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腿间的那话儿越发激烈的脉动起来,见鬼的,真想插翻他要人上火的小嘴,分不清,分不清粘腻在白月光嘴角、唇边,同时还往下滴落的到底是他自己的唾液还是他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猛地,查克的大掌扣住白月光的后脑,汗湿的发丝摩擦着男人温热的大掌,很充实,这是他的小光。
呼,这一声,是他们两人的合鸣,被硕大顶住喉咙的白月光和被插入深喉激爽的查克,然后……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气息全部卡在喉咙,白月光微微凸起的喉结快速地滚动着,很性感,性感的透着一股魅力,要坚石般得查克目眩神迷。
白光掠过,男人瞬间恍惚,大掌更是用力的扣住白月光的后脑强行要其含住自己正在激发而出的热流,呛得白月光眼泪横流。
片刻,查克松开了被迫着吞咽下精水的白月光,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心中更是莫名的涌出一股子心虚。
再看白月光似乎有些懵懂,他一脸的绯红和迷离,伸手摸摸挂在自己嘴角的粘稠液体一脸的狐疑,完后又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的那根,似乎在确定着这东西是什么,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不,怎么模型阳具还可以喷吐精水的吗?当然,这些都是白月光潜在意识里的条件反射,他习惯了许多个寂寞的夜,习惯了每晚搂抱着那一堆假阳具入睡。
比起迟岚的享受,白月光是个悲催的娃,他挥发药效的方式就是一遍遍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吞吐查克那家伙的肉棒,与此同时还要自己动手撸弄自己的那根,激动着、寂寞着、感伤着、迷乱着,然后睡了去…………
待妖孽与祸害终于安静后,全霭与查克先后走出一号调教室和二号调教室,这俩厮都人模狗样的,查克的白衣显然已经换过,环顾四周,整个这一层都有查克的保镖团严密把守。
全霭不喜欢排场,他的军用保镖都是在暗处,别看他似乎就这么一个人来了血与沙,然而这船上的某些宾客或者侍者便是他的暗保。
全霭扭头看看一身清爽的查克牵动唇角戏谑:“看来我们需要在谈谈。”
一身贵气的查克回了男人一个邪肆残佞的冷笑:“正有此意。”随即查克冲着黑暗的长廊尽头开口:“不许任何喘气儿的靠近,一只蚊子也不可以。”语毕,查克绅士的冲全霭做了一个先请的手势,随即两个男人便并肩离开了这层。
专属审讯室中,墨鹰早已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的清清楚楚,罪魁祸首已是吓破了胆子的倒在地上等候着审判者的宣判,当然,那两名碰触过迟岚和白月光的调教官也没有放过,就连毫不知情的金刚堂副堂主大黑子也被牵连进来,一个个心中七上八下着。
查克冷酷的眼神扫了扫下面跪着的一干人等,墨鹰便即刻上前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复述给查克与全霭听了一遍。
之后,查克将眼神落在了全霭的身上,男人一脸的阴霾冷冷开口:“丢到海里喂鲨鱼前先卸下他们的指头。”一句话而已,两名悲催的调教官就没了活路,只是,在临死之前他们还用享受一番特殊的‘照顾’。
全霭所指的卸下手指可不是用刀砍断了那么简单,而是要剔皮去骨,把手筋整个挑出,在从指关节把手指一节一节的卸掉才算完。
第二个受审的是重楼,即便这位是大黑子的得力手下也白扯,没人要他的命儿,他却也活不了,动刑的是墨鹰,重楼被五花大绑,裤子被人扯下,墨鹰带着专业的纯白色塑胶手套,另外还有两名助手,那助手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拉长重楼胯前那根丑陋的器官,重楼当即软了腿,他既是战盟会的人自然知道各种酷刑。
承上启下的男人 223 全家骚男
墨鹰亲自操刀为旁观者演绎一场活体…阴茎=解剖,手术刀极为锋利,自重楼的龟=头处开始细细拉割,男…性…阴…茎…的皮肤薄而柔软,富有伸展性,皮下无脂肪组织,皮肤在头和颈处与深层贴附紧密,墨鹰目不转睛的一刀刀拉割这,查克与全霭一面品着上等的红酒一面听着重楼杀猪般的嚎叫。
剔除外在表皮的阴…茎…鲜血四溢,露出里面的阴…茎…海…绵…体、尿…道…海…绵…体,许多许多男…性…生…殖…器该有的内在构造,腥红刺眼血淋淋,泄了精…气…的两颗睾…丸…没了最外面的表皮包裹则白的发粉,粉色上还粘连着血丝。
这时有人为墨鹰递过来玻片,玻片是一种保存标本的承载体,一个做底片一个做盖片,接着,墨鹰有接过来小弟递上来的蒸馏水洒在了重楼鲜血淋淋、残破不堪的阴…茎…上,将重楼的这根固定住,最后用底片和盖片啪的一下子夹住了重楼被解剖开来的阴…茎,呵呵,完美,墨鹰的手法总是那么好,明明充…血…勃…起时会成为一个肉…棒…子的东西,在墨鹰的手中重塑之后,扁平的如同被玻片夹住的蝴蝶标本,完美至极!
