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那你在纠结什么?”余烈反问。
“可这人,总得有点梦想吧?”季小齐毫不在意余烈的暗讽,“扯开理想不说,就说你家吧,你那妹妹叫余婷啊?长得吧,很漂亮,性格吧,也很好,是我特喜欢的一型,当然我相信她也喜欢我这一款,要不当初就没那事,说不准我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对不?”
季小齐看着脸色微变的余烈,继续瞎扯,“你说这天朝上国吧,什么都爱跟风,可同性恋结婚这事它就死活不跟,我要跟着你算个什么事儿啊?我要真爱你了,你混那路的,哪天挂了,我找谁去,你要死得早那还好,我风韵犹存,换个新的还来得及,你要死得晚,我也跟着老了,我找谁去?谁还要个大爷啊?”
季小齐觉得口渴了,起身倒了两杯水,顺带给了余烈一杯,一口气喝完,还得瞎掰,“我觉得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和你妹妹先去把证扯了,反正你兄妹都喜欢我,我也干脆入赘你家成了,当然我不排斥3P,如果你妹妹不介意的话。不过,我真不喜欢男人,要是你能成全我跟你妹,我倒是感激不尽。”
余烈把杯子一摔,一声闷响,白水渗进地毯湿了一大片,也总算是堵住了季小齐喋喋不休的嘴。“几个月没见,你脑袋又进水了?”
季小齐一乐,“不是进水了,是在东南亚被人下降头了,疯了,叶渊总结的这话,可信度很高。”心里暗想,老子看你不发火,以为是个人都得跟你谈恋爱了。
看着余烈发青的脸,季小齐气消了,叹了口气,“你也别做这么个丢人的事,我给你个机会追我就是,追不追得上看你自己本事,这用镇定剂的手段要传出去,你不丢人,我还得被人笑死。说我太没本事,魅力不够,尽勾些没品的人。“
“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多话。“余烈有些不满,但脸色好了很多。
“管你的,追还是不追?“季小齐懒得理他。
“追。”余烈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成了,开门,我还得回去给我哥报道呢。”季小齐扯了扯有些皱的衣角说。
余烈自认为季小齐恢复了记忆自当记得以前相处的日子,直接开了门,又把季小齐送了回去。
临进大门,季小齐回过身对余烈做了一个风情万种的KISSBYE,冷得看门的保安全身寒毛直立。
15
15、15。 。。。
刚进大厅的季小齐就发现自家哥哥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哎呀,难得,今天居然没上班也没在书房处理公司业务。
季小齐抬头看了看雕纹的天花板,感叹了一声,“今天太阳真大~”
季岚丢下报纸冷笑着问,“怎么,才丢掉一张王牌就这么快就想找新的目标了?还是你唯一的底牌也被掀了,所以急了?”
“呃,这个,”季小齐有点头疼的搔了搔头发,“如果你是吃醋的话,我觉得没必要,保持固定的性|伴侣有益于艾滋的预防,我一向珍爱生命,远离性|爱。”
季岚笑,“哎呀,我一直以为是你除开对我以外的人无法人道呢?难道不是?”
季小齐脸色变了变,“还没到这么严重吧?何况我不过是被人弄晕了一晚上而已,不是我不想回来的。”
季岚挑眉,“我从来不知道那点剂量的镇定剂会对你管用?”
季小齐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难得有个实力派想要追求我,难道当大哥的就不能让弟弟偶尔满足一下从未有过的虚荣心?”
“我竟不知道那种人也算实力派,还是帝都那些高官的女儿太不堪入目?”季岚揽住了季小齐的腰,“我还是亲自检查比较好。”
在两人滚床单的时候,很不时宜的手机铃声响了,高唱着喜洋洋的曲风实在是不适合做|爱。
季小齐只能忍着折腾去拿手机,一看是叶渊,不想接也得接。
“嗨,亲爱的渊哥哥,有没有人对你说过打扰别人被强|奸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季小齐有气无力的问。
季岚在听到被强|奸三字的时候很恶趣味的将季小齐的身体扭曲到一定程度后再狠狠顶入。
季小齐忍不住呻吟出口,然后咬牙切齿的对着手机说,“妈的,算是合|奸可以了吧?”
手机那头,叶渊用着比平时稍为惊讶一点的语气开了口,“啊~你不是心理ED吗?难道要那样做才有快感?”
“滚~”季小齐毫不犹豫的准备挂电话。
可惜就在挂那一秒,叶渊紧接着说了一句,“余烈那傻逼丢了一大堆玫瑰花在我家门口,你自己说怎么办?”
