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声音带着满满的诱惑,凤眸微眯,眼波流转,唇边一抹挑逗的浅笑,举手投足间是淡淡的邪肆,整个人是说不出的风情。这个样子的逸薰让我只想把他藏起,不许别的人看见。这个样子的逸薰和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他完全不同,想起谢士仪说的倌首头牌也比不上逸薰,真的是很赞同这句话。
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我伸手去解他的衣结。两个人纠缠着,直至身上只剩下了单衣。
慢慢的走下池水中,池水稍稍有点热,越发的让人觉得脸红心跳。隔着一层衣服浸在池水中有种别样的感觉。突然玩心大起,掬起一捧水浇在逸薰身上,单薄的一层布料,被水打湿,看上去半透明的象水晶质料,那样紧紧的贴在身上。
若隐若现……
逸薰微微挑眉看我,似笑非笑。
目瞪口呆的看著这样风情的逸薰,思维略略停顿。
“看什么?”逸薰轻声问。
回过神来,黠促的笑,“看你生的美。”
逸薰眨了下眼,并没有说话。只是走近了我,突然一下子把我压在了池壁上,后背撞上了池壁,不过不算疼,逸薰把手势轻重把握的非常好。
轻轻闷哼了一声,我眨着眼,刚刚的动作太大,池水溅起,一脸一头都是水,忍不住笑,因为觉得就像是个落汤鸡一般。
逸薰低头舔咬着我胸前的突起,带着些惩罚的意味。一只手滑入了我的腿间,轻轻的逗弄着。
气息渐渐的紊乱,我向后仰着头,口中断断续续的低吟。
无力的身子被他搂住,伏在他的怀中,我懒懒的不想动。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背脊,一下,一下,透着情色的味道。
手指带着水进入了我的体内,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逸薰亲吻着我,让我放松身体。
环住他,吻他。慢慢的打开身体,迎接着他。
顶端慢慢的推了进来,不适的皱眉,逸薰好耐心的停住,轻抚着我,让我适应。拥着他的手臂紧了紧,逸薰轻轻的吻了一下我,慢慢的继续推进,一点,一点,直至完全压入。
逸薰将我拥的紧紧的,欲望深深浅浅的进出着。
身体轻轻颤抖,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逸薰的腰肢慢慢后移,再猛地进入。
我忍不住惊叫出声,却换来了他的笑声。
破碎的呻吟声慢慢的弥散开来,伴随着两人逐渐粗重无序的喘息声。
剧烈的快感让我眼睛睁的大大的,脑中一片空白。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小会,我才慢慢清醒过来。动了动,身上倦得很,我知道我坐在逸薰的怀中。
逸薰低声说道:“把眼睛闭上,我帮你把头发洗了。”
轻轻的唔了声,我听话的闭上了眼,感觉到他手势轻柔的替我清洗着长发,温热的水被勺起浇在头上,暖洋洋的感觉。我舒服的直想睡。
“好了。”逸薰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
慢慢的睁开眼,望进逸薰的眼中。我努力坐直身体,伸手拉他,“我帮你洗头发好不好。”
逸薰看着我笑,“好。”
站起身,在浴池边上坐下,让逸薰将头枕在我腿上。用水把已经湿了的发浸得更湿,取过香夷擦在他的发上,细细的揉洗着。不敢动作太重,就怕让他觉得疼,又怕弄坏了他这头漂亮的发。
逸薰闭着眼,睫毛微微颤着,看去那般的无辜,那般的让人心动。这么个人,怎么也无法想得出他刚刚动作之间的激烈。
打理干净了身体,出了浴池,取过布巾来擦拭浑身的水珠。换上干净的衣服,慢慢的走着,就怕牵扯到那里。唔,这种事情,我想我怎么也无法适应的,尽管其中我也有享受,但事后的不便却是怎么也无法忽略的。逸薰笑着看我,最后一把把我抱起,小小声的叫了出来,又立即止住,只能拉他,要他放我下来。逸薰不答话,直到房中才将我放了下来,而我的脸只怕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我的箫儿还是这么害羞呢。”逸薰笑着说道。
哼了一声,我不答话。知道他为什么抱我,却还是觉得别扭,我是男子,不是女子,他不需要这么娇惯我的。
抬头看向窗外,直到刚刚为止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那里消耗了多长的时间,却原来这么晚了,天都黑了。也是这时候才觉得腹中饥肠辘辘。
匆匆的吃过晚饭,倦意就上来了,我干脆爬到床上去睡觉。逸薰没有立即去睡,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他是何时回来,何时上的床,只知道感觉到温暖之后就下意识的往那边靠。然后安心的感觉让我更深的沉入梦乡。
第 103 章
一连几天逸薰都很忙,常常是早出晚归。相比之下我就清闲多了,每天不是给易璩看看腿伤的恢复情况就是看看书,理理帐,或者想想以前在南家发生的一些事。比如,为什么南溪的母亲会被人下毒?听说她并不是南秀天宠爱过的妾室,即使怀孕了又能如何?南秀天在南溪之前已经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了,并不存在南溪的出生会影响到谁的事情。再比如,南溪为什么会受伤最终导致死亡然后导致我的附体?记得奶娘说南溪是上树去取衣服摔的,可是,这不可能。南溪的身体差到何种地步我最清楚不过,就凭我接手时的那具破身体,想上树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能走到树下不倒就不错了。还有就是南秀天对我的态度,实在是耐人寻味。他并不重视南溪,在和彦提出收养南溪之前他从不看望或者过问这个儿子。对于和彦要收留南溪,他的反应是奇怪的,那一瞬间,在他眼中闪过的是杀意,很快就掩去了,神色如常。可当时躲在帘后看到的我只觉得浑身一僵。也许就是这种杀意让他在后面的事情里推波助澜吧,只是,他为了什么会对南溪如此讨厌,以至于会动了杀机?
