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表示,那些巴掌是他该受的。
我爸也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了,说要过来看我,我现在天天没劲,就想睡,哪有精力招待他们,就让我爸再等等吧,等我快生了再来也行。
我爸问我弟弟的事情怎么样了,我说在问,应该有戏。
后来我和江北又吵了一次架,我穿着防辐射的衣服,眯着眼睛打着哈哈,在网上找名字。无聊,困,但是不想睡,我成天靠这种还没谱的事情来打发时间。
江北看见了,随便拖了个凳子坐在我旁边,仰着头看屏幕,然后有点兴奋地插嘴,“我也看了,‘江’字五行属水,是不是取个带火字旁的比较好,改天有精神,咱去找个算命的看看。”
我转头,冷冷地看着他,问:“谁说孩子要姓江?你爸说了,孩子的事我说了算,离婚以后孩子归我带。”
“你!”江北瞪着我,又忍着不敢发火,最后只挤出来一句,“门儿都没有!”
我瞥过眼去继续扒拉网页,江北站起来悻悻地离开,刚走了几步,手机响了,就躲到距离我更远的地方去接。
“哦,康岩?什么事儿啊?”
电话是康岩打来的,因为江北把我的手机没收了,家里座机号码又只有熟人才知道,康岩要找我,就只能通过江北。
江北在那头看了我一眼,对电话里讲:“她现在不能用手机,你跟我说吧。哦,那你不用管了,这事儿我去办吧。行,谢你啊。”
我抬眼看着江北,他跟我说,康岩说的是我弟弟办学校的事情。我冷着脸问他:“你怎么不让我接啊?”
“不就一点小事么。”江北辩驳。
“只有你觉得是小事好不好,你能不能别给我们家的事做主,你要管管我也就算了。”我对他很无语,很不耐烦。
“我不是想帮你么?”江北继续辩驳。
“早用着你的时候你干嘛去了?我不知道找谁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你找我我不就去办了么,你也没跟我说啊!”江北有点生气了。
我撇过脸去,“找你有个屁用。”
“林晓饶,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我还是那句话,“我看得起你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江北气得啊,那脸涨的,红扑扑跟个柿子似得,扭头又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还是顺便买了很多东西,然后跟我说,让我把我弟弟的资料整理整理,他去弄学校的事。
江北把康岩回绝了,我也不好再去找康岩,困难面前总得低头,我不会拿我弟的事跟他闹。他给我弟弟打电话,要他的各种资料号码,两天以后约好了时间,找了个学校的高层出去见面。
喝了点酒回来,当时保姆阿姨也走了,我睡得早,他回来的时候我也没搭理他。
江北也就随便喝了点,人没醉,只是人喝了酒,多少有点壮胆,会干点平常不好意思或者理智不允许干的事情。
他爬我床上来了,因为动作比较轻,我刚开始没什么感觉。然后江北摸我的肚子,我就有点醒了。他把被子拉开,把我的衣服撩上来一截,摸了会儿肚子,又把嘴唇贴上亲了一口。
我醒了,就这么看着他,我最近已经习惯关灯睡觉了,据说关灯睡觉对身体比较好。
江北亲完了,还是趴在那里,转头对我笑,说:“真好。”
当时我有股冲动,想伸手去摸他的头发,但还是忍住了。我撇过头去睡觉,虽然我及其地不愿意和江北靠这么近,但是我不能剥夺他和孩子亲近的权利,我每天都能摸自己的肚子,每天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江北却不能。
江北就隔着肚皮和他孩子联络了会儿感情,然后把身体提上来,微微用半个身子包住我,胳膊撑在床上,他不敢轻易来压我,倒不是说担心一不小心给我压坏了,估计是怕我又发火。
我转过头,看见他眼里携着欲望和犹豫的目光,冷着脸问:“干什么?”
