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身上的人突然猛的用力,一痛不自觉的喊出,“不吹,好痛。”嘴忽然被吻住,身上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我又陷入了梦里。
醒来卡坐在床边,“木怜哥,你好可怜,不吹哥真狠啊。”我浑身酸痛遍体全是青痕,再加上卡在耳边呱呱的叫,我寒声说,“出去,我不喜欢别人进我房间。”他却在这时候听不懂中文了,“木怜哥,你知道我昨晚干什么去了吗?”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看我不理,他继续说,“今天是我生日,昨晚和朋友一起去准备了,今晚陪我过好不好。”他的话吸引了我的注意,“你哪里来的朋友?”他骄傲的扶着我的桌子,一手叉腰一甩头,我要不是没穿衣服真想上去抽他一顿,然后他眨着一只眼说,“朋友要交还是能交很多的。”我回味了三遍没明白意思。在卡探照灯一样的目光里我穿好所有的衣服,他还在追问,“你快点答应我啊。”我自找苦吃的问他,“初去吗?”卡却说,“我没告诉初啊。”这回我惊讶了,“为什么?”卡笑着说,“我想木怜哥陪我。”我马上答应了他,心里想的是,我陪着他,他才不会去缠着初,突然觉得自己变的不像自己了,有点怀念那没有记忆的日子,那平淡的自己。
吃饭的时候我见到卡所谓的朋友,跟火锅一样,什么品种都有,一顿饭叫的侍应生差点掀桌子,总算吃好了,卡又叫着要去唱歌,我听着他们在耳边杀猪一样叫,实在是觉得心脏有点跳的缓慢下来,找了个空子钻出房间,因为力度太猛把一个本来就不是很健壮的,有点眼熟的人撞翻在地上,我弯腰贴近他,“我们认识吗?”他双目瞪圆摇摇头,我也不解的摇摇头走了,边走边想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哪里见过吗?他在后面轻轻飘来一句,“喂~你不是应该先把我扶起来再说声对不起吗?”吗的时候我拐弯了。看来酒喝多了,只想上厕所,找了半天找不到,在我以为要尿在裤子上的时候,总算看到个服务生,他礼貌的指了指我后面,哇,好大一个牌子。赶紧钻进去还没来得急解决,厕所隔间里发出了让我撒不出的声音,我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别人呻吟你尿你的,关你什么事啊。在我跟我家弟弟谈判的时候,隔间门打开了,我反射性的把头扭回去,当下就后悔的差点把自己弄残,拉链用力的咬了我脆弱的部位一下,总算拉上了。眼前的两个人彻底让我尿意全无,他们长的真是有艺术感啊,我心里感叹道。两人对我哼的一声搞的我是变态一样,然后相拥出去了。
站着抖吹口哨折腾了半天,终于解决了,浑身一阵顺畅,洗好手却看见卡奔了进来,他看到我尖叫,“木怜哥,你在干什么啊?半天找不到你人。”说着拖我回包间去了。一进去我又像进了阿修罗地狱一样。终于在我要自裁的时候卡发话了,下一家酒吧。进了酒吧我以为我们走错了转身想走,卡把我抓的死紧,我咬牙说,“卡,你来GAY吧干什么?”他回过头天真的像外国天使一样笑问,“那去哪里?”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好了,我环视周围,都是一对一对的,再一看我们也是一对,我嘴换成圆形,“卡,那群野兽呢?”卡压根没听我说话在挑着酒。
我又想上厕所了,都说闲人那个什么什么多,解开拉链的时候我忽然噎住了,我今天好像忘了上班,但是为什么我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这呻吟声呢,想起刚才那两个兽人男,现在我是什么兴致都没有,整理好裤子刚转身,隔间门就开了,看到这两个,我吓得尿意又来了,我颤着嗓子,“哟,铭彦,叶篮丰,好久不见。呵呵呵~。”他们两个更是一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的表情,叶篮丰低头不是很潇洒的冲了出去,我一伸腿把铭彦拦住。“啧啧~你们爱好还真是特殊啊。”铭彦挺直了胸膛,“还好,比起董事长跟你在办公室里,那这真是小意思,我们表演给你一个人听,你演给众多人听,谁特殊啊?”“啊铭彦,你裤子拉链没拉上?”“啊怎么可能?”我看他弯下检查,给了他背上一记大手肘。太用力自己小腹一阵抽搐,赶紧再去解决,铭彦趁机溜了。
第12章 第 12 章
我回到位子上到处用眼睛扫铭彦,却没看到人,卡点了一桌子的酒。喝到一半他忽然问,“木怜哥,我的生日礼物呢?”我嘴里含的酒流了出来,“你给我时间准备了吗?”他忽然笑了,“我别的不要,只要木怜哥一个吻。”“不行,你什么都可以要,这个不行。”我立即回答他。他却猛的贴过来,我一转头他亲在我脸上,我一把推开他,“够了,不要惹恼我。”他不说话坐下来继续喝,喝完他点的酒已经快要凌晨五点了,一想还好今天休息。卡喝的大醉,我把他扶上车,急速的行驶在路上,我喝的也不少,但我很清醒,祈祷着不要碰到警察才好,几年来我第一次开车,眼前竟是那夜追初的景象,我放慢速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低泣,渐渐放声大哭,初,到底要我怎么办才能让你再爱我一次。警察敲着车窗,我打开窗的一瞬间他立刻叫了警车和拖车,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不吹坐在旁边签着字,我不敢看他,不上班夜不归宿,加上要他来保释。他的脸绝对比他的皮鞋还要黑。
