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从来都不用香水的,哪来的香味?接着在公司休息室里发现与他一起睡会莫名其妙地增加功力之后我就干脆跑到他房里跟他睡了,反正他也不会对我怎样,我天真地这么想着。
纳兰白从书房里出来,又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回到卧室的时候,整个人清爽得有如晨光下的青草,我对他迷迷糊糊一笑,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接着睡。他爬了上来,把我揽在怀里,我吸闻着他身上沐浴后淡淡的香气,在他的注视下睡得更甜了。
“采灵,”他低哑着声,悦耳的嗓音带着丝磁性的魅惑。“你爱我吧。”
“嗯。”我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我也爱你。”他轻轻地说,柔软而温柔的唇贴住凉凉的我,轻吮慢舔着。“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你与……之间的问题。”他边吻着我边低声说着。“也解决我的问题……”
“嗯。”我柔顺地反应着他,梦见一大片嫩绿的草地上,阳光煦和地普照着,小鸟在枝头上清脆地叫着,花儿也绽放出迷人的芬芳,引着蝴蝶飞舞轻扑……接着梦境一转,梦见我小时候贪睡,总是在妈妈大声地斥责声中睁着一双浮肿的眼勉强地起来读书写字……而我的注意力却总放在身边嗡嗡嗡叫的蚊子身上……
我烦恼地挥手一扫,“啪!”掌心结结实实地击在一堵硬实的肉墙上,随即被抓住,这下我真的清醒了,我睁着春水般的眼眸直直地睇着悬在我身上的男人,傻气迷惑地问:“你干嘛睡到我身上?很重耶。”
他红唇邪魅地一勾,眯着眼对我笑:“这是有原因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什么?
来不及思考,他已朝我倒了下来,我张嘴欲呼,却刚好被他俯首封住,热烫的肌肤亲昵相贴,我骇得脑中一片空白,脸蛋乍然热透,原本熟悉安全的男子变得狂野而危险,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脱了我衣服的?
我推拒着,难以忽视手心下的灼烫,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震动火热地从我的手心传进血脉里,像毒素一样,麻痹着血液神经,像雷鼓一样突出我的心跳,与他一唱一和着,像琴瑟。
有一瞬间,我迷失在那古老的跳动里,但他的舌亲昵缠绵地在我嘴里搅动着,开始一种温柔而饥渴地啜饮,我渐渐晕醉起来,抵在他胸膛上推捏着的小手,逐渐变得无力,心里像有把火在烧,身子肌肤好像也置于火海,又热又敏感。他火热的大掌在我身上恣意地蹂躏着,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我的全身,我再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唔……”
我摇着头,想摆脱他的吮吻,却被他强横蛮势地捧住小脸,被迫一起共舞沉醉……我模糊地意识到自己越来越没有抵抗力,理智渐渐消散,身体却变得更敏感了,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清楚地感受到他那带着电流的手掌所赐予的欢悦而不自禁地蠕动着身子朝向他,迎接他。莹雪似的皓臂也不知不觉地攀向他的颈项,唇也合得更紧……
“啊!”我仰起脖子,身子不知要上或要下地揪痛着,他正从我的脖子轻咬向柔嫩尖挺的胸前。“纳兰,别、别咬……”我迷蒙着水眸可怜地瞅着他,很痛。
他俊脸火红、呼吸急促,我感受到他紧贴着我的健壮火热的躯体下,血液在急速地奔腾,他深邃的黑眸里满是激情的火焰,而我就在火中烧,像一朵浴火红莲,清灵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艳媚。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滴落在我胸前,他喘息着盯注了半会儿,猛然俯首用力地吸吮,又痛又舒服的感觉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击着我……我不禁啜泣出声,被无法明白无法排解的情欲逼得几欲疯狂。
他把我的螓首揽向他的颈窝,哑着声道:“你可以咬我……”
我沉沦在迷离的战栗里,半睁着美眸,双手紧贴着他有力的肩膀,满是疑惑地想看他,“纳兰……”
“采灵,我爱你。”他的大手轻轻拨开我的大腿,下身猛力地一挺,“啊——”我痛声尖叫,张嘴咬住他的肩,痛!好痛!痛死我了……
“呜……”我挥着无力的小手捶打着他,“你、你不要动,好痛!好痛……”我不住地哭着,不明白为什么,心里又是难过又像是松了口气还有着很多很多说不出来的滋味……
“嘘,不痛了,乖,别哭……”他又爱又怜地凝睇着我,俊脸像火在烧般痛苦地绷着,全身僵硬地一动不动,汗水正一颗颗地从上面滴落下来,落到我身上,烫得像开水,让我控制不住地抖动……他仰头吸了口气,忍不住地动了动——“纳兰!”我惊叫地双手紧抓着他。
