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之魅 by: dub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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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香之魅 by: dubedu-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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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切掉你手指头的那个家夥在监狱里被人砸碎了十根手指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流氓做的。” 

  “你说过的那个舞厅我去看了,变成酒吧了,我抖著胆子进去一看,好家夥,男人和男人搂在一起,女人和女人搂在一起,我的头皮都炸了起来。” 

  “我没看到那个流氓,不过听里面的人说,那个老板,就是那个流氓,公然出柜。据说,那个流氓的马子是个医生,是不是说你?” 

  “听说那个流氓有了伴了,在酒吧跳豔舞,我看到了,妖豔得,就他妈一个狐狸精。文翰,我估计,他从坑里爬出来了。” 

  从坑里爬出来了?我挖的坑,他爬得出来?文翰琢磨著,看著身上情欲勃发的男人,轻蔑地笑了。就算真是个狐狸精,这个流氓还是老子的下饭菜。 

  张斌在文翰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的牙印和吻痕,终於将文翰的性器含入口中,卖力地套弄起来,两只手不歇气,在文翰的身上到处摸著,蹂躏著。文翰有些失神。这家夥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是要吃了自己啊。文翰一只手捂住眼睛,叹著气,慢慢地将腿分开了,曲起,脆弱地将身体隐密的地方展现给那头野兽。 

  张斌根本没有注意到文翰的失神。他热切地品尝著文翰的性器,用舌头撩拨敏感的地方,用手揉捏著沈重的囊袋,脸蹭著阴毛,心脏跳得承受不了了,依依不舍地放开,拉住文翰的右手,仔细地看著手指根部的细痕,心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见文翰手臂挡著自己的眼睛,抖抖索索地爬上去,在文翰的耳边说到:“文医生,你的手,还能摸我的身体吗。。。。。。你的手,还能伸到我的屁眼里面去,让我快活吗?” 

  文翰惊讶地挪开胳膊,看著张斌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到自己的脸上,慢慢地露出笑容,微抬头,舔去张斌脸上的泪,声音沙哑地说:“当然能。哈,我还以为你想要我呢,我都准备牺牲了。” 

  张斌又哭又笑:“有那一次,我死都甘心了。”头埋在文翰的肩窝处,身体慢慢地拱起,扶著文翰的性器,让龟头摩擦著後庭的入口,慢慢地往下压,又说:“我是文医生的人啊。” 

  文翰著迷地看著这个流氓直起身体,慢慢地吞入自己的性器,摸著那人的腰,说:“慢著点,还没扩充好呢。” 

  张斌得意地笑著,带泪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滑稽:“这几天我都自己弄了呢,怕会忍不住。”猛地坐下去,两个人都哼了起来。 

  之後就好像狂风暴雨,文翰死命地在张斌的身体内抽插,张斌死命地摇摆著腰肢。两人的配合既默契又狂乱。几年的相思,都化作野兽般的交合,呻吟、哭喊,两人几乎把床都给折腾塌了。 

  洗浴过後,文翰要了外卖,两个人在床上吃著迟到的晚餐。张斌一边抱怨美国的中餐有股怪味,一边大口地吃著,同时还不忘在文翰的身上蹭蹭。文翰笑眯眯地说:“明天我做饭给你吃好了,嗯,跟医院请请假,你会呆多久?” 

  张斌愣了一下,咽下口中的食物,说:“没准的。我来就是要见你,十天半个月的。。。。。。签证上面是讲过来做生意,其实不用我操心。” 

  “一个人来的?” 

  “不是,还有个李京,管酒吧的,过来进酒。” 

  “夜色?听说你公然出柜啊。” 

  “出柜?” 

  “就是告诉别人你是个同性恋。” 

  “嗯,”张斌放下东西,擦擦嘴,抱住文翰的腰,说:“有一对男的在舞厅里挨打,被老子看到了,操,一群人骂得多难听,老子就说了,我也是喜欢男人,怎麽著?这就叫出柜了?” 

  “英语中引进的。就说每个人的橱柜里都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看,就叫出柜。” 

  “见不得人?男人喜欢男人就见不得人吗?操,老子杀人放火都不怕,怕这个?” 

  文翰噎住了。这个流氓,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啊。怕什麽?会伤父母的心,怕被人看不起。自己在美国差不多算是出柜了,可是父母不知道,去了一大块心病,别人知道,对自己的影响并不大,自己的老板在这个方面并不太在意。可是即使在美国,在这麽个隐私权得到高度重视的国家,也有人在知道自己的性向後冷言相对,虽然比在国内要好,可是也好不到哪里去。骨子里,美国还是一个由清教徒统治的国家。 

  张斌见文翰不做声,搂著文翰,让文翰靠在自己的胳膊上,犹豫了一下,咬一咬牙,问道:“你现在,有伴没有?” 

  文翰愣了一下,想了想,说:“现在没有,曾经有过,床伴而已,你知道,男人嘛。” 

  张斌闷声地说:“头几年,我和一个男孩在一起。” 

  文翰挣脱了张斌的胳膊,半撑著身体,说:“哦?喜欢上别人了?” 