这些的种种,都是以前曾经注意到但没有去细想的事情,而现在一点一点的又想起来了。那段日子曾经被我抛在身后不愿去回顾,而现在,也许是我该面对的时候了。
“公子,刘冰刘公子来了,要请进来吗?”书房外传来绿芸的声音。
“公子,他怎么又来了?真讨厌!”青还嘟囔着说道。
笑笑,不在意的斥到:“不许无礼。来者是客,自然该好好相待才是。哪有这种道理,不许客上门的?”
青还噘噘嘴,“打着幌子说是向公子讨教做生意的事宜,可我看,那人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王爷也真是的,一点也不上心。公子也不好,总对他那么客气。分明是让他误会嘛。”
哭笑不得的斜他一眼,扬声道:“请刘公子进来吧。”转低声音,“好了,青还,当着人面可不许再胡说了。”
青还小小声的说道:“晓得,我怎么着也是王爷的侍从,不会丢王爷的脸的。其实要我说,人要有自知才是。”
刘冰大步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道:“寒箫,我又来叨扰了。”
笑笑,说道:“请坐吧,这里你也来了数次了,就自便的好。”
刘冰一脸灿笑,“寒箫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只笑不语。
绿芸奉茶进来,说道:“岚月适才来说,公子上次说的那个药材江管家已经著人送到了。因有客在,所以岚月便没进来,只是让奴婢回公子一声。说是公子有空就去点点看。”
我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了,有空我就去看看。”
绿芸笑着福了一下身,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刘冰好奇的问:“什么药材?那么贵重。”
我用茶盖拨着茶叶,淡淡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多贵重的东西,不过是我舅舅治腿伤要用的一味药罢了。”
刘冰见我不愿多说,便转了话题,和我聊起商场上的事情来。说了许久之后,刘冰便提出请我出去吃饭,说是他们兄弟几个想请我。抬眼看他,刘冰一脸的坦然。
点了点头,我淡声说道:“好。”
刘冰大喜,站起身来说道:“那,我们走吧。”
跟着他一起出了书房,吩咐绿芸说我出去用饭,不必为我备饭了。
绿芸应了,说会通知江管家。
和刘冰缓步走去吃饭的地方,我随意的打量着街上的情形。戒备加强了呢,不时的可以看到有一小队兵士巡查而过。跟着刘冰进了望远楼,小二殷情的领着我们上了二楼,推开一扇雕花格门,是一宽敞的厅堂,几张乌木太师椅、若干古董柜,居中已置有一桌酒席,此时正香气四溢。桌边坐着三个人,见我们进来,笑着说道: “怎样,我算的准吧,这菜刚刚好上齐全了,人也就到了。”
刘冰笑道:“就你会算。”
我扫去,三个人里有两个是熟面孔,其中一个是刘颐,一个是刘烟,还有一人倒是不曾见过,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剑眉星目,薄唇带笑。又是一个俊朗人物呵。
刘颐抬头看我一眼,转开了脸,默默喝茶不作声。
刘烟笑着说道:“寒箫,这是我们七哥,那天,七哥恰巧出去办事了,没能见上。前天才回来的。”
那人站起身,向我做了个揖,“在下刘景歌,听烟弟,冰弟提起寒公子,实在是好奇的紧,所以才请冰弟约了寒公子出来,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回了礼,我笑道:“哪里,刘公子多虑了。”
刘颐在一旁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这里四个刘公子,寒箫指的是哪一个呢?”
很冷的笑话,不过却是事实。笑笑,我坦然说道:“的确,刘颐说的有理。刘公子一称指的就泛了,唤您一声七哥如何?如若不嫌弃,唤我寒箫就好。”
刘景歌笑道:“如此甚好!我倒是平白多了个弟弟,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微微笑着,一行人坐下,不咸不淡的说着话。
刘景歌是个去过很多地方的人,口才又好,席间基本上大家就是听着,偶尔兴起时接上几句。席上是传杯换盏,酒酣兴浓。
今天是自那日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