“我忍不住了!”他说,像头出闸的野兽,将全身的力量压向我,仿佛欲把我斯裂,刺痛随着他有力的撞击一下下敲在我心上,再传到四肢,我已经痛到哭不出声,只得紧咬着牙徒劳无功地抵抗着忍耐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透过朦胧的泪眼只见到他耀眼的汗水在空中挥洒着,而他则雄健英挺得有如战场上骠悍的骑士……
“呜……不要了,纳兰……”好害怕,我觉得我就要被他杀死了,我根本没办法抵抗他。
“采灵,我亲爱的!别怕……”他好似看出了我的痛苦,渐渐缓下动作,不时地俯头亲吻着我,带电的魔手也在我身上游移爱抚着,充满怜惜的眼眸眨也不眨地凝注着我,仔细观察着我的表情,努力地想抹去我的疼痛,软化我的抗拒。
果然好受多了,我爱娇地双手攀着他的颈项,吸啜着泪水。清楚地闻到一股异香淡淡地从他体内发出,散发在这充满了情爱味道的房里,形成一股诱惑而性感的张力。
没过多久,我惊讶地发现,刚开始的那种燥热又来了,下腹的刺痛也变得没那么尖锐,反而化成了隐隐逼人的麻痒,这种酥痒,像涟漪般一波波扩散到全身,我难受地扭了扭身,逸出一声柔媚销魂的细吟。
“纳兰,我好难受——”
“我知道,亲亲!我知道……”
纳兰白已忍得全身汗水直流,闻声,立即又开始加大力度地抽动着,一次比一次猛,一记比一记有力,我惊骇过后却发现这曾经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的动作不再让我难受,反而愈来愈让我舒服,愈来愈把我推上狂喜的高峰。“采灵!”他叹息着在我耳边说着赞美的话语。“你好美、好甜……我爱你!好爱……”
“我也爱你!”我闭着双眸,紧紧攀着他,狂乱地反应着,放纵自己沉沦在那无边的喜悦里,在他男性的喘息里加上细柔的吟和声……
“啊!”在我的尖叫声中他狠狠地用力一挺,一股灼烫的热流也随着喷出,我晕晕乎乎地,才感觉全身的能量倾泄而出好似要被掏空了般,就灌来了热烫无比的热流,像太阳般温暖灼热的能量从下腹直冲进我体内,抚慰过我疲不能兴的身体,注入了无限的生机般,舒服欲死,可是热流却不受控制地游走了我的全身之后直冲命门,眼看就要涌进脑海,这时纳兰白却蓦地低头擒住我的嘴唇,把那热腾腾的能量流吸了过去,同时哺进一股清凉的能量流,清凉的能量流从他嘴里一过来,就像鱼儿入了海般欢畅地环体一圈之后又从下处游了出去……就这样循环了几回之后才停了下来。我也在这时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小鸟清脆细嫩的歌声唤醒了好梦酣甜的我,我懒懒地翻了个身……“哎!”我哀叫着,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比小鸟还不如,浑身更是有如散成了几百块般,又酸又痛,尤其是腰和……原本半眯的眼霎时圆瞪,我如遭雷击地弹起身子,“哎呀——”痛!又跌落在床。
人呢?那个害我这么惨的罪魁祸首呢?!
我又气又怒又羞又窘,想起昨晚汗水交织的那一幕幕,猛地把脸埋进被单里。还说他不敢把我怎么样呢,这不就被人家吃了……
热,热死了!我扯开被单跑进浴室,打开莲篷,任水流冲洒而下,却淋不去镜中女人那白玉里泛着晕红的脸色和闪着娇羞妩媚神采的眼神,我不太了解地看着自己身上变得有些淡的红紫淤痕,想不通自己怎么还能姿容焕发得有如新嫁娘?!
新嫁娘……
又想起了昨夜,我干脆将浴缸放满水,整个人浸在里面不出来,耳朵烫得快冒出火来了!我迟迟不敢出去,刚清醒时痛得想咬他,现在又羞怯得不敢见他,我怎能那样子在他面前敞开我自己……
“采灵?”
纳兰白在门外低唤着,我紧张地从水里冒出,左转右转看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地洞)或蔽身的东西(衣服)。“啊?!是我,哦不,你、你……唉,别叫了。”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静了一会儿,他才压抑着嗓音道:“我只是想叫你出来吃点东西,我煮了你最爱吃的瘦肉粥。”
他一定是在笑我!我狠瞪着门板,无奈还是不敢打开门去报仇。再说,他什么时候学会煮瘦肉粥了?
又过了一会儿,“你不会想一整天都躲在里面吧?”他说。
“你管我。”
他咳了咳嗓音,“我不管你,你出来,我们说话。”
“我不跟你说话。”我生气地说,“我还没原谅你……你昨晚对、对我的不、不……不礼貌。”
“哈……”他终于忍不住在外面笑了起来,笑得不可遏止似的。“不礼貌?天哪,你还真是……”
我气极了,脸又热腾腾起来。“你还笑?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你这只大色狼,趁人之危的大色狼!”人家“北海道之狼”算老几?倒贴人家都还拒绝呢。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快点出来,待会儿饭都冷了。”
“说不出去就不出去,你走开啦。”
“你再不出来,等我找到钥匙你就惨了。”他又开始威胁我。
“你、你混蛋!”我气得快哭了,“我没有拿衣服啦,怎么出去?”
静默了半晌,他才苦忍着笑,“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丢脸死了!我捂着脸,把身子沉入水里。
“衣服拿来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
我又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