季小齐不得不把手机再拿起来,吻着季岚满是汗津的脸说,“可以泡花茶喝,呃~也可以造···玫瑰酒,妈的给劳资轻点,实在不···喜欢烘干了当花肥···也成,借~花献佛也可以,嗯~啊~”
为了让耳朵干净一点,叶渊果断的挂了电话。
做完爱,神清气爽的季岚决定还是去公司上班。当车开出大门看见挡在路上的那一排排玫瑰花时,季岚大义秉然的叫花匠将一堆垃圾烧了当花肥,要节约用钱。然后再嘱咐呆在家的保镖将养在后山的藏獒拉四条出来栓在大门口,从今天开始再看见有谁送花就直接放獒咬人,害的旁边站岗的保卫一天之内第二次被吓得冷汗直流。
不出五天,没任何一家花店或是快递公司再敢送东西去季家。而叶家更绝,直接在大门前五十米立了一块警告牌…………内有地雷,欢迎探险,自第一天后再无人敢打扰。
季小齐没事坐在家里数花瓣,一瓣两瓣三瓣···旁边的管家也跟着无聊数了起来,一天两天三天···
季小齐扯着花瓣问,“管家叔叔,你在数什么?”
已经年过50却心态一直良好的管家叔叔看了看季小齐,又继续扯手里的花瓣,“我在数你到底还有多久才走~”
季小齐侧头默默无语,这回真是狗都嫌了,特别是那几只藏獒,这几天对着他叫得之狂。
当季小齐在周丽娜的餐厅‘巧遇’余烈的时候,只能坐下来吃一顿午餐。
拒绝了雅间,季小齐选择了人气高涨的大厅。
面对万恶的西餐,季小齐明智的选择了一份水果沙拉,美其名曰:减肥
余烈坐在季小齐对面对着他身后半米远的两个黑脸保镖表示很无语。
正吃到一半,有人走进季小齐这一桌,抬眼一看,认识的,余烈手下一个管酒吧的,好像叫什么杨一伟的。
走上来边拍了季小齐一下肩膀边向余烈打招呼。
哪知刚一开口话还没出就见季小齐满脸戾气的抓住杨一伟的手腕,咔嚓一声扭断了,然后再起身一脚踢飞,落在旁边的桌子上,前后不过三秒,甚至连身后的保镖都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暴行马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老板周丽娜不的不出来处理。
余烈冷着脸一言不发,很明显被季小齐那一晃而过的凶残所吓住了,记忆里季小齐什么时候打过人?传闻里哪有这么凶狠。
周丽娜看着倒在地上的杨一伟,无视余烈变黑的脸,开口就骂,“小祖宗,你能不能少在我这里惹祸?老娘每年赚的钱还不够赔的。”
季小齐脸上满是不悦,“我讨厌我半米内有人的存在,不懂的可以向我身后的保镖学习。”说完还毫不在意的继续吃盘子里的水果沙拉。
周丽娜抽了抽嘴角,吩咐大堂经理给叶渊打电话。
不出10分钟,在附近转悠的叶渊走了进来。
周丽娜一脸凄惨的向叶渊哭诉,“叶少,您也多少管管齐少吧,再砸我这店就直接关门大了。”
季小齐见叶渊来了,放下餐具,相当委屈的指着已经站了起来,却碍于余烈的脸色不敢离开的杨一伟说,“他刚才摸我~”
大厅一下子安静了,相当的安静,所有的人脸上都是惊悚。
周丽娜带着惊悚万分的脸小声说,“齐少,您太不要脸了。”
叶渊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摸着季小齐的头,无所谓的问,“哪只手摸的?”
季小齐转了转眼珠,假想了半分钟后说,“我忘了。”
叶渊转过身对身后的保镖说,“拖下去,把两只手废了。”
大厅的客人已经坐不住了,纷纷结账走人,一向吝啬的人都说零钱不用找了。
余烈铁青着脸问,“叶少当我不存在吗?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
叶渊冷冷的看了余烈一眼,眼神里杀意十足,余烈不甘示弱的回看回去。
季小齐吃完一盘沙拉,揉着肚子说,“这沙拉也太凉了。”
叶渊收回视线,牵着季小齐的手,冷峻的面孔有了一丝温情,“回去喝鸽子汤,叶奶奶炖的。”
“我喝汤你吃鸽子。”
“好。”
周丽娜一脸平静,内心却在叨念,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身后的余烈被驳了面子,正要发作,“姓叶的,你什么意思。”
叶渊拉着季小齐边走边说,“记得把账单送到叶家。”
这话是说给周丽娜听的,周丽娜自然不会客气。
又对着抓住杨一伟的两个保镖说,“呆会儿把砍掉的两只手丢去喂狮子。”
杨一伟很明显被吓傻了,被人拖着走,大哭着要余烈救命。
余烈只能恨恨的起身跟在后面,边跟边打电话找叶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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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 。。。
两个黑道BOSS面对面坐着,相隔甚远。两个看上去年纪差不多,不过一个实际上已经四十多,而另一个才三十出头。
叶临眼尾上扬,玩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半靠着椅背淡淡的问季小齐,“这怎么回事?”
季小齐的眼里夹杂着无辜愤然与委屈,指着跪倒在一旁的杨一伟说,“他摸我~”
叶临听到这三字不淡定了,伸出食指对着杨一伟说,“喂,我看见你也不下四次吧,你都没摸过我居然去摸他?你脑袋秀逗了?难道天天混夜场把眼睛给愰瞎了?”
杨一伟痛并无辜着,张口断断续续的给自己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