  张斌皱著眉头,仔细地想著该说的话:“不能说不喜欢,不过,和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那个男孩子,嗯,叫程程,挺惨的。怎麽惨,那个,我也不知道,我没问,他也没说。我就觉得他挺惨的。你知道,我混道上的,惨的,我见得多了,不知怎麽的,就觉得,他那个惨,让我挺那个的。他想在河边走,又想不湿鞋,求我罩著他,我就罩著他了。” 

  文翰捏著张斌右胸上的乳头,越来越用力:“你让他上你了?” 

  张斌倒抽著冷气,捂著文翰的手:“怎麽可能?除了文医生,还有谁有那个能耐上我?痛,嘶,痛死了。” 

  文翰松手,从张斌的身上跨过去,在抽屉里摸出个东西,在张斌面前打开,是一对细小的耳环,白金的,极细,问张斌:“看看这个,怎麽样?有一次陪朋友,鬼使神差地就看中买下来了。本来想,你一个,我一个,穿耳朵上。不过,考虑到你爬墙,这个就不穿你耳朵上了,穿在这里。”文翰又捏了捏张斌右边的乳头,“做个乳环,嗯?” 

  张斌歪著头想了想:“穿左边吧,靠近心脏。你也穿左边的乳头,你也爬墙了。” 

  文翰深邃的眼眸闪著莫名的光:“行。以後爬墙的时候做个提醒,别忘了你我都是彼此的人。” 

  张斌的心狂跳,靠近文翰,轻轻地吻上漂亮的嘴唇,说:“文医生,爱就是这麽回事吧。” 

  文翰笑得那个妖孽:“嗯,就是这麽回事。” 

  39. 

  张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有点弄不清身在何处。小小的卧室堆满了东西,一张床,床头柜,电脑桌,衣柜,东西多而不杂,收拾得挺整齐的。张斌侧过头,从床头柜上拿到那幅绣品,这才想到是在美国,文翰这儿。 

  文翰不在房间里,外面有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做饭,大概是文翰吧。自从下定决心到美国来找文翰,张斌一直挺激动,晚上睡不踏实,加上一路上转机,找人,都没睡什麽,晚上和文翰又做得很狠,张斌难得地比文翰晚起了一回。 

  张斌拿著绣品,想著文翰说他拿著那玩意自慰,止不住嘿嘿地傻笑起来。 

  文翰进屋时,看到张斌赤裸著身子,毯子盖在腰那儿,拿著那绣品抚摸著,笑得那个猥琐劲,便说:“该起来吃饭了。” 

  张斌放下东西,一脸傻笑地去卫生间收拾自己,到了客厅,坐在桌前,见一盘胡萝卜炒肉,一盘土豆丝,一大碗汤,好像是西红柿煮什麽的,胃口顿时大开,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边吃还边说:“文医生,你那刀工不错啊,这丝切的,啧啧。” 

  文翰很文雅地擦擦嘴巴,说:“那是,也不看是谁做的。刚开始时,看到刀手会发抖,练了几个月,好了。”说完又鄙视一下自己,说这些,分明是要让张斌内疚。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没品了? 

  张斌果然内疚了,吃的速度明显地放慢。 

  文翰叹了一口气:“这是自找的。如果不是我招惹你,也不会有这种报应。我们俩算是一家人,你作孽,我来承担,公平得很。” 

  张斌放下筷子,低下了头。 

  文翰夹起一块肉丝,送到张斌的嘴边,说:“干吗这样?都说是我招惹你的了。我没有後悔,你後悔了?” 

  张斌抬起头,无辜的绵羊似的眼神:“文医生,都怪我拖累了你。” 

  文翰撇撇嘴:“行了行了。要你改邪归正,你又不肯。好在我在美国,你不用担心你的仇家还会找上我。” 

  张斌心里那个煎熬啊。话是这样说的没错,难道以後就这麽天各一方? 

  文翰其实还没有为将来做好打算。这里的生活不错,最主要的是,父母鞭长莫及。可是对两个人来说,他对张斌,可也是鞭长莫及的。至於要他退出黑道,估计也是个难题,遂转移话题:“怎麽想到来找我的?” 

  张斌愣了一下,没说话。事实上,他和程程在一起後,心里念叨的还是文翰。程程其实挺不错的,好看,又够妖,不过,自从得到张斌的许诺後,程程并没有缠著他,偶尔上上床,对张斌也没有任何要求。上床的次数多了,两个人说话的机会也多些,慢慢地,彼此身体的需求奇怪地少了起来。对张斌而言,上一个男人,诱惑性并不大,性的需求,似乎也不大强烈。他更喜欢在家里,用文翰的衣服套著性器打手枪,说起来有点可怜,不过张斌也没有觉得什麽。 

  “想什麽呢?”看到张斌陷入沈思,文翰有点儿吃醋了:“想那个什麽程程吗?” 

  两个人又回到床上,赤裸裸的,文翰将身体大半边压在张斌的身上,拨弄著昨晚穿上的乳环,问:“我还以为以後见不著你了。怎麽会想著来找我?” 

  张斌闷闷地说:“跟我来的那个李京,曾经有一个男朋友叫易新。”张斌慢慢地说著那两个人的事情,说:“两个多月前,那个易新又来了。” 

  当时张斌正靠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看书,程程躺在他怀里,也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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