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我,就像孩子一样的撒娇,是那样的迷恋依赖萧龙溟。
有些话实在太肉麻了,如果不是因为萧龙溟仅存的生命已经很短暂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这样矫情的话。
萧龙溟的唇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唇瓣,指尖松开了我的后脑勺,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怎么?不想嫁给小和尚了?”
“萧大哥!”我吸了吸鼻子,又掉了一行泪下来,憋着嘴气哼哼的和他说话,“你混蛋,我……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嫁给灵川哥。我的身体已经不完整了,我、我……都是你害的!!”
“哈哈哈……”萧龙溟豪迈的朗声大笑,他带着粗糙老茧的食指在我的鼻子上勾了一下,将我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中,“我无碍,方才采阴补阳,已经把体内受损的精魄压制住了。”
采阴补阳?
我一听之下,两颊好像火烧一样的滚烫,将自己的脸紧紧的贴着萧龙溟的胸膛,不敢抬头,“那萧大哥,难道一开始你从盒子里出来,失去理智,想要对我……那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你当时为什么没有……”
我越说声音乐小声,最后说不下去了,只好闭上了嘴。
“你想问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利用你的身体。来缓解痛苦?”萧龙溟邪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总有一种轻薄浪荡的感觉。
我的心跳更快了,这样寸缕未着的被他搂着,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我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如同蚊呐一般“恩”了一声。
“小东西,我每次要你的时候,不都是你自己不肯给我的吗?”萧龙溟的声音颇有些无奈,他粗糙的掌心不安分的在我身上肆意的玩弄着,弄得我更加的不自在。
我很想挣脱萧龙溟的怀抱,可身子酸软的连动都动不了,手指也麻木了。
我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子,才慢慢的回想萧龙溟刚刚说过的话,萧龙溟只因为我不同意。他宁可自己痛苦,也不肯强要了我,这样的他让我更加的喜欢和心疼,我禁不住紧紧搂住萧龙溟的胳膊。
我只是想单纯的这样抱着他,他浑厚的声音却轻浮的在我耳边响起,“还想要吗?”
“我……我不想了,萧大哥,你快放开我。再过一会儿,槐香该回来了。”我慌乱的说着,就感觉到萧龙溟的动作又开始了。
这一次,他没有十分的猛烈,而是等我我适应了,才慢慢的加快速度。
萧龙溟步步紧逼,让我全无招架之力,瞬间就变得口干舌燥,又一次软到在他的怀中,任他摆弄。
他在我耳边,颇为的霸道得意,“小东西,我早就知道你是口是心非的人。你是我的人了,还用瞒着槐香吗?”
“我……”我胆怯的尝试迎合了他一下,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的热烈,狂猛的发力,让我禁不住张开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呜咽的说道,“萧大哥,我……我真的受不了,被槐香听见了浴室里的动静,她会笑话我的。”
“不怕,小东西,让槐香笑话我就够了。”萧龙溟根本就不肯听我的话停下来,反而是越战越勇。
直到我浑身都被汗液浸透了,他才咧嘴诡笑着,将我放进浴缸之中。我肩头被他咬伤的地方,已经发黑结痂。
此刻被浸泡在水中,有一种刺骨般的疼痛。
萧龙溟的指尖划过我的肩头,眼中闪过一丝自责的情愫,他将我用来割破手指的瑞士军刀握在手中,僵硬了一下,才低声道:“小东西,你忍着点,如果伤口不处理的话,尸毒会进入你的心脉的。”
“萧大哥,你动手吧。我、我能忍住的!”我躺在水中,目不转睛的盯着萧龙溟的棱角分明的容颜,伸手触摸他垂下来的发丝。
那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在萧龙溟手中,就好像一把银色的游鱼一般灵活游走,轻而易举的就将我肩头血液凝固的结痂挑开。
黑色的血液从伤口溢出,在浴缸里如同墨迹一样晕染开来。萧龙溟猛然间一低头,用力的吮吸我肩头的伤口,伤口的位置还被他冰凉的舌尖所触碰到。
我一个激灵,溅起了好多水花。
却被萧龙溟十分快速的用手掌按住了胸口的柔软,又压回水中去了,他的动作又轻又柔。我躺在浴缸里,胸口不断起伏着,等他抬头之际,我才松了一口气。
他在我面前披上了那身白色的浴袍,将健硕的身体隐藏在浴袍之下,黑夜一般的眼睛凝视着我。
手臂轻轻一伸,好像捞起一根羽毛一样轻松的把我抱在怀里。
萧龙溟把我抱进了卧室里,上药之后,用纱布帮我包扎了伤口。他侧卧着,搂着浑身的肌肉酸胀异常的我,一刻也不肯松开。
我的脊背贴着他壮实的胸肌,心中的小鹿都快撞死了,只能低声央求萧龙溟,“萧大哥,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被你搂着,我好紧张,我睡不着。”
“小东西,慢慢你就会习惯了。”萧龙溟任性的把我困在怀中,他的身子一动不动,好像是一尊坚硬沉重的冰雕。
我没说话,闭上眼睛靠着萧龙溟冰冷冷的怀抱,内心挣扎过无数个念头。让我睡不着觉的,除了萧龙溟身上的雄性特征,还有天亮之后我和何灵川的订婚的仪式。
行空已经为了这场订婚还俗了,他以后不再是寺庙里吃斋念佛的小和尚了。他现在是何东凌那家老锁厂的继承人、少东家何灵川。
