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猿扯开喉咙,喉结痛楚地抖,向着天空发
6、不速之客【图】 。。。
出了一声凄厉而绵长的哀嚎!那一刻眼中绝望的神情,如同遭受猎人的陷阱戕害、濒死挣扎的野兽。
“你,你,你怎么了呢?”
路天实在难以置信,一条细小的割破伤让黑猿瞬间失去反抗的能力,看起来十分痛苦,身躯在地上抽缩滚抖。
那一张英俊的脸庞上,五官逐渐扭曲;黑色金曜石中波光淋漓,分明是两汪漫浸浓雾的潭水。潭水的漩涡迷乱心神,让小海盗不知所措,心头忽然被揪了起来。
“我不是故意要刺伤你……伤口很疼么?你不要乱动,让我看看……”
路天少爷难得地表现出悲天悯人,他血管里流淌的最隐性的一条基因。
就在这时,黑黝黝的密林上空突然枝翻叶动,无数条巨大的黑影向这边袭来,黑影口中遥遥地呼号:
Hay…ya!……Hay…ya!……
一条又一条黑影从高枝上重重地砸向地面,粗壮的双足落地之时,整座丛林都在震颤,迎接末日的降临。
路天在那一瞬几乎被吓傻。
大地的颤抖直接将他的身子抛进树坑。
眼前的黑影在火光中现形,每一只足有三米多高,遍体覆盖鲜艳的红毛,四肢粗憨如树桩,面孔丑陋得无以复加,形如史前怪兽!
Hay…ya!!!!!!
一只怪兽眼尖地瞥见倒在地上不停痛苦翻滚的小黑猿,发疯一般扑了上去,将流血的身躯抱进怀中抚摸,心痛地嘶叫。
怪兽抬起一双大如椰果的眼,四处寻觅伤害黑猿的仇敌,血红色的眼球落在树坑里的小白猿身上。
路天呆若木鸡,无力反抗,脑中迅速掠过野外生存的各种逃生技巧,肉搏一定必死无疑,爬树攀藤不是对手,小手枪的子弹都不够用,脚边也没有河流湖泊供他施展水下技巧。
他犹疑是否应该就地装死,这时面前一阵飓风袭掠,舢舨大小的手掌拍了上来!
小海盗脑门遭受重击,一声都没有哼出,两眼朝上一翻,仰面栽倒在地,这一次不必装死,直接陷入了昏迷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
小霸王们,晚上凯门鳄会爬进乃们的被窝窝,搔脚心的!一定会的!~~~~
犀鸟奏是这种大嘴鸟,也算南美洲特产吧,动物园里有很多。
7
7、野人妈妈 。。。
7。野人妈妈
路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大头悬空,四脚朝天。
他被藤条捆扎住四蹄,背缚着吊挂在一棵坚果树上,随风还在轻微晃动。
一股恶臭袭来,低头一看,自己脑袋下边不足五米之处,就是一坨螺旋状优雅呈现的黑褐色粪便,似乎新鲜出炉,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小海盗两眼一翻,转瞬间再次晕了过去。
等到他再一次地苏醒,密林中已然迎来了一个清新明快、露水充足的早晨。
恶臭极大地打消了路天的恐惧感,甚至让他产生某种想要赶紧被一刀剁死或者一枪点掉的大无畏冲动。
自己身处一座茂密而藤蔓羊厥丛生的巴西坚果树林里。四周横七竖八或坐或卧,或打闹聊天,或直立行走的,是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那一群巨型怪兽。
这些怪兽遍体红彤彤的长发,后脑的毛发沿顺着脊背,一直披散到臀部,化作一条不长不短、翘来摆去的尾巴。它们既可以像衣冠楚楚、举止优雅的人类精英那样站立起来行走,又可以像粗鲁彪悍的大猩猩,四掌着地,奔跑跳跃着前进。
那些巨大的脚掌毛发丛生,每走过一步,大地都随之萎靡地振颤,堆积枯枝的腐叶层在它们的脚底板下咯吱咯吱地塌陷。而它们的手掌甚至与脚掌一般硕大粗壮。路天一边目测那个尺寸,一边暗自品评琢磨,这些巨兽站立行走时一定非常吃力,如同两臂各拎着一枚几十斤重的哑铃。
小船王觉得这些怪兽像极了神农架里据说一直幸存于世外的野人,或是北美大陆上传说中的“大脚怪”。
他们应该不属于巨猿,因为可以正常地直立行走;当然也不属于高级人类,遍体的红色毛发尚未经历过进化的洗礼。
那么,他们或许就是一直生活在世世代代野史传说和杜撰想像中的史前遗老?
