐。”
“。。。。老戏啊,你果然是人才啊。。”
“主公,吾等辽东之地己到极限,扩张是唯一出途,高句骊虽与我境相邻,但其境内皆为山陵,不适合田田耕;但鲜卑国就不同,其亦是与我辽东接壤,且我军步度根将军己是深入其境,并得到大量鲜卑人的支持。”
“若是我方势力借助与鲜卑国联姻的假象,调动鲜卑国高层贵族齐齐送亲,也不需送到我镜,就算我等想,那些外番估计也是不敢的;但不要忘了步度根将军还在鲜卑国内,只需调动步度根大军,伏在迎亲之地,将那鲜卑国的高层一网而擒,那步度根将军登上鲜卑国主的位置,就轻而易举了。”
“主公英明呐。”
戏志才说完整个计划,又甩了个马屁过来,搞得小马哥很惭愧,他哪里会想出这样的计划啊。
这个计划此时很粗劣,当然在小马哥眼中,这计划相当牛擦了,不过戏志才却是不满意的,招集黄巾诸将及谋士,商议了数天后,派出一匹快骑,前往鲜卑草原,将步度根这位鲜卑假单于给招了回来。
步度根一进入候府大殿,立即跪倒在地,膝行数十步到达高坐侯椅上的小马哥前,泪如泉涌的哽咽道:“臣己数年未见主公,主公风采依旧,臣欣喜啊!”
小马哥有些哭笑不得,他都不明白自己的黄巾将领怎么个个都爱表现忠臣的样子,就算戏志才这表面坚贞的家伙,暗地里也是喜欢乱拍马屁的;而步度根这家伙就更露骨了,哭得稀里哗啦,嘴里却是不停的夸主公,在夸的同时,也将自己在塞外风吹日晒很辛苦的事情说出来。
如此的说话技巧,怎么高明可以形容的。
小马哥有时候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个昏君,被部将们耍得团团转,幸好这些部将个个忠诚值满百,就算是数年在外征战的步度根,也是满百的忠诚,搞得小马哥只好继续扮昏君。
步度根其实是想回到中原的,他听说主公己经占据了中原最繁华的司州,就想让主公封个在司州的地给他;会哭的娃才有奶喝啊,步度根一进殿就是膝行好几十步,再哭个稀里哗啦,又说自己在外的辛苦,搞得小马哥最终封了个司州小型城池给他,喜得步度根连呼主公万岁。
如今这万岁也是可以喊了,反正皇帝都不知在哪个角落啃馒头。
不过,黄巾诸将还是很矜持的,主公万岁这四个字,也只有鲜卑蛮子步度根才敢喊,其余的人都只喊主公英明。
接下来就是商议戏志才提出来的伏击计划,却不料这件准备己经够精密的事情,被步度根喊了停,原因也简单,戏志才太早把人家贵族送回家了;如今鲜卑国己经不愿意嫁出一个公主。
“没道理啊!鲜卑国就算没有贵族为我方所擒,但它应该愿意与我方联姻,如此,鲜卑国才可与我方停战啊?”戏志才一脑门的纠结。
步度根还是相当怕戏志才的,见戏志才一直瞪着他说话,有些畏缩的退了一步,后觉得自己得到的情况百分百准确,壮起胆气走到桌前,指着桌上的地图说:“我返程的时候,己有消息说鲜卑国夺取乌丸国的依鹿儿要塞。”
顺着步度根手所指的路线,众人明白依鹿儿要塞对鲜卑国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夺取了此要塞,鲜卑国就不需要担心三面受敌。步度根带来的消息不止于此,他的手再次指在一个要塞,此要塞扼守住夫余与西羌攻势。
由此,鲜卑国突然间来了个大逆转,由四面受敌的局面,变成一面受敌,鲜卑国与高句骊之间并不直接接壤,中间还隔着数个高句骊的小国及几个游牧民族,所以鲜卑国现在可以集结兵力,与步度根会战大草原。
也正因为如此,步度根才想着调回来,跑去司州享受一样中原的花花世界。
戏志才也没有料到短短的时间,鲜卑国居然来个惊天大逆转,有些无奈的卷起来地图,朝小马哥说道:“主公,事己即此,己是人力无可为,且看天意吧。”
小马哥也无奈,收拾了鲜卑,就隔断了高句骊向外纵向的战力意图,然后就可以说动戏志才,将鲜卑灭了国,可惜啊!