江北牵起嘴角笑了笑,“看看你。”然后低叹一口气,起身去洗澡,之后就还是老实巴交地滚去沙发上睡觉了。
发现下面出血那次,我吓得赶紧叫保姆阿姨来问,阿姨让我别太惊慌,她小女儿怀孕的时候,也有过一次这种情况,最后孩子还是健健康康生出来了,她甚至劝我说,有些出点血,都是正常的。
我心里很忐忑,江北听见了,就在垃圾桶旁边看我擦出来的带血的纸。我和大妈站在门边,皱着眉头问他:“你变不变态。”
江北也皱着眉头,“赶紧换衣服,去医院。”
我们到医院,“先兆流产”几个字,把我和江北吓得犹如五雷轰顶,大妈很淡定,因为她有个女儿就经历过,后来没什么事。但我还是没法淡定,我吓得感觉肚子里还一抽一抽似得呢,忽然想起去年打胎那次,手术之前吃那种流产药的感觉。医生也说不要紧张,调理好了就没事。
我低着头努力让自己别去想恐怖的事情,别把自己吓哭了或者怎么的,江北从下面成功地拉到了我的手,我没想过要挣脱。
他问医生都得注意点什么,医生说我这属于轻微先兆流产,大多是能成功保胎的,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我自己的身体状况上,营养不良,贫血什么的太严重,他说很多没有准备好要孩子,而意外怀孕的,都可能出现这个状况,所以计划怀孕之前,很多人都会选择先调养好身体。
我不光没调养,我怀孕之前每天都在作啊,你不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迟早就要报复回来的,哎
配合治疗是必要的,还有就是我自己的精神方面,不能太紧张,也不能情绪太低落,得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精神怎么样,自己的身体是能起到相对感应的。
我实在有点不知道怎么让精神好起来,尤其让这事情吓一吓,更紧张了。我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挺倒霉的人,闹非典那几年,我们那里其实一个病例都没有,大家都该吃吃该喝喝,就我紧张的,外面卖的吃的,看见什么都跟有毒似得。有时候都干脆不吃饭。
医生说让我最近减少活动,尽量卧床休息。我回家躺下以后,江北在床边坐着看我,挺认真地问:“你是不是真的很不愿意看见我?”
我垂着眼睛没说话。
他说:“要是你心情能好点儿,我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也行。”
我鼻子一酸,不争气地挤着泪花。江北欲言又止,“那”
我低低的,哽着嗓子说:“你别走了,我害怕。”
江北就要笑不笑要哭不哭地看着我,然后大起胆子给我抱进怀里,用温柔的声音劝,“你可千万别再哭了,现在什么都别想,嗯?”
说大话真的谁都会,我劝别人的时候,也说你要打起精神来啊,别想那些不开心的啊。可是不开心是一种情绪,有的时候它如影随形,就算你不故意去招惹它,它也非要缠着你。
我的心情很沉重,神经很脆弱,江北于是想了个办法。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125 老友
江北的这个举措怎么说呢,挺对症下药的。某天我们去医院检查回来,医生说状态比前段时间要强点,但还是不够稳定,卧床休息是必要的,再等两个星期看看,越到后期越容易稳定。
江北没直接带我回家,去了小城大爱以后,给我带去了那套比较大的海景房。我为了孩子,现在挺配合他的,除了抗拒过于亲密的接触以外,尽量不跟他对着干,给自己找不痛快。
有个朋友话说的好啊,这个出了轨的男人,就跟掉在茅坑里的钱一样,不捡可惜,捡了恶心。我是孕妇,最怕恶心。
我们进了电梯,电梯动的时候,江北总会先扶我一下,因为那个瞬间,身体会有个失重的反应。
我在电梯里问他怎么来这边,江北说那个房子太小了,还是先搬到这边来吧。我觉得我整天在床上坐着,其实房子的大小跟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到这边来对江北有点好处,他不用睡沙发了,有四个卧室呢。
江北拿钥匙开门,然后让我先进去,我就迈着很平稳的步子往里面走嘛,可能是怕我滑倒,江北把这边所有的地方,都铺成了地毯。我正准备换鞋,江北关门,然后门后面蹦出来个人,从后面蹭一下给我抱住了,大呼:“饶饶!”
尼玛吓得我心里一跳,江北赶紧把扒着我的这个人拉开,小声劝:“都说了别吓她。”
江北扶着我,“你没事儿吧。”
我转过身看着瑶瑶,情不自禁地裂开嘴笑,笑得跟哭一样难看。瑶瑶也对我笑,然后张开手臂,“抱抱。”
我们就抱抱。
仔仔也从角落里飘出来,抱着胳膊倚在柜子上吐槽,“疯婆娘。”
抱完以后我和瑶瑶对着互相使劲看,我主要看瑶瑶的脸,看看她变黄脸婆了没有,瑶瑶主要看我的肚子,但我现在实在是还没开始显怀,让她失望了。
“你们怎么来了?”我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是轻轻的,跟鬼魂似得。
瑶瑶喜盈盈地说:“来陪你玩儿啊。”
我就笑,下意识地看了江北一眼,他也弯着眼睛笑。江北此举算是对症下药吧,因为我现在情绪不好,很需要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忘一忘,这就需要转移注意力,但是我没有朋友,他就大老远把瑶瑶给我招回来了。
江北不让我老站着,瑶瑶就陪着我去房间里躺下,我不想趟得太平,但又得把肚子神展开,就那么半躺不倚的。
房间里温度很合适,不需要盖被子。瑶瑶眼馋地看着我的肚子,说:“我能不能摸摸?”
我大方地把一层外衣掀开,露出里面薄薄的白T恤,瑶瑶过来摸,跟摸宝贝似得,然后说:“好像涨涨的。”
“哪有。”我说。
仔仔在旁边看,然后搓了搓手,“饶饶姐,我也要摸”
我抿着嘴巴笑,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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