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请你在忙碌之余,想想要怎么庆祝吧。”说完她便很帅气地挂我电话了。
其实我并不喜欢过生日,自从妈妈走了以后,每一次的生日,都会显得那么孤独,虽然蓝佳微会替我买上最好吃的蛋糕,迟尉会为我买上精致的礼物,但最令我怀念的,还是妈妈做的长寿面。
而且每次过生日,我更希望的是我深爱的男人能出现在我面前,陪我许愿,这样的希望,从来都没实现过。
如此琐碎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刚挂完电话没多久,铃声又响了,意外地看到是龚念衍的号码,他不是今天才回国吗,怎么会这么快就来找我了,而且已经在门外了,怀揣着些许意外开了门,站在门口的男人,正用着凶狠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已经打算要就地把我生吞活剥了。
15章
就如同回到自己地盘似的,龚念衍边解着衬衣纽扣边往客厅里走,我跟在他身后,看他悠然自得的动作,有点失神,脑袋里不断回想着眼前这个男人最近对我的态度,反常得让人咂舌,总让我始料未及,意想不到!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是男人心海底针还差不多。
解开三个纽扣的衬衣,领口大敞,露出他结实性感的胸肌,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人是故意勾引我吗?明知道我对他的身体很着迷,还这么不加遮掩的。
“柳可晴,你能解释一下你最近的种种举动吗?”男人双手抱胸,就算是坐着,也能感受到庞大的气势。
“你是指哪方面?”这算是拷问吗?
“当然是你的交际问题。”他冷笑地说着,那锐利的眼神,就像是盯着猎物般地看着我,看到我有点毛骨悚然。
“我的交际有什么问题?难道,你是指迟尉,或者是龚杰。”我随意地坐到矮桌边的地板上,一手托腮地撑在桌上,然后与他对视,别看我摆出这么悠闲的姿势,其实我是脚软站不住才坐下来,想当然,与这个男人周旋,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你觉得这样很正常?”龚念衍锁紧眉头,显然对我过于轻佻的行为很是不满。
“我觉得你不该和我谈论正不正常的问题?对于你有那么多情妇这点来说,我有一两个蓝颜知己也算不了什么吧!”只要想起田芯,想起他背后的更多女人,就会忍不住地吃起醋来,女人,在感情上根本就找不到理智的平衡点。
龚念衍听完我的话,眉头纠结得更紧,坐直起身向前倾,拉近了两人个的距离,“你这是在向我要公平吗?”
“不,我不要,我只是希望继续保持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怎么可能!其实我更希望地是能掌握他的所以感情,只是,现在还不行,所谓欲擒故纵,我只是在赌,赌他会被我轻佻的态度惹怒,然后把我更紧地拴在他身边,因为最近他的态度,使我忍不住产生更多的联想——他或许还是挺在乎我的!
他缓慢地拉回身子,再次靠上沙发,深深地看着我,许久后,紧抿的嘴角,淡淡地扯开若有似无的笑意,“可晴,你还真让我觉得意外呢。”
“深感荣幸。”我在心里呼了口气,很自然地猜测着眼前这个深不见底的男人,他有没有看出我耍的小伎俩呢?
这么多年相处,两个人的性格南辕北辙,不过难得有一点相同的,就是只要认准的东西,便会不择手段,想方设法地极力去争取,只是这样的手段,是运用在不同地方而已,他把这样的心思,花在他的事业上,而我,却把全部精力都砸到感情里面了。
这就是我与他之间的鸿沟,他在事业上风生水起,有声有色,我却陷在感情的泥沼中,举步艰难,进退维谷。
“可是,在你身边出现的男人,不在互不干涉的范围内。”男人好整以暇,笑意更深,好像说出这般不通情理的话是件理所当然的事,真不愧是奸商,做什么事都想着要占最大的便宜,吃不得半点亏。
他的话令我为之气结,细想之后却又无半点意外,反而还有点欣喜他给了我这种答案,时至今日,我的想望,变得越来越微弱了!还真是标准的给了一点阳光就灿烂的心态。
“这么说来,我们的谈判破裂了?”我表示遗憾地皱皱眉。
“确切地说,是未达成共识。”
我暗地里摇摇头,这男人的双重标准还真让人憎恨,自己不愿别人干涉他的私生活,而别人的生活却要让他绝对掌控着,一想到这点就无比怨念。
算了,既然抓住了一丁点让人欣慰的信息,已经足够了,得寸就不能再进尺,引起反弹就不妙了,这男人,也绝不容别人过分的试探。
瞄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超市购物袋,那盒忘了放进冰箱急冻的雪糕,正凉凉地冒出水珠子,突然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看看它,再看看盯着我的男人,他正认真地研究着我,难不成把我当成一份伤脑筋的文件在看?
