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的你都听吗?”九爷噙着笑,白皙到病态的手指敲了敲沙发的扶手。
“九爷只要找到我要的人,都听九爷的又有何妨?”狼不紧不慢地开口,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我相信凭九爷的本事,查这种小事,只是迟早的。”
九爷眼尾微微上挑,看着狼,一瞬间像是脱去了伪装的蝎子,危险而狠毒,“恩?我也觉得是迟早的事情。”
是迟早能找到,还是迟早狼都会变成他手下,九爷没有说,狼也没有问。
“万炙呢?要不要去我家和我一起谈佛经呢?”九爷看向万炙,提出邀请道。
万炙的手指拨弄着书页,脖子上和手腕上的檀木佛珠散着香味,不浓却绵绵不断,一种能让人安静下来的味道,“有机会一定拜访九爷。”
九爷轻笑出声,刚想开口,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略微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这么晚了还这么热闹,难道是在欢迎我?”人未到声先到。
叶文祈看着走进门的典狱长,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脸上有些苍白,甚至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别扭,只是脸上的笑容依然妖孽。
虽不知道典狱长去哪里了,可是叶文祈有一种感觉,事情将要解决了。
九爷看到典狱长进来的样子,像是料到了什么,“看来,我的目的达不到了。”
斜靠在狼的身上,典狱长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九爷大驾光临,怎么没有人和我说声,真是的。”
“要不是知道我来了,你会出去吗?”九爷笑着说道,“不能让我白来一趟。”
九爷低头取下眼镜,哈了一口气在镜面上,等白色的雾气消失了,才重新把眼镜戴上,“我选两个人陪我过夜,应该不算过分的要求吧。”
万炙没有吭声,看向狼,狼与九爷对视,许久才点点头,“但是你知道我的底线。”
九爷笑着点点头,“典狱长,不知今晚有空吗?”
典狱长咬着烟,眼神扫了一下九爷的下半身,爽快的应道,“好,正闲得慌。”
“另一个……纪童你没有带来,看来……”九爷的目光看向一直在狼身后的叶文祈,他从进来到现在这是第二次看叶文祈。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白。
叶文祈抿紧了唇,手握成拳头,虽没有吭声,身子却僵硬了。
他看向狼,可能连他都不知道,那双一直比普通人瞳色淡的眼中带着恳求和一丝期望。
期望什么?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狼看了眼万炙又看了眼典狱长,站起身,伸手揉了揉叶文祈的脑袋,“要听话。”
要听话。
叶文祈看着狼,眼中第一次多了恨意和……一丝迷茫。
明明早就知道,为什么还会有期待和……不切实际的想法。
就连典狱长都会同意,狼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典狱长和狼,他们的关系不比自己和狼亲密?
是的,要听话。
他早该听话了,叶文祈忽然意识到,现在的局面可能是狼早就想到的。
为什么不带纪童,为什么会带他。
要听话。
因为他只是一件玩具。
“我会听话。”叶文祈仿佛听到自己的回答,他看向狼的眼,嘴角上翘露出笑容,慢慢的用口型说道,“我会听话。”他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狼听。
作者有话要说:掀桌,我擦我为啥没事找事的写佛经,查了三个多小时的资料。
我真的不虐。。相信我。。晚到的情人节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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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第二十二章
狼和万炙离开了,典狱长依旧没有任何形象的歪在沙发上,叶文祈沉默地站着。
还是当初狼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的右后面,他没有动,因为他不知道他能站到哪里可以站到哪里。
一直他都是在狼的身边,可是当狼抛弃了他,他迷茫了。
典狱长看了一下九爷身后的保镖,说道,“九爷的爱好还没变啊。”伸手取下帽子扔到一边,开始一颗颗解开扣子。
“我是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吗?”九爷等典狱长把衣服扣子都解开一半了才开口说道。
典狱长虽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明明确确表现出你就是三个字。
叶文祈看着他们,竟有一种这不是第一次交易的感觉。
“让他给你脱,像块木头一样不说不动,也不知狼看上他哪点,难道就等着这一刻吗?”九爷的话像是说给典狱长听的,更像是说给叶文祈听的。
叶文祈的脸色更白了。
典狱长虽知道不是这样,狼对叶文祈算是特别的,可是这话不是他应该说的,更不是能当着九爷面说的。
其实当他看到狼把叶文祈带来却没有带纪童的时候,就有预感。
纪童和九爷……典狱长背靠在沙发上,双手随意搭在两边,“小叶子乖乖,来伺候朕。”
叶文祈走到典狱长身边,因为典狱长是坐在沙发上,所以他单膝跪在典狱长身前,看了典狱长一眼,等典狱长点头,才伸手开始解典狱长的衣服扣子。
随着衣服一件件脱下,典狱长身上的道道伤痕露了出来,叶文祈能认出来的只有鞭伤咬伤和手指掐出来手打出来的伤。
其他奇奇怪怪的伤痕,叶文祈连形状都没有见过,更加不知道是什么留下的。
“吓到小朋友了。”九爷却不奇怪,只是看了眼愣住的叶文祈笑道。
“老鼠胆。”典狱长推开叶文祈,自己站起身,脱去裤子后,直接转身跪趴在沙发上,“九爷是要看我自己动手,还是您动手?”
