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不行,还是想弄她。”
“那去弄啊。”旁边人起哄。
那人说,“走啊,一起?”
“你先。”
“你先。”
我其实被吓的已经有点麻木了,可是他们说话我还是听得到,他们随便说点什么我都紧张得要死。我在心里求着有人来救我,刘祯应该发现我不见了啊,他肯定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关机他会担心的呀,刚才他们到底用我的手机跟刘祯说了什么,他们这样关着我,又到底是想怎么样。
我仿佛能感觉,刘祯就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下一刻,下一刻的下一刻他就会突然出现,我就低着头盯着门,渴望它被忽然推开,渴望看到我所熟悉的身影,渴望被拯救。
因为有那一丁点的希望,我怀着每一个下一刻去等待。
等来的还是羞辱,几个小伙子商量好了,让那个第一个打飞机的先来,他就走过来了。我吓得身体一缩,把腿也一起抱着窝在沙发上,我不想看他,但也不得不看他,我就瞪着他,冷冷地,“你离我远点儿!”
他伸手摸我的脸,“姐姐你冷不,到床上去睡吧?”
我愤怒地把他的手打开,紧紧抱着自己,紧张得连脚背都绷直了。这人是赶鸭子上架了,几个哥们儿把他给推过来了,他要是不把我怎么着,太没面子,而且真是喝多了,什么强奸犯法什么的,根本就压不住他们了。
他扯我的头发,要把我从沙发里拎出来,我就让他扯,头皮扯掉我也不从沙发里出来,我现在这个团成球的姿势,他还动不了我。
然后有另一个人过来帮忙,照着我脑袋就抽了一巴掌,“不要脸是不是!”
我就叫起来了,发了疯地嚷嚷,“都给我滚!”
然后又挨了一个巴掌,挨得脑袋都懵了。我之前就听人说强奸这件事,其实没有那么容易被强奸到的,一般女人被成功强奸的,都是一边挨打一边被强奸,这样才没法腾出精力来挣扎。
好啊,你们打啊,有种打死我啊。
打我我也不动,我就缩着。但是我劲儿不够大,两个人搭把手,就把我从沙发里拽出来了。其中一个就把我硬抱着,然后一只手伸下去扒我的裤子,我不停地动阻止他们的动作,我把手抬起来伸到后面,也看不见,用指甲使劲挠抱着我的这个人的脸。
他被我挠得毛了,力气才轻了点,我赶紧就从他怀里逃出来,我想往门口去,另外一个人拦着我。另外三个人坐在床上没有反应,似乎他们并不想参与这两个人的禽兽活动,但是也没打算阻止。
我就感觉总有人在抽我的头,最后就把我抽到了床上。
这几人刚才就坐在床上吃的东西,这床上还有酒瓶子,一个人扒我裤子的时候,我顺手操了旁边的一个酒瓶子,照着这个人的头就砸下去,给他砸懵了。
那个人头皮上在冒血,我握着半截酒瓶子,酒瓶碎掉以后,剩下的那一半,玻璃碴子会特别锋利。以前刘祯就跟我讲过,酒瓶能杀人,尤其是这种,往人身上扎一个试试,比刀子还管用。
被我打了头的那个在一边儿坐着,捂着自己的头,一边呻吟一边骂,“我操这个娘们儿”
另一个想动我的,也不敢乱来了,估计看出来我真敢玩儿命了。我知道他们本来怎么想的,这几个人没想背什么强奸的罪,他们敢对我动想法,是觉得今天就算把我怎么着了,我也不会把他们怎么着。
我以前坐过台,我就是鸡,一个鸡有什么资格去告别人强奸,一个鸡被睡了,被强奸了,那最多算是对方买了东西不给钱。
当过鸡,就一辈子都是鸡么?
我抱着酒瓶子从床上跳下来,我往门边挪,也没人敢拦着我了,妈个比的,谁再过来一下,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今天要是软了,就让他们就地正法了,回头我也得找棵歪脖子树吊死,还不如直接死在这儿干脆。
我把门打开了,他们眼睁睁看着我跑了,我就真的这么跑掉了。
我往楼下跑,我听见楼道里有脚步声,应该也是一帮人,我才不管我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就闷着头跑,然后撞进一个人怀里。
我也不认识他,把他扒拉开接着往下跑,那个人把我拽住了,“刘祯刘祯,是不是她?”
