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脸皮够厚,我都说到这地步,你们竟然还想狡赖。别以为你们做得人不知鬼不觉,但我们是天神,一切岂能瞒过天神的眼睛。”
此三人不愧为斯托里培养出来的奸商,只见他们中的一个脸稍稍变色后由瞬间恢复,他微笑着对李戴克道:“天神就是天神,对一切了如指掌,没有什么能逃过你的眼睛,既然天神都知道我们也就不在隐瞒,一切都是商务大臣的主意,是他找上我们,这个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商人,没理由有钱不赚,再说对方是官,我们是民,官怎么说,我们只得怎么做,希望天神大人能谅解我们的处境,关于钱的事,我们补上就是。”
商人说的在情在理,李戴克明知道是狡辩,却不再辩驳,他的目的达到就好,无须多解释浪费时间。接着他把剩下的一叠账单安静地放到其他几个商人面前,最后来到一位皱着眉头的老人家面前:“你出的价格是最低的,能告诉我理由吗?”
“我确实是用燃木一半的价格买给熟识的商户。不是因为我和他们有交情,而是这几年由于需求,大量的砍伐,各国的树木越来越少,除了森林那片由精灵守护不能砍伐外,其他的地方都不是很乐观,长期以往下去唯恐对子孙后代不利。由于树木的减少,伐木商的日子不好过,他们不得不以提高价钱来为以后考虑,而各商家更是苦不堪言,各大矿产成本本来就高,燃木再涨价等于削弱他们的利润,有些小的商户根本无利润可言,依形式看燃木还得涨价,就是说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大商户也承受不起。普通民众根本买不起各大矿产加工后的物品,能买的起的只有贵族,如果连少数贵族都嫌贵不来买的话,富商也会沦为贫民。所以煤没有出现之前各大商家已经开始寻找可以替代燃木的燃料,当煤出现时,大家都看到了希望,纷纷涌到此地,可是如果煤的价格和燃木一样高,并且不断涨价的话。那么我们寻找新的产品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只是为了在资源用尽后找个替代品?单单是这样,当煤的价格高出燃木后,商户依然会选择用燃木,于是树木继续在减少,及少的绿色都要在人们的眼中消失,在利益熏心的情况下,难不保有人会破坏协议,冒险去边境的森林砍伐,到时候为了争夺资源,说不好还会引发战争,倒霉的始终是普通民众。”
李戴克现在知道老人家为什么一直皱着眉头,因为他考虑的不是眼前的利益,是千秋万代子孙的利益。他说的对,过度砍伐带来的灾难在地球上早就演绎过,地球上可能也有这样高瞻远瞩的老人提醒,但没有人听得进去,所以悲剧不断在发生,当人们意识到的时候差不多到了快无法挽救的地步,幸好高科技的发展让合成物取代了天然物品,虽然表象被保留了下来,但失去了原来的味道。如今想在地球看自然现象只能去及其个别的自然动植物保护区才能看到,为了限制打扰动物的正常生长,官方制约民众参观,只有少数人和类似于李戴克这样的学者才能进入保护区。李戴克不愿同样的悲剧在另一个星球从演,想要保护必须从现在做起,因此他认为有必要关于乱砍乱伐一事跟三位国王好好商谈,让他们用立法来控制乱砍伐现象。
“你认为怎样的价格适合目前的形式和未来的发展?”李戴克真诚地看着老人家。
“我认为目前它只能是燃木一半的价格。”
“为什么?”
“铁国刚刚发现煤,不出所料的话它的开采量一定不会小,煤的数量比燃木多却开出和燃木一样的价钱,我认为不合理,这是其一。其二是如果煤和燃木的价格一样,对商户来说煤的作用毫无意义。”
“哈哈!”周围的商家开始哄笑,有人道:“你以为你是神,要救助天下的人民?”
“我是神,是我想救助天下的人民。”李戴克厉声道,没人敢再笑,大家尴尬地看向别处。只有拉贝尔不服气地撇着嘴,他对李戴克一口一个神早就感到不满,对于他说可以,自己说不行这件事等账结完,他非得好好跟李戴克算算不可。
“燃木一半的价格太便宜,你会赚不到钱。”李戴克见安静下来继续发话。
“钱少赚点不是问题,你看我都毛发斑白、两条腿入土的人,对名利已经无所求,我只想趁活着的时候为下一代办点事情。”
“嗯!”李戴克赞许地点点头,想了下问老人家:“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在下秦占,秦记商行就是在下所开。”老者礼貌地自我介绍。
“秦记?”李戴克想起秦淑芬,问道:“你认识一个叫秦淑芬的女人吗?她也是你们盐国人。”
“秦淑芬?”秦占激动地站了起来,两眼含着泪花:“天神大人知道秦淑芬的下落?”
李戴克看着他的表情愣了下,疑惑地问:“别告诉我,你是她的父亲?”
