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涩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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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艳涩女时代-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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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我就想,我如果真的不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了,以后就去什么聋哑学校孤儿院多献献爱心,好发泄下我越来越膨胀的母爱。

    有趣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第一件趣事,是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第一眼觉得很眼熟,然后我又看了看她身边的男人,也有那么点眼熟。我想起来了,那不是满城的老婆陈冉么,而他身边的男人,似乎是当时跑去婚礼现场大闹,被刘祯打过的那个。

    那个男人怀里抱着个孩子,差不多两岁,从穿衣打扮上看,应该是个儿子。乖乖,这不会就是满城的那个儿子?他俩真的离婚了?

    我就自己这么琢磨了一会儿,看着那三个人走远,转过头继续做我的生意。

    然后发生了第二件趣事,城管来了。

    此时城管这个职业,早已是恶名远播,这几个城管倒也不是来抓人的,人家就是刚在附近饭店胡吃海喝了一顿,几个老爷们儿出来遛弯儿。

    我当然没认出来这是了不起的城管。城管大爷可能是喝了点酒,而且这边的城管吧,身上很有种地皮小流氓的气质,于是其中有个人,哈着腰看小朋友做沙画,看得很认真,然后指点面前的小朋友,说她这个颜色填错了。

    那个小女孩儿也不怕生,扯着嗓子对他喊,“这不是绿色,这是蓝色!”

    那个人脸皮厚,跟小朋友争论,一脸痞痞的样子,加上嘴里有酒味,小朋友觉得他是坏人,就吓哭了。然后小朋友的妈过来抱自己的孩子,我在旁边干看着,感觉还是需要出面调解下,就过去对城管哥几个说了几句话。

    我说得很直接,我说:“大哥,都是小孩子,别吓着了。”

    我是外地人,操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就被他们笑话了,然后有个年轻的就问,“谁让你在这儿摆摊的?”

    我笑着,很谦卑地问,“这不让摆么?”然后看了眼附近那些小贩,说:“我看他们都在这边摆的啊。”

    吓哭小朋友那个笑,用别别扭扭的普通话说,“今天能摆,明天就不让摆了。”

    “为什么?”我不耻下问。

    那人还是笑,吊儿郎当地说,“我说不让摆就不能摆了。”

    我愣,陪着傻笑,“大哥您真会开玩笑。”

    后面小弟接话,“谁跟你开玩笑,我们就是城管。”

    我就更愣了,有点微微的后怕,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领头那个说小弟,“你这么凶干什么,吓着人家了。”

    然后城管老大说:“最近还能摆,过段时间可能就不行了。”

    我还是陪笑,“行,到时候不能摆了,您通知我一声,不让摆就不摆了。”还好还好,所谓城管没有世人说的那么凶神恶煞,其实大部分都是正常人的。

    领头这个说,“那怎么通知你啊,这玩意儿是说抓就抓,要不你留个电话,到时候电话通知你?”

    我继续愣,在考虑留电话这事妥不妥当,对我是好处多点还是坏处多点。想了想,留就留吧。

    我把电话号码告诉那个领头的,他就给我打了一下过来,让我也有了他的号码。然后他说:“孟奇。”

    这是他的名字。我于是存了这么两个字,看着几个城管人模狗样地扬长而去。

    第二天天气很不好,从黄昏以后开始变天,家长们纷纷带着孩子逃了,我开始收摊的时候,傍晚的黑风已经刮起来了,风里会带着很多沙子,特别不舒服。

    落了几个雨点子,我觉得这场大雨我可能躲不过了,就赶紧翻出来塑料布,找了几块砖头,打算把摊子盖起来。

    可是风太大,我压上了这头,风又卷起了那头,我只能去找更大的砖头,再一回头,熟料布被风卷走了。

    我去追我的塑料布,看到一个人弯身拽住了塑料布一角,透明的熟料被风吹着贴在他身上,可我记得这个人的脸,一辈子不能忘。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45 安身立命

    当时风很大,吹得我头发乱飞,这两年我一直在努力蓄头发,现在又是一头长发了。我扒了扒被风吹的糊在脸上的头发,看着这个头发也被吹得很乱的男人,我背着风,而他迎着风,身上贴着大塑料布不说,整个表情都很扭曲,眯着眼睛应该是怕进沙子。

    我想过也许会不期而遇,并且有的时候我也会期待,来这里也算是对过去的一段告别,这里有两个我生命中很重要的男人生活过的气息。

    我曾以为不期而遇的场面,应该是在某个人来人往的街头,或者是静谧安详的夜下,总之画面唯美,然后我们相逢一笑泯恩仇。

    所以在这个场景的时候,我看着满城滑稽的样子笑了,很轻松地咧开嘴巴笑了,至少露出八颗牙。

    满城也挺无奈地笑着,只是他不敢睁眼,这边风里的沙尘太多了,生活在T市的百姓受苦了。我又捋了下就快吃进嘴巴里的头发,跑过去把我的熟料布接过来,我们俩来不及说话,满城也跟着我的脚步走,两个人一起,一个按着塑料布,一个往周围放砖头。

