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小弟参与贩毒的事,封爷您知道吗?”
封昊沉默数秒,面不改色,“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凌琅嘴角现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他低下头,“我只是突然知道这件事,所以激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好。”
封昊的视线落到地面某个碎片上,那正是他送给凌琅生日礼物的一部分,不过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没有认出来。
“那就好,”封昊沉吟了一下,“这些回来在收拾,等下在码头见一个人,你跟我一起来。”
凌琅缓慢地点了下头,“我把窗户关好就来。”
他把关字咬得格外狠,封昊听懂了,在转身出去的同时手指一拨,结束了对凌琅的折磨。
凌琅身子一软,立刻伸手撑住墙壁,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立刻瘫坐在地,似乎方才与封昊若无其事的对话,耗尽了他毕生的力量。
一回到家,封昊刚坐下来凌琅就去解他的裤子,封昊笑着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被拒绝的凌琅埋头在对方胯间迷恋地摩擦了几下脸颊,口中呢喃地道了声主人。
封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难道是在片场被憋坏了?”
他伸手在裤兜里拨弄了一下,凌琅口中立刻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忍耐了一整天的他再也不想忍了,他甚至忘记了这只是一个交换手机号码的任务,而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成功通关。他在封昊怀里求欢似地蠕动着,尽可能高地翘起臀部摇晃了两下,暗示着此刻他有多么期待主人的临幸。
封昊如愿卸去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边解边表扬他,“你不知道你今天的表演有多精彩,简直可以去冲击一下奥斯卡。”
封昊现在无论说什么对于凌琅来说都像是飘忽在云雾里,他的下|体一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却被封昊毫不留情地制止。
“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凌琅艰难地把手抽回去,继续放低姿态寻求主人的爱抚,湿漉漉的眼睛里掩饰不住乞求之意。
“我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个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吧,”封昊把手伸过去,凌琅立刻把脸贴到对方手心磨蹭起来,“真是诱人,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封昊口上这么说,行动上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凌琅蹭啊蹭啊,又把他的拇指含到口中忘情地吮吸着,没过一会儿又去亲昵地舔他的手心。
“行了行了,知道你的舌头灵活,”封昊被他舔得直发痒,笑着推开了他,下了命令,“坐。”
得到命令的凌琅立刻收敛了媚态端正跪坐好,脊梁笔挺,神情端庄,只有望向他的眼神中还充满了渴望。
封昊的小化妆箱也被他从片场带了回来,他在里面寻找着合适的道具,摸到一样,转头打量一下凌琅,似乎在考虑是否要使用它,几秒后摇摇头,又转移到下一样。凌琅的心被他吊得七上八下,不知他最后要从里面掏出什么来。
最后封昊从化妆箱里取出来的还真就是一个化妆包,凌琅虽然是个男人,但从艺这么多年,对这类东西再熟悉不过,只是有了口红的前车之鉴后,他再也不敢妄下判断。
“到椅子上去,”封昊命令道。
封昊家并不像凌琅最初想象得那样有一些特殊的SM家具——譬如妇科检查台或者刑架什么的。相反,除了那个笼子,所有家具表面上看上去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就算是有客人来也不会引起注意。
封昊所谓的椅子是一把再常见不过的木椅,椅背由四道竖梁组成,椅座比普通椅子大一圈,正好够凌琅分开腿跪在上面。
封昊拿出两副手铐,绕过椅背的竖梁,将凌琅同一侧的手脚铐在一起,又用绳子穿过椅座的底部,分别系住膝盖,这样凌琅不仅手脚动弹不得,连双腿也无法合拢。
“这是为了防止你等下乱动伤到自己,”封昊解释道。
凌琅不明白他所谓的伤是什么意思,直到封昊从化妆包里取出了第一样东西,一把剃须刀。
“会化妆吗?”他问。
作为一个演员,凌琅没法说不会,只好道,“略懂。”
“略懂就够了,”封昊抿了抿嘴角,“化妆的第一步是什么?”