“天神大人说笑,我怎么配当她的父亲。”秦占摸了摸眼泪:“她是我以前主人的女儿,我的主人是个善良、温和的商人,在盐国很有名望,我年轻的时候在他手下打下手,他见我能干,就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单独开个分号,后来分号越来越壮大,就在我们可以开另一间分号的时候,主人来找我并对我说,他想娶个盐国女子给小姐当后妈,但他担心自己死后小姐会吃亏,所以他把分号送给我,让我另立门户,万一他有什么不测,希望我能代替他照顾他的女儿。后来主人真的出事,当我赶去秦家时,小姐早就没了踪影,夫人说是小姐自己离家出走,我不信,派人到处查找都没能找到小姐的下落,如果天神大人知道她在哪里请告诉我,我的财产原本就是她的,我想还给她。”
“不必了,你家主人既然把分号交给你,不单单是为了秦淑芬,他还看中了你的才能和为人,秦记你只管拿着就好,至于秦淑芬你不必担心,她现在住在强国的侯爵府中,帮我们照顾神兽,几只神兽跟她挺亲。她身边还有掌管农田的女神丽莎,所以你大可放心。”
“这……”秦占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还是希望秦淑芬能亲口对他有个交代。
“这是你平时的善良带来的福泽,你尽管接受,接下来还有更大的福泽,也是责任等着你。”李戴克说完站到最前的位置面向大家:“从今天起铁国所有的煤将由秦记独家代理,所有商户可从秦记买煤,我会跟三国的国王说清楚这件事,并让他们协助秦记在三国各地分别开分号,并不得另加税收。”
“那价钱怎么说?”
“就是!不是由秦记说了算?”
几个大商家不服地叫嚷,商户们也瞪大了眼睛,毕竟是至关自身利益的事情。
“问的好!这就是秦记要和天神签订的契约,铁国将以燃木一半的价钱卖给秦记,而秦记只能以燃木三分之二的价钱卖给商户,并且无论形势怎么变化,两边都得保证五十年内不涨价。”
“哦!”商户们高兴地跳了起来。
李戴克微笑地看着秦占问:“你看有问题吗?”
秦占惊讶地嘴都合不拢,那么大块肉,说到嘴里就到嘴里,简直不可思议,他现在那还说得出话,只有一个劲地点头。秦记口碑不错,商户们都过来祝贺,他颤抖着一一跟他们握着手,感谢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我话还没说完。”场面正热闹着李戴克突然来了一句,客栈从新恢复了安静,大家奇怪地看着他,刚才露出失望眼神的商家眼睛又亮了起来,以为还有希望,接下去的话把他们彻底推向了失望。李戴克继续道:“除去成本、人工、运输……和其他杂七杂八的费用,从表面看秦记赚取的利润很少,但数量相当可观,一年下来应当也有不少盈余。”
“多谢天神大人,这是关乎秦记和三国人民千年万年的大生意,就算不赚,我也愿意去做。”秦占终于开口,激动的他早就老泪纵横。
“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李戴克狡黠地笑笑:“还有一笔好生意也由你来代理。”他又面对所有商户:“商户们用尽后的煤渣不要扔掉,从新卖回给秦记,秦记回收后可以再卖给国家或个人,用作建造房子和铺路用的材料,这样一来一回,商户减少了成本,秦记还可以赚取双重利润,这些利润足够你在三个国家不断扩展、壮大秦记。”
“在下何德何能受天神如此眷顾!这福泽大到我无法承受。”秦占感动到不行。
“你受着吧!我说过福泽也是责任,你要有所担当才是!不止是你,你的儿孙也要像你一样遵守承若,凭着良心行商,若他们敢违背今日约定,擅自提高价格,那么日后我必将收回秦记所有的权利,移交别家代理。”
“是,回去后我定将天神大人的话做成横幅挂在大堂之上,让子孙后代天天背诵,让他们记住自己的责任,不敢肆意妄为。若后代中有一人违背,秦记甘愿交出所有权利,任天神大人处置。”秦占严肃地在李戴克面前起誓。
“好!我相信你的为人。”李戴克面向众人从新宣布:“从此时开始秦记煤庄成立。商户们再坚持己天,等秦占去铁国国都与新任女王桑多拉谈妥细节问题,签订协议后,商户们就可以随意地问秦记买煤,当然现在预订也可以。”
“好!我要预订。”
“我也要。”
商户们兴高采烈地挤向秦占,秦占乐得嘴都快裂开,其他几位商家见没戏,灰溜溜地逃出了客栈。
处理完煤的事,李戴克、拉贝尔和桑龛回到房中,李戴克问桑龛处理的是否满意,桑龛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不但轻易的将煤推销出去,还将五十年内的计划安排妥当。天神大人不费吹灰之力做成了需要一年半载才能做成的事情,令人佩服。……”
“过奖了!”李戴克制止桑龛的奉承话:“如今矿产的事情解决,食物的产量也越来越高,丝布业有所发展,铁国向着正常化的方向发展,并且会越来越好,你现在可以安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