邪马台国主卑弥呼女王率众多将领前来会拜小马哥,做为黄巾势力的属国,邪马台国对黄由势力的崛起之功劳是巨大的,若没有邪马台的奴隶拼命挖金矿,黄巾势力起步阶段将会非常的困难。
也正因为邪马台国,黄巾水师舰队才会成为大汉第一水军;不过,小马哥始终对这个属国提不起兴致,倒是戏志才等将领没有什么偏见,态度很好的接待了这些人;而做为黄巾势力的小弟,邪马台国也不是一片河蟹的。
以前被黄巾势力打得奄奄一息,后来归附了黄巾势力,但在邪马台附近的九州岛、琉球岛等都有诸多的势力存在,邪马台国近来受这些势力的攻打,有些扛不住,赶紧来求大佬出手。
应该说邪马台国如今这么虚弱,完全是黄巾势力一手造成的,邪马台国起尽全国人力,都去挖金矿,致使军队虚弱不堪;但那时候,黄巾势力还有驻军守在那里,黄巾水师舰队也是来来回回的巡逻,所以周边势力不敢乱动。
但现在邪马台诸岛上的黄金都被挖空了,对黄巾势力来说,这些岛是没什么用处,驻军撤回,水师也不再理会,周边势力一看,有机会了,以前被邪马台欺压的厉害,如今赶紧报仇去。
小马哥还没来得及处理邪马台国的事情,司州方面,国渊派人送来急件,说是曹操、吕布、袁绍、刘表、刘备、孙坚、陶谦、袁术、公孙瓒皆派使者入宫;如此多大佬的使者,把小马哥吓了一跳,赶紧从辽东城坐传送阵到达洛阳皇宫。
“侯爷,我等出使而来,仅为一件事,侯爷还尊大汉正统乎?”曹操的使者说道。
“哼,我黄巾何曾说过不尊大汉正统?”国渊出列,指着那使者喝道。
那使者倒也不在意,躬身行礼道:“即尊正统,可否迎皇帝回朝?”
此言一出,殿内黄巾诸臣皆为惊讶。
皇帝愿意回洛阳,这是大好事啊!挟天子令诸侯的事情,小马哥又不是没有干过,但这样的好事,诸侯王们却愿意送给黄巾势力,黄巾诸臣皆觉得有些蹊跷,己是洛阳文臣之首的国渊踏步上前,拜首道:“主公,使者们远途而来,皆是疲惫,可让人准备一应事务,招待使者们。”
众使者无奈,他们不可能指着小马哥,让他立即做出决定,只好不情愿的随侍卫离开了大殿,一等使者们离去,国渊与诸位文臣就凑到一齐商议;与此同时,辽州黄巾诸将亦从传送阵出来,踏入殿内,殿内诸人皆是认识,再次排好队列。
戏志才是站左列,他是站在武将中的,而国渊则在右列首,为文臣之首。
细雨如绵,雨水沿着宫殿的檐桅滴落,站在议事殿外台阶上,后面则是一长列的文武将臣,小马哥伸手将雨水接住,声音较大的说:“即是诸侯王之意,何需商讨的如此麻烦,迎就是。”
说完,快速冒雨离去。
192年夏、中旬,洛阳皇宫偏殿。
袁术笑嘻嘻的望着小马哥,小马哥无奈,只好说:“公路兄,内中缘由,还请说出来。”
“无非就是利益二字。”袁术缓缓的说道。
黄巾势力将目光从国内转到国外,不但与匈、高句骊、鲜卑等国进行交战、和议等一系列的动作;但不要忘记,中原不仅仅只有黄巾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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