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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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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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蛇中途突然淫荡起来,什么东西真软?
  我一震,急得大叫:“仙家!你、你是不是在摸什么呢,不准乱摸!”
  妈蛋,这是一条好色的公蛇!
  之前他在桃子身上附了那么久,不会利用她的手做过什么猥琐事吧?想想就犯恶心,淫蛇!
  “啧啧,有什么稀奇的,我什么都看过了,哼。”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继续在用我的手作乱,反正时不时都能听到他偷着乐地嘶嘶发笑。
  我气得身体发抖,轻飘飘的像是随时都会飘走。
  等了很久他都没再说话,我听到了开门声,这家伙出房门了?
  我急得大叫:“喂,仙家,你想干什么?不能出去,九渊画了符篆,待在房间里才安全!”
  我的身体都虚成那样了,他要是再瞎折腾,这身子岂不是要废了?
  可我只听到自己委屈兮兮地卖起了可怜:“我饿死了,我想抓只鸡吃吃。”
  我立马吃瘪,这淫蛇居然想用我的身体生吃鸡!不行!想想都恶心透了,这家伙太他么恶心了,干嘛不用他的蛇身去吃,离开我的肉身后他不还是空着肚子吗?
  他一个劲地吞着口水,急匆匆地也不知道跑去了哪户人家,一头就钻进了鸡窝。因为我突然感觉到有东西在啄我胳膊,还听到很多鸡在耳边叫唤。
  “栓子爸,是不是有人偷鸡?”
  “哎,偷就偷吧。天都黑了,不准出门,我头晕得厉害,明天叫栓子别回来了,我们也出去避避风头……”
  原来是跟我家隔了两户的栓子家,看来村里确实出了事,之前那些人都出去避风头了。
  有只鸡叫得凄厉,栓子爸妈吓得直抽凉气再也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花蛇是不是已经吃上了,很无力地抗议了几句,结果还是听到了咕噜噜的下咽声。
  “仙家,你别恶心我了好吗,你再这样以后我肯定不再请你了。”
  他哼哼两声,幽幽地笑话我:“就你那半吊子水平,真以为能请到谁?要不是看你可怜,你连我都请不到。”
  我气噎,他么的看来这条花蛇也没多厉害,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呃,我……我说错了,上句话收回。”他说完又开始呼哧呼哧地生吃鸡,一想到我即将使用那个满嘴鸡毛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阵起鸡皮疙瘩。
  没过多久,我又听到一只鸡在耳边凄厉地啼叫。
  这家伙哪里是饿了,根本就是馋得厉害!
  不过他刚开始喝第二只鸡的血,突然闷哼了几声。我听到他丢下鸡后,着急着慌地跑回了我家,路上一直在骂脏话,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青竹,曲诃把棺材拿回来是让你睡的!”
  我听到一阵挪东西的声音,然后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一阵头晕目眩过后,我终于回归了自己的身体。而花蛇,居然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从嘴里扒出几根鸡毛,衣服被鸡血染得面目全非,满嘴的血腥气让我恶心得想吐。低头看衣服的时候,突然瞟到胸口有个血爪子,顿时气血上涌。
  这条淫蛇,吃鸡的时候还不忘占我便宜!
  有气无力的身体突然有了力气,我没好气地踢了花蛇一脚,一下子没掌握好力道,居然把他踢出半米远。
  他有气无力地吐了吐蛇信子,突然就蔫了。
  我看看阴骨棺,又回头看了看房间,犹豫了。
  有房间睡,哪个活人愿意神经兮兮地往棺材里面躺,尤其是这种邪性的阴骨棺。
  “仙家,刚才我忘了问,之前你上桃子的身时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时你好像看到谁了,是跟谁说的话?你要是没死,就再上我的身回答一下吧?”
  花蛇居然跟条狗似的,直接把蛇信子往旁边一耷拉,翻翻白眼不理我了。
  他说婆婆拎着东西跑了,我现在有了劲,突然想回去看看。
  不是我胆子大,实在是身上的鸡血太冲鼻子,可我所有的衣服都在郭沐霖家里。
  不过我没想到,这个决定居然让我发现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我怕花蛇提供的消息不可靠,偷偷从后院翻了进去。
  楼房里静悄悄的,我蹑手蹑脚地换了一身衣服,找出柴叔的那根树枝下楼时,突然鬼使神差地想进公婆的房间看。
  我特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没声音才敢推门进去。
  里面黑得叫人喘不过气,昏暗的光线好像根本穿不透那层黑暗。
  我走到窗子边捏了一块黑褐色的东西用手指磨了几下,像大姨妈的味道,可能是干涸的血。
  外面突然传来开门声,我一惊,慌得四处张望,赶紧爬到了床底下,可灯没来得及关!
  脚步声直接传到了房门口。
  “吱”的一声响,我看到一双半旧的布鞋,是婆婆!
  花蛇这个不靠谱的东西,不是说婆婆跑路了吗?
  “灯怎么开着?我记得走之前关了呀……”她嘀嘀咕咕地走到柜门口,从里面翻出了什么东西,又四处看了看,似乎想把我揪出来,“出来!我看到你了!”