我失身萧龙溟,再也没有资格做他的新娘了。
可是何灵川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他用整个佛门的善缘,来换这一场订婚。当我告诉他,他所期待的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在我的内心深处,对何灵川有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愧疚感。
我心里面清楚,我和萧龙溟之间的事情,必须向他坦白。即便何灵川不能原谅我,我也必须把真相告诉他。
“小东西,任何事情我都会挡在你的前面,不许你再胡思乱想。小和尚那边,由我来说,你只要做好我的女人就好。”萧龙溟他居然发觉我在装睡,用唇吻了吻我的发丝,收紧了臂弯,强迫我睡下。
萧龙溟的话让我忐忑的内心安定了些许,加之我的身体被他折腾的疲惫不堪,精神稍微一放松,迷迷糊糊的就睡死过去。
翌日,天才微微亮,我就从萧龙溟消失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张开眼睛的那一霎那,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枕在一只粗壮的手臂上,我抬眸看了一眼发现萧龙溟正侧眸看着我。
我真的是被吓了一大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刚做的噩梦,如同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弄得我的头脑有些思绪不轻。
“萧大哥,你……你没事,你没事就好。”我顶着额头上的虚汗,手指在萧龙溟的胸口上乱摸,感知他真真实实的存在。我才松了一口气,红着脸地叹了一声,“原来是做梦啊,我起床换衣服了。”
我发觉自己刚才的举动,好像是故意在吃萧龙溟豆腐一样,弄得的我实在不好意思面对他。我连看都不敢看萧龙溟一眼,硬着头皮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快速的换上。
等我会过身的时候,萧龙溟已经把衣服都给换好了,他脸上挂着俊朗的笑意,问我:“饿了吗?小东西?”
“有点,昨天等了你一天,到现在都还没吃饭。”我对萧龙溟俊朗的面容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萧龙溟却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抱到餐桌前。
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饭食,还罕见的冒着热气。要知道连少卿是鬼,身上的阴气极重,轻易是不能够接触到阳火的。
萧龙溟的鬼饭前,已经摆好了香炉,连少卿连少爷的服务那叫一个贴心、周到。
连少卿倒吊在我家的老式电扇上,洋洋得意的咧着嘴角,“本少爷聪明吧?这顿饭,可是本少爷用冥火做出来的,棒不棒?”
他以前很讨厌洗衣服做饭,稍微做一点点,就会抱怨个不停。
后来有一段时间,连少卿好像是突然之间开窍了,每天对这些事情乐此不彼的。
萧龙溟沉遮脸,好像对连少卿的“服务”不甚满意,“哼”了一声,冷淡道:“你早该做出这样的饭食了,累的小东西好一阵吃不到热食。”
“我问的又不是你,我问的是谭笙姐姐!”连少卿从电扇上面跳下来,他满脸期待的看着我,一双碧绿色的眼瞳如同碧波荡漾一样的好看,“怎么样,怎么样?谭笙姐姐,本少爷的厨艺如何?”
“挺好吃的,少卿,你的手艺真的越来越有进步了。”我尝了一口,对连少卿的手艺不吝溢美之词。
说到底连少卿死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到目前为止个性都很不成熟。他就这么趴在饭桌上,托腮看着我,“那本少爷要看着你吃完,还有啊,我是哪里比不上萧大哥了?你居然选他,不选我。”
“你在说什么啊?我从来没说你比不上萧大哥啊。”我专心一志的低头吃饭,抬头之际,就看见连少卿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我。
连少卿一脸认真的问我:“你和萧大哥昨天,难道不是圆房了吗?”
我握着勺子的手猛然这么一紧,心里面慌的要命,我看向萧龙溟。我希望萧龙溟能在这时候,出言凶连少卿几句,这样我就不用回答他这样尴尬的问题。
可是萧龙溟却是低着眉,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吃自己的鬼饭。
“你们晚上洞房的动静好大,吵得本少爷都睡不着觉了,知道吗?”连少卿蹲在椅子上,靠着椅子的靠背,用手指挖着耳朵,一脸老成的样子。
这个连少卿他分明什么都懂,他还故意装白痴骗我。
我气得恼羞成怒,却看向萧龙溟的嘴角已经不自觉的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萧龙溟哪会管连少卿啊,他自己本身就在幸灾乐祸呢。
我只好往肚子里压了一口饭,忍气吞声。
吃过了早饭,萧龙溟和往日一样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却拿着手机,有些坐立不安的看着屏幕上的时间。
大概是早晨八点多钟,槐香拿钥匙开门进来,她看到萧龙溟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吓了一大跳。
她看了我一眼,将我往门口拉,“要来不及了,我今天起晚了。你没等急吧?一会儿还要换衣服,快点吧,要来不及了。”
“槐香,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一心急,把藏在心里面一晚上的话就脱口告诉了槐香,“我不能嫁给何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