    雨点落得越来越密,我觉得差不多妥当以后,把手遮在头顶,往最近的一个亭子下面跑。满城也就跟着我跑,我们前后脚到了公园里的亭子下面,拍着自己身上的水珠,拍得差不多了,想起来打招呼。

    先是对着笑笑,不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愿意刻意装出已然泯了恩仇的熟人状,张嘴第一句话居然是,“我那天看见陈冉了。”

    满城微微一笑,点头,“我知道,陈冉告诉我你在这里。”

    哦,原来我看见陈冉,陈冉也看见我来着,合着满城这是专门过来找我的?那他来得太及时了,他这会儿要是不来,今天这场大雨我是淋定了。

    然后没什么可说的了,满城就起了个别后重逢最少不了的话头,“你现在怎么样?”

    我说:“你不是都看见了么,挺好的。”

    “怎么来这儿了?”

    我一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陪着恰当的干笑,“随便走走。”

    我们俩看着亭子外面的雨,雨水打湿灰尘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也只有下雨的时候,才感觉皮肤上舒适了不少。这个T市的环境真不怎么样,我想等我想到下一个我感兴趣并且可以落脚的地方的时候,我一定会马上就走的。

    但我现在确实不知道去什么地方落脚,我所熟悉的地方无非那么几个,W市有我太多灰色的过往,我是不想再回去了,重庆呢,是个伤心地,也呆不住了。而我不是个爱拼爱闯的性格,我想过踏实的日子,所以我不会选择一线大城市,像T市这种生活气氛很浓厚的老城,是我首要的选择。

    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想,我最后到底会在什么地方生根,大概最靠谱的原因,就是我找了个什么地方的男人。不过我不能生孩子,也许我只能找个已经有孩子了的二婚男人,无所谓,随缘吧。

    听了会儿雨,满城跟我随便说些话,意思是他听陈冉提起我在这个地方,本来打算过来看看,然后刚才正好路过这边,看见下雨了,就来看看我还在不在,他车子在外面,也开不进来。

    他问我看着要下雨了,怎么不早点走。

    我说就是忙着忙着忙忘了。

    下得是暴雨,很快就停了,并且不会再下,我已经摸到了一些这边天气的规律。马上就要到秋天了,据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我想那种流火一样的日子,应该就快过去了。

    我们俩从亭子里出来,回到我的小摊上。这会儿才七点来钟,天是快黑了,但雨后会涌现大量人流,我没打算回去,买卖还得接着做。

    其它小贩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纷纷冒出来了,我一个个扔掉那些湿哒哒的石头,和满城一起把塑料布揭了,点上灯继续等买卖。

    我说:“你有事儿就先忙去吧,我这儿还有段时间呢。”

    满城看了看我,“用不用我一会儿送你?”

    “不用,”我指着一旁的行李箱,“挺方便的,也不远。”

    他就又抬起头来,看着我露出那么个会心的笑容。干嘛,他这是什么眼神,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勤劳,觉得我这是改过自新了?

    我真不喜欢这个眼神。

    我尽量不对满城表现出一些特别的看法,事实上确实没什么特殊看法了,所以我尽量控制一种礼貌而并不陌生的距离。如果可以,做做朋友还是可以的,毕竟事情过去太久太久了,久到我已经想不起来,我们曾经那样那样

    满城要走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些什么,问了他一句,“你和刘祯有联系么?”

    满城很意外地看着我,“你们没有联系?”

    我干笑,“还没来得及联系,我这没他的电话。”

    满城想了点什么,让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他,说联系上刘祯让他给我打电话,我说好。

    刘祯在国内的号码不用了,国外的他工作室那几个人也不清楚,我给他发过邮件,但是他没回,我说:“刘祯大爷我错了。”这大爷不鸟我,也可能他那个邮箱早就不用了?

    反正我觉得,我和刘祯不可能再也不见面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看着满城离开的背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微微潮湿凉爽的雨后,行动间平整的西装会反射淡淡的光影,这个曾经我深爱过的背影,如今看来,忍不住心里就是一阵唏嘘。

    我努力回忆他年少时的样子,太久远了,记不清。

    满城像是一个生活在迷雾中的人,明明近在咫尺了,你也看不清他。不是他的内心有多么复杂,而是他总是给人这样的感觉,明明很亲近,却始终隔着一层看不清且灰蒙蒙的东西。那是一种类似孤独的影子。

    我在这边摆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摊,九月开学以后,除了周末就越来越没有生意,所以我的儿童课外培训班要赶紧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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