一旁的风六的双眼一白直接昏死过去,想死吗?那得看暗夜魔王查克的心情。
眨眼,晕过去的风六被人强行弄醒,被人驾着双胳肢窝的他很是迷茫,面前如同地狱罗刹的两个男人竟然和颜悦色的勇气宵夜来,那银质的餐具精致的宛如一件件艺术品,雪亮雪亮的。
恍惚间风六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身…裸…体,从头到脚似乎都被人彻底清洗了一番,他暗自庆幸,没准这俩个魔鬼只是找人轮番…X…他一番,如果他这么想,那么他就错了,那种低…级的事情不是他们这种王者会做的。
很快的,赤…身…裸…体的风六被人塞进了两个男人用餐的圆桌下,他心下慌乱不知这是为何?莫非是要他给这俩男人口…交?然而,很快的他便睚眦欲裂,他在圆桌的正中间发现一个小…洞,那个小…洞…不像吃火锅或者麻辣烫那么大,正好可以容他的头颅伸出去,他眼珠一转,当即就明白过来,已是肝胆俱裂。
果然,下一刻便有人用金属箍像箍住他的头颅,非常非常的紧,嘴巴被口球塞住,风六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小锤子敲上他头盖骨的,听着他的头盖骨应声而裂。
是人便知黑道双魅的根戾与残佞,却从未想过这二位竟然敢生吃人脑,那是人不是猴子,杀人并不可怕,可吃人???
查克笑而不语,深邃的眸子仿佛在对坐在他对面的全霭说:你随意。
全霭毫不客气,执起一支精美的汤匙便伸向桌子中央探出来的那颗被敲碎了天灵盖的人头,锃亮的汤匙缓缓的在那红白相间的人脑中搅拌着,腥咸的气味真是要人作呕的同时又毛骨悚然,桌下垂死的风六声声惨叫,便拉开了这场生食人脑的惨状序曲。
“啧啧啧。”全霭一面优雅的搅动着风六的脑浆一面冲对面绅士般的查克提议道:“我想我应该赏给你金刚堂副堂主打黑自一杯羹。”
查克笑的阴森,抬手就冲全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立即有查克的手下将那旁颤了双…腿的大黑子‘请’到了餐桌前。
是墨鹰亲自为大黑子拉开了复古的长椅,可大黑子又怎敢真的坐下去,查克那双直…逼…人要害的眸子扫向他,不温不火的吐出两个字来:“坐吧。”
“是…是……”大黑子了解查克的手段,从头到尾他虽吓的快要尿裤子,却一句为自己分辨的话都没有说出口,这个魔鬼全凭心意,对他来说有理由与没理由没有任何分别,他的心也许早在什么时候便被狗掏了去才会这般冷血。
战战兢兢,呼吸似要衰竭,心惊肉跳间,一支精美但粘腻着血丝的汤匙被人递了过来。
抬起眼,对上一双森寒的鹰眸,这个男人笑着对大黑子说:“慢慢的吃,千万别急,好好的品。”
大黑子岂能不恨拖他下水的重楼?杀他一万次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这个粗犷的男人好…色…之余也是一条猛汉,只是杀人他不会眨眼,可是吃人的话……那不是怕,是恶心……
权衡利益,懂得弃车保帅的大黑子还是把心一横,闭起眼睛就将那汤匙…插…入风六的天灵盖中剜挖吃食起来……
外面的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转而慢慢扩大了它的范围,加强了它的光亮,海上的日出是令人陶醉的,只是昏沉着被人抱上直升飞机的迟岚与白月光无缘欣赏。
“呼……”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缓缓滑动,如同睡美人般沉睡着的迟岚快要醒来。
“骚…包,你到底一个人占了他多少的便宜?”接到全霭电话就立即赶过去的全释此刻正坐在迟岚的床头怒视着他的亲大哥。
这里,是初叶的家,白月光在另外的房间,若是迟岚与白月光不来此,自责的初叶就要从摩天楼上飞下去,唉,全体男人扶额中……
手掌缠…裹…着纱布的男人挑眉戏谑:“等等,要哥哥想想论斤称我占了多少,论时间的话哥哥又占了多少,论次数的话哥哥也得数一数。”
“操,闭嘴,老子不想听了。”全释真他…妈…的嫉妒死了,见鬼的,他最忌讳骚…包和刀疤单独做…爱,那绝对不成,性…爱…这种东西很邪门的,真要是契合住了,卧槽,那他还算个吊啊???他是天天防夜夜防,快要防出胃下垂,最后还他…妈…的木有防住,被老鬼逮到了独享刀疤的机会,妈…的,心有不甘的,据说岚好热情,到底怎么个热情法啊??????
“小释,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全霭忽然走过来,靠着全释在迟岚的床边坐了下。
“别鸡…巴和我扯些没用的,他,他没有被人占到便宜吧?”全释心中愤恨,恨不得现在立刻冲过去揪出罪魁祸首狠狠揍上一顿。
“哦,小释你放心,便宜都要哥哥占了。”男人死不要脸的伸手摸…摸全释的发丝,丫的他是找死,故意往全家二少的枪口上撞。
“我去你妹的!”啊噗哧,全释险些没被他骚包…骚到快要熏死人的大哥给雷死,鄙夷的挥拳打开男人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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