我就又懵了,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又看看他身后,刘祯从楼下蹭蹭地跑上来,一把把我抱怀里,我就又傻眼了,脑子比刚才还懵,刚才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跑,现在狗屁都不知道了。
我连哭都没哭,就抱着他发抖。刘祯怎么把我带走的,我也不清楚了,他带来那帮人上去给那帮孩子修理了一顿,事情就那么轻飘飘地过去了。这事儿还真没法处理,因为主谋是刘晗,刘祯也是找了刘晗才找到这地方来的,不过刘晗肯定不是指挥那些人这样对我,但她究竟为啥要找人关我,这事儿太匪夷所思了。
我一直都没什么反应,就是发抖,跟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回来似得,刘祯把我带回培训班那个家。
然后把我放在床上,我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刘祯就有点傻眼,赶紧过来抱我,我不让他抱,一边哭一边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嫌脏。
等我扯得不想扯了,刘祯又把我抱住,我趴在他怀里咧着嘴巴呜呜的哭。此刻我一点没感觉什么所谓的爱情,我爱不爱他怎么样的,刘祯就是我的亲人,能带给我安全感的那种人,我认为怎么都不会抛弃我的那种人。
他又把我放在床上,我缩在在角落里,他从后面抱着我,轻轻地说,“宝贝我在呢,回家了,我在呢,嗯?”
我还是哭,哭了一会儿不哭了,干发抖,刘祯又问我:“宝贝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其实刘祯应该没别的什么意思,他可能是觉得好多人受完惊吓,都乐意洗个澡放松放松,我一下就想歪了。
我扭头看着他,皱着眉头哭得可难看可难看了,我说:“我没有被强奸,刘祯我没被强奸,你别嫌弃我。”
我都急眼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才好了,急得我一边说一遍摇晃自己的身体。他赶紧又给我抱着,“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真的没有”
“好了瑶瑶,瑶瑶乖”
我还是呜呜地哭,嗓子眼儿里挤着字,“真的没有,没有,我就是看见了,他们对着我打飞机,我害怕”
刘祯捋着我的背,不停安慰我,也不说什么了。
我自己唧唧呜呜地说,“我后悔了,我不是鸡,我不该去坐台,我不该,我不是鸡,”我摇着头,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没出过台,我不是鸡我后悔了”
“瑶瑶乖,瑶瑶”
我后悔了,真的。有些错误就是不能犯,所谓污点是始终存在的,抹不去漂不白,尤其是在一些就喜欢揪住污点不放的人眼里。那些拍过三级片的艳星,无论怎么一件一件把脱掉的衣服穿上,始终有人记得她们脱过,始终不被所谓正道人士所原谅,被很多人所不耻。
我也一样。
我当过婊子,我非要给自己立个牌坊,那个牌坊存在的意义,也就是留着给人当扔鸡蛋和烂菜叶的靶子的。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刘祯就抱着我一直哄,我也不哭了,就光抽抽,我觉得我受到了有生以来的最大一次惊吓和伤害。
后来刘祯把我哄睡着了,也哄着我把衣服都脱光光了,那些衣服上还残留那些肮脏的痕迹,他肯定不想再让我看见。
后来刘晗就过来了,也不是来负荆请罪的,反而是兴师问罪。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66 仔仔番外:那些年错过的大雨 vera208皇冠加更
因为爱情,你却是传奇。
“瑶瑶我爱你谢瑶我叫季虎,我爱你”
热气球在距离地面五十来米的位置,仔仔吓得有点腿软,他要做一件牛逼且傻逼的事情,做给瑶瑶看。
原来有点恐高,越恐高喊得越大声。这是二零零八年的七夕,仔仔和瑶瑶吵了半个月的架了,也不是吵架,就是瑶瑶不搭理他了,仔仔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想办法哄她。
仔仔和瑶瑶相遇在欢场,第一眼她就是他的传奇。仔仔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初见瑶瑶时的感受,他想一秒钟变成诗人,在心里给她默默地作一首浪漫的诗,但遣词造句之后,脑子里留下的是一串省略号。
这个姑娘,其实只是个漂亮姑娘,可他就是忍不住再看一眼,再看一眼,一眼一眼又一眼。她很像一个熟人,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有这么一个熟人。一见钟情。
仔仔从热气球上下来,觉得有点头晕,脚踏实地了,还是感觉很晃,就像刚跳了一天蹦床下来。
江北拿着手机反复地看刚才录的视频,笑吟吟的。仔仔凑上去看,想看看自己表现如何。
“操,你拍的是个什么玩意儿?脸呢,脸呢?”
视频上,是个大大的热气球,热气球下一个篮子,隐约能看出来有个人形,好不容易找到脸的位置,因为手里拿着大喇叭,大喇叭就把整张脸都挡住了。
江北还是笑,无辜地说,“你找谁拍也就这样了,能听见声儿就不错了。”
幸亏江北把仔仔上热气球和下热气球的全程都拍下来了,关键是他上下的时候都腿软,一点英勇就义的豪迈都没有。仔仔又抬眼看了看已经升上空的热气球,有一对情侣上去了,人家俩人在上面接吻。
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么着吧,死老娘们还不感动?”
第二天奥运会开幕,仔仔琢磨瑶瑶肯定会在J酒吧出现,纠结江北等狐朋狗友给自己壮胆,打算联系J酒吧的老板,给自己腾个公开道歉的机会。有江北这个后台,到哪地方都特别好说话,当然带上江北他们,最根本的原因,是考虑到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