凌琅沉吟数秒,给出了标准答案,“修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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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幕 化妆 。。。
“BINGO;”封昊笑答;“那我们就从;”他拿过剃须刀在凌琅岔开的双腿间比划着;“修眉开始。”
“哦,对了;”封昊掏出遥控器把凌琅体内的跳蛋关了,“暂时还用不着它。”
他取来一条湿毛巾;垫在凌琅身下,然后熟练地喷上一圈剃须泡沫。
锋利的刀片跟凌琅皮肤接触到的一霎那,凌琅浑身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封昊保持初始的姿势没有动;这给予凌琅一种他随时会切下来的错觉,“这种事你不是应该更有经验么?不要忘记,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它就是那样干净漂亮。”
封昊第一刀已经剃了下来,“当初你为了不在我面前留下把柄,不惜给自己戴上贞操锁的时候,不也是做过这种准备工作么。”
封昊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这种危险的事由别人做和自己做,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凌琅觉得自己时刻游走在危险的边缘,这种恐惧让他一直亢奋的下|体有了暂时疲软的迹象。
“不错,”封昊对他的反应表示出赞许,“这样更方便我操作。”
他认真仔细地清理着凌琅胯间的毛发,每剃完一刀,就用毛巾小心地把毛发和泡沫的混合物擦掉,没一会儿的功夫,凌琅左半边已经被修得七七八八。
凌琅的担忧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几乎每个用剃须刀的男人都会有因为用惯了右手,刮左脸时反手刮伤脸部的经历,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只见封昊将剃须刀从右手切换到了左手,这个动作惊得凌琅一身冷汗,下半身完全蔫了下去。
封昊笑了笑,无视他的反应,继续用左手进行作业。
“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到你,虽然我知道克服潜意识里的恐惧很难。”
凌琅发现他用左手持刀就如同右手一般熟练,那把剃须刀被他使用得服服帖帖,完全贴着自己的皮肤划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如果对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那一定是建立在我已经练习过上百次的基础上。”
“你在别人身上练习?”
封昊微笑着摇头,“你想得太多了。”
“……你在自己身上练习?”
“哈哈哈哈,”封昊很难得开怀大笑起来,“都说你想得太多了。”
他止了笑,眼睛依旧弯成月牙形,“我只是练习用左手刮胡子而已,练了两年。”
凌琅简直难以相信,“就为了做这件事?”
封昊抿着嘴,“把就字去掉。”
凌琅被对话分散了精力,等注意到时,封昊已经完成了八|九分,正在耐心处理角落里不易触及的漏网之鱼。
他现在相信封昊不会误伤自己,只是恐惧消失后,压抑过的欲望反弹得更为强烈,他的身体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尤其是在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后,羞耻感使这种感觉来的更加强烈。
“你的身体敏感得令我吃惊,”封昊赞叹道,“好在已经结束了,不然真是给我的工作增加很大难度。”
他用毛巾擦去最后一点泡沫,凌琅此刻干净得就像初生的婴儿。
“疼吗?”封昊的指肚从鼠蹊处缓缓摸下去。
凌琅点点头,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仍有着剃须后火辣辣的痛感。
“修完眉,第二步该轮到什么?”
凌琅想了想,“隔离?”
“你很有经验,”封昊撤走了凌琅身下的毛巾,转而从化妆包里取出一个蓝色的瓶子,从中挤了些透明黏性液体出来。
“隔离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保护皮肤不被化妆品伤害,”他将手心里的液体直接按到三角区域,凌琅被冰得吸了口凉气,“在这里也是一样。”
封昊的手开始在三角区温柔地打转,火辣辣的感觉很快缓解下来,凉意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让大脑更清晰地接受来自下方的刺激。
待剃毛区域尽数被临幸一遍过后,封昊的手又径直来到凌琅的分|身,将冰凉滑润的液体整个涂满他火热的欲望,凌琅既因那冰凉的触感想要逃避,又因那诱惑的爱抚想要迎合,他的动作缓慢,手指灵活,凌琅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中。
“别……”感受到那温柔突然离自己而去,凌琅情不自禁地唤出声。
“现在离结束还早得很呢,”封昊戏谑他,“隔离才是化妆的开始,还记得下一步吗?”
凌琅回忆着化妆师的步骤,“粉底。”
“回答正确,”字音刚落,一股滚烫的触感覆上凌琅的器官,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凌琅惊呼了一声,冷与热的强烈反差,引得这温度比平时来得还要高。
封昊的动作一反方才的温和,变得有如疾风骤雨,握紧对方分|身的手飞快地律动起来,凌琅觉得自己的下|体在烧,热得几乎要融化掉。
他无法抑制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快感直线升级,眼见要在对方的带领下攀上天堂的彼方。
封昊几乎是在凌琅达到临界点前一霎那停手的,凌琅就像坐过山车即将到顶突然遭遇停电,又倒着滑了下去,他几乎要哭出来,“别停!”
封昊充耳不闻,淡定地站在一旁,等凌琅自己平复情绪。
凌琅喘息了半天,脑中逐渐恢复清明,他这才发现封昊手上的瓶子不知何时换了一个,样子与方才那个相同,颜色却是红色的。
封昊确认凌琅已经重新回到平地,把手里的瓶子放回化妆包里,再次抽出手时,指间已多了两支外观相似的笔。
他拔开第一支笔的笔帽,凌琅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