我随手抱起那盒雪糕,站了起来,“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龚念衍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对我突然岔开话的做法很不赞同,“我认为我们的谈话还没终止。”
“换个地方再说。”跟他说话其实很累,还不如他一上来就直接做 爱好过。
龚念衍沉默地跟我出了门,进了电梯,到最顶层时换爬楼梯,到这里,他也大概知道我想带他到阳台,“一般天台门不是锁的吗?”
我转头朝他眨眨眼,“是锁的啊,不过山人自有妙招,等着瞧好吧。”
门是用一把大锁锁住的,大锁上的斑斑锈迹,说明很少人光顾这里,我把雪糕盒子递给他拿,在头发上取出一个发夹,便开始捣鼓起那把旧锁了,我不是专业的开锁人,所以打开它也费了不少劲,这一招是蓝假微教我的,没想到那个女人,还是个开锁高手呢。
等锁被撬开之后,龚念衍在一旁发出不可思议的啧啧声,“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带着笑意的脸,有着调侃。
“小意思。来吧,这可是个好地方。”
铺着隔热砖的天台,有着长久被日晒雨淋侵袭过后的陈旧,斑斑点点,凿刻出了岁月的痕迹,多年前,正值花季的少女依在温柔的母亲怀里,也在这相同的天台上眺望远方,幻想着美好的未来,这样的往事,历历在目,清晰如昨,可好象就在转眼间,已经物是人非。
就如同一小块秘密花园,我喜欢它的存在,这是一片自由自在的小天地,很早时就想着与他分享这分美好,可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带他上来,他或许不能理解这份微妙,可我知道,我的世界,一直都是向他敞开的,对这个男人的爱,已深入骨髓。
漆黑的苍穹之下,是璀璨的城市流光,在此时,站在这里,这个城市的繁华与灯红酒绿,就如被踩在脚下般。
走到栏杆边,我回头看着他,“念,这就是你要的感觉吧,站在高处,把一切踩在脚下。”包括我的爱情。
他看向远处,良久,神情淡然,“不,这里还太低了。”
我无语,那只是一句比喻句,他却偏拿这楼高来堵我,真是狡猾。
打开雪糕盒,拿了一根巧克力味地给他,“尝尝。”
他并没有接过雪糕,只是斜睨我一眼,“我不吃巧克力。”
“我记得有人说过,不同的吃法,便有不同的美妙感觉,说不定参在雪糕里的巧克力能带给你惊喜呢。”别怀疑,那句话就是他某次在餐厅说的,当时他的话的是挑逗,而此时我的话是调侃,原来我也能调侃这个男人呢。
不理会他,我自己拆开一根草莓味的咬了一口,便听到他说:“我比较想尝尝草莓味的。”
不置可否,我直接把雪糕递到他面前示意他咬,可男人却抓紧我的手,整个人倾身上前,吻上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游进我的口腔,挑动着我的舌头,与我分享了口中残留的雪糕的甜味,然后纠缠在一起,他的吻,总是这么热烈,总是令我难以招架。
几分钟后,在我腿软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他放开了我的唇,一手还托在我后腰上,“不错,味道好极了。”
一股热气瞬间占据我的脸庞,幸好有黑夜掩护,不然让他看到我脸红,会被笑话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接近调情的话呢?
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咕喃着说道:“没见过这样抢食的。”
“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吃。”他由身后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更是不老实地钻进我衣服的下摆,摩梭着衣服底下的肌肤。
我微微扭动一下,“你别乱来,旁边还有更高楼层的。”还真当心他就在这里发情。
“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你的,不过让你舒服一下也未尝不可。”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说着,浓烈的诱惑语气,让我差点拿不住手中的雪糕。
他的手灵敏地把我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然后便尽情地揉捏那两个浑圆,我只觉得一阵电流从我的后腰闪过,小腹也跟着收紧,情 欲来得如此很猛烈。
“嗯”我难以抑制低吟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钻进裙底,在那片敏感地来回抚摸着,很快便感到了湿意。
我只是想让他上来看风景吃雪糕而已,如此纯良的想法,居然演变成这般的激 情,真叫人欲哭无泪。
刚刚游走的情绪很快就被他手上的动作拉回,那穿过内裤的手,正按压着我敏感的花心,用最直接又最刺激的手法,为我制造一阵阵地快意,整个身体一阵酥麻。
雪糕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地上去,却没人理会,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臀部摩擦着他坚硬的欲 望,然后在神魂颠倒的哆嗦中到达高 潮。
等飘荡在空中的灵魂慢慢回归体内,呼吸也慢慢平稳时,便听到在帮我整理衣服的男人说道:“下个月有个竞标,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需要有人帮我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他们?”我一时回不了神,很难清晰地理解他的话,不是我理解力差,实在是他态度转换过快!刚刚才浮沉于情 欲之中,这一刻又突然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