我宿醉的浑身发软,不吹抱我回房间,把我放到床上,“木怜,你后悔了吗?再一次见到初。”我强笑着,“怎么会后悔,我开心还来不及。”他淡淡的说,“那就好。”起身出去了。我躺了一天什么都没吃。天快黑的时候不吹走进来,把我衣服脱掉替我换了身西装,然后命令我站好。帮我洗脸,整理头发,然后说,有个程伯伯回国,今晚有个宴会。我跟着他出门,卡被留在家里,因为我们是兄弟身份,卡什么都不是,真可笑。三个人坐在车上还是一路无话,车子驶进了一座陌生的宅子,下车后门口有人接住了衣服,说什么宴会,加上我们就十几个人,不吹拉着我和初走近一个男人,他们一起开口,“程伯伯好。”不吹对着我说,“木怜,这是程伯伯。”我弯腰叫了声,“程伯伯。”男人笑着点点头,“啊,这就是木怜啊。”忽然看到叶篮丰和他父母走过来,我们又过去打招呼,叶篮丰的爸爸抓着不吹和初一直在说着什么,我落在旁边,忽然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转过头看到一张好像在哪见过的脸,“你是?”他忽然笑着说,“你上次撞到我了都没有道歉。”我赶紧弯下腰,“那真是失礼了,对不起。”他看着我,“你真不记得我了?”我摇摇头,不吹忽然从旁边冒出来,“木怜,你在跟子清聊什么?”那人又一副受惊的表情,“你是木怜?”我点点头,看来自己不出门也挺有名的。
一个轻柔的女声打断了我们的说话,“不吹哥,我好想你啊。”然后不吹给了她一个拥抱,“我也是,欢迎回来,子沫。”然后看着我说,“这是木怜。”那女人也一副受惊的样子,跟那个男的像姐弟一样,我脑子忽然闪过一个杂志,原来是他们,难怪这么眼熟。然后她对我笑着说,“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我马上回礼,“哪里,我才很荣幸见到程小姐。”她忽然撒娇起来,“叫我子沫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干什么那么生分,是不是啊不吹哥。”然后对她弟弟说,“子清,快点去催菜,大家都饿了。”我看着不吹和程子沫在聊我又退开了,总觉的融入不进去,忽然背后有个人靠在我耳边,我闻到了初的烟味,他轻轻的说,“程子沫,我未来大嫂,这次回来八成是为了婚礼。木怜,你真可怜,谁都不要你了。”我低着头心里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你的婚礼,我都不会在意的。
饭桌上大家都在闲聊,我却一个人低头猛吃,偶尔抬头夹菜却看到程子清不吃饭盯着我看,我翻了他一眼继续吃。忽然听到刚才那个程伯伯开口说,“不吹啊,你和子沫的婚事是我和你爸爸在你们小时候定下的,这次回来虽然你爸爸不在了,婚事还是趁早办了吧。”程子沫娇羞的砸了一句,“爸~。”我只听的出她恨不得今晚就结婚。不吹没有反应,半天才说,“我最近都比较忙,怕是没有空余的时间。”程伯伯再接再厉的说,“那没关系,先订婚,迟点再结也没有关系。”哼~迟点,迟点你发现他是那种人,估计你会立即把女儿打包邮回国外。“订婚宴就下个月初二吧,是个好日子。”哟。都挑好日子了,跟人家商量什么。你女儿嫁不出去吗这么急。不吹仍是没说话,对方当成了默认。我这才发现自己无形中施放着毒舌,活脱脱一副小三的模样,脸上一阵白。边猛塞东西边感叹,真难吃。其实什么味道也尝不出。
日子很快到了,今天是不吹订婚的日子,一大早不吹站在我床边,我一睁眼吓得差点死过去,他看着我开口,“这是你今天的礼服。”他手上提着一件白色的燕尾服,我很好奇,他订婚,把我穿成这样干什么,还没想明白就被拽了起来,不吹的吻直直的落下,我一惊伸手用力推开他,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轻轻把衣服放在椅子上走了出去。耳边响起初的话,我未来的大嫂…。我轻轻笑起来,初,只要不是你的婚礼,我都不会在意。可是心里这股苦涩该怎么解释呢。起身洗漱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王子一样。卡几乎是撞进来的,看到他一身黑色的西装,我更觉得自己刺目,卡却大叫,“木怜哥,你好帅啊。”作势要扑过来,初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卡,走了。”初从回来就进过一次我的房间,他真的把我从生命力剔除了,他再也没有温柔的叫过我的名字,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活物了吗?眼睛涩的在颤抖,卡却拉起我一起走了出去。
不吹去接他的未婚妻,初载着我和卡去会场。一路上卡出奇的一句话也不讲,气氛莫名的紧张。终于挨到会场了,结果我们到的太早几乎没一个人,初和卡坐在一起甜言蜜语去了,我落寞的走开。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