  我知道她是在诈我,可还是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婆婆慢悠悠地在房里转了两圈,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遍却怎么都没低头往床底下看。
  我突然感觉周身有东西在散寒气,意识到这一点后竟然感觉越来越冷。
  我僵着脖子往两边瞟,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但靠近床角的地方好像有圆滚滚的坛子。我紧紧地拽着树枝,被冻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双脚迟疑着走到床边,然后那双布鞋就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再也没离去。
  难道她发现我了?我手心里直冒冷汗,开始后悔今晚跑回来送死。
  有一股阴寒像是有生命似的爬到了我背上,又重又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实在憋不住了,刚想爬出去,突然发现两条腿沉得跟灌了铅一样,压根动不了,那感觉就像是长在了地上!
  我惊恐地握着树枝往腿上拍了两下,一阵“呲呲”声像烤肉似的直响。
  床板猛地往下一沉,差点把我压到。
  我吓坏了,拼命往外爬,再一看,婆婆居然只剩下一双布鞋留在地上,人凭空不见了!
  我下意识地往床上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人呢?
  “噗通”一声响,床底的坛子倒了,慢慢悠悠地滚了出来,堪堪停在我脚边就不动了。一共滚出来四个坛子,每个都跟垃圾篓差不多大小。

  ☆、第二十章 行尸走肉 (第十九章修改过)

  寒气是从坛子里冒出来的,我朝脚板底挥舞着树枝,急忙把腿缩了回来。
  坛子里发出一阵很奇怪的“噗通”声,用黄泥和蜡纸密封的坛口处竟然开始湿润,很快渗出血红色的液体。
  我往门边撤时,几个坛子突然剧烈地滚动起来,里面有东西在撞坛子,像是迫切地想出来。
  婆婆到底去了哪里?她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像鬼物一样化成风消失吧?
  我狠狠地纠结了两秒,终究握紧了树枝想逃离这个地方。结果我刚开房门就跟人迎头撞了个满怀,居然是柴叔!
  他一看到我,眼睛突然亮了:“丫头你没死?你不是被装进阴骨棺埋到槐树底下了吗?”
  原来他都知道!可他当时并没有救我。
  我悄无声息地把树枝藏到背后,偷偷塞进了衣服里,树枝直接贴上我后背时,我背上居然出现一阵灼烧感,就像被烙铁烫了,疼得我额头直冒汗。
  “叔,你怎么来了?”我强忍着不适朝他扯了个笑,心想着九渊怎么还不来找我。
  “我是追着郭家老婆子来的,你看到她了没?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一直冒汗?”
  我硬着头皮往身后指了指,意在让他误会我是因为那几个坛子才害怕地直冒虚汗。
  “咦?”他看到那几个坛子后相当惊讶,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直接戳开了其中一个坛子的封口。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原来这就是房里古怪味道的源头。
  “哼,原来如此。”柴叔冷笑,看了我一眼,“丫头,帮我个忙。”
  他让我仔细扶住坛子,掏出一支朱砂笔在左掌心画了个符篆,然后竟然直接把手插进了坛子!
  里面的液体突然像沸水似的开始翻腾,坛子也开始不安分地晃动,就像待宰的家禽在做最后的挣扎。我用力地把坛子往地上压,一点都不敢懈怠,好像一松手,坛子就会自己跑掉似的。
  柴叔的左臂竟然在慢慢变黑,而且黑气有往上蔓延的趋势!
  “二景飞缠,朱黄散烟,气摄虚邪,尸秽沉泯,和魂炼魄,合形大神……”柴叔念念有词,拢住右手手指,紧紧地按住左臂用力往下推,像是想把黑气驱除出去。
  背后突然卷来一阵阴风,郭沐霖着急着慌地赶了过来,腰上还盘着那条花蛇。
  想来他回我家没看到我,就跟花蛇问了我的去向。
  柴叔当即露出戒备的神色,斜睨我的那一眼也突然带上了警惕。
  我赶紧安慰他:“沐霖跟我婆婆不是一伙的,他是好人,叔,你就放心吧。”
  我知道这话不怎么靠谱,赶紧朝郭沐霖使了个眼色,想让先他服个软看看柴叔能从坛子里捞什么东西出来。
  他黑着脸走到我身边:“我跟我老婆一伙。”
  柴叔转转眼珠子,斟酌了两秒后,继续压着左臂开始念叨。
  黑气迅速被压制下去,可他的左臂突然幅度很大地往坛子四壁来回撞击起来,好像根本不受控制。柴叔皱紧眉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求助地抬头看九渊,想让他帮帮柴叔,可这家伙居然双臂抱胸,用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我们折腾。
  我都快抓不住坛子了,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我急得直冒汗,忍不住伸腿去踢郭沐霖,他这才慢悠悠地盯着柴叔冷笑起来:“还有必要装下去吗?保存实力是想继续卖弱骗取她的信任?你真没必要怀疑她,她是郭家唯一一个正常人。”
  我心里“咯噔”了下,再看柴叔,他已经恢复了镇定,仅有的那点慌乱也从眼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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