说着典狱长就侧脸趴在沙发上,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的臀部。
红肿的后、穴,黑色的按摩棒只剩下一点露在外面。
叶文祈跌坐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切,淫、靡而香艳,这才是典狱长进来的时候走路别扭的原因?
“这就是徐老送我的礼物。”九爷走了过去,弯腰仔细看了看,忽然伸手拍打了一下典狱长的后腰。
一个巴掌印出现在他的皮肤上。
白,红,黑,刺目而勾魂。
叶文祈不知道那按摩棒到底有多粗,只是感觉只要再用力一点,典狱长就会流出血,那小、穴就会被撑裂的感觉。
典狱长的身体抖了抖,可是手却没有放开。
九爷的手指摩擦着黑色的按摩棒,忽然用力一推,典狱长发出不知是痛还是难耐的叫声。
黑色的按摩棒完全进入典狱长体内。
被撑开的红肿小、穴在叶文祈的注视下一点点合拢,可是却因体内有东西或者长期撑开的原因,没有完全合住。
九爷坐回沙发上,脱下手套扔到保镖身上,保镖立马拿出新的手套递给九爷。
旧的手套就像是那块眼镜布一样被烧掉。
“接着。”两个字从九爷嘴里吐出,带着几分调侃;“希望徐老别把你玩干了。”
典狱长松开手,撑起身子,舔了下唇,“九爷等着看吧,我要是真那么没用,怎么能安稳坐这个位置这么久?”
叶文祈看着眼前超出他想象的一切,典狱长……这一刻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典狱长很可怜。
笑的媚,可是……他觉得典狱长在哭一样。
典狱长看了叶文祈一眼,笑骂道,“傻货。”
说完,就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靠背,“扶着沙发。”
叶文祈呆呆地起身,走到沙发背面,坐在地上,双手低着沙发。
当他觉得沙发往这边倾斜了,就用力推回去。
他不知道典狱长在做什么,可是,典狱长紧闭的眼,苍白的脸,冷汗不断滴落,手指紧紧抓着沙发,不断用力,可是这样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萧晟一直在外面等着狼他们,只看到狼和万炙出来,唇抿了一下,才露出笑容,说道,“请到这边,我准备了夜宵。”
狼点了一下头和万炙一起走到另一间客厅,这一间没有招待九爷那件那么豪华,简简单单的样子。
但是桌子上已经摆放着几盘点心。
狼找了个地方坐下,用叶文祈代替纪童,是一开始就决定的,可是不知为何那时候看到叶文祈的眼神,那种绝望和恨意的时候,心还是动摇了。
是太像了吗?
太像他的眼睛。
“对了,当初叶子来的时候,戴着一个项链,我一会拿来给你,你还给他吧。”萧晟看着狼又看看翻着佛经的万炙,忽然开口说道。
叶文祈明显是被留在了里面,会发生什么,萧晟很清楚,因为九爷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那样天真相信着阳光温暖的人,萧晟不想让他消失的那么快。
拿回项链,他会开心点吧。
也会有新的寄托吧。
“项链?”狼看向萧晟,“你直接给他吧。”
叶文祈对萧晟的迷恋,狼是知道,让萧晟亲手把项链还给他,就当是补偿吧。
萧晟没有回答,只是给狼和万炙一人倒了一杯茶后,起身出门了。
狼端着茶杯并没有喝,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悔了?”万炙倒是端着茶喝了一口后,放回桌子上,翻看着手上的佛经,问道。
“只是觉得屈辱。”是屈辱,狼睁开眼睛,他做事从来不后悔,只是九爷带给他的屈辱让他不舒服。
九爷不喜欢男的,他会留下典狱长,一方面是因为徐老的原因,因为徐老插手了这件事,必须给九爷一个交代,所以徐老让典狱长伺候九爷。
九爷接受,是要给徐老这个面子,另一方面,也是在告诉典狱长这些狱警,他的绝对主权。
而,叶文祈……九爷要的是纪童。
纪童的外貌气质是能引起人的欲、望,更因为是纪童代表着狼这边,这个监狱犯人的王之一。
压在纪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