头顶附近的风声异常地紧凑,树叶簌簌鸣动,巨大的身影掠过。
一个野人从树枝上轻巧地荡下。也多亏了热带雨林的参天大树根系庞大,每一棵大树都拥有无数盘结纠缠的附生藤条,互相支撑树冠重量,形成一个巨大网状的植被群,不然还真的禁不住这些巨兽的份量。
野人怀中抱着黑猿,用它厚实胸脯上遍布的长毛将黑猿裹住,轻轻摇动。
黑色的猿蜷缩在巨兽怀中,两只手掌紧紧抓住火红色的长毛,两腿曲起,半昏半醒,口中似乎咕咕哝哝,睡得像个痴痴的婴孩。
路天吃惊地望着黑猿与巨兽,忽然明白过来,这只昨夜愤怒一掌将自己击昏的野人,分明就是这只英俊小黑猿的妈妈。
虽然,呃,两只的相貌、身材互相对比,显然体现了这世上最为迥异也是最意外之喜的某种变异……
野人妈妈用两只
7、野人妈妈 。。。
门板一样巨大的手掌托抱着黑猿,胸中轰隆轰隆,电闪雷鸣,眼中流露慈爱神情,像是在哼儿歌,只是这儿歌没有曲调,声音听起来如同美洲原始部族敲击的战鼓。她甚至伸出一只手指,疼爱地轻轻戳了戳黑猿的脸蛋,喉咙里发出心满意足的笑。
某种极为豪爽的笑声,直接让一旁围观的小路少爷脊背汗毛耸动,几只犀鸟窘得迅速飞跑,另寻高枝。
路天瞄到了野人妈妈那两颗硕大的乳/房,穿透浓密毛发的遮掩,袒露在胸脯上,随着它身躯的微缓变换姿势,径自在胸前摇动。乳/房的颜色粉扑扑的,比他见过的最大的棕榈果还要饱满结实。
虽然他对长成这副模样的雌性乳/房并不感兴趣,可是出于任何一枚雄性动物体内萌发的荷尔蒙的刺激,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偷偷目测一把,如果他妹妹路游需要穿32C,他家保姆翠花需要34D,那么野人妈妈大约需要80G!
“维多利亚的秘密”肯定是不卖如此巨大尺寸的内衣胸罩了,不过“苹果”最新出的各款触摸屏掌上电脑和手机,都可以找到这个内存容量。
小船王正在发散性地履行着青春期小男人见到异性后惯常的脑补活动,野人妈妈抬起头颅,一双椰果般大小的眼盯住吊挂着的白猿俘虏。
路天蓦然窘迫地收回视线,心中狼狈地默念:我没有偷窥,你不要打我,我好冤枉,明明是你没有穿胸/罩……
野人向他冲了过来,两颗硕大的棕榈果因为胸膛的急促气喘而上下颠簸。她显然并不在意胸前春/光被窥,那一脸的暴躁神情,是在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
她挥舞着巨型手掌,向小海盗咆哮,尖锐地指责,愤怒地发泄:我这么宝贝的儿子,他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伤害他?!
身为阶下俘虏,路天不得不低头求饶,可怜兮兮地哼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刺伤他,其实只是刀子在他肩膀上划破了一道小缝隙而已……我愿意向你道歉……”
野人妈妈凸出的一对眼睛因为暴怒,几乎撑破眼眶,鼻梁很塌,两只鼻孔外翻,鼻翼扇动,肥厚的两片嘴唇之间,像喷泉一样喷泄着唾沫星子。
路天脑海中闪过小黑猿那一张年轻俊美的脸,无论怎样脑补也无法把那一张脸和这张脸重合在一起。
巨掌在他眼前挥动,掠夺走了附近全部的氧气,路天甚至开始觉得胸口憋闷,头晕眼花。
不远处倒卧着的黑猿开口说话了,气息羸弱的吱哇声,似乎是在阻止。
野人妈妈收回手掌,没有再用两片舢板袭击白猿的脑袋。随之而来更糟糕的是,这厮竟然开始摇动俘虏脑顶上赖以承重的那一根枝杈,整棵树开始惊惧
7、野人妈妈 。。。
地颤抖。
路天惊恐地尖叫,因为他面前五米之下就是那一坨刚刚冷却的螺旋状排泄物,兽妈再这样摇下去,树塌掉了,他就会被那一坨粪便溺死。他真的不想这么死掉,方才雄心万丈慨然赴死的一腔勇气,此时全部被吓了回去!
兽妈抓狂地控诉:我的宝贝儿子我怀里抱着都怕抻了他的腰,嘴对嘴地喂水都怕呛了他的肺!你个不长毛的白皮小混球,你竟敢让他流血,让他受伤,我摇死你摇死你!
路天哭丧着脸求饶:“呜呜,我我我错了,他先攻击我的,我太害怕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愿意道歉并作出一切必要的赔偿。我的家族很富有的,人民币的行情也是很坚/挺的,赔偿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他,你还是放了我吧……”
小船王从来没有对谁如此地低声下气,此时是形势所逼,该出手时要出手,该求饶时就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一旁的黑猿大声尖叫起来,开始与兽妈争论,那可怜兮兮的神情很是有趣,像是孩童在与妈妈抢夺心爱的玩具:不嘛,不嘛,这玩具是我的,我要玩嘛你就让我玩嘛!
做妈妈的永远都拗不过孩子。
野人妈妈屈服了,最终愤愤不平地冲路天挥了挥拳头:你小混球要是再敢有下一次!
路天即使听不懂,也心有灵犀地看懂了对方威胁的表情,连忙惊恐地摇头:“不会的,我怕你,我再也不敢了!”
他被从树上解了下来,丢进树坑。
他发现就在兽妈与自己撒泼纠缠的工夫,四周看热闹的野人们,一直没有参与动武或是动嘴,屁股都没动弹一下。一张又一张或傲慢或鄙夷或漠不关心的神情,显然就没把他这一只白猿放在眼里。
他